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3章 腹黑狼PK小狐狸(精彩對手戲) 文 / 悠小藍
可是,以默,你知道嗎?我也不忍心讓你一個人獨自承受著痛苦啊!
上官笙將這句話放在了心中,她卻是輕鬆的一笑道:「好了,一看你就是剛從醫院出來,快回去洗個澡,準備上班了。」
「對!一會兒要遲到了!」喬以默馬上說道。
當他回房間之後,上官笙沉默著站在了陽光下,她和拓跋野,是注定不可能沒有糾纏的了。
那麼,就讓她一個人深陷在這樣無止無境的糾纏裡,不要讓喬以默再陷進來,就好。
上官笙現在還不知道喬星痕在哪兒,她只有探出拓跋野的雙腿是真殘還是假殘的事情來,才能引喬星痕出來。
可是,要對付拓跋野,直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她接下來還有時間光明正大的出入半山豪宅,這就是絕佳的機會啊!
白天上完班之後,她答應了拓跋野,晚上去半山豪宅陪拓跋豪吃飯。
兩人一起吃完飯後,上官笙陪著拓跋豪去外面走一走。
不料,卻是遇上了喬燕寒。
她看著上官笙扶著拓跋豪,鄙夷不已的說道:「你可真是老少通吃啊!」
「老少能通吃,也是一種本事!」上官笙淡淡的說道,「喬大小姐這剛剛從獄中出來,就好好的休養身體吧!下一次,我可不會看在以默的面子上了。」
她報答喬以默的恩情,也就是只此一次。
喬燕寒一聽,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如果這次不是上官笙救她,她確實是一直出不來。
可是,她就任上官笙呆在了喬以默身邊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拓跋野之所以會放她出來,其中一個重要的目的,也就是喬燕寒會阻止上官笙和喬以默在一起。
這對於拓跋野,是絕對有利的。
這個男人算計起來,絕對是無人能敵的。
喬燕寒但是還是不忘記諷刺她:「一女同侍父子的感覺怎麼樣?」
上官笙並不生氣,她凝視著喬燕寒,「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齷齪很多,我真為以默感到害羞。還有,不要欺負一個得了老年癡呆症的老人家,這會讓你一點顏面都沒有。」
她挽著拓跋豪的手:「老爺子,我們走!」
「這個女人是個壞人!」拓跋豪說道,「我們不理她!」
上官笙不由笑了,「對,她就是個不要臉的壞女人!」
喬燕寒惱怒的看著他們的背影越來越遠,當然,為今之計,她還是不敢再出什麼壞主意!
畢竟,她還是忌憚著拓跋野的。
兩人一路走著,上官笙時而蹦蹦跳跳的,看得出來,她和拓跋豪呆在一起,心情也是非常好的。
「老爺子……」上官笙看著他,「您最開心快樂的是什麼時候?」
拓跋豪笑道:「就是和阿歌在一起的時候。」
上官笙樂了:「我給你跳一支舞,怎麼樣?」
「好!」拓跋豪站在了原地。
上官笙的舞姿,少了一線柔媚,多了一分英姿颯爽,她本就不是那種林妹妹似的女人。
自然中,跳起舞來,也就不是黛玉葬花似的我見猶憐。
反而,融合了中國功夫的力道,顯得英氣逼人。
百里家族本是龍城的武術家族,百里歌自幼學武,百里歌的舞姿亦是非常的有中國功夫的范兒。
拓跋豪完他是沉浸在了上官笙的舞姿裡,彷彿那些時光,全部回到了從前。
上官笙跳得正在興頭上,忽然腳下被一個石頭絆住了,她已經是轉移了大半的重心,但還是跌倒在了地上。
「怎麼樣了?」拓跋豪趕忙過來看她。
上官笙撫著腳踝,「估計是扭到了,現在很疼……」
拓跋豪於是打了電話給李宗:「開車過來路邊的亭子裡。」
李宗很快開車過來,將上官笙接回了家,然後又叫了家庭醫生過來給她看腳。
「需要休息三天,腳先不要著地。」醫生說道,「另外,還有這個藥是用來外敷的。」
拓跋豪關心著她:「我幫你擦藥吧!」
「不用了,老爺,我可以自己擦的。」上官笙當然不敢讓他來塗藥了。
她對李宗說道:「李管家,你侍候老爺先睡吧!」
李宗去侍候著拓跋豪後,上官笙則是單跳著一隻腳向外走。
累了的時候,她也想另外一隻腳著地來忍痛走。
可是,才一著地,就是鑽心噬骨的疼痛傳了過來。
所以,她只單腳跳著一路走出來去攔出租車。
可是,今天晚上就是怪了,她站了好一陣,都沒有出租車。
於是,上官笙只有繼續往前走,走到了公交車站,平時雙腳是好的時候,也要走二十分鐘。
而且,現在是單腳跳著順著公路,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到。
可是,不管怎麼樣,她今晚也是要跳著回家的。
忽然,她想起了小時候看的港產片鬼片中的鬼,是黃百鳴演的,穿著清朝的服裝,一條長長的辮子,雙腳著地跳著走路……
上官笙現在只能是單腳跳著走路,她試著雙手伸出去鋪平,單腳跳著,而且她的長髮也一跳一跳的在身後,不知道有沒有人被她嚇倒了呢!
