正文 398錯惹總裁亂終身 在吃藥?什麼藥? 文 / 安凝
「怎麼,著急了?就這麼怕被你爸媽知道,你是我的情/婦?」
天籟默然無語,只一雙盈然雙眸靜靜的凝著霍震煊。
所以,他剛剛在電話裡的那番威脅,其實就是他大少爺無聊玩的遊戲,她應該想到的,可是卻偏偏信以為真,下了計程車一路飛奔,趕來了,換來的也不過是他的譏諷嘲笑而已。
天籟覺得,她應該要生氣的,可是她又憑什麼資格生氣?霍震煊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讓她啞口無言。
她是他的暖*情/婦!
這句話,他這兩天,已經提醒她無數次了……
所以,天籟不回應,只淡淡的看著霍震煊,因為她不肯做他的女朋友,他心裡有氣,那就讓他發洩吧,她受著總可以了吧?
她什麼樣難聽的話沒聽過,曾經更痛苦的日子都撐過來了,不是嗎?
可是,天籟被霍震煊冷嘲熱諷,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連一個憤怒的表情都沒有表現出來,霍震煊看著那張一開始點點的慌亂很快散去,已經歸於平淡的小臉,忽然就覺得真是沒意思!
她的失措,那麼容易就能掩飾,小冰山的反應就像個完美的機器人,心裡好像有個控制心情的計量表,情緒一旦有波動,就會立刻按下歸零,然後她就能夠迅速的收斂所有情緒,重新將自己封在冰層中,彷彿誰也不能撼動她的冰冷和淡漠!
真是……特麼的厲害啊,連他都不能這麼精準的克制自己的情緒,她卻能!
霍震煊的大手,倏然就箍住天籟的肩膀,一用力,將她扯進公寓,抬腳踹上公寓的門,狠狠的將天籟抵在公寓的大門上。
脊背一陣痛,可是天籟甚至來不及哼一聲痛,嫣紅的唇瓣已經被霍震煊含入口中,他輾轉的啃咬著她的唇,有力的舌頭長驅直入,鑽入她的口腔,纏上她的舌頭,肆意攪弄……
背上的痛,漸漸的散去,她的意志也一點點的隨之散去了,腦袋幾近一片空白,只能隨著霍震煊的動作,任由他汲取著自己的甜蜜。
手中拎著的小旅行袋,『砰』的一聲掉落在腳邊,霍震煊抽出一點點心神,睨了一眼掉落的旅行袋,然後手臂攬住天籟,一把抱起她纖柔的身子,轉身幾步,來到沙發前,將天籟扔在沙發上。
霍震煊看著天籟被吻的緋紅的臉頰,從容的脫掉身上的休閒衫和長褲,然後大手刷刷幾下,就將天籟扒個乾淨,欺身壓覆上去……
既然,他說什麼做什麼都沒辦法逼的她失措,沒辦法讓她崩潰,打碎她的面具,那麼他就用身體征服她,他就不相信,憑他霍震煊的*上功夫,不能讓她崩潰到哭叫求饒!
於是,從客廳的沙發、地毯上,到臥室的*上、地毯上,再到浴室的浴缸裡,甚至洗手間的馬桶蓋上,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
最後,霍震煊不斷的逼迫天籟,如果她不肯求饒,他就霸著她一整夜,天籟整個人已經沒有了半點神智,幾乎是霍震煊讓她說什麼,她就乖巧的說什麼,霍震煊才將將肯罷休!
