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80章 太無恥 文 / 悠小藍
電影院裡。
喬以霜和鬼手正在等著拓跋野的到來。
「鬼手,野呢?」喬以霜問道。
「少爺還有事,一會兒就會過來。」鬼手什麼時候都是一臉嚴肅的說道。
沒有過多一會兒,電影就要開場了。
喬以霜忽然發現自己的嘴唇很癢,而且是越來越癢的趨勢了。
她忽然就向著鬼手撲了過去,鬼手是一個絕對的忠僕,是絕對忠於拓跋野,他的反應又很快,還沒有等到喬以霜撲過來,就已經是錯身讓開來。
結果,喬以霜撲在了地上,是一個狗啃泥的姿勢。
「唔……」喬以霜捂著嘴,「痛……很痛……」
她說著就往外衝去,跑到了電影院門口,則是碰上了剛剛回來的拓跋野。
拓跋野一看到她,她的嘴腫得跟香腸一樣,而且是向外翻著。
「野……」喬以霜叫著他,「我的唇好痛……」
拓跋野有一種想要吐的感覺了,可想而知,做這件惡作劇的人,要有多「壞」才能做到了這個程度。
鬼手也跟了過來,「少爺……」
「送喬小姐去醫院吧!」拓跋野將他的輪椅轉了方向,馬上有人接他離開。
喬以霜去到了醫院,一照鏡子才知道自己的嘴有多醜了!
「醫生,這是怎麼回事?」鬼手問道。
醫生說道:「目前還不清楚,初步判斷是口紅過敏,但最終的結果還是要化驗報告出來。」
「一定是這支口紅有問題了。」喬以霜拿出了她的這支口紅,「今天我收到了這支口紅,說只要我塗了這支口紅,就一定能在電影院門口見到野……」
鬼手回到了半山豪宅之後,將原話帶給了拓跋野來聽。
拓跋野看著他桌面上的這支口紅,鬼手拿去化驗了之後,道:「醫院那邊出了的報告,兩支口紅的成份是一樣的,而且也沒有過敏的案例,但是喬小姐為什麼會腫得跟香腸一樣,還沒有解釋。」
「我知道!」拓跋野卻是笑了,「我記得小時候,舅舅在谷中種過一些花,有一次母親塗著口紅,從旁邊經過,然後就腫了……鬼手,喬以霜所站的方向,剛好有一排萬年青正在盛開,而且現在吹著的是南風,風剛好將萬年青的花粉吹向了電影院的門口,而喬以霜就是這樣腫的……」
鬼手驚訝道:「這一個設計可謂是天衣無縫,一是要知道風向是怎麼吹的,還有知曉電影院的位置,關鍵的一點,怎麼知道花粉碰上了口紅會過敏?設計這一切的會是誰?就是那個穿著紫色長裙的美女?」
「你覺得她美?」拓跋野彎唇,意味深長的一笑。
鬼手也不說假話,「她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
「我也覺得她很漂亮……」拓跋野輕笑了一聲,「關鍵是,她是一個有智慧的女人!」
「可是,少爺,我還是不明白,您怎麼會去電影院?」鬼手問道,「她送這支口紅的目的究竟是為什麼?」
拓跋野拿住了這支口紅在手上,當他鬆開來後點燃了一支煙,煙上的火光照亮了他的手指,他給鬼手一看,上面用細明體寫著三個字:「電影院。」
「哇!」鬼手不由佩服了起來,「這個女人如此的有意思,細明體是一種容易模仿的字體,所以很難從字體裡知道是誰的筆跡。但是,少爺,您怎麼就發現了呢!這個女人心思是很慎密的呢!」
「我是無意中發現的,但是,她成功的引我到了電影院。」拓跋野吸了一口煙,不得不說,這件事情下套下得很有趣,將他成功的吸引了過去。
鬼手問道:「龍城大大小小那麼多電影院,您怎麼知道是哪家?」
「這一家是離我們公司最近的一家。」拓跋野說道,「像她這樣佈局的人,不會捨近求遠。」神途凡少
鬼手點了點頭,「最後一個問題,您怎麼知道她會藏在對面的咖啡店裡?而且就是那個穿著紫色長裙的女子?」
「直覺。」拓跋野再吸了一口煙,在煙霧繚繞之中,浮現出她精美的臉龐來。
鬼手:「……」
緊接著,鬼手再問道:「我們放走了她?還能再見到嗎?」
「你知道的,我擅長引君入甕。」拓跋野瞭然於胸的笑了笑。
……………………
當上官笙回到了即墨粟住的地方後,她早就習慣了自己恢復本來的面貌,世人見到之後無不驚呆的樣子。
貌醜,也會驚人。
貌美,亦會驚人。
「回來了!」即墨粟看著她,「怎麼樣了?」
上官笙坐在了沙發裡,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和他正面接觸了!」
