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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九章 、重辦婚事 文 / 澡澡熊

    若奕聞言淡淡的點了點頭,示意安雨欣繼續說下去。

    「依我看,柳蕭之所以對李浩瀚如此信任敬重,只因李浩瀚對他有救命之恩。而柳蕭不是已經被這份恩情蒙蔽了雙眼,就是對李浩瀚這兩年的惡行渾然不知,蒙在鼓裡。」安雨欣說著眸中閃過一抹精~光,「你說若是讓柳蕭親眼目睹李浩瀚的真正面目的話,會不會很有趣?」

    「你所言固然有理,但李浩瀚為人狡猾,心思縝密,又豈會輕易讓你抓到把柄!且柳蕭又是重情重義之人,如若想要離間他們二人的兄弟情誼,定是不易。」若奕淡聲分析道,「在我們心存防範的同時,他們又何嘗不在設法防著我們?所以不論是置於我們,還是置於他們來說,這都是一個長久戰。」

    安雨欣面上微有些愁容,「我們此番如此大費周章,救得了那些人固然是好,但定要在此處花費許多時間。如若李蒙的妹妹並非若晗」

    語落,若奕面色也微含凝重,「且不說我們現在無法斷言,就算那人並非若晗,我們如今也是出不了這巫寨的。明日我便將此信交予他們,暫且消消他們的疑心,然後再設法與卓青和卓越取得聯繫。如若可以與他們裡應外合,自然比我們在此處孤軍奮戰的好。」

    安雨欣聞言點了點頭,將桌上信紙拿起,片刻後,有些放心道:「你寫的內容確是妥當,只是這地址你確定他們將信送去後,不會穿幫嗎?」

    若奕朝安雨欣淡淡一笑,將信紙折好放進信封,「這個地址是葉老爺辭官後的退隱之處,其偏僻不亞於巫峽鎮,至今除我之外無人知曉,但若是打聽卻隨處都可以打聽得到。他們的人找到紙上的地址定要花費一番功夫。而葉老爺收到信後定會察覺有異,通知宮中派人前來。若是那時我們還未想出辦法離開此地,那些人便正好前來相救。若是在那之前我們已功成身退,也可借此機會派人剿滅巫寨,還巫峽鎮的百姓安寧。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我們都無後顧之憂。」

    「李浩瀚此舉只是為了以探你我的來歷,卻不想反倒幫了我們一把。」安雨欣不由輕笑,感歎道:「你如此睿智的腦袋,縝密的謀策,若是不用得其所。倒還真是可惜了!」

    若奕唇角微勾,眸中劃過一抹晶亮,一雙墨眸剎那炫目若星辰,隨後淡緩的聲音輕柔道:「多謝夫人誇讚。」

    安雨欣險些從位子上跌了下去,隨後力持鎮靜,笑靨如花的柔聲回了句,「夫君莫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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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用完早膳後,李浩瀚便言有事相談將兩人留下。若奕和安雨欣面色從容的相視一眼。該來的總會來,只是不知這李浩瀚究竟會設出什麼法子了。

    此時,四人圍繞圓桌而坐,卻是各懷心思。隨後只見李浩瀚笑的悠長的撫了撫鬍鬚。看著兩人道:「賢弟和姑娘的事情,我和二弟昨日交談過後,心中頗有些感觸。難得你們兩人間感情如此至深,在賢弟病臥時。雨欣姑娘更是照顧的無微不至。我和二弟是認為,她是個好姑娘,賢弟自然也不可委屈人家。既然你們兩人喚我二人一個『兄』字。不如就讓我二人做主,將你們的婚事重新辦一次。」

    婚事重新辦一次

    此刻,安雨欣耳畔重複縈繞著李浩瀚所言的最後一句話,腦海中逐漸空白又似乎瞬間千思萬緒。額上微微冒出冷汗的同時,心中也升起絲絲期待。恍惚中,只覺雙手被含有熟悉的溫熱感的手掌包裹住,抬眸便直接撞入若奕此時蘊著淺淺柔情的雙眸之中。

    收到李浩瀚眼色的柳蕭開口道:「我和大哥知道你們的迎親隊伍被人所劫以致耽誤了你們的終身大事後,心中都有所惋惜。你們如今來到巫寨,也是與這裡有緣。賢弟不是說過這樁婚事的初衷也是為了沖喜嗎?如此一來,既了了你家中的意思,也好連帶我們這巫寨一同沾沾喜慶。你們兩人就別推脫了。」

    若奕一手攬上安雨欣的肩,淡緩開口道:「我也是覺得讓她這麼待在我身邊著實委屈了,今日李兄和柳兄的一番美意,倒是合了我的心思。只是,不知雨欣願意與否?」

    安雨欣知道這句「願意與否」以示著什麼,她也如同那些普通女子一樣的幻想過,會有個人執起她的手,滿含深情和期待的等待從自己口中說出的答案。而此時幻想真實的擺在了面前,或許並不如想像中完美,但只要執起自己雙手的那個人是他,一切便都變得沒那麼重要了。

