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12 賣荷爾蒙的少女 文 / 曾林雲

    還在半下晝時麗達就忙開了，她要準備在夜靜時全家一起跟著奧倫斯和李元芳去到前線。為什麼要等到夜？因為夜靜了，沒有人發現這裡全家人都走光了，雖然會帶走一些金銀財寶。

    「海倫，海倫，海倫！死哪裡去了？……」麗達在發毛嬌，正有事時，海倫就是嗨心重，不跟著媽媽身邊看看能不能做點什麼？

    這也難怪，青春少女，正有一顆是騷動的心嗎？海倫此時正偷著躲在後院門口外看李元芳……這話都不好說，李元芳此時正在雄性發作，用鄉下人的話說就是閃鞭。科學用語也沒聽說過叫啥玩意兒。海倫在猜想李元芳這東西的大小和長短等，總之就這亂七八糟之類的形兒。

    「海倫，……」麗達還在扯長脖子叫著，她總有事要安排海倫去做什麼，可能而且還是關鍵性的。

    「啊哈！什麼事呀媽媽？」海倫是在媽媽叫了好久之後才聽到的。

    （娘子，啊哈！鳳凰傳奇的該只蟬b，這兩個字唱得真鮮。她讓我想起在我的房屋裡兩個小女孩，比此時的海倫還要小幾歲來著，一邊看著電視裡放碟子唱這歌曲，一邊跟著唱，當唱到這一句啊哈時，比碟子裡面唱得還要鮮。所謂鮮當然是取決於這兩個電視外的小女孩的美貌，如果這兩個跟著唱的小女孩是一包屎，你還拿什麼去鮮？不漂亮的女孩子，就是口中吐出黃金，你也生死相信這就是一塊黃色的銅。

    所以我們在去看演唱會時，或者在電視前看電視節目是唱歌，如果是不漂亮的人唱好聽的歌。你最好是把眼睛閉上，不然你看到唱這歌的人是一包屎，那肯定會降低我們的很多愉快感。所以我認為不漂亮的人也去當歌唱家，這叫昨得不要臉，比耍流氓無異於兩樣。人家人又漂亮歌又好聽，可以給人帶來十足愉快感，你這鬼樣的人雖然唱歌也好聽。但是就要打折扣。這不浪費舞台嗎？因為你佔了茅坑別人就拉不了屎。舞台有限，堅決抵制不漂亮的人當唱歌的人！

    世界是美與正義組成的，不堅守這個堡壘。人與豬狗有何兩樣？）

    「海倫。」麗達一邊喊一邊在低著頭撿拾好要帶走的東西。

    「啊哈！」楊，魏，玲，花。海倫回應和著。

    「你等下記住把這個小包包背好。裡面全是高級化妝品，到那裡以後我要你把香香公主比得去吃屎。……」麗達發啞了。她要把海倫帶去把香香公主比得去氣死。

    「媽媽，香香公主好漂亮嗎？」海倫聽媽媽說香香公主，是好漂亮的意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海倫迷惑不解地問媽媽。

    「鬼看過！就算她真正的是好漂亮。如果沒有尚好的化妝品，就憑實質的硬漂亮她也迷倒不了真正的男人。（麗達這裡所指的真正的男人當然是指英雄級別的男人，至於那些地攤貨的男人還用得著迷嗎？看到女人一包屎也會倒。）」麗達說這話是綜合了她以往的經驗的。比如她就曾用自己研製出來的高級化妝品把太陽神迷倒的案例。所以我們的媽媽麗達從此就懂得了人也是商品，有好的產品還得有好的包裝。包裝對女人來說不就是化妝嗎？不就是要有好的化妝品嗎？

    「媽媽。我先下子看到一隻鬼。」海倫站立在房門口，一隻手扶著門邊，把眼睛轉過頭來看向廳堂。

    「打亂話，世界上沒有鬼。在哪裡看到的？」媽媽麗達也是矛盾公司總經理，既然說世界上沒有鬼，又要問海倫在哪裡看到的。

    「在西廂房，真的，媽媽！」海倫認為媽媽也對鬼感興趣，就把話說得有點兒甜中帶著乖巧，與迎合媽媽的心情。

    「你還是一個妹子家裡，別胡思亂想，整天疑神疑鬼的，我們不就這幾個人毛子。……」麗達不是不相信海倫說得是真的，而是沒有時間來相信這本身就是鬼話的事。

    「只怕是李元芳……」海倫感覺到了媽媽對李元芳也好像不什麼好了似的，所以在和媽媽在一起說話時就直呼李元芳，認為把哥哥這兩個字免去也行。

    「你看到他手裡拿了什麼嗎？可別瞎說！」麗達也只是不以為然地說。

    「好像是空著手，我怕他會放到**上，這鬼看得到？」海倫的意思是，上一次也是從他的兩腿間摸到了藏寶圖，我們的海倫還不知道這地方叫啥名來著，所以叫**上那是通用名，如果這句話說錯了也不能怪人家海倫。