「用你自己的容貌?」即墨粟馬上上前來,「他有沒有認出你?或者是追求你?」
「她知道是我謀的局。」上官笙想不明白。
她將水杯放下來,懶懶的翹了一個二郎腿,「喬以霜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即墨粟的電話進來了,她一接,就聽到了喬以霜在吼道:「你們根本就是在整蠱我,還讓我付了十萬塊……你們馬上退我的錢!」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們是成功的將您和那位先生在電影院約會,只是您自己出了狀況,所以不能怪在我們頭上。」即墨粟好心情的跟她解釋。
喬以霜這次吃了一個啞巴虧,反而是有苦難言,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即墨粟掛了電話之後,揚起了手指,給上官笙一個ok的手勢。
「對了,阿粟,我覺得喬以霜不像是一個多有智慧的人。」上官笙說道,「就她整我母親那件事情,我懷疑她背後有人給她出謀劃策。」
即墨粟馬上拍了拍胸口,「這件事情,我去查,交給我吧!」
其實主要是可能會見到喬以默,她還是有些期許的。
「你要小心一些。」上官笙說道,「能設計出這樣一箭雙鵰的人,應該是個不簡單的人。少發花癡了,我是不會跟你搶喬以默的。」
即墨粟:「……」
……………………
喬氏公司。
上官笙煮了一杯咖啡去總裁辦公室,就聽到了喬燕寒在對喬以默說:「你妹妹口紅過敏了,你也不去醫院看看她?」
「我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喬以默好無辜的啊!
上官笙端咖啡進來,放在了喬以默的桌上,「喬總,今日的行程中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可以擠出來。」
「我去醫院看望以霜。」喬以默道。
喬燕寒凝視著上官笙,戴著黑邊大眼鏡,幾乎是遮住了大半個臉,額頭上的那塊黑斑,幾乎是影響了她的整個人。
喬燕寒懶得再看,然後走出了總裁辦公室,真不明白自己兒子是什麼眼光了!
喬以默凝視著她,溫柔而專注,「鴻焱集團要正式和我們簽約了,今天中午在希爾頓酒店裡。阿笙,和我一起去……」
「是!」上官笙道,「先去醫院看望喬小姐吧!」
兩人來到了醫院之後,上官笙看著喬以霜的兩片嘴唇,腫得跟香腸一樣,她不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喬以默將手握成了拳,然後輕咳了一聲,「以霜……」
喬以霜正在玩手機,看見哥哥來了,她很是開心,「哥……」小鏡湖
可是,當她看到了喬以默身邊站著的女人上官笙時,馬上就道:「哥,你叫她來做什麼?」
要知道,情敵見面,那是分外眼紅啊!
喬以霜怎麼能將這麼醜的一面展示在了上官笙的面前呢!
「我在外面等喬總。」上官笙輕聲道,但是語聲中掩飾不住她的笑意。
喬以霜是將手緊緊的抓著被單,面對上官笙的嘲笑,她還能怎麼樣?現在確實是醜得見不得人了!
喬以霜在門關上了後,道:「哥,你怎麼和她在一起?難道你不知道,她是野的前妻嗎?」
「我今天來看你,不是想聽你這些話的。」喬以默淡然道,「你還是好好的保重身體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哥……」喬以霜叫著他的背影。
不就是一個醜女人嗎?為什麼都對她上了心呢!
喬以默和上官笙從醫院離開後,就直接去了希爾頓大酒店了。
酒店房間裡。
拓跋野和鬼手也剛好到,四個人分成了兩邊,喬以默和上官笙坐在了沙發上,而拓跋野依舊是坐在他的輪椅上的,鬼手站在了他的身後。
「以默,我已經簽好了。」拓跋野將合作協議書讓鬼手遞上去。
喬以默一看,果然是如此,他也揮筆在上面簽下了字。
於是,雙方各執一份,分別被上官笙和鬼手收了起來。
這時,鬼手倒酒。
拓跋野舉杯:「以默,為我們的精誠合作,乾一杯!」
上官笙趕忙道:「喬總,你還在吃藥,盡量不要飲酒。」
喬以默面對她的關心,揚唇溫柔的一笑:「喝一兩杯沒事的,何況今天簽單,這麼高興的事情呢!」
於是,上官笙也不好說什麼了。
可是,喬以默的酒量,卻是讓人說什麼好呢!