    彷彿冬日的陽光全數照進心中,安雨欣的心思霎那變得柔暖、溫~軟,莞爾一笑,低柔的聲音道:「我願意。」

    安雨欣的一笑,如春風、如秋水、如清晨升起的第一縷光芒,雪衣青絲,淡淡清華,仿似可將天地間所有陰霾拂散。甚是炫目,甚是明艷

    一笑傾城,怕是也不過如此罷

    若奕鬆開握著安雨欣的手,將她攬入懷中。在旁人面前一向淡漠的面容也微微噙著一抹溫軟的笑意,如玉風華

    似是怕兩人隨時有可能反悔似的,李浩瀚與柳蕭二人以「擇日不如撞日來得好」為由,將吉時選定在了黃昏之時。

    今日裡,有人是滿面春風,有人則是渾渾噩噩譬如新娘

    雖是已目睹了兩次大婚,但安雨欣卻覺得今日的禮制格外的繁瑣。李浩瀚不知從哪請來的媒婆,說是要入鄉隨俗,所以將婚禮依照當地的習俗而辦。被攙著拜了天地後,安雨欣便一人待坐在新房內。說是新房,其實也只是將兩人住的房間稍稍佈置了下。倒也是裝點的紅燭紅帳,像模像樣的。

    安雨欣雖一直蓋著喜帕,但從那媒婆滔滔不絕的敘述中還是聽得出巫寨對這場婚事的著重。大抵是寨中鮮少遇到這樣的喜事,所以大家不免都想以此沾些喜事,犒勞平時日復一日的枯燥生活。

    新房的位置雖離前廳稍遠些,但也讓安雨欣清靜了些許。或許是太過清靜,讓人不覺便陷入沉思。從來到這個世界,她先後見到過兩次大婚。而如今,傾澤和葉茹芸不知去向,若晗生死未卜卻在此刻,迎來了她這場突如其來的婚禮倒真的是不知該不該感慨了

    房門輕聲開合,聽聞輕微的腳步聲後,安雨欣暗暗舒了口氣。好在這個巫寨的習俗中沒有鬧洞房,不然她可真的是要欲哭無淚了。隨後一股淡淡的雪蓮香氣混著酒味入鼻,安雨欣微微蹙眉,「他們灌你酒了?」

    若奕走近床~榻,輕「嗯」了一聲,「他們敬酒的言辭變化多樣,我推脫不得,便小酌了幾杯。」

    聽得若奕語氣無異,安雨欣蹙著眉方才舒展開來。卻在蓋頭被挑起一半時,猛然將蓋頭給放下,聲音有些生硬道:「你讓人打盆水端進來,我先把臉洗了。」被脂粉熏了這許久,著實難受。她可不想讓這人看到自己這張慘不忍睹又帶著戲劇性的臉

    若奕面上有些怔然不解,「房內有水,你想淨面也要我先將喜帕挑下才可。」語落,欲用桿子再次挑起喜帕。

    安雨欣這次索性兩手將喜帕摀住,躲閃過若奕手中伸過來的桿子,「不行,我沒有洗臉之前,你不准見我。」

    若奕輕微歎息的聲音入耳,沉默不語。就在安雨欣盤算著水盆大概在房內的哪個位置,以便準確的飛奔過去時,卻忽而聽得若奕一聲痛苦的悶哼。這聲音太過熟悉,催~情引前兩次發作時,安雨欣已聽過數遍。以致在聲音響起的瞬間,她一手拽下喜帕,匆忙從床~榻上站起身子,扶著面前人的身子,急聲道:「怎麼了?是不是催~情引又發作了?」

    而若奕卻一臉莫名的看著安雨欣焦急的面色,眨了眨雙眸,慢悠悠道:「我只是因為夫人竟將淨面看的比我重要,所以心中倍感受傷。不過此時看來,夫人還是在意我的。」語落,朝安雨欣燦燦一笑。

    平日在她看來可以晃花雙眸的笑顏此時卻是讓人恨不得痛扁一番,安雨欣氣憤的一手推開若奕燦爛的笑臉,咬牙道:「在意你個大頭鬼啊!竟然開這種玩笑!」

    見安雨欣被怒火染紅的面容,若奕自知自己方才確有些過分,隨後嘗試著去牽她的手,輕聲道:「若不是你不願讓我挑下喜帕,我也用不著出此下策。夫人,是我錯了。念在今日是你我洞房花燭的份上,就原諒我吧。」

    安雨欣閃開若奕伸過來的手,沒好氣道:「滾開,我現在不想看見你。」若奕難得帶有討好的語氣雖將心中的氣憤微微拂去,但還是讓她難以平復心中已然燃燒起怒火。試問普天之下,誰會在新婚之夜開這種白癡一樣的玩笑。

    伸出的手撲了個空,若奕只好無奈的跟安雨欣打著商量道:「我自願認罰幫你淨面好不好?」

    安雨欣保持沉默,恍若未聞

    見商量無效,若奕思量了片刻,玉顏微露一絲愁容,「新婚之夜被趕出新房豈不是讓李浩瀚兩人起疑?而且距上次催情引發作已過了兩日,我現今可是隨時都有可能第三次發作。你真的狠心不顧我的生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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