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總裁的偷心萌妻

正文 第078章 點火 文 / 悠小藍

    上官笙的臉上一紅,這個男人還真是本性不改啊!

    她冷聲斥道:「我不過是穿了一條裙子,你就如此的說我!在大街上,穿裙子的一抓一大把,不過,在我看來,是你自己犯了葷還想黑別人!」

    拓跋野凝視著她,伶牙俐齒一點也沒有變:「別人穿裙子會打開了腿給人看她穿*小褲褲?」

    如果不是他看見了她穿著的是*小褲褲,那一抹似透未透的黑色,極具所能的誘惑著他!

    上官笙知道這個男人不要臉的程度有多深,她當即就還擊道:「*算什麼?人家還穿丁字的呢!不知道說你是孤陋寡聞?還是說你沒有見識!」

    如果拓跋野沒有猜錯的話,她今天這一套*的,應該是司徒曉送給她的。

    以前他要她穿給他看,她怎麼也不肯!

    而今天,她卻是穿在了裡面,這對於拓跋野來說,就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無可否認,他想看看她穿在了裡面的效果!

    對於拓跋野想要的,他是會以所有的手段爭取過來的。

    儘管這是在中午,一個陽光燦爛的春日裡。

    陽光透過大樹的縫隙,斑駁的重影映在了窗戶上,也照進了窗邊上官笙的身上。

    可是,她卻是沒有覺得有一分溫暖,反而是一種冷到了徹骨的感覺,正在一寸一寸的瀰漫開來。

    拓跋野坐在了輪椅上,看著上官笙這一刻背著光,站在了陰影裡。

    上官笙不再理他,而是向著門外走去。

    可是,她卻是打不開門。

    她站在了門旁:「拓跋野,你想要怎麼樣?」

    拓跋野點燃了一支煙,讓妖孽般俊美的臉龐在煙霧之中,有幾分真切,又有幾分似夢似幻。

    「先說你回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拓跋野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我沒有什麼目的。」上官笙輕哼了一聲,「你和喬以默是兄弟,你應該懂得,喬家是什麼情況,以我的性格,是不可能嫁進他家的。而你是我的前夫,就是我最好的借口。」

    拓跋野吸了一口煙,這口煙的白霧升騰的有一點濃,讓上官笙一時根本是看不清他的面容。

    「我這樣做,可是會得罪兄弟的!」拓跋野這時在煙霧未散開之前說道。

    上官笙卻是嘲諷的冷聲道:「自古以來,忠孝就兩難全,你既然是選擇了孝道,那麼就只能背叛兄弟情了。」

    拓跋野這時抽完了一支煙,將輪椅滑到了她的身邊來,她以為他是來開門的。

    誰知下一刻,他將她的小腰一握,就帶入他的懷裡來。

    「你可知道,當你再次走進我的視野後,沒有那麼輕易的走出去!」拓跋野不管她是出自於什麼目的。

    上官笙卻是不遺餘力的諷刺著他:「下次換一個新鮮點的姿勢,我都早已經這樣做討厭了!」

    拓跋野:「……」

    她是個聰明人,知道如何能挑起男人的怒火!

    她曾經用十全大補丸,就輕易挑起了男人的怒火。

    所以這一次,一句諷刺他坐在輪椅上不能用別的姿勢,這對於一個男人是致命的打擊,何況還像拓跋野這樣傲嬌這樣囂張跋扈的大男人!

    所以,下一刻,她的外套在他的掌中化成了片片飛雪。

    她穿的是白色的裙裝,包裹著嬌美的身段。

    可是,這些白色的布料,已經是在這個怒火中燒的男人掌中,全部摧毀。

    他這一刻,帶著摧天毀地的怒意,讓她根本是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她就只剩下了身上的貼身小衣物了。

    純黑色的*質料,帶著幾分透明,帶著幾分若隱若現的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將她的美好,勾勒得非常的完美。

