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九十五章 你又多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文 / 鳳三九
夏靈鳳笑道:「這就解決了!李修雲,明天早晨,他們一早起來就回我家來吃早飯!那就麻煩你了!」
李修雲靦腆地說:「不麻煩!那我就帶走了!」
夏靈鳳說:「你們三個,先把李慧玲安全送到家,你們再回去!」
李修雲說:「這你就放心吧!」
大家一起送出來。
陳慶春走在後面,扭扭捏捏生怕別人看到他後面的泥巴。
夏靈鳳心裡覺得好笑,說:「陳慶春,你後面的泥巴不要洗,今天晚上,把衣服掛在院子裡,讓風吹一夜,泥巴干了,用手搓搓,灰就落了!」
陳慶春說:「真的嗎?真的不用洗?」
夏靈鳳說:「當然!這是經驗!呢大衣沾上泥巴,越洗越髒,不要管它,讓泥巴自然干,然後,搓搓灰就好了!非常省事!」
陳慶春高興地說:「太好了!謝謝!」
陳慶春和閔俊逸一起來到李修雲的家。
見過李修雲的父母,二人就來到李修雲的房間。
李修雲的房間竟然上著鎖,李修雲打開鎖,二人進得房間來。
李修雲的房間簡直就像是女生的閨房。房間佈置得很雅致,牆上都是李修雲畫的畫。有戲劇人物畫,有風景畫,還有人物素描和速寫。
畫雖然多,佈置得卻很有層次,不顯得凌~亂。
房間裡,書桌上,堆了畫了一半的畫,李修雲慌亂地捲了起來,放進大箱子裡。
然後,就對這兩人說:「你們歇息吧!」
陳慶春和閔俊逸說了:「謝謝!」
李修雲退了出去。
陳慶春對閔俊逸說:「這李修雲像個女生一樣,房間裡這麼乾淨整齊!在你們班成績怎麼樣?」
閔俊逸說:「他平時不大說話!獨來獨往!成績嘛,算是中等!不過,他是學美術的!這個成績就不得了了!只要他美術成績通過,這個文化成績應該是沒問題的!他去年參加了四所學校考試,不過,成績過年開學以後才會出來!拿幾個合格證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陳慶春說:「你說他不大說話!我看他和夏靈鳳說話,怎麼像是挺能說的?」
閔俊逸仰著頭,挨個看牆上的那些畫,一幅速寫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對陳慶春招招手,說:「陳慶春,你快來看!這個,『老槐樹與少女』,這,怎麼那麼像是夏靈鳳啊?」
陳慶春趕緊過來,仔細一瞅:「什麼像啊!那就是夏靈鳳!」遂恨恨地說,「這小子,敢偷畫夏靈鳳啊!」
想了一想,又說:「既然畫了,肯定不是一副!我們再找一找?」
說著,就要去翻抽屜。
閔俊逸攔著他:「李修雲性格有點古怪!我們平時都不敢坐他的桌子,亂翻他的東西!我看,今天要不是夏靈鳳,他未必願意我們來他家住進他的房間呢!我們來時,你忘了!他門是上鎖的!可見,平時是不讓人進來的!別讓他知道了不好!」
陳慶春一時好奇心發作,壓低聲音說:「我就想看看!他到底畫沒畫夏靈鳳?」
閔俊逸悄聲說:「那就慢慢翻!別搞亂了!照原樣放好!」
陳慶春悄聲說:「好!」
陳慶春說:「剛才看他慌慌張張把畫的東西放進這個大箱子了!我來看看,是什麼?」
陳慶春決定首先翻看大箱子。
輕輕揭開大箱子,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副人物肖像畫。
畫應該已經完成了。
這是活脫脫的一副夏靈鳳的肖像畫。
瓜子臉,杏眼,高鼻樑,馬尾辮,笑意盈盈。
陳慶春一下子氣暈了:「這小子!還真的喜歡夏靈鳳啊!」
閔俊逸湊過來,嘖嘖稱讚:「畫得還真像!」
陳慶春沒好氣地說:「像什麼像?」
閔俊逸反問:「不像,你怎麼看出來是夏靈鳳的?」
陳慶春一下子被問住了!
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生氣地繼續往下翻。
天啊!
全部是夏靈鳳,還是一組一組的。
「老槐樹與少女」
「南堤坡談心」
「運動場上的英姿」
「打水漂的頑皮少女」
陳慶春說:「這個『老槐樹與少女』是夏靈鳳在老槐樹下看書,李修雲畫的!不是偷畫的。這個『南堤坡談心』,是兩個人在堤坡上談心,夏靈鳳竟然和一個男生單獨談心!太不像話了!這個『運動場上的英姿』絕對是他偷畫的!看得出來。因為,夏靈鳳在高中時,每個星期天早自習都要到操場跑操,鍛煉身體!天啦!畫了這麼多?是每個星期天都在畫嗎?太不像話了!這個『打水漂的頑皮少女』,是夏靈鳳打水漂,他在旁邊看著,不對,還有,你看這幅,他還教她怎麼樣打水漂,還手把手呢?氣死我了!我都沒有手把手教過她呢!」
陳慶春一時不想再翻下去了!
閔俊逸感歎地說:「怪不得李修雲不讓我們翻他的東西,原來,他有秘密啊!怪不得我聽他們那個寢室的男生說,他從來不參加討論女生!我們班有個女生,特別喜歡他,讓他幫忙畫一幅肖像畫,他瞧都不瞧別人一眼!很輕視人啦!」
陳慶春說:「那是肯定的!看了夏靈鳳,我覺得看誰都有缺點!」
閔俊逸語重心長地說:「春兒啊!看來,你又多了一個強勁的對手啊!你得加把油啊!」
陳慶春說:「來來!我們上那個床了再說話!你給我介紹介紹經驗!你是怎麼打動曾真的?」
閔俊逸說:「把人家的東西放好!你一走了之,我以後還要和李修雲相處的!翻臉了就不太好看了!別讓他看出來了!來,我們把東西放好!他是個非常細心的人!」
兩人把東西理清,放周正。
這才上得床來。
陳慶春問:「你到底怎麼糊弄人的?」
閔俊逸說:「我的經驗又不適宜你!曾真和夏靈鳳雖然是好朋友,但性格卻完全不一樣!曾真實際上很單純,沒什麼主見!我就連哄帶嚇,又表現出我是因為她而受苦,所以,至今前途未卜。她很善良,總覺得自己交那封信害了我,就答應交往!還只是答應給我寫信而已。也沒有說約會!」
陳慶春大聲抗議說:「這今天在一起談了半天,還不叫約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