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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六章 、絕無崖險(上) 文 / 澡澡熊

    「這」德親王面露愁容道:「不是本王有意麻煩,實乃小女性子過於膽怯,因討教琴藝主邀公主相見已是勉強,若是駙馬爺」說著歎了口氣,繼續道:「本王知道駙馬爺是擔心公主的安全,不過有本王在,定當會護公主周全,將公主完整無缺的給駙馬爺帶回來,駙馬爺就放一百二十顆心吧!」

    從小受宮中禮儀影響,若晗不忍再看身為長輩的德親王再對自己低聲下氣,隨後拽了拽上官澈的衣袖道:「好了,王叔說的不無道理。有王叔在,我不會有事的。」

    見若晗開口,上官澈面色顯然有絲動容,德親王忙道:「公主說的是,有本王在,定保證公主周全。」

    上官澈有些無奈的看著若晗,道:「那好,你一切小心。」

    若晗乖巧的點了點頭,「放心,我很快就回來。」

    「嗯。」上官澈撫了撫若晗的腦袋,鬆開握著的手。不知為何,隨著眼前兩人身影的遠去,心中漸漸浮起隱隱的不安隨後不由苦笑,上官澈啊上官澈,你幾時變得這般多慮了

    另一邊,慕容麗莎冷哼一聲,橫眉怒視著高台上親密相擁的兩人,眸光之中,盡然是不忿和冷怒。往日妖嬈之姿盡散,此時一襲紅袍的她,倒更像是修羅。「不過兩隻大鳥飛上幾圈便信奉為神鳥鳳凰,大寒子民未免也太好糊弄。」

    身前的允浩挑了挑眉,將身後人兒話中的譏諷冷凝之意盡收耳中,打趣道:「長公主何出此言?方才神鳥可是經無念方丈認可的,難不成長公主是質疑無念方丈年紀漸長,老眼昏花了麼?」

    慕容麗莎聞言又驚又怒,無念方丈可不是容她詆毀得了的人物,隨後冷怒開口:「本公主自是沒有那般意思,三皇子可莫要血口噴人!」

    「哦?」允浩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樣。悠悠道:「那則是長公主早已見過神鳥鳳凰了?」

    慕容麗莎聞言哽住,面上陰雲之色忽變忽換,好一會兒才冷硬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既然沒有,那長公主又如何得知方才兩隻並非神鳥鳳凰呢?」允浩轉過身子,冷冷相視。

    「你」慕容麗莎怒指允浩,隨後環視了周圍眾人,一副氣憤不已又不得發作的模樣。

    「在下只是好奇,長公主何必動怒!」允浩勾唇一笑,風流無比。隨後抬手將慕容麗莎怒指著自己的手壓下,輕聲道:「在下只是想讓長公主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你不想承認就可以抹滅得了的。」

    慕容麗莎甩開允浩的手,輕笑一聲,語氣中極盡嘲諷,「三皇子此時心中怕也是不好受吧,又何必來調侃本公主呢!」

    允浩面色微變,目光看向高台上笑靨如花的人兒。心下漾起圈圈漣漪,淡聲道:「我與你不同我只要她幸福。」

    「呵!」慕容麗莎冷冷一笑,「都聞三皇子風流無比,本公主倒覺得不盡然。君子有成人之美。能將心愛之人拱手相讓,三皇子倒真是偉大!」

    一位乃天子之尊,卻單對她溫聲細語,呵護備至。一位本是流連花叢。卻因她斬斷三千情絲,只守一枝獨秀。慕容麗莎面上不屑譏諷,心中卻極具不甘。安雨欣何德何能,竟獲如此兩人這般真心相待!

    允浩收回目光,面無表情的看向慕容麗莎,無絲毫起伏的語氣看不出心思,「你根本不懂愛情。」

    慕容麗莎心中狠狠一震,沉怒著看著允浩漸漸走遠的身影,袖中玉手緊緊攥握成拳。因極力抑制快要迸發的積怒而微微顫抖

    而此時,站在幾步開外的楊墨似是發覺幾絲不尋常的氣息,風度翩翩的揚了揚手中折扇,緩步走到慕容麗莎身旁,溫聲道:「在下看長公主面色不太好,是否有哪裡不舒服?」

    慕容麗莎斂了斂身上的煞氣,淡淡的看向面前的楊墨。此人狼子野心,早便有意與丹蒙聯姻好穩固燕國的權勢。不過,若想吞大棗,也得要有那番能耐!「本公主無礙,不牢王爺費心。」語落,轉身向別處走去。

    楊墨本是有意交好,倒不料反而碰了一鼻子灰。面上雖無甚表情,但一雙冷漠的眸中滿是黑雲瀰漫。

    慕容麗莎,丹蒙長公主麼?倒是如他聽聞的一樣美貌傾顧,孤傲於人。不過也正合他意,若是位柔弱美人,反而讓他提不起興趣。

    歐陽赫倒是在遠處看了場好戲,楊墨一意想擴大燕國的勢力,心起聯姻之策後,便一直有意討好丹蒙,其心思溢於言表。慕容麗莎才貌雙全,配他自是綽綽有餘,令他這般隱忍退讓也尚在預料之中