    *包裹下的美好,小歸小,可是卻是非常迷人。

    他再往下看,她的白,和*的黑,完全是將經典演繹到了極致,那是一種純美的誘惑。

    「拓跋野,你瘋了……」上官笙大驚,她趕忙伸手去擋。

    拓跋野確實是瘋了,她明知道他不可能站起來,像其他的男人一樣。

    她卻是偏偏踩中了他的痛處,讓她怒火中燒。

    「因為你太懂得如何惹惱我了!」拓跋野啞聲說道。

    這樣的效果,簡直是超出了他的想像。

    不去看她的臉,只看她的身段,就知道她是個迷惑男人的妖精。

    上官笙也怒不可揭的道:「難道不是嗎?你還會其他的姿勢嗎?你哪次不是坐在輪椅上,讓我在你上面完成的?」

    拓跋野凝視著她的美麗身材,然後將她一個翻轉,她站在了地面,面貼著牆壁。

    而他則是打開了輪椅的開關,只聽輕不可微的「叮」一聲響,他的輪椅像是變形金剛一樣的變身,他在輪椅的輔助之下,他竟然是站在了她的身後。

    這是第一次「站」在了她的身後,是被他氣成了這樣!

    上官笙一回頭,就看見了這個男人竟然是這樣「站」起來的!

    「你放開我!拓跋野,我們說好只是演戲的……」上官笙知道了這一刻,她可不想*!

    拓跋野卻是扣緊了她的小腰,凝視著她白壁無暇的後背,「演戲?如此激怒我?也是演戲?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不安分的小妖精……」

    上官笙還不知道他這麼高,他「站」在她的身後,她的頭才到他的下巴處。

    「你胡說,我沒有……」上官笙知道危險在一步一步的靠近。

    拓跋野一手扣住了她的腰際,撫著*的小小的邊緣,「這是什麼?以前還是夫妻的時候,不見你穿?現在卻是穿著?嗯……」

    上官笙怒道:「我現在喜歡,只是喜歡……」

    「你可知道,小妖精,我是有降妖棒的……」他毫不客氣的貼著她,讓那根威力巨大的降妖棒去蹭她……

    擦槍走火,是電光石火之間的事情。

    當他正準備用降妖棒去降服這隻小妖精時,上官笙已經是感覺到了往日的情景再現……

    他這在方面從不克制,抓著她就會來戰上幾百回合。

    可是,現在她是他的前妻。

    而且,她回來是他的身邊,是有目的的……

    就在降妖棒揮棒直上的那一剎地,她的手心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根極細的鋼針,她的手也掐上了他的脖子。

    他如此的傷害了她的母親,那麼,她現在就要讓他以命來償還。

    不錯,她是故意激怒他,男人在這個時候最為脆弱。

    她和他無論是單打獨鬥,還是鬥智鬥勇,她想要一次就解決了他,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她就是要激怒了他,然後趁他此時精蟲上腦最為脆弱時,給他致命的一針。

    他欠她的,她必定會來取的。

    她這一生最想要保護的人,就是自己的母親。

    如今母親被人惡意的用藥物逼瘋,她怎麼能不生氣?她怎麼還忍得下去?

    所以,這一刻出手,她勢在必得。

    他想要她的身體,她想要他的命。

    既然是夫妻,儘管已經是離婚,可是,卻是知己知彼的。通靈手札

    拓跋野的降妖棒已經是觸到了她最柔美的地方,而她手上的鋼針也已經是逼近他頸邊的大動脈。

    危險的形勢,一觸即發。

    他會毫不猶豫的刺穿她!

    她也會毫不留情的刺穿他!

    只是,彼此所持的武器不一樣罷了。

    而且,結果亦是不一樣。

    忽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拓跋豪傳過來的:「阿歌,我睡醒了,我餓了……」

    這一句話,讓拓跋野清醒了過來,他看著自己竟然是「站」起來要將上官笙佔為己有!