鬼手正開車,從盤山公路一路往上。
而拓跋野坐在了後車座上。
鬼手一看在路邊跳著走的上官笙,車速慢了下來,「少爺,您看,那不是二小姐嗎?」
拓跋野透過了車窗一看,上官笙正在單腳殭屍跳呢!
鬼手將車靠邊停了下來,「二小姐,你在做什麼?」
上官笙看著他,她可不承認自己扭了腳,於是道:「去公交車站搭車,然後晚上吃得太飽,做做運動。」
她跳了好長的一段路,由於單腳跳太累,她有些氣息不穩,此時正喘著氣,額著滲著細細密密的汗珠。
還好,她穿的是到了腳踝的長裙,可以遮住那一隻腳受傷的事實。
拓跋野只凝視了她的一眼,就道:「上車!」
「不……不用了……」上官笙趕忙說道。
「要我下車來抱你?」拓跋野加重了語氣。
上官笙知道,她單腳想要跳走,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今晚上有行動啊!不能讓他知道她的腳受了傷!
「我馬上就到公交車站台了……」上官笙說道。
拓跋野只是雙眸犀利的凝視著她,而沒有說話。
上官笙只好單腳跳上了車,由於往車上跳,耗盡了力氣,她差點跌倒在了車上。
她一伸手扶住了他的輪椅來站穩,然後不斷的喘著氣,汗水也從額頭滴了下來。
鬼手開車,她一隻腳本來就沒有站穩,而且車一開出去,她就直接跌倒在了拓跋野的懷裡……
窘死!
她根本不想的!
只是,身體了控制不了啊。
「這算是投懷送抱嗎?」拓跋野凝視著她。
上官笙的臉上一紅:「那也是被你逼的,如果不是你逼我上車,我才不會呢!」
「伶牙俐齒!」他哼了一聲。
他還是毒舌呢!上官笙在心裡哼一聲。
拓跋野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彷彿是剛做過某種激烈的運動一樣。
就算是超大的黑邊框眼鏡,也擋不住她誘人的蘋果紅。
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一隻腳踝,上官笙馬上就緊張了起來,「快放開我!」
可是,拓跋野卻是輕輕的一按她的受傷的腳踝處,上官笙就疼得直皺眉:「疼……」
「疼還逞強不肯上車?」拓跋野厲聲問道。
上官笙:「……」
原來他早就看穿了她的腳踝受了傷,他明知道還捏她?
他一手握住了她的一隻小腿,打開了車後面的小燈,看著腫得跟饅頭一樣的腳踝:「怎麼回事?」
「晚上給老爺子跳舞,不小心被石頭絆到了……」上官笙說道。
拓跋野再次的輕輕的摁了摁,她就忍不住的叫了起來:「疼……你輕一點……」
拓跋野凝視著她,雙眸銳利無比,聽著她叫疼,又慢慢的收斂了犀利的視線,然後似笑非笑的道:「你這話我喜歡聽……」
以往,他每次要的她受不了時,她也會叫疼,叫他輕一點……
惡魔!上官笙在心裡罵他!
