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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5 英雄為愛情視死如歸 文 / 曾林雲

    傍晚時分,媽媽麗達帶著女兒海倫來到前去遠征的路上,又是燒香又是磕頭下跪。口中還不停地念叨著,這還用問在念叨著什麼鬼嗎?除了祈求神靈保平安還是保平安,如果是求海倫快點生崽,那除非麗達瘋了,前線告急還有心思管海倫生崽的事,不要說海倫還是一個妹子家裡。

    女人,不管你有多麼多麼的聰明,一旦碰到發愁的事,你自然不會聰明到哪裡去,也儘管平時什麼也不信,不信菩薩不信鬼。然而那只是沒有讓你碰到煩心和災難降臨到自己的頭上,這時總認為自己聰明,總認為世界上沒有菩薩沒有鬼的。

    我們的媽媽麗達此時就是這樣,自己甘心輪到自己當一回蟬b,帶著海倫也前來燒香下跪,磕頭作揖。雖然平時神鬼都不信,可現在夢到大禍臨頭,換誰誰都會信,這是沒有辦法的事,除此之外你還能去做什麼?

    「媽媽,你都說了一些啥?」海倫的意思是,媽媽說了什麼,自己可能也要跟著媽媽說些什麼,因為叩頭作揖都是和媽媽一樣,就差嘴巴裡沒有和媽媽一樣念什麼鬼經來著。

    我們的媽媽麗達聽到女兒問這事,突然覺得自己還不夠當媽媽的稱號,這事還要人家海倫來問自己?非也。本該早就要把這列入對海倫的情商教育中。此時海倫的問話讓媽媽直感尷尬,這東西好像不能當面說破似的,因為這是許願,也從沒聽說過有人當面念出詞兒來?要是我現在告訴海倫:說菩薩保護我們會打勝仗……這不等於自漏天機嗎?

    想到這裡媽媽麗達只好用眼睛瞪了海倫一下,以明示或者叫暗示她別問這個好不好?事實也是如此,關於很多冷知識。或者我們暫時認為沒有用的東西,懶得躲躲閃閃,就說是我們認為的一種迷信吧,對孩子的情商灌注中,是不是要考慮把青黴素和鏈黴素順便一針打進去?因為此時媽媽麗達就在後悔,早就應該讓海倫懂得,許願這東西是不能問的。是在燒香叩頭時心中自然的一種願望。又是只能在心中說。不能弄出聲來,否則就不靈,或者還有其他等。總之就這意思。

    等母女兩燒完香磕完頭,許完願,天色就到了近夜了,讓人感覺到四周開始陰森森起來。海倫因為剛才受到媽媽的瞪了一眼。把本來就是不愉悅的心情弄得更加不好受了,再加上周圍環境又到了近夜。這使海倫想到要看看四周,可以說是心中有鬼,就又在現實環境中尋找鬼。

    海倫偏光的眼睛看到左側有一顆小樹,就想把它認為是鬼。心中有這雜念時,再向小樹看去,讓海倫感覺真的成了鬼了。海倫猛然快走半步伸出右手拉著媽媽的左手。我們的媽媽麗達此時才意識到了海倫好膽小。手還有點涼。麗達立馬就後悔起來,自己怎麼能用眼睛瞪海倫?要知道這孩子太精靈了。是一個重罵一句都會哭的貨。什麼叫母女連心?這就是母女連心。

    麗達把自己的左手往自己的小肚子邊靠拉近一些,讓海倫稍為走在些自己前面,而且又靠緊了一些自己,這樣做是為了減少海倫的怕性。媽媽是女兒的過來人,當然應該懂得這些。

    麗達在後悔自己出來得晚了一點,但事實上是不晚,從迷信的角度看,這叫燒夜紙,你得在路上碰不到人的情況下進行。這也就是荒山野嶺的獨家村,要是在人口密佈的村落,或者小城小鎮什麼的,肯定還要晚些出來,因為從迷信的角度來說,要是碰到了人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換句話說,既然對自己沒有好處,那壞處肯定存在,因為迷信這玩意兒是排中律的。

    (排中率:就是指在兩個選支之間不存在第三種選擇,換言之兩個選支已經涵蓋全體時任何第三種選擇都是無效的。如一個東西要麼是人,要麼是非人。沒有第三種選擇可以存在於兩選支中,中間這塊被排除,這在邏輯上叫做排中律。

    雖然曾經讀過邏輯學,但要說明這個問題,我還是在百度認真地尋找到了一條比較讓人看得明白的說明。——b者。)

    海倫的怕性也很快就傳到了媽媽麗達心上,她覺得自己要回過頭來看看自己燒紙的地方。這一看可不要緊,麗達記得自己起身離開時那煙並沒有那麼旺盛,現在看上去就像是展昭的魂魄一樣在飄上天!不錯,是展昭在披著披肩在火上燒,然後是無數個魂魄在遠離展昭的身軀,是自己在活活的把展昭燒死?