    而拓跋野的清醒,讓上官笙也悄悄的收起了那一枚鋼針。

    一觸即發的危險,瞬間停了下來。

    上官笙一伸手,猛的推開了她身後的男人。

    只聽「砰」一聲響,拓跋野連人帶椅的摔倒在了地上。

    上官笙則是對外面的拓跋豪說道:「老爺了,您先去廳裡等我,我一會就來。」

    她伸手在拓跋野的衣櫥裡拿過他的一件大襯衫,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看著還到在了地上不能起來的拓跋野。

    她什麼話也沒有說,卻是跳窗出去,然後去了自己的房間換了衣服。

    等她到了廳裡,給拓跋豪熱牛奶喝時,拓跋野已經整理好自己,拿著文件離開了。

    「老爺,這是牛奶,喝一點。」上官笙說道,「今天睡得還好嗎?」

    「很好。」拓跋豪笑道,「下午有什麼好玩的?」

    「去看電影吧!」上官笙說道。

    她現在的心情也是極度的惱火,只差那麼一點點,她就可以將這個惡魔給殺了來報仇了。

    但是,時機卻是最重要的。

    下午,上官笙和拓跋豪一起去了電影院,上官笙對於看電影,其實是沒有什麼要求的。

    只是,在看電影的途中,卻是後肩被人輕輕的一拍,她一看是喬以霜。

    「出來,我有話對你說。」喬以霜凝視著她。

    上官笙和她一起走進了女洗手間裡,「什麼事?」

    喬以霜雙手環胸的凝視著她,然後才不疾不徐的道:「我要你離開阿野!」

    「這事,你得去問他!」上官笙淡然的道。

    「我知道你去找他的目的!」喬以霜說道,「你母親的事情,不是鬼手做的!」

    上官笙瞬間就盯緊了眼前的女人,喬以霜這個人,她能看透自己過去目的?

    那麼,喬以霜也必定是一個不簡單的角色了!

    喬以霜接著說道:「你只不過是被氣壞了,所以沒有分析到,你覺得,以鬼手的能力,他會在現場故意留下一張小手絹嗎?既然不是鬼手為所,也就不是阿野所為,所以,你沒有必要為了復仇,而回去他的身邊。」

    上官笙看著她,厲聲道:「我母親失心瘋了,是你做的!」

    「對!」喬以霜毫不否認,「是我做的!」

    「為什麼?」上官笙失控的叫了起來,「她是無辜的,你為什麼要讓她瘋掉?為什麼?」

    喬以霜靠在了洗手台旁,看著自己穿著一身的名牌服飾,才淡淡的道:「你的母親是你最在乎的人,而她其實在我動手之前,她並沒有瘋,只不過是裝瘋而已,上官笙,你是個聰明人,喬公子放下狠話要對付上官家的每一個人,喬家的老爺子和大小姐的下場都很慘,於是,你讓你母親裝瘋,這樣一來,她就可以逃過喬公子的報復,我說得對不對?」

    上官笙有些驚駭,這個喬以霜,並不像表面上這般沒用,她竟然看穿自己這麼多的事情!

    而且母親的病情,也正如喬以霜分析得那樣。

    上官笙讓母親裝瘋,這樣就可以逃過喬公子的報復,但是,卻是沒有能夠逃過喬以霜的算計。

    喬以霜冷哼了一聲,「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因為你也傷害了我最在乎的親人!我的哥哥,為了你而中槍,他的右手是拿筆畫設計圖紙的人,但現在卻是握不了筆,上官笙,你害得他不能再從事他最愛的建築設計的行業,那麼我讓你母親真正的瘋掉,這樣很公平!」

    上官笙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她並不知道喬以默竟然是拿不了筆,她好些沒有去看望他了,而他也因為不想讓自己擔心,這些事情從來不說。

    「你害的我母親瘋掉,為什麼要嫁禍給拓跋野?」上官笙生氣的道。

    喬以霜伸手,攏了攏自己有些微卷的,染成了黃色的頭髮,才道:「我嫁禍給他,只想你恨他罷了,反正你流產她沒有來看你,而且害了你最愛的母親瘋掉了,你只會更恨他而已,這樣一來,我就可以一舉兩得,既為哥哥報了仇,還可以讓你死心塌地的離開野。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你竟然回去了他的身邊,利用他喜歡你的身體,向他復仇!」

