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愛人的感覺 文 / 不會水的魚兒

    「我錯了。」

    什麼？霍東道歉了？羅寧不敢置信地回望，卻看見霍東抿著唇看向黑暗的地方，好像那裡有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

    羅寧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m的，什麼也沒有！再一回頭，在月色之下都看的見霍東的耳朵有點紅，是羞得？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到。」

    「啊？」霍東明顯一愣，什麼？還要道歉一回？

    「……」

    半晌無聲，羅寧轉身就走。看著一步一步遠離的女孩，他急了，什麼面子裡子都被拋諸腦後，「我說我錯了，我不應該左右你的人生，也不應該說那樣的話。」

    「什麼話？」

    「說你，不，說我，要在你的身上找尋愛人的感覺，其實，你就是我認定的愛人，不要找……」最後一句幾乎是含在嘴裡說的，含糊不清。

    「還有嗎？」

    「以後我……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不會干涉的。」霍東已經結巴了，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眼睛卻一閃不閃的盯著羅寧不敢有片刻移開。

    「奧。」羅寧只虛應了一聲，還是要走。

    「別走。」霍東大著膽子拉住了羅寧的手，卻感到她的手冰涼，「怎麼那麼冷？上車。」

    羅寧任他拉著自己坐上了他那輛騷包至極的法拉利後座，眼看著他把自己的涼手放進了他的胸口捂著。

    車上的暖氣已經開了，瞬間就有了暖和氣。

    「我好了，不冷了。」如此親密讓羅寧很不自在，她抽回手，眼睛也調轉過去看著車窗外。

    羅寧不說話，霍東也不開口，就這樣靜靜地呆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霍東沒有再開口的意思，羅寧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相對無言很尷尬的，羅寧輕咳了一聲，裝作困了揉揉眼睛，「能請你送我回家嗎？地址是……」

    「我知道。」霍東吶吶地打斷了羅寧的話，他是知道董思林的家在哪裡的，可他不想去。

    坐回了駕駛座，他磨蹭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悶悶地開口，「不能到希布萊頓嗎？」在他心裡，只有那裡才是屬於他和羅寧的家。

    「不能。」羅寧已經在後座躺下了，她不是不懷念學校傍邊的小別墅，只是，現在她和霍東的關係，自己實在不適合去那裡住。

    霍東斂下眼簾，收起自己眼中的痛苦和掙扎，腳狠狠地一踩油門，法拉利像箭一樣地射了出去，不到三十分鐘，已經到了董思林位於倫敦市區的房子了。

    「羅寧？寧寧？」霍東一回頭，就看見羅寧已經睡著了。她的睡姿真不雅，頭靠著一側的座椅，腿翹在車窗上，卻忘了自己是裙裝，裙子一路褪到大腿根部。

    霍東沒有再叫她，只是脫下自己的外套放到了旁邊，然後按下按鈕，把副駕的椅子後傾，挪出一個位置讓自己可以直面後座。

    她真的很小，睡著了的小臉上帶著稚氣。她真的很美，美到自己都不捨得閉上眼睛。她的皮膚很滑，看不見一個毛孔……這樣想著，霍東的手已經緩緩伸了過去，在羅寧的小臉上撫摸著，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