天籟一早醒來的時候,還有種錯覺,他還在她的身子裡面,她從*上坐起來,就覺得全身上下已經不僅僅是被拆卸重裝那麼簡單了,就好像是患上了重症肌無力一樣,身子輕飄飄的……
大*的另一頭,霍震煊已經不知去向,天籟想起她穿著的衣服,昨晚在客廳就已經被霍震煊給報廢了,她帶來的旅行袋中有換洗衣物,可是她現在這麼一身*的樣子,斷然是拉不下臉去客廳取衣服的,只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先走去浴室,拿了一件應該是霍震煊的浴袍,套在身上。
洗手間裡有新的洗漱用具,天籟簡單的梳洗了一下,透過面前的鏡子看到自己的前頸,三三兩兩的都是吻痕,不禁微微歎息,看起來,她這兩天都沒辦法穿低領或者無領的衣服了,大夏天的穿著高領衫,估計路人都會覺得她是怪物。
洗漱完,天籟走出臥室,才發現,原來霍震煊並沒有出門,還在公寓裡,正坐在客廳的餐桌上用早餐。
天籟在臥室門口愣了一下,卻不知道要不要跟霍震煊打聲招呼,看他似乎當她不存在似的,她抿了抿唇,轉身往門口走去,她的旅行袋還被扔在那兒。
彎下腰想從旅行袋裡拿出衣服的動作對天籟來說,都有些費勁,她咬著唇,翻出唯一那件高領衫,卻陡然看到了塞在旅行袋一側小口袋裡的避孕藥,手中的動作頓了頓,她斂了斂眼睫,將避孕藥拿出來,攥在手中。
霍震煊昨晚自然又是沒有戴安全套的,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得繼續吃藥,這麼看來,這盒藥怕是支撐不了多久,莫非她要多買幾盒備著嗎?
霍震煊坐在餐桌旁,表面上是在一邊吃早餐,一邊隨意的翻著雜誌,可其實眸光卻一直在天籟的身上打轉,尤其是她剛一走出臥室,身上穿著他的浴袍那魅惑的樣子,一頭長髮凌亂的散在白色的棉質浴袍上,胸前若隱若現蕩著波光,下面露出兩條光滑白嫩的小腿,幾乎一瞬就讓霍震煊硬了!
分明才剛折騰她大半夜,可是這會兒,竟然又硬了,真是要命!
霍震煊將修長的腿交疊起來,擋住了某個位置凸起的弧度,喝了一口黑咖啡壓一壓作祟的欲/望,就看到拿著衣服的天籟,並沒有直接再回到臥室去換,而是走進了廚房。
他公寓的廚房是開放式的,但是從他坐的餐桌位置,只勉強能看到她似乎倒了一杯水,然後仰頭服下了什麼,是在吃藥?
霍震煊蹙了蹙眉頭,站起身,走向廚房,天籟正仰著頭喝水,忽然就聽到霍震煊沉冷的問話:「在吃藥?什麼藥?」
天籟猛的一驚,就被嗆到了,她放下水杯,捂著嘴猛烈的咳著,咳得臉紅脖子粗的,一時間,小手將藥盒捏的緊了些。
霍震煊抬手,就搶過了秋水手中的藥盒,秋水這時也忘記了再咳,有些緊張的盯著霍震煊,不敢斷定,他看到藥盒上避孕字樣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不過,他應該不會發怒吧,畢竟以他們這種關係,他實在沒有必要發怒,因為她若是一不小心懷上了,才更麻煩……
霍震煊一手拿著藥盒,在手中把玩了幾下,抬眸看向天籟,挑著眉梢,「避孕藥?小冰山,我忽然發現,你真的很適合做情/婦,甚至不用我主動提及,你已經知道要如何為金主免去後顧之憂!」
天籟的唇瓣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霍震煊把那盒藥扔回給天籟,轉身走出廚房,又回到客廳的餐桌前。
天籟不知道霍震煊這算是什麼反應,不過既然他沒有惱羞成怒,那麼就是說他也覺得無所謂吧,她應該就不用太在意的。
斂下眉眼,將喝水的杯子放回原處,天籟拿著要換的衣服和那盒藥,走回臥室去換衣服。
等她從臥室出來時,霍震煊已經不在了,天籟本來是想著問他一下,她晚上回來應該怎麼進門的問題的,因為她還沒有他公寓的鑰匙,不過既然他已經走了,那就算了……
天籟看著時間,已經快九點了,也立刻拿上包包,出了門。
好在,霍震煊的公寓在市中心,交通四通八達,有一輛公交車直達,而且只需要十幾分鐘而已。