    想到這裡媽媽麗達陡然打了一個冷顫。麗達也清楚自己是在胡思亂想,但這胡思亂想又在邏輯這中,麗達明白這一影子的幻化是有根有據的,是從某種形象轉化而來。比如是自己重用了展昭,又給了展昭一個錦囊,而且還加上海倫的半許半諾,知道展昭性子硬,這就造成了展昭為麗達賣命的諸多原因所在也。

    當一個人在戰場上有求功心切時,特別是在以弱攻強的戰鬥中,犧牲的概率幾乎要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這怎能不讓我們的媽媽麗達擔心受怕?

    在再走遠了十幾步之後麗達還是有些留連地回過頭來看了看,又覺得僅此不過癮,就乾脆把身子也欠轉過來,海倫也和媽媽一樣緊靠著媽媽,把眼神也緊跟著媽媽的眼神走,向著那幾乎是在夜幕中那燒香的地方在升起的裊裊炊煙。這是一個沒有風起的傍晚,這祭典鬼神的燒香生出的煙,也就一直垂直地向天上飄去,如同英雄堅定不移的信念,為承諾,為美女,視死如歸。

    我們的媽媽麗達,如果可以用這樣一個名詞的話:她是世界上誕生的第一個想像家。

    麗達把這向上升起煙影,幻化成展昭在前線打仗的英雄形像,在帶領那些買來的兵丁攻克一座又一座城池。他那輕功飛身如燕,巨闕劍專斬敵人的上將人頭,讓敵人聞風喪膽,倒戈歸降……

    媽媽,你就別為我擔心吧,你的責任是給我把海倫養得白白的,胖胖的,等我凱旋歸來,你只管把漂漂亮亮的海倫交給我就行!麗達不知是在假想還是真的,彷彿真有人站立在自己面前在說這話,形態像展昭,又覺得也像其他所有去參戰的英雄,別人只不過都記不出名字而已。

    想到這裡麗達又懷疑自己只怕是看到鬼了,是英雄們都犧牲在沙場了,把軀體都留下在戰場,而魂魄又都回來向自己要海倫當老婆?麗達的心被想像攪拌成一團亂麻了,這一生就是同鬼魂糾纏不清?

    想到曾經同宙斯搞上時,又是常常夢到自己生出一群小鵝,最終的驗證是生出了兩個鵝蛋。這似乎是意念給自己的承諾,這承諾還算可以吧?因為首先是意念也還可以。而此時,麗達想,這意念都亂成麻了,好壞都摻雜著一起了,難道只有等待命運的安排,最後的驗證來啥是啥!

    我們的媽媽麗達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的家,她睜開的眼睛是假的,看到的不是眼前回家的路,而是內心深處的一幕幕往事和對前線英雄的掛念,真是可憐天下媽媽心。

    真的,這次全虧海倫當了一次媽媽的盲人導航犬,只是讓海倫有所不知而已。海倫因為自己怕就一直是牽著媽媽的手,這正好無意中幫助媽媽騰出了思想空間,讓其不用管會走在路下去,一心想自己的心思就是。

    這讓我們不由得想到愛情,想到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兩條路,每一個人都在單獨地走自己的路,兩顆心都空閒不下來。回到家還要開兩個燈,打開兩個電視。睡兩張床,洗兩個被單。這多折騰人呀?這鬼東西雖然是利多弊少,因為就這少的弊也會讓人夠嗆!你選誰?誰選你?這合夥人選要回吃供應的舊社會去,由政府安排像吃肉一樣由政府給你一張肉票子得了,你愛吃不吃餓死算了。話又說回來了,現在難道不是愛吃不吃餓死算了?男不是眼高可以隨便弄塊傻b。女不是眼高可以隨便弄條木南。

    「媽媽!」海倫拉著媽媽的手在進門是放開了,等自己走開一步時,發現媽媽在呆頭呆腦地還在站立在原地,海倫就機靈地回過頭來叫喊一聲媽媽。

    「哦,到家了!」麗達被女兒這一聲喊醒了。是被導盲犬叫了一聲嗎?

    麗達去灶房做飯了,海倫前門進就又後門出了。她這是要去看看那草叢邊早晨媽媽不在家時看到的那一對狗男女貓人。海倫心裡想的是:在這勉強還能看清楚的時候看到這貓人的叫一聲,這樣等到夜了睡覺的時候再聽到就不會認為是鬼叫。

    「這鬼貓人到哪裡去了呀?」海倫一邊巡視著一邊在心裡這樣念叨。

    海倫,我們的好妹妹,這貓人是動物,是會走動的動物,而並非植物,像樹一樣不會走路。不會死在哪裡一生一世讓你想看就能看到。儘管你是美女。時間讓她模糊得看不清楚了,夜,正宗的將黑暗籠罩上了這個荒野單獨的家。

    就在海倫轉身要走回家時,只聽身後的草叢中陡然哇的一聲,冷不防把海倫嚇得雙手抱著胸前,身子也馱著背,彷彿是天上一個雷打下來似的。

    「媽媽,媽媽,媽媽!……」海倫被嚇哭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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