他一杯酒喝下去,就已經是臉紅耳赤了,「阿笙,別離我這麼遠……」
或者是平時不敢說的話,此刻都跑了出來。
上官笙看著他:「以默,你醉了,我們回去吧!」
「我沒有醉……」喬以默笑道,「阿笙,我喜歡你……」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腰,然後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只是,這兩個人都太過於投入,並沒有看到在一旁的拓跋野英俊的臉上,已經是有了惡魔般的冷酷。
只是,喬以默真的不用酒力,他再喝了一杯之後,就直接是倒在了沙發上,可是,嘴裡還叫著阿笙的名字……
「以默,我扶你走吧!」上官笙想要扶起他。
結果,鬼手上前來道:「我來吧!」
鬼手將喬以默扶起來,「二小姐,我送喬總回去!」
「謝謝。」上官笙淡然道。
她也抬步要走時,門卻是被人從外面關住了。
上官笙轉過頭,不可置信的望著拓跋野,「你要做什麼?」
拓跋野卻是凝視著她現在的樣子,「警告你不要和喬以默這麼接近罷了。」
「拓跋野,你瘋了嗎?我和你早離婚了,我和誰在一起,關你什麼事?」上官笙可永遠也忘記不了,她流產之後,他和別的女人高調秀愛,而扔給她一紙離婚協議書。
拓跋野的手握著酒杯,也不和她打啞謎:「你可知道,我在放你一條生路。」王爺咱們雙修吧
上官笙的心瞬間就震顫了起來,和這個惡魔離婚,也是她的初衷。
「如果你夠聰明的話,就走得遠遠的,永遠也不要回來。」拓跋野說道,「可是,你這樣出現在了喬以默的身邊,你還想我放過你?」
他這時的輪椅滑了過來,滑到了上官笙的身邊來。
上官笙的身體站得筆直,她不知道他還想怎麼樣?
而且,現在喬以默已經是醉了,她想要從拓跋野的手上離開,實非易事。
下一刻,她就被他拉到了腿上來。
這樣面對面的坐在他的腿上,他們這樣有過無數次的交集。
這一刻,她難免會想起,新婚後的那些晚上……
「拓跋野,我和誰交往是我的事!」上官笙冷聲道,「而你,現在沒有任何資格對我做任何事情。麻煩你放開我!」
拓跋野看著她眼裡的絕決,他將事情攤開了來:「如果你呆在喬以默身邊,是為了你母親而復仇的話,這件事情我可以幫你解決。」
上官笙的心裡一震,他總是能輕易看穿她的心思。
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在乎的人就是母親,而母親被喬以霜害成了神經病了,她是怎麼可能放過兇手?
況且,喬以霜並不是真的兇手。
拓跋野是何等厲害的人物,哪會看不穿她的心思!
只是,上官笙冷笑了一聲:「這樣的事情,我不假手於任何人!倒真是多謝你的好意了。麻煩你放開我吧!否則我會錯以為你還對我舊情難忘了!」
拓跋野見她一意孤行,非要如此,他也冷聲道:「上官笙,別這麼自以為是!否則別怪我對不客氣!」
「客氣?」上官笙繼續冷笑道:「我還真沒有見識過你有多客氣呢!」
況且,她和他已經是劃清了界限,就最好是不要往來!
何況,她自己的事情,何需要這個前夫來關心?說出來都是天大的笑話!
她就要從他的腿上跳下來時,可是,拓跋野一手握住了她的腰,然後一低頭,靠近了她的唇。
上官笙眼看著越來越逼近的俊臉,她不由有一些心慌意亂,「你……你要做什麼?」
可是,拓跋野卻是什麼也不做,就是靠近她,似乎是在聞了聞她的唇膏味。
她不習慣在上班時間用口紅,也只是用純色調的唇膏,保護一下嘴唇而已。
晚上,她才是最最漂亮的妖姬,迷惑眾生。
白天,她只是一個沒有人願意靠近的醜八怪,人人避之不及。
「你用的是什麼唇膏?」他問。
上官笙心中的警鐘敲醒了,但還是鎮定的道:「關你什麼事?」
「不說?」他挑眉,有幾分妖孽的看著她。
上官笙才懶得理她。
於是,拓跋野親自品嚐著她的唇……
「你……」上官笙不料他竟然是會輕薄她。
於是,她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拓跋野卻是舔了舔她的唇膏,上面還有自己的血的味道,「你不說,我就親自品嚐!」
「你敢品嚐,我就咬死你!」上官笙此刻可是豁出去了。
拓跋野卻是囂張的一笑:「你可知道,將這個咬字分開來,讀起來是什麼意思」
「混蛋……」上官笙的臉一紅,他還真是夠無恥的!
晚點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