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我會對你負責的 文 / 天齊
就這樣漫漫長夜,原本是**一刻值千金,這下倒好,搞的江小龍是唱了一夜的羊。好不容易安撫了蕭然,江小龍這才飄然的睡去。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緩緩灑落到房間裡面的時候。蕭然動了動身子,揉了一下自己惺忪的腦袋,感覺自己整個身體,似乎被灌注了鉛水一般,無比的沉重。
還有下身傳來一陣相當不舒服的感覺,似乎被人挑逗了一番,甚至有些過分的氾濫。不過在生理期間,氾濫的大多是淋漓的鮮血,讓其感覺到一股濕漉漉的不適感。
忽然一個冷顫,蕭然想起一件事來,那就是昨夜激情澎湃的,跟江小龍訴苦了那麼長時間。而且最重要的是,幾瓶酒下肚,那可是喝的天昏地暗。隱約之間還記得,自己這絲襪都撓破了,而且江小龍,有意無意的往自己身邊靠過來,企圖做一些壞事。
趕緊回顧四周,房間之內冷冰冰的,安靜無聲。蕭然衝著屋外喊了一聲:「江小龍,你在嗎?」
空蕩蕩的回聲,卻沒有江小龍的蹤影。蕭然一臉困惑,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最為關鍵的是,看看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到底有沒有對自己,做出那些個齷齪的事情。
此時一想到屍身,蕭然忍不住就有種要哭的衝動。在職場當中這麼多年,她守身如玉,就算面對再強勢的傢伙,蕭然都恪守著自己的底線,不讓那些男人越雷池半步。
可是這一次,為什麼會在一個土裡土氣的江小龍面前,完全卸下了防備。酒後失言也就不說了,搞不好,這趁著酒勁,兩人值不得演繹了一場多麼風花雪月的戲。
努力的回想,可是想了一會。蕭然忽然意識到,雖然自己腿上絲襪破破爛爛,但是自己的衣服卻沒有敞開,這根本不像是一夜風流後的跡象。而且在朦朧之間,蕭然好像記得,江小龍在自己身邊,一直唱著什麼美羊羊懶洋洋之類的兒歌。
「這個傢伙,還真的沒佔我便宜……」隱約的想起昨晚的事,蕭然有些木訥的說道。
在這個充滿誘惑的世界裡,能出現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還真是比在北極找南極熊還難。而江小龍面對醉酒的自己,面對一個毫無反抗能力,輕易就能攬入懷中的女人,可以壓抑獸性,這一點,讓蕭然心中,感覺到極為的欣慰,對江小龍的印象,也好了不少。
就在此時,忽然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蕭然拿出電話,看到了一條短信,而那短信的備註聯繫人,竟然是江小龍。
「對不起蕭然,我騙了你。昨天晚上,我只是一個失魂落魄,被愛情拋棄的男人。我不是有意騙你,請原諒我的不誠懇。作為一個情場失意的男人,請允許我對你說,不要總盯著這個世界的壞,可能你要找的人,就在眼前。」
看著這一條,算不上多麼溫情的短信。蕭然的心,猛然一震,不需要太多安慰的語言。此時從字裡行間,蕭然感受到的是,那種同病相憐的苦楚,那種感覺,讓蕭然心疼。
麻利的打了一串字,蕭然重重的按了下去:「很高興認識你,希望再次見到你。」
走在清冷的接上,江小龍的口袋裡,那可是空空如也,看著來去匆匆的路上,手裡拎著豆漿油條,江小龍忍不住就想上去啃一口。那種感覺,真是失魂落魄。
不過手機一響,江小龍拿出來一看。不由臉上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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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賤賤的笑容來。
「這女人啊,總喜歡有文藝范的男人。而且這文藝,還不能是純文藝,這其中得帶著一絲絲的流氓氣質,但是又不能真的把自己當成文藝流氓。只要掌握了這種境界,這天底下,還真沒有我江小龍,泡不到手,搞不到床上的女人。」
暗暗低頭細語,江小龍那臉上,可謂是燦爛的花朵怒放。因為江小龍知道,這個蕭然,自己可是拿定了,不出三天,必然會跟自己再有一約,到那時候,下手可不遲了。
一陣美滋滋,江小龍哼著小曲,也忘了自己還空著肚子,一蹦一跳的往家裡跑去。
就在江小龍,得意的連耶穌是誰都不認識的時候,過了一個弄堂。忽然在路口,江小龍竄出去的瞬間,一輛山地車,朝著江小龍就撞了上來。
呼啦!
一聲沉悶的響聲,江小龍應聲而風,最後重重的摔在地上。更為無奈的是,這重重的一摔,剛好這左手被壓在了身下,一聲卡嚓的脆響,飄然響起。
疼,透心涼的疼。那種疼,讓江小龍可謂是呲牙咧嘴,恨不得罵娘了!
