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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5秋水共長天一色:一個怎樣的女人? 文 / 安凝

    一路上,莫長天都緊繃著臉,側面看去,整個線條都是冷硬的。

    秋水迷迷糊糊的,無力的倚靠在車窗上,車內開了暖風,她卻仍然覺得冷,忍不住雙臂抱著自己,卻還是有些顫抖。

    嘴唇乾裂的更嚴重了,她舔了舔唇瓣,覺得很渴,很想喝水,費力的轉頭看向莫長天,看到他那張好像一點情面都無法講的臉時,斂下眼眸,無力的放棄了想喝水的念頭。

    莫長天心裡有氣,氣從何處來?

    自然是因為身旁的馳秋水,但是這個女人,他和她認識還不到一周的時間,上了她才幾次?至於對她有什麼特殊的感覺?簡直是鬼扯!

    可是他越是不承認,越是把方向盤當成了馳秋水的脖子,恨不能生生捏碎!

    終於到了莫門,莫長天將車停在門口,就邁著長腿下了車,根本沒搭理副駕上的秋水。

    秋水勉強的睜著眼睛,感覺看東西都有些模模糊糊了,她推開車門下了車,可是才走出幾步,就一個腿軟,跌坐在地上。

    有莫門的兄弟,看到秋水的樣子,想要去扶,可是又敲不准莫少的意思,遲遲不敢有動作,只好派了一個人趕緊去請示項諫。

    項諫正在槍房練槍,手下兄弟跟他耳語了幾句,項諫點點頭,將槍收回腰間,轉身往外走去。

    項諫沒有直接去看馳秋水怎麼樣了,而是去找莫少,他在拳房找到了莫少,莫少正戴著拳擊手套,對著一個沙袋,狠狠的一拳一拳擊打著。

    項諫跟著莫少這麼久,自然知道莫少從來都是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來拳房對著沙袋打拳,他通常會把對手想像成沙袋,出拳的程度,完全看他心情不好的程度!

    「莫少!」項諫出聲道。

    莫長天一拳將沙袋擊出很遠,若不是沙袋吊在天花板上,可能會就此飛出去。

    「什麼事?」莫長天脫下拳擊手套扔遠,冷冷的反問。

    項諫權衡了一下,才又繼續說:「馳小姐好像是生病了,跌坐在門口。」

    就在昨天,他才安排了那幾個教按摩的女人,好好的招呼一下馳秋水,而且他還警告了馳秋水,這樣被欺負的事情,不會是最後一次,而是會陸續有來。

    但是今天,他不打算對馳秋水做任何事,昨天他安排的一切,莫少很清楚是出自於他手,但是莫少沒有追究。

    他的目的是試探出馳秋水的真實底細,但是他也知道,一個把身份背景做的這麼單純的女人,想挖出她的底細,不會太容易,並非是一日兩日就能探出來的。

    所以,他要在不能激怒莫少的前提下,循序漸進的去試探馳秋水!

    莫長天深沉的眼眸掃了項諫一眼,淡淡的問道:「項諫,你覺得,馳秋水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項諫倒是沒想到,莫少會這麼問,他暗忖,莫少應該是和馳秋水之間發生了什麼,否則莫少應該不會把生病的馳秋水扔在門口不管不顧。

    他似乎應該藉著這個機會,不再試探,直接讓馳秋水從莫少身邊滾遠,但是莫少既然問他,馳秋水是怎樣的女人,那麼,有些事,似乎已經變的不一樣了,而且演變的速度,是這麼快,快的讓他無力阻止……

    「回莫少,我不是很清楚!」項諫的回答,很中規中矩,又實在很敷衍。

    莫長天卻沒有很在意,他隨意的揮揮手,才吩咐道:「找人去把她扶去休息吧!」

    項諫點點頭,轉身正要離開,莫長天又開口道:「項諫,你認為,你昨天試探出什麼了嗎?」

    項諫一愣,沉默了幾秒鐘,才謹慎的回答:「沒有!」

    莫長天卻冷笑了一聲,「可是我卻逼出了一些……」一些算是他沒見過的馳秋水。

    「什麼?」項諫追問。

    「沒什麼!」莫長天淡淡的收起了冷笑,「項諫,這段時間,馳秋水的事情,不要再來過問我,但是除了莫門,她哪兒都不准去!」

    「我知道了,莫少!」項諫應下,轉身離開了拳房。

    出了拳房,項諫吩咐手下去將馳秋水扶去房間休息,然後自己一個人沿著走廊緩緩的走著,想著剛剛莫少說的那幾句話。

    莫少所說的,他逼出來的,到底是什麼?而且,到底昨晚他們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會讓莫少對馳秋水忽然是這種態度?

