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准見羅寧 文 / 不會水的魚兒
羅寧微抿著唇,不發一言,可文斯特看出她不高興了,他伸手把羅寧摟住,輕不可聞的說,「怎麼辦呢?唯一捨不得的就是你了!」
「那就努力活著!」
「嗯。」文斯特居然很認真地點點頭,「我不會看著你流淚,我會多活一段時間的。」
「哼!」羅寧氣的冷哼一聲,轉身去給文斯特做飯。眼看著羅寧下了樓,文斯特對保羅使了個眼色,「關上門。」
「我還能活多久?」文斯特問的直接。
「至多三個月。」保羅回答的也直接。
「三個月?」文斯特暗自盤算了一下,「過一陣子,你和羅寧一起離開,我會送你們走。」
「不容易,你大哥已經把我夫人接去了意大利,我不能拿夫人和孩子的性命開玩笑。」
「這你不用管。」文斯特的手指在床沿上輕輕敲擊著,「我會讓大哥把尊夫人送過來,到時候一起走。」
保羅卻不抱任何希望。林利。格雷科,橫行意大利的黑手黨,行事霸道卻周密,能從他的手中逃脫,真的是太難了。
文斯特下定決心,一定要安全送走他們。他在死前有羅寧的陪伴,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他怎能再把羅寧拖入地獄?可是哥哥林利,他到底有沒有放下羅寧?
文斯特想到這大半年,林利身邊唯一固定的女人就是那個齊美雲,林利對她到底放了多少真心?不得而知,可是齊美雲受寵卻是事實。想到這裡,他按響了床邊的電鈴,「給我接線意大利。」
林利此時正在和齊美雲翻雨覆雨,他就這麼硬生生的停下來,把自己卡在了那已經鬆弛的小xue裡,邪魅地笑,「文斯特,你真會挑時候。」
「在忙?那我過一會打來?」
「不用,你說。」快感漸逝,林利一把拔出那堅挺,塞進了齊美雲的嫣唇中,抓住了她的黑髮,控制著力度,開始抽送。
「把保羅的妻子送過來。」
林利暫停,「為什麼?你不明白我扣住他老婆的原因?」
「別那麼敏感,我現在身體很好。」文斯特緩下聲兒,「是羅寧聽說菲拉生了個女兒,想認作乾女兒,可是不見面怎麼認?」
聽到了羅寧的名字,林利感覺自己又大了許多,他一把翻過齊美雲白皙的身子,把自己插進去,開始暢快的抽送。
等了半晌,只聽見那頭的粗喘聲和嬌吟,一聽就知道在做壞事。電話那頭,文斯特不耐煩了,「行不行呀?不然我還得帶著羅寧回去,我可不能累著!」
林利一個深頂,草草射出熱液,他隨便地把還硬著的棒在那小屁股上擦擦,揩去白沫,才回答,「我親自送過去,到時候再帶回來。」
「你……」
「沒的商量,我要保羅心無旁騖的給你治病。」林利的眼神狠冽,沒有一絲溫情,完全不像一個還在床上的男人。
「……」文斯特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可以,但是你不准見羅寧。」
「why?」林利不滿了,「我又不會吃了她,你怎麼像是防賊一樣?」
「她是我的,你不能看,不能想,更不能覬覦。」文斯特說的決絕,直接,沒留一點情面。
林利恨恨地掛上電話,這幾個月來,文斯特不讓自己出現在他身邊,就連電話也不許主動打。這樣嚴密的防範只會更加激起他的獵艷心理,對於羅寧,他的興趣更濃了。
「先生,說了什麼?這麼生氣?」齊美雲聽不懂意大利語,她用的是英語詢問。
「沒什麼。」林利俯身盯著這張神似的臉,手也慢慢摸上去,一個狠力,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了嘴,他把手指伸進去使勁攪和,直達咽喉。
「呃……先生,太深了,我難受……」齊美雲忍不住乾嘔。
就是這張臉最像了,雖然是……整的,可是連身子骨都像那個人,已經是可遇不可求的了,暫時先用著吧!
「先生……我想去洗個澡。」齊美雲已經一天沒下床了,身子上儘是腥臊的味道,連她自己聞了都覺得刺鼻。
林利低頭看了一眼半軟著的兄弟,邪笑道,「可是我不舒服,怎麼辦?」
「云云洗完澡就來,好嗎?」
林利只是拿陰冷的眼神看著她,她就知道,這大爺他是拒絕的,不同意的,他的火什麼時候憋過?
齊美雲立刻自動自發地含進口中,使勁往裡吞,自己吞進去總比他捅進去強!一陣唰弄,總算有了點硬度,不過還是不太飽滿。林利把齊美雲翻過來,對折,只露出那兩個粉色的洞洞。
齊美雲心驚,卻不敢反抗。她只能使勁放鬆自己,省的受罪。林利卻不急,他的手指慢慢地在那菊瓣一樣的緊致進口盤旋,試探,插入……
雖然不是第一次使用,可是那裡本不是通道,疼痛的感覺讓齊美雲渾身發顫,她不住聲的求饒,「求求你,用前邊吧!我夾,我使勁夾你好不好?」
林利不為所動,還是逕自開發著後洞,直到手上沾了不少粘液,他才一個挺身,把自己送進去,聳動。
「啊……疼!」齊美雲渾身冒汗,把身下縮的死緊。
「啪!」狠狠地一記巴掌打在那渾圓的小屁股上,赫然就是五個指印,「松一點,想夾斷我嗎?」接著,耳邊就全是「劈哩啪啦」的拍打聲了。
終於,齊美雲的身體被搗弄開了,她竟然覺得那排泄的通道裡生出了癢癢麻麻的感覺,很是撩人。她不住地往後頂,讓林利進的更多,更深。
林利也做出了快感,他快進猛出,大力抽拉,每一次只留下一點頭部,很快,他就覺得尾椎骨發麻,這是要射的樣子呀?他停住了,也不管身下女人的扭動,他不動,慢慢地壓下了那內心的騷動,慢慢地微微有點軟化。
「我要……先生,我癢……」嬌娥聲不斷傳來,還不斷自動自發的套弄,讓林利的邪火又冒了上來,他又開始了漫長的打樁,他一向持久,可就苦了齊美雲了。
好似凌遲一樣的折磨,無休無止,齊美雲只能不斷去撫摸他胸前的小豆,腿間的兜囊,終於,林利一個兇猛的衝擊,把自己送到最深處,抵住不動,只有身下女人拚命喊著,嬌吟著……
「燙!不要了!燙死了!……「齊美雲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麼,她只知道自己又洩了身子,軟成了一灘泥,可是身後還在噴射,劇烈的噴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