    「短b子，就是不學好，調編設計。」麗達也覺得無詞，就乾脆也用土話算了。

    「呵呵……」海倫笑著一溜煙似的又跑出去玩了。

    我們的海倫跑到哪裡去了？她跑去看李元芳的兩腿中間了，她是怕藏寶圖又跑到那地方去了。海倫邊走邊咯咯地笑。

    「李元芳在哪兒呢？剛才還看到他就在這附近來著。」這是海倫在心裡念叨，也是在半自言自語來著。到底會去了哪兒？剛才還在這裡呀。

    海倫在變換著姿勢，就像雷達部隊的那雷達轉盤，她在掃瞄著這隻鬼李元芳會到哪裡去了？正看到一個樹叢中有一塊白肉肉，在第一眼的萬分之一秒鐘時間裡，把海倫被嚇得打了一個冷顫，以為看到了被殺死的人，但很快就看清了是李元芳的屁屁，把海倫弄得又羞又笑。

    這貨也是因為吃多了波呂丟克斯打獵打來的公鹿，睡一覺起來就把肚子弄壞了，此時正躲在草叢背拉瀉巴屎。讓這翹起來的屁股把海倫認為是看到了殺死的人。

    麗達把這只打來的公鹿煮熟之後分成五塊，每人一塊留在路上吃，那是一個整夜的漫長旅行，走餓了就在馬背上吃，我們的媽媽想得真好。奧倫斯這個草包在放馬。他知道，這馬一定要讓它吃一些，就像長途汽車，你不加滿油來行嗎？非也。

    奧倫斯聽說麗達也要去前線，心裡還是比較爽，當然，最起碼是曾經有一腳。這女人雖然是自己的上司。但從來就是自己的姐姐一樣關心自己。真是世界上難得的好女人！

    「你在想啥？」海倫冷不防來到奧倫跟前。見奧倫斯正在低頭沉思默想，也就瞎問一句。

    「哦，是海倫。有什麼事嗎？」奧倫斯也是隨便問一句。

    「我等一下是坐你的馬背上嗎？」海倫連自己都不知道會問出這樣的話來。海倫的大概意思是等一下去前線時，是不是和奧倫斯騎者是一隻馬？

    「這個……」奧倫斯被海倫問蒙了，但同時又讓他想到如果是海倫和自己騎一隻馬，到底讓海倫騎前面還是背後？如果是為了好玩。那就讓海倫騎在前面要好些，把海倫抱在懷……羞死我也。奧倫斯再不敢往下想了，這可是犯天條的罪呀，這讓人家麗達情以何堪？

    問題是，若真讓海倫搭上自己的便車。同在一隻馬背上，坐後背也不妥，時間一長會打瞌睡。會掉落在馬下，可能還會讓自己不知道。要是把海倫從自己的馬背上弄丟了，還有何顏面見麗達？這還真是一個問題。

    「什麼這個哪個，你是嫌我會搗亂，是不是？」海倫還不知道自己在男人的眼睛裡是一塊已經是好吃的肥肉了。

    「是媽媽要你來問的嗎？」奧倫斯的意識在偏離麗達的智慧，他想到可能麗達在用海倫來釣魚。也就是想用海倫來勾引奧倫斯，讓奧倫斯對海倫起貪心，就像當時讓展昭起貪心一樣，把海倫暗許諾給展昭，讓其往死裡為麗達賣命。奧倫斯這樣想也是在理上，美人計向來就是兵家慣用的一招。

    「毋是！媽媽才不管我，是我自己在選擇。我想如果我還不會騎馬的話。」海倫這是在和奧倫斯解悶，或者總應該說點兒什麼。

    「媽媽把你嫁給了展昭你知道嗎？」奧倫斯也不知道自己想說啥，但說說這事是沒有錯的，也許真能從中挖出點什麼鬼名唐來，說不定我也真能再努力一把，這貨實在太美了，反正順便是要努力的。

    「亂說……」海倫一點都不害羞，只小聲否認而已。

    「假如是真的你會願意嗎？」奧倫斯這一下可把手伸下去了，他真要摸到海倫的心。「東方鬼子，個子小了一點！」海倫這不知是用了一個什麼鬼邏輯學，但有明顯的否定意思。是的，我們的海倫現在學聰明了，說話開始用側面回答了。

    「你認為個子太就好？」奧倫斯這是在建肚棍，一步一步暗中用力。

    「像你這麼太的個子就好……」海倫只怕碰到鬼了，莫非她真要搶媽媽的飯碗。妹紙呀屎不得，媽媽玩過的男人女兒是千萬屎不得的，這要揚出去了非讓媽媽氣死不可。「個子太的人一般都不聰明，你相信嗎？」奧倫斯又用力上了一步，他是不是想把海倫建得靠到牆，然後讓人家女孩子沒有了退步就下手？

    「媽媽個子太比誰不聰明？」海倫把媽媽兩個字說得是要和奧倫斯平分似的，她為什麼不說我媽媽？男女之間這樣說話時一般都是出自情侶之口，不然就要加上一個我字。比如我媽媽怎麼怎麼的。

    海倫在學釣魚，奧倫斯的荷爾蒙在接受海倫陽光雨露，在蒙長，在彭脹。是的，男人，這是天性，如果誰說奧倫斯是流氓誰就不懂生理學。

    海倫進一步向奧倫斯走近，並伸出手去牽著奧倫斯手中馬的韁繩……這一舉動更加要了奧倫斯的命，為什麼要了奧倫斯的命？是海倫身上特有的少女的香味兒，讓奧倫斯身上的荷爾蒙就像秧苗一樣吃到了尿素，長暴了田……海倫的賊眼把奧倫斯害羞得鬼樣的彎下腰去……奧倫斯硬幾幾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