    上官笙想到了中午時,她和拓跋野已經是天雷勾地火一觸即發,如果不是拓跋豪剛好醒來,她和他或者是……

    她看著喬以霜,終是沉默著什麼也沒有說。

    她對於喬以默,一直是很內疚的。

    而且,喬以默還是她工作上的導師。

    他和她,是亦師亦友。

    況且,現在他還是她的救命恩人。

    這份情,就算不是愛情,只算他是友情的話,也是最重最重的友情。

    喬以霜看著沉默著臉色蒼白的上官笙:「你現在明白了一切,可以離開了野吧!」

    「好!」既然這件事情不關拓跋野的事情,那麼上官笙自然是會離開的。

    上官笙重新回到了電影院,卻是看到了拓跋豪正在焦急無經的找著自己,她回來了時,他趕忙道:「阿歌,你去哪兒了?我找不到你……」

    「我去洗手間了!」上官笙扶著他坐下,「電影也快散場了吧,一會兒看完,我們就回家。」

    拓跋豪很聽她的話:「好……」

    當電影散場之後,大家都離開了自己的坐位,每一個人都走向了出口。

    人就不就是一場戲嗎?終究也是要散場的!

    她扶著拓跋豪往外走,她的手抵挽上了拓跋豪的手臂,她的年輕,他的年老,引起了不少人的注視。

    而每一次,拓跋豪總是會在電影院的門口買一串糖葫蘆給她吃。

    她想,一定是當年有什麼紀念意義的吧!

    而每一次,拓跋豪在看著她吃時,就會開心的像是一個孩子!

    她拿著這串糖葫蘆一邊走著一邊吃著,往半山豪宅的方向而去。

    此刻已經是夜幕降臨,龍城的春天,已經是百花綻放的時候,哪怕是夜晚,也是霓虹燈在不斷閃爍著。

    街上的行人,步履匆匆,似乎是在往家裡趕去。

    家?上官笙早已經就沒有了家!

    她一直一直只要想為母親撐起了一個家,但是……

    回到了半山豪宅之後,李宗上前道:「老爺,吃晚飯了!」

    「老爺,您先吃晚飯,我……走了。」上官笙說道。

    拓跋豪卻是不高興了:「你要去哪兒?」

    「我母親生病了,我要去醫院照顧她。」上官笙輕聲道。神級學生

    「我和你一起去!」拓跋豪說著就要一起……

    「不用!」上官笙這時有幾分威嚴的說道:「如果您不聽我的話,下次我就不來見您了。」

    拓跋豪雖然是不高興,可是還是應了下來。

    於是,上官笙準備離開了。

    就在她走到了別墅的大門口時,拓跋野的車回來了!

    鬼手在開車,然後看著門口的身影:「少爺,她要走了?」

    鬼手將車停下來,拓跋野的輪椅滑下了車,凝視著他眼前的這個女人!

    「我走了。戲演完了。」上官笙淡然的道。

    拓跋野的雙眸瞬間就變得犀利了起來,可是,她要走,他能拿什麼方法來留她?

    上官笙說完,就抬步離開。

    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她和他都沒有停留。

    人生,總是會有擦肩而過,在匆匆的人流裡,和不同的人擦肩而過。

    可是,這一刻,她和他擦肩而過。

    她不會停留,而他也不會叫她。

    當上官笙的身影離開了之後,鬼手道:「少爺,怎麼草叢裡有我丟失的手絹?」

    「你以為是誰丟在這裡的?」拓跋野哼了一聲,然後進屋。

    鬼手想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偷他手絹呢!

    其實人家也想不明白,你一個冷酷無情的大男人,怎麼會用小手絹呢!