    只是玫瑰固然明艷妖嬈,但採摘之時,難免會被根莖的利刺所傷。更何況,善用毒術的慕容麗莎還是只毒玫瑰。而置於他來說,較之玫瑰,他倒是更欣賞純淨飄逸的白玉蘭。

    譬如高台上白衣如雪的人兒那般只是可惜,名花早已有主歐陽赫眸光稍含苦澀,隨之轉眸看向高台上宛如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微微一笑。此次赴寒確是沒來錯,能一飽眼福,倒也算值得了。

    一切儀式宣示結束,若奕擁著安雨欣在眾人依舊激昂的高呼中從高台緩步走下,在侍衛的圍護下坐上回宮的馬車。

    待一行人都回到自己的馬車內後,以太后、皇后為首的馬車率先行駛。

    安雨欣舒了口氣,拘束了好些時候,終於可以放鬆了。剛揉了揉僵硬的腰,車內的簾幔便被人由外掀開,看清來人後,安雨欣疑惑道:「阿澈?你跑我們的馬車這兒來做什麼?若晗呢?」

    若奕看向上官澈,只一眼便從他的面色中看出了些異樣,怕是有事要發生。果然,只見上官澈面含急色的看了看兩人,沉聲道:「我就是因為若晗才來找你們的。」

    「若晗?」安雨欣皺眉,從上官澈語氣的沉重上有些意識到什麼,「你們兩個不一直都是形影不離的嗎?大典結束後,我們就回了馬車,並沒有見到過若晗。」

    上官澈懊惱的歎了一聲,「我就不該讓若晗跟德親王爺離開的」

    語落,馬車內兩人面色陡然一變,安雨欣心中一驚,「你說什麼?若晗怎會跟得親王離開?」

    上官澈心中愈加不安,匆匆將前因後果與兩人敘述了一遍。若奕眸光一沉,腦中閃過一抹思緒,低聲道:「若晗相去已有多久?你可有去德親王府的馬車查看?」

    「德親王本說只需半刻,如今卻已有大半個時辰。我出了寺內便欲去尋若晗,但侍從卻說從未見德親王和若晗從寺內出來。我覺得事有蹊蹺,便來與你們相商。」上官澈心緊緊提起,一雙眸子霎那深沉似海。

    「請教琴藝?」安雨欣眸光微沉,語氣驟然轉冷,「我看是心存不軌才是,當下之急,還是盡快找到若晗。」

    語落,若奕忽而眉頭緊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安雨欣護入懷中,一把極小的匕首由馬車外射入,插在安雨欣方纔所坐的位置上,匕首的鋒芒極為森寒。

    上官澈順著匕首射來的方向望去,卻未捕捉到任何可疑之處。若奕鬆開懷中人兒,憂聲道:「你沒事吧?」

    安雨欣臉色有絲煞白的搖了搖頭,將手伸向那把匕首。若奕面色一沉,抓住安雨欣的手臂,「小心,我來。」

    安雨欣看了眼匕首,「嗯」了一聲。若奕隨後從腰間拿出錦帕,包裹住匕首的尾部拿起,鋒利的頂端赫然呈現一小塊方紙。安雨欣眸光一凝,拿下紙條,念出紙上內容,「若想救人,速來絕無崖。不得聲張,否則人必死」

    三人陷入沉寂之中,須臾,若奕沉聲開口,語氣不容置疑,「阿澈,你坐我們的馬車,我們三人同去,以防萬一。卓青,你負責善後。無論如何,萬不得讓任何人知曉此事。」

    「是。」卓青應了聲,從駕位上下了馬車。待上官澈坐進馬車後,若奕將簾幔放下,淡淡道:「卓越,速去絕無崖。」

    雲若寺乃中山環繞,絕無崖便位居其中山勢最為凶險的一山頂峰。地勢極為陡峭,一個不小心,便有葬身萬丈崖底之險。歹人將人持至絕無崖,若真是心存不軌之念,此次一去定是凶多吉少。但,人不得不救!

    隨著離山頂愈來愈近,三人心中的忐忑深沉也愈來愈重

    馬車在崖上停下,三人走下馬車,此時前方的情形卻讓三人心中同時大震

    在極為靠近崖邊之處,德親王手中寒光閃閃的長劍赫然持在若晗脖頸上,見三人身後並無其他,確只一輛馬車前來,狠戾的面上滿是得逞的狠毒之意,朗聲大笑

    「先皇啊,本王把你最喜愛的女兒和器重的兒子都召聚在此,你在天之靈,可曾滿意?」

    「果然是你。」上官澈眸中的陰沉更甚,週身滿是冰凝的煞氣,冷聲道:「王爺有意召我們幾位晚輩相聚,乃是幸事。只是何必非要選在這麼個地方,在下倒是知道幾處上好的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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