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07 破城（1） 文 / 夜已深沉

    四郎從郊外一回來，就開始擬定計劃，他先把想法告訴父兄，得到了他們一致首肯。接著便開始做實驗，整個計劃必須做到萬無一失，把己方傷亡人數減至最少，重要的是，風箏的製作需要什麼材料？最大限度承載多大重量？需要什麼樣的風力等等？

    接下來的時間，四郎和五郎就在忙著研製那載人的風箏。小雪和七郎則繼續著他們無憂無慮的鬥嘴生活，反正最重要的東西已經傳達給哥哥了，至於怎麼加以利用，只能看哥哥了。

    經過一個多月反覆實驗，四郎和五郎終於成功地研製出了能承載人重量的巨型風箏，四郎還在設計中加入自己構思，可以將風箏自由組裝拆卸，以方便攜帶。目前唯一要做的就是用人來實驗，只要這一項成功，計劃便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用人實驗，有一定的危險性，操作不慎，可能危及生命，四郎決定，試驗就由自己親身來做。儘管五郎強烈反對，四郎堅持說，如果自己因為試驗出了差錯，那麼作為共同計劃人的五郎便可吸取教訓進而彌補不足。

    兄弟倆爭執不下，最後還是由楊業決定讓四郎親自上陣，這方法是他想出來的，自然該由他來實施。

    在楊家人既期待又擔心的忐忑心情中，試驗出人意料的成功。四郎在巨大風箏帶引下順利落入目的地。楊家人歡呼著，六郎和七郎更是興奮地又蹦又跳。小雪匆匆跑來，額上還掛著汗珠，看到大家表情，她清楚地知道，試驗成功了，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實施。

    「小雪，你去哪了？都不來看四郎哥哥的風箏試驗。」看到小雪過來，一個跟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姑娘立刻跑過去，挽住她手，興奮地說。這小姑娘乃柴王爺之女柴夢盈，她即是小雪的義姐，也是楊家六郎楊延昭青梅竹馬的未婚妻，未來楊六郎的妻子柴郡主。

    「我跟羅姐姐學醫去了嘛？」小雪晃晃柴夢盈的手，「我知道四哥會成功的，因為我爹和哥哥們是天下最棒的！」她用無比驕傲的口吻說，說的楊家所有兒郎都笑了。

    ***

    夜黑星稀，，四郎，五郎藉著夜色悄無聲息的攀爬上那百米高崖，然後將繩子扔下，山崖下早已準備好的人順著繩子爬上山頂，在無盡夜色掩蓋中，熟練地組裝好風箏，將之負在身上。每個人眼中閃耀著亮光，成敗皆在此一舉。

    今日是一個真正完成計劃的好日子，天時地利人和皆已具備，在哪座號稱『永遠無法恐怕的堡壘』一側的山崖上，數百人蓄勢待發，人人臉上都帶著無畏，他們皆是楊家軍中的精英，經過一個月的訓練，他們已經能夠做到熟練控制風箏，最重要的是，他們不怕死！而這正是這計劃至關重要的一環。

    「準備好了？」四郎轉身望向士兵，神情肅穆，大家默默點頭，四郎走到崖邊，和五郎交換了個眼色，整個計劃為他身先士卒帶領一群楊家軍攻入城中，趁亂打開城門，五郎則率軍在城外配合他們，裡應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