    ……………………

    醫院。

    上官笙終是進來了喬以默的病房,他看到了她是跳窗進來的,不由揚唇一笑。

    門口有著喬家人的保鏢,他是知道的。

    母親不喜歡她,他也是知道的。

    可是,在這一刻看著她竟然是跳窗進來,喬以默竟然沒來由的一陣心酸。

    上官笙坐在了他的身邊,低聲問道:「今天好些了嗎?」

    「好多了!」喬以默說道,「可能下個月就可以出院了。」

    「出院之後有什麼打算?」上官笙凝視著他。

    喬以默也在看她,「可能會回喬家,接管家族生意!」

    他說的是實話,母親已經再三逼他,而且現在他的右手廢掉了,已經是不能再畫圖紙,不能再做建築設計圖了。

    「那並不是你喜歡做的,對嗎?」上官笙輕聲道,「我們做人,總是會有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必須去做!」

    喬以默忍不住伸出左手,揉了揉她的頭髮:「你還這麼年輕,哪來這麼多的感慨?」

    「我年輕?」上官笙笑道:「我二十一了……」

    喬以默也笑了:「我二十八歲了!」

    「哇,你好壞!」上官笙逗著他,「你讓我爆了自己的年齡,你可知道,女人年齡是秘密,是不能說的,你現在知道了我的秘密,怎麼辦?」

    「我一定會守口如瓶,還請你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喬以默配合著她開起了玩笑。

    一時間,病房裡充滿了歡聲笑語。

    他在凝視著她,隻字不提她和拓跋野的事情。

    她也在凝視著他,隻字不提他的手殘廢了的事實。

    大家的心裡都有一份情,他的心裡是真心疼愛她的愛情,她的心裡是一份真心和他分享的友情。

    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感,只因為一個「真」字,就變得完全不同了。

    上官笙凝視著他:「我失業很久了,有沒有工作好介紹的?」

    喬以默也在凝視著她:「喬氏公司集團總裁助理一職,和總裁一起上崗,可否願意?」

    上官笙一本正經的問道:「工資多少?」

    喬以默:「……」

    他還真不知道多少錢一個月呢!

    上官笙不由笑了,此時門外有了推門的聲音。

    她向他一笑,然後翻身一跳,就從窗口跳了出去。

    喬以霜進來後,看見自己的兄長臉上帶著一抹難得的笑容,她看了看四周,「哥,什麼事,見你挺高興的!」

    「沒什麼。」喬以默的開心,只願意與上官笙一起分享。

    ……………………

    喬氏公司。

    喬氏公司是由喬老爺子喬奇輝一手打造的珠寶鑽石的商業帝國,也是鴻焱集團最有力的競爭對手之一。

    喬奇輝名下一子一女,一子卻是早年英逝,只有一個女兒喬燕寒。

    喬燕寒一個極陰毒的角色,她也是一個有理想和抱負的女人。

    她一直在幫助著喬奇輝管理著公司,也坐在了總經理的位置上,但是執行總裁一職,喬奇輝一直不肯給她。

    喬奇輝的第三代裡,長孫喬星痕是一個比較有手腕的男人,但是,也只是執行副總裁一職。

    喬奇輝一直看好的也是喬以默,現在喬以默受了傷,不能從事建築行業,正好回去做執行總裁一職了。

    「阿笙,不過,我挖到了一些料,據說喬家長子是被喬燕寒害死的。」即墨粟說道。

    上官笙明天就要去喬氏公司任職了,她好歹也有知道一些基本的人物構成表。

    「所以,喬以默這次回去,其實是喬燕寒很他坐穩了喬家的第一把交椅。」上官笙點了點頭,「喬家長孫喬星痕這個人,也是一直排擠著喬以默……」

    即墨粟點頭道:「對,豪門大家族說白了就是恩怨重重醜聞不斷罷了,外面的人只能看見光鮮亮麗的一面而已。阿笙,真決定了要去?你可知道,你出了拓跋家的狼窩,一進喬氏那可又是虎窩了!」

    上官笙鄭重的點頭:「對,我會去的。因為我不知道怎麼來償還喬以默對我的恩情,我唯有和他並肩同行,即使我的只是友情,也好。」

    「好樣的!」即墨粟一直都在為有這樣講義氣的好姐妹而感到了自豪。

    ……………………

    喬氏公司。

    喬以默去上班時,在門口就看到了一襲正裝的上官笙,她的身材特別纖瘦,她紮著高高的馬尾,一套黑色的正裝,正在等著他的到來。

    其實那天在醫院裡,他聽她說,她失業了很久,而他要她去做他的助理,對於這件事情,他根本不敢抱希望的。

    可是,在今天上班的第一天,她就給了他一個巨大的驚喜,這讓喬以默怎麼能不開心?