「疼你不住在半山豪宅,還單腳跳著出來?」拓跋野馬上又換了一幅生氣的冰山臉孔。
上官笙覺得,他不應該從商,真應該演戲,本就長得帥得妖孽無比,而且演技也是一流。
前一刻還是邪魅無比一幅*樣,後一刻已經是萬年冰山不能融化的冷酷樣。
半山豪宅早就不是她的家,她住在那兒做什麼?
她別過了臉,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腳受傷的是她!疼的也是她好不好?
很快就回到了半山豪宅。
上官笙在下車的時候,忽然靈機一動。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她不是還在想用什麼方法測試他的雙腿是真殘還是假殘嗎?
此刻,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呢!
她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我腳踝很疼……」
當然,她也是個演技高手,不能錯失現在的機會。
她的雙眸染上了水霧,就連鏡框也染得霧濛濛的,聲音也可憐兮兮的。
拓跋野凝視著她,「你想怎麼樣?」
「抱我下去,好不好?」她小聲的試探著他。
拓跋野沒有說話,雙眸太過於深沉,深到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的一雙黑眸,看似平靜無波,可是,卻正是因為這樣的平靜,讓她是什麼探尋不到。
上官笙咬了咬唇,這個時候和他比氣場,這只千年老狐狸老謀深算,她儘管也是有些造詣,可是,跟他相比,就是差距太大了。
「不願意就算了!」上官笙為了維持自己的驕傲,她馬上說道,然後就要推開他的手,自己單腳往下跳。
拓跋野在她準備跳下來時,然後一手抱住了她,「我有說不願意嗎?」
「可是,你也沒有說願意啊?」上官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總是喜歡逼得她失去冷靜,然後才跟老狐狸一樣慢慢的收拾她!
拓跋野笑而不語,然後將她抱在了他的腿上,一手滑著輪椅往下走。
回到了她的房間後,她的房間依然是整整齊齊一塵不染的。
她走了之後,他仍然是有吩咐人打掃房間。
他將她放在了沙發上,然後一手拉起了好心了的腳,由於太大力,她一下沒有坐穩,差點跌倒在了地上,而且裙擺也掀了起來,露出晶瑩如玉的小腿來。
「你……怎麼這麼粗魯?」上官笙一掙扎,他握住了她疼痛的腳踝,她就不敢動了,也只有任裙子跑到了膝蓋上來。
拓跋野拿過藥膏,「我給你抹藥的時候會更疼!」
「我不要!」上官笙搖頭。
「我決定了的事情,你能不要嗎?」拓跋野重重的哼了一聲,「跳個舞也給扭到腳,你怎麼越來越沒用了?」
上官笙的那個氣啊!
他的嘴巴能不這麼毒嗎?
「那是我的事,不關你的事!」上官笙惱火的道。
拓跋野凝視著她,她還生氣?「有本事你給我兩隻腳一起跳出去?」
上官笙也怒了:「跳就跳,你放開我,我現在不跳……」
人不可以有傲氣,但不可以無傲骨啊!
他這樣損她,她能不生氣嗎?
結果「啊……」一聲,尖叫聲傳來。
她不料拓跋野在惹她生氣的時候,竟然給她擦藥!
「現在不痛,你就好得慢!」拓跋野凝視著她染著淚的小臉,「長痛不知短痛!」
「嗚……」上官笙這一刻才不想聽他的話裡有話,「疼死我了!」
拓跋野去洗手,結果嫌棄的聞了聞手:「都洗不乾淨,還是有藥味!」
「我又沒有叫你給我塗藥!」上官笙的睫毛上都沾滿了淚水,是他自己多管閒事的好不好?
「你竟然不知道感恩?」拓跋野惡狠狠的瞪她一眼,「晚上你洗澡和尿尿,我看你怎麼辦?」
上官笙臉紅了,單腳支地還可以洗澡,可是,單腳支地怎麼尿尿?關鍵是她又不是男人!