天籟趕到公司,時間剛剛好,她走到座位上坐下,小口的喘著氣,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尤其是兩腿,酸澀難忍,剛才下了公交車,一路走來都是發飄的,加上她早上又沒有吃早餐,她這會兒,真是就想這麼坐在椅子上,半步都不想動彈。
可是,偏偏好像老天都想跟她作對似的,總裁竟然召集所有員工上二十七樓會議室開會。
公司的二十七層,有一間大型會議室,是可以容納全員的,所有部門的員工加一起,大概有兩百人左右,雖然不屬於大型珠寶公司,但是c市的珠寶公司裡,除了珠光寶氣之外,排在第二位的便是。
天籟來工作一個半月的時間了,還沒有機會經歷過全員開會這種場合,她和設計部的同事錢淺一起上樓,聽錢淺說,一般除非總裁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宣佈,才會召集全體員工開會,她在工作幾年了,像這種會議,也只是參加過兩次而已。
天籟不免有些疑惑,會是什麼大事情?不過,她天生沒有過度的好奇心,只要莊總裁不是為了宣佈公司即將倒閉,其他事就應該和她沒什麼大關係的。
天籟和錢淺到會議室的時候,偌大的會議室已經坐了大半的人了,天籟和錢淺隨便選了個稍微靠邊的位置坐下,約莫十多分鐘後,所有人差不多都到齊了,包括設計一部、二部,還有製作部和銷售部的所有人。
總裁還沒到,所以會議室三三兩兩交頭接耳的聲音挺大的,天籟甚至能聽見大家都在議論什麼,無非是討論總裁忽然叫大家來開會,是為了什麼事而已。
她渾身都沒什麼力氣,而且可能是早餐沒吃,一路走來胃裡進了涼氣的原因,這會兒胃很疼,有點像打了結的感覺,她只能用手抵著胃,挺著。
不大會兒,莊承天走進了會議室,他穿著一襲黑色的西裝,面容精緻俊逸,三十二歲的年紀,一舉手一投足都是成熟男人的魅力,而且他未婚,身邊沒有固定女友,所以僅僅是他從門口走到會議桌主位上這一段距離,會議室裡所有未婚的、甚至已婚的女員工,視線都膠著在了他的身上。
當然,這些人中,天籟除外,天籟此時低垂著頭,額頭微微滲出冷汗,胃好像更疼了。
莊承天站在主位上,深邃的眼眸掃了掃四周,一眼就看到了天籟所坐的位置,他的唇角不動聲色的牽了牽,然後才移開眸光,清了清嗓子,開口道:「今天召集大家過來,是有一件事,需要大家暫時放下手上所有的工作,全力去配合完成的!」
所有員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目光又有志一同的落在莊承天的身上,等著他繼續。
「這件事是關於我們公司設計部最新的設計『生如暖陽』系列上市銷售的所有必備工作,我要求各個部門,全體員工均投入到這個系列的相關進展工作中,不管有多大困難,務必保證,一個月的時間,讓我看到『生如暖陽』系列上市銷售!」
莊承天的話落,會議室議論聲此起彼伏,大家說什麼的都有……
只有天籟,胃還是疼著,有冷汗從額角掉落,可是她已經顧不得了,她的耳邊,鬧哄哄的,都是雜音,可她彷彿也聽不到大家在說什麼,只是不明所以的,隔著很遠的距離,雙眸透著疑問,看著總裁!
莊承天的眸光,也遙遙的落在天籟的臉上。
天籟的記憶力沒差到他昨天說過的話,她今天就忘了的地步,所以她無法理解,為什麼只隔了短短的一天,他就突然要求加快『生如暖陽』系列上市銷售,而且比起她的預期兩個月,還要更快更恐怖,一個月!
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啊!
想來,應該是與她無關的啊,可是……為什麼啊?
「如果大家沒有別的問題,可以散會了,設計部的況天籟,你留一下!」莊承天收回視線,適時開口,說道。
安安已經被重感冒撂倒,如果休息一下會好點,再二更,不行的話今天暫時更新這麼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