    「阿笙……」他走過來,迎著晨起的朝陽,臉上帶著微笑。

    「喬總,早上好!」上官笙禮貌的打招呼,「您今天的行程方面,已經是安排好了,請您過目。」

    喬以默接過來,看了看,然後合起來,他看著她,眼神有幾分疑惑。

    上官笙則是道:「我去煮咖啡了。」

    對於喬以默的口味,她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很快,早上的第一杯咖啡就已經出爐。

    喬以默的心裡暖暖的,不僅是一杯咖啡的溫度,還有上官笙明知道這是個虎窩,還和他風雨同舟的義氣。紋徽

    就算她對他而言,不是因為愛情,可是,人生中,除了愛情,還有一份更重要的友情。

    只是,上官笙上班的第一天,就遭到了喬燕寒的刁難。

    「你怎麼會在這裡?」喬燕寒看著她在喬以默的辦公室外助理房裡。

    上官笙只是禮貌的道:「喬總經理,我是新上任的執行總裁的助理。」

    「不行!」喬燕寒沉聲道,「人事部,來人,給我馬上開除她!」

    喬以默聽見了之後,馬上走出了辦公室,「媽,阿笙只是我的助理,您怎麼可以這樣做?」

    喬燕寒看著兒子:「她是什麼樣的人?還需要我說?喬氏公司容不下她這樣的人!」

    這時,只見喬星痕和喬老父子了喬奇輝走了過來,他們一看這邊有爭執,於是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喬星痕率先問道。

    喬以默將上官笙護在了一邊,而喬燕寒則是說道:「爸,我不滿意以默的助理,希望他換一個!」

    「外公,我就想用阿笙做我的助理。」喬以默說道。

    喬奇輝望向了上官笙,她的臉上額角上雖然有一塊黑斑,可是靈動的雙眸裡閃現出來的卻是智慧的光芒。

    閱人無數的他,自然是對上官笙有些不一樣的看法。

    「就是這個丫頭,你才受的傷?」喬奇輝問道。

    喬以默看了一眼上官笙,示意她別害怕,才說道:「那是一個意外,哪怕當時在場的人不是她,而是蘇雅要對付的是別人,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上官笙沉默著沒有說話。

    喬奇輝卻是說道:「我們公司不養閒人,丫頭,有沒有特長可以征服人的?」

    上官笙對喬以默說道:「有沒有紙和毛筆?」

    「叫人去準備!」喬以默叫了秘書組的人。

    很快,秘書組的人將紙和毛筆拿了上來。

    上官笙卻是說道:「我要兩張紙和兩隻筆。」

    秘書組的人照辦。

    但是,喬燕寒卻是鄙夷的道了一聲:「看看你能玩什麼花樣?」

    當桌上擺滿了兩張萱紙和兩隻毛筆後,上官笙左右手各執一支毛筆,然後同時在紙上落筆,寫下了兩行字。

    右邊: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左邊: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她的字,卻不是那種女生的娟秀,反而是有一種狂草的氣勢,儘管筆端還顯稚嫩一些,但是這種左右手同時書法,寫出一首詩來,還是震憾了在場的所有人。