他看了看她的房間,他的輪椅不方便進出,於是道:「去我房間睡!」
「那你呢?」上官笙問他。
拓跋野看了她一眼:「我不在誰照顧你?」
上官笙:「……」
拓跋野伸手將她抱起來,上官笙馬上道:「我不去你房間睡!晚上我有需要時,叫你好了……」
「叫我?」拓跋野哼了一聲:「你自己就地解決,跟豬一樣,吃喝拉撒在一個地兒。」
上官笙看著他:「可是,你這樣也不方便啊!」
她的雙眸落在了他的膝蓋上,她不想去他的房間,主要是人在半夜突然之間驚醒時,他會有一種猝不及防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她自然是是可以知道他的腿是真殘還是假殘了。
拓跋野的眼眸裡有一種她看不到的精光,他囂張的說道:「要麼你躺這兒自己解決,要麼去我房間,我幫你解決一切問題。」
「可是……」上官笙還是擔心一個問題,這個男人一直就是一隻狼,她和他晚上在一起的話,安全問題最大啊!
拓跋野一眼洞察她的想法,他道:「你的腳踝受傷了,都不能緊緊的盤著我的腰,沒有這種感覺,做起來不爽。」
「你……」上官笙的臉特別紅,這個*一樣的男人,從來就不會說一句好聽的話!
「所以,別擔心我今晚會要你!」拓跋野然後補充道。
上官笙覺得,今晚是試探他的一個好機會,於是也不矯情的在他的懷裡,和他一起到了他的臥室。
拓跋野說道:「我先洗澡。」
上官笙在他的房間倒了一杯紅酒來喝,她是隨時隨地都不會委屈自己口欲之人。
她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半山豪宅外面的夜色。
她和他做了夫妻四個多月,其實很少有晚上是一起度過的。
一般他有需要時,就會去她的房間,不顧她的意願,強取豪奪將她佔為己有。
然後,她累得動也動不了。
他則是回自己的房間!
有時候想一想,這真是一個諷刺。
不再是夫妻了,反而是要同g共枕了。
就在她輕輕的晃動著手腕,搖著杯裡的紅酒時,拓跋野已經是洗好了滑著輪椅出來。
他沒有穿上衣,腰間也只是一條短褲。
身上水珠,他不喜歡擦乾,在他麥色的膚色上,隨意的滴落。
他的頭髮斜貼在額上,和他的人一樣,有幾分囂張,有幾分跋扈。
上官笙不是沒見過,可是每次見到他不穿上衣的樣子,還是會紅臉。
可能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處吧!
「你倒是很會享受!」拓跋野一出來就聞到了紅酒的香味。
上官笙依然是輕晃著手中的紅酒杯,「謝謝!」
拓跋野上前來,一手拉過她,讓她坐在了他的腿上,另一隻手握著她的手腕,喝著她喝過的酒。
「我給你再倒一杯,好嗎?」上官笙被他的純陽剛氣息給熏染,她有些氣息不穩的道。
他又妖孽又禽獸,穿上了衣服是妖孽,不穿衣服就是個禽獸。
拓跋野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必!你身上每一處我都用唇舌碰過了,何況這一杯酒呢!」
上官笙:「……」
他感覺她在他的懷中顫慄,而她看著他沒有穿上衣的胸膛,又趕緊移開了視線。
「那個……我累了,我想睡了……」上官笙說道。
何況現在也不早了,已經是快到十二點了。
「我抱你回g上去睡。」拓跋野將抱過去,他自己手一撐,也躺在了她的身邊。
上官笙不知道為什麼,她很是緊張。
其實就算以前和他做夫妻的時候,也沒有這般緊張過啊!
她側過身體,背對著他而眠。
拓跋野凝視著她的曲線,雙眸熠熠閃著光輝,讓上官笙如臨大敵,也根本是平靜不下來。
「你在緊張什麼?」拓跋野伸手搭過去,剛好手就放在了她的胸前。
上官笙怒斥道:「你的魔爪放哪兒呢!」
拓跋野卻是反而罩在了她的小巧上,隔著bra感受著她小巧。
「我今晚心情好,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意!」拓跋野的眼裡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標準的大殲商的思維邏輯,「阿笙,你想不想許一個願望?」
今天更完。推薦藍的完結文《野心首席,太過份》和《腹黑首席,愛妻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