    秋水不知道,自己在莫門的門口跌坐了多久,只是知道,有人來扶她了,然後她就呈半昏迷的狀態,沒了知覺。

    莫門的醫生來看過,給掛了水,說是無大礙,等高溫退了就行。

    於是,整個房間裡,就沒了別人,只剩下秋水一個人昏昏沉沉的睡著。

    等到她幽幽醒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一道背影離開,她掀了掀眼簾,卻已經看不清那道背影,是以沒有認出是誰。

    手動了動,發現還掛著水,她深吸了一口氣,抬手碰碰自己的額頭,已經不熱了。

    其實,她很少生病,不管曾經經受過多艱難的事情,都鮮少生病,但是這次,莫名其妙的就發起了高燒,秋水想不明白,難不成就是因為被莫長天蹂/躪折騰的狠了些嗎?

    正當秋水想事情想的入神,房間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因為是老四合院那種房子,房門都是古老的雕花木門,所以開關門會有聲響,倒也不奇怪,畢竟都有些歷史年代感了。

    「嘖嘖,怎麼病的這麼嚴重?」莫染的聲音響起,踱到秋水的床前,「該不會是,昨天聽了我那一席話之後,受了刺激吧?」

    秋水抿著唇,沉默。

    「如果真的是因為我的那番話,那我可真是好心辦了壞事呢!」莫染像條蛇,款款走到秋水的床前,在床邊坐下。

    「渴了吧?」莫染看到秋水乾裂的唇,幽幽的起身去倒了杯溫水過來,遞給秋水。

    秋水的眸中似乎閃過隱約的感激,接過水杯,支起身子,輕抿了幾口,溫熱的水流順著口腔滑落到胃裡,終於感覺舒服了很多。

    「謝謝!」將水杯放在床頭,秋水開口道謝,嗓音還是有些沙啞。

    莫染挑了挑眉,「謝就不必了,我就是想知道你和長天到底怎麼了,才過來的,你還不知道吧,他已經吩咐項諫,這段時間除了莫門,你哪兒都不准去!」

    莫染透露的信息,等同於告訴秋水,她被莫長天軟禁在了莫門,可是秋水聽過這消息,卻一點點吃驚都沒有,反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莫染覺得,越來越有趣了,這個馳秋水,第一眼給她的感覺,就是小白兔啊,而且是任人宰割那種,可是看起來,這小白兔好像還有一顆能夠承受很多東西的心啊!

    「不過呢,你倒也不必太擔心,長天有時候說話做事,會衝動,可是等他想明白之後,就不會再難為你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閉著眼睛的秋水,卻忽然抓住了正要離開的莫染的手臂,莫染頓住腳步,看著秋水。

    「你昨天對我說,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找你!」秋水抓著莫染的手臂,遲疑了一下下,才輕聲開口。

    「所以,你有什麼需要我幫你嗎?」

    「可以幫我,離開這裡嗎?」

    「這……」莫染故作糾結,「這怕是會惹惱長天!」

    「我知道,你一定能幫我的……」

    「你是真的想離開?」莫染看著秋水,臉上的神情有幾分嚴肅。

    「是,是的!」

    「那你必須答應我,離開之後,就不能再回來這裡!」

    「我不會再想回來的!」

    「那好,交給我吧,我會幫你離開這裡!」莫染將秋水抓著自己手臂的手掰開,「等我再找你吧!」

    然後,莫染離開了,秋水睜著眼睛,看著頭頂上方的天花板,眸中有種不明所以的眸光在晃動。

    後來,秋水似乎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感覺到好像有人在幫她拔針頭,她恍惚著醒過來,就看到醫生正在收拾吊瓶和架子,而莫長天就倚在門樑上,頎長的身子呈一種傾斜的姿勢。

    「莫少,高溫降下來了,沒什麼問題了,明天我過來,再給馳小姐掛一瓶,應該就沒什麼大礙了!」

    莫長天淡淡的頷首,醫生收拾好東西,就離開了。

    「起來,跟我回去!」莫長天冷漠的眼神掃在秋水的身上,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

    親愛們,才新年第二天,乃們就把安安和莫少關進冷宮,木留言、木推薦票票什麼都木有,這樣真的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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