    包括喬以默在內。

    當然,喬以默知道她是塊美玉,那塊黑斑根本是遮不住她的智慧和光芒。

    而一直認為上官笙在玩花樣的喬燕寒,也沒有料到上官笙還有這本事。

    要知道,左右手同時執筆就不容易了,而且兩隻手寫出來的字,還是一模一樣,就更難得了。

    「留下來好好做事!」喬奇輝沒有再說什麼,卻是被這個小丫頭給說服了。

    喬星痕看著周圍還有員工沒有散去,他陰冷的一掃過去,那些員工馬上作鳥獸散。

    「星痕,以默,進我辦公室來。」喬奇輝說道。

    喬以默向上官笙笑了笑,然後進去了董事長的辦公室。

    就連一向眼高於頂的喬星痕也不由望了望上官笙,然後才離開了。

    喬燕寒這時依然是惡狠狠的看著上官笙,「我希望你要做助理,就好好的做,別妄想著麻雀變鳳凰,嫁入我們喬家的豪門。」

    「是!喬總經理。」上官笙知道她不服氣,可是,嗯哼……

    喬燕寒也自討沒趣,於是踩著高跟鞋,大步離開了。

    上官笙則是開始適應著在喬氏公司上班的日子。

    漸漸的,兩人的默契度也越來越高。

    一個星期後。

    喬以默打了內線過來:「阿笙,我桌上的企劃書呢?」

    上官笙知道,只有喬燕寒來過。

    這時,喬燕寒說道:「對於一個助理,連一份企劃書都會弄不見,還怎麼做助理?」

    「媽,我都沒有說是阿笙弄不見了的。」喬以默不高興的道。

    「難道我還冤枉她不成?」喬燕寒生氣的訓斥道:「這一份企劃書,是有關和鴻焱公司合作的文案,現在不見了,等一會兒怎麼開會討論?」

    喬以默依然是維護著上官笙:「那你也不能怪阿笙啊!」

    上官笙卻是淡淡的道:「我有辦法。」

    「那好,我倒是要看看,你用什麼方法?」喬燕寒早就那一份企劃書給毀掉了,她還不信這一次趕不走上官笙。

    當喬燕寒走後,喬以默有些難過的道:「阿笙,不好意思,我媽她……」

    「沒關係。」上官笙搖了搖頭,「我們先準備企劃書吧!」

    喬以默凝視著她:「這是鴻焱公司送來的,我叫拓跋野再送一份來吧!」

    「已經是來不及了!」上官笙抬起腕表看了看時間,「會議已經開始,你可以帶我進去嗎?我自然是有辦法的。」

    「可是,你進去,會碰到……」雖然他近段時間一直沒有提拓跋野,可是,喬以默知道,她沒有再回他的身邊去了!

    而今天的會議,拓跋野會親自過來一起開會,討論接下來的合作方案。

    上官笙卻是說道:「工作要緊!」

    雖然是她的失誤,但是卻是會牽連到了喬以默,他剛剛上任,喬星痕還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喬以默犯錯呢!

    這就是職場中常說的,勾心鬥角吧!

    在戰爭中踩踏著敵人的屍首攻入城中,在職場中踩著同事好友的肩膀往上爬去。

    在會議開始的時候,喬以默帶著上官笙一起進來了。

    所有的人一起望了過來,喬奇輝雖然是欣賞這個丫頭,但是,帶著這個助理參加高層會議,可是不允許的。

    喬燕寒就等著看上官笙出醜!要是喬奇輝知道,沒有了企劃書,那還不生氣……

    喬星痕的眸中不著痕跡的閃了閃,終是沉默。

    而拓跋野囂張跋扈的坐在了輪椅上,鬼手就站在了他的身後,這主僕倆倒是都沒有想到,上官笙會出現在喬氏公司。

    當拓跋野看到,喬以默對上官笙是溫柔備至,而上官笙也是報以微笑,那抹笑容,竟然是這般的刺眼。

    喬燕寒陰陽怪氣的道:「以默,你的企劃書呢?現在鴻焱集團的總裁,可是等著呢!」

    喬以默還沒有說話時,上官笙就率先說道:「企劃書失蹤,但我看過企劃書的全部內容,我可以全部記下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相信,喬以默溫柔的望向了她,給她百分之百的信任。

    而拓跋野妖孽般的俊臉卻是冷沉了下來,他早該知道,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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