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2章 :私會被抓 文 / 納蘭箬箬
百里雪心儀白朮的事情妍妃和百里揚都知情,妍妃知道後氣得扇了百里雪一個耳光,百里揚則是好心相勸。qb
此時看到百里雪又哭又鬧,白朮沉默不言,百里揚忍不住歎息:「雪兒,回去!」
「大哥!」百里雪嘟著嘴,氣還沒消。
「你一個姑娘家,半夜三更的跑來找男人,這要傳出去你不怕丟人,我都為你丟人。」
「哼!」百里雪跺了下腳,才不甘不願的走出去,百里揚看著白朮道:「你也早點休息!」說著,目光在房裡掃視了一圈,才跟隨百里雪離開。
直到聽不到百里雪二人的腳步聲,茹曦才從床底鑽出來,頭髮衣服上都粘上了不少灰塵,甩了甩頭,再將衣服的灰塵拍乾淨,茹曦才出聲:「我先回去了,至於證據,你量力而為就行。」
說完抬頭便對上白朮笑著的眼睛,茹曦愣了愣,「笑什麼?」
白朮忍住笑,說:「沒什麼!」
茹曦微瞇起眼眸,威脅道:「你是不是還想受毒之苦啊?」
縱然武藝高強,白朮還是被茹曦給嚇住了,求饒道:「你就饒了我吧!」想起上次所中的寒毒,他還心有餘悸。qb
「那是說,還是不說?」
白朮無可耐奈的搖頭,說:「我只是覺得,像你這樣不拘小節的性子和這皇宮格格不入。」
「是有些格格不入,不過,像你這樣的人在清泉宮當一名護衛,也很格格不入。」茹曦說完,笑看了白朮一眼,便走了出去。
來時,兜兜轉轉,已經摸清了哪裡護衛多,哪裡護衛少,回去時,茹曦想從御花園穿過,那兒人是最少的。
在清泉宮轉了一圈,找到了離御花園不遠的那道牆,方想縱身躍上去,突然膝間一痛,整個人跪在了地上。
「來了不和主人打聲招呼便走,似乎有些沒禮貌。」
身後傳來一個男音,茹曦有些頭皮發麻的起身回頭,百里揚負手站在不遠處,表情嚴肅的看著她,「太子妃夜闖清泉宮,與護衛私會,這個罪名可不小啊!」
在沒聽過白朮的那翻話之前,茹曦一定很怕百里揚揭發她,在聽了白朮的那翻話後,她並不害怕,這百里揚既然不想當皇帝,那就表示,他喜愛和平,既然是這樣的性子,又怎麼可能把她夜闖清泉宮的事情傳出去呢?
「三皇子哪只眼睛看到我私會護衛了?這話可不能亂說。qb」雖然知道百里揚不會說出去,茹曦還是嘴硬不肯承認。
百里揚嘴角勾起,一步一步走過來,茹曦看著他走近,既沒後退,也沒向前。
百里揚在離茹曦一步遠的地方站定,伸手往她發頂一拂,收回來的手上粘上了不少粉末,看著那些粉末,百里揚道:「清泉宮裡所有的床用的木料都不一樣,這粉末該是白護衛房中的,太子妃可是剛從那兒過來?」
「我如果說不是呢?」
百里揚沒有回答,而是衝著遠處說:「去把公主叫過來。」
「公主?」茹曦一驚,「她不是回去了嗎?」
「你不是沒去見白護衛麼?怎麼知道她回去了?」百里揚笑問道,茹曦知道自己跳進圈子了,也不再否認,點頭道:「沒錯,我是見了白護衛。」
「堂堂太子妃,私會我府中的護衛,所謂何事?」百里揚臉一沉,似有些不悅。
從見百里揚第一面開始,他在茹曦的心裡,就是一個溫潤如玉之人,什麼時侯都很和善,很少有不悅的時侯,此時這翻模樣,倒讓茹曦有些意外。
「自然是私事!」
見茹曦不願相告,百里揚便沒再追問,而是說:「你們放心,我母妃鬥不過皇后。」
茹曦聞言一愣,哪有人滅自己威風漲他人志氣的。
「白護衛說你並不想當皇帝,是真的?」
百里揚淡淡一笑:「我其實錯生在帝王家,我想過的是一種無拘無束的生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無論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有人盯著有人看著,做得不對,說得不對,都有人評說。」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不阻止妍妃?為了這個皇位,她費盡心機,殺了多少人?」
百里揚搖頭:「一開始我是反對的,但漸漸的,我便不想阻止!」
「為什麼?」
百里揚道:「以穆家的勢力,在朝廷的影響力,即便不爭不鬥,只要新皇一登基,還是會把穆家給剷除的,不爭不鬥而被除,會心有不甘,去爭了斗了,即便是輸了死了,也無憾了。」
茹曦想了想,也覺得有理,這穆家的勢力是讓人無法容忍的,百里延之所以不動穆家,是因為有皇后娘家那邊的人對抗著,相互牽制,讓兩方都不敢輕舉妄動。
如此一來,便能天下太平。
現如今,隨著百里延的病倒,這種牽制的場面已經越來越不平衡,很有可能偏向一邊,到那時,便會引起紛爭。
見茹曦只是沉思著,並不說話,百里揚又道:「你和白護衛什麼時侯認識的?」
茹曦回神說:「進宮前,他去蕎院刺殺我,被我下了毒,就這麼認識了。」
「他若有意殺你,只怕,你早已命喪黃泉。」百里揚說道,「他的武功出神入化,劍法極快,很少有人躲得過。」
看百里揚對白朮如此瞭解,茹曦便問:「像白朮這樣的人,怎麼甘願當一名小小的護衛呢?」
百里揚聞言一笑,「很多人和你有一樣的疑問,其實,他並不是我的護衛。」
「不是?」茹曦驚訝,「那他為何……」茹曦指著白朮所在院子的方向。
百里揚道:「有一次,我去邊境圍獵,我和他同時看中一隻鹿,當我要射時,被他給攔下,當他舉起箭,我便將他的箭給打掉,結果,兩個人就為了那隻鹿爭鬥起來,誰都不退讓,後來,便打賭,輸了的人要給贏了的人當五年的護衛,我僥倖贏了他,於是,他便信守承諾,要在我身邊當五年的護衛,這一轉眼,已經四年過去了,還有一年,他便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