「誰這麼不長眼,沒看是個人在走路啊,你以為是個球在滾啊!疼啊!」一聲慘叫,加上一聲凌厲的罵聲,轟然響起。
而此時周圍,一群過街的老大爺老大娘的,圍在一旁,沒有一個上來幫忙。指手畫腳,對著江小龍那是一陣嘲諷的笑,搞的江小龍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們還有沒有同情心,我現在是病人,我需要關懷,我需要呵護。人與人之間的溫情都跑哪去了,哎呦,疼死我了!」怒吼一聲,接著江小龍抱著左手,嗷嗷不停。
這話一出,圍觀的一群人,竟然直接散開。看那模樣,是沒人打算淌這趟混水了,搞的江小龍那是恨得咬牙切齒。
扭頭看了一眼,此時撞自己的那人也已經站了起來。不過好像腦袋碰了一下,這站起來的時候,有些搖搖晃晃,像是喝醉酒了一樣。
「我說嬸子,你大清早的就酒駕。這事可是你全責,哎呦疼,看來我這左手是廢了……」說著說著,江小龍捂著自己的左手,竟然有點嚎啕大哭的感覺。
被江小龍成為「嬸子」的女人,使勁揉了揉腦袋,終於是緩了過來。緊接著猛然回頭,在回頭的一瞬間,江小龍可是愣住了,這地球,還真是圓的,怎麼繞都能見到熟人啊。
原來這所謂的「嬸子」,就是江小龍,昨晚在醫院見到的那名收費的美女,說到底,自己還欠人家六塊錢呢。
只是昨晚收拾的玲瓏有致的美女,這一大清早,穿了個花外套,穿了個花褲子,猛然一看,真像是穿了一根秋褲就出門的樣子,收拾的那是要多村姑就有多村姑。
「哎呦,這一夜沒見,少女變大嫂了。」抿嘴一笑,江小龍說道。
「原來是你這不長眼的,你大清早的就開繩了,撒著歡跑什麼跑,前面要是死海,你是不是也準備往裡面跳?我看你腦子是不是欠,缺根筋是不是?」
這嘴巴稀里嘩啦的,就像是一陣機關鎗掃射,把江小龍瞬間是打擊的體無完膚,噎的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身子都氣的開始顫抖了起來,抽搐著,臉色發青。
「哎呦我的媽呀,說你兩句你還來勁了不是。準備犯病了不是,羊羔瘋啊還是中風啊?抖,你就使勁的抖。我看你能不能抖下來兩斤虱子,想訛我,可沒那麼容易的。」
聽完這一句沒心沒肺的話,江小龍氣的那可是七竅生煙了。江小龍自認為自己這嘴巴,就算不能把死的說成活得,最起碼能氣死頭牛。可是沒想到,今個遇到了個比自己還能掰扯,還能較勁的女人,而且在這個女人面前,毫無還嘴之力。
「我記得你,昨晚看你工作牌。你叫那個……那個劉鶯鶯是吧,我叫江小龍……」此時氣的江小龍,連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了起來。
「知道你叫江小龍,我可告訴你,就算你是李小龍也不行。」
「跟你磨磨唧唧那麼半天,手都脫臼的沒感覺了。虧你還是在醫院上班的,大清早酒駕自行車,這要是報警了,抓你拘留十五天,罰款兩千元。」江小龍憤憤的說道。
聽了這話,劉鶯鶯往後挪動了半步。這也沒有辦法,劉鶯鶯打小在東北長大,性格大大咧咧的,更是喜歡喝點小酒。這大清早天氣也有點涼,劉鶯鶯就抿了一口酒,可沒成想到,還真出事了。
看到劉鶯鶯有些懼怕的模樣,江小龍冷哼一聲說道:「看來這警察可比李小龍管用多了。」
說完之後,江小龍揮了揮自己的右手。示意劉鶯鶯過來,而劉鶯鶯站在原地,眼珠子不停的在打轉,左瞅瞅右看看,最後目光鎖定在,路邊牆角的監控上。
看到這一幕,江小龍就知道,這姑娘,要是沒監控,恐怕還想跑啊。
「我可告訴你了,你要是跑了,那叫肇事逃逸。你知道肇事逃逸,要負多麼大的責任嗎?要你蹲監獄三年!你想想,三年之後,別說你是大嫂了,那可成大娘了。還是趕緊給我乖乖的過來,送我去醫院,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否則的話,有你好受的。」
扣扣手指頭,劉鶯鶯站在原地。在醫院時間長了,自然知道,交警是怎麼對付那些酒駕的傢伙,一個個按著腦袋,拽著胳膊,就像是托運行李一樣,一路拖著揣著。
想到這裡,劉鶯鶯一陣後怕。咬著嘴唇,雙眼之內淚花湧動,看那模樣,可是有些嚇呆了。
一看劉鶯鶯這一股委屈的模樣,江小龍一陣頭疼。自己這都被撞得骨折了,還沒哭爹喊娘的,這小丫頭,從頭到尾,嘴巴跟吃了槍子一樣,可是這眼睛,就跟泡在溫泉裡面一樣了。
「好了,我怕了你了。我也不訛你,也不報警。但是最起碼,我的姑奶奶,你把我送醫院行嗎?我的左手,這可是我身體上精神支柱,再晚一會,恐怕這精神支柱就塌了!」
看著自己有些彎曲的左手手腕,江小龍可是一陣心疼。多少個寂寞的晚上,都是「左手」這個貼心的哥們,一路陪伴過來的。現在哥們竟然英勇就義,難怪江小龍一心悲痛。
只是這脫臼之後,剛開始疼痛難忍。只是過了一會,就沒有了任何感覺,不過也無法動彈。搞的江小龍,心裡無比的鬱悶。
當聽完江小龍那番話之後,劉鶯鶯也是走了過來,蹲在姜小龍說身旁,看了一眼江小龍那脫臼的左手。不過劉鶯鶯那委屈的表情,搞的好像她才是受害者一樣。
「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忽然劉鶯鶯,語氣充斥著一股堅定的味道,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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