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72 李元芳怕吃了豆腐爛了舌頭 文 / 曾林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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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倫，海倫，海倫！」李元芳從黑暗處走來，這好像是陰天了還是真的到了夜晚了？李元芳的心裡有點模糊，自己又像是鬼，但又有點兒像人。海倫也是，看清楚了就是人，沒有看清楚時就有點兒像鬼了。有時又好小，小得如同一個嬰兒，背上長有一對翅膀，活像傳說中的天使。
海倫給李元芳笑了笑，並又煽動著翅膀飛向黑暗深處。李元芳開始懶得叫她了，他想到這貨可能是在把自己引到一個沒有人去打擾的地方，兩人藏起來密息密息地幹傻事，但同時也想到了自己是一個有輕功的人，於是他就學著海倫的樣，張開雙手飛將起來，感覺不錯，身輕如燕，而且還覺得好爽起來。
為什麼就是攆不上海倫？海倫常常是飛著飛著就又回過頭來對著李元芳發笑，並且是笑得那麼地甜，這笑讓李元芳感到全身在發麻，或者叫慾火自燒的感覺。
海倫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脫離了李元芳的視線，好像是在轉一個彎時，海倫消失在一叢小樹子的背後，好久以後再也沒有從樹叢背後出來了，李元芳把海倫跟丟了，全身的骨肉也只在一瞬間癱軟了，沒勁！這就好像狗熊在河裡捉魚，正刁在嘴裡要上岸時，因為銜得是魚的尾巴，這魚一個抖動，把尾巴斷了，得了一個殘身活命。這就是命，當惡運降臨在頭上時，能殘體保生就殘體保生，動物也這樣想的。
李元芳想到這裡自己便笑了，笑自己盡想些這等鬼事，當他笑出聲來時，正好把自己在夢中驚醒了。這是躺在一片草地上的月色下。他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夜了，月亮是方的，光線也不同於往常，一隻眼睛看到的是黑色，一隻眼睛看到的又火色，不是像往常一樣的白色。
「哥，你沒有吃夜飯？」海倫彷彿是從天而降。讓李元芳看到海倫時。海倫是直接出現在他眼前的。怎麼不是從左邊或者從右邊，再就是從天上降下也行呀，李元芳心想。但是。只怕是自己眨眼了，事實總歸海倫在自己的身邊了。
「哥，你餓嗎？」海倫見李元芳在發呆，就又更加關切地問了一句。在問這句話的同時。海化在不知不覺中又離近了好多李元芳，近得讓李元芳能聞到海倫身上的香氣。以此同時海倫也變得無比地乖巧起來，乖巧得如同一個布娃娃。
李元芳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海倫的臉，感覺那個嫩，簡直就是在摸一塊綢子。出鬼的是。海倫沒有一點兒害羞，連讓都不讓開一下，還把自己的笑加了一些糖。讓李元芳心裡感覺就是無比的甜。
天底下的男人哪有得一寸不想進兩寸的道理？於是乎李元芳就把鹹豬手伸到了海倫的胸懷大志上，他正在捏拉白天看到的紅色相思豆。出鬼的是。怎麼感覺自己是在捏拉一把瀉泥巴。你說感覺嫩一點兒這還說得過去，為什麼就成了泥巴或者是湯水一樣，與人的肉肉完全脫離手感的差別，
只怕是死貨？想到這裡讓李元芳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是因為人死了肉肉開始腐爛變質，變得如同一把爛泥了。可是不對呀，自己還聞到了海倫的體香了。想到這裡李元芳為了見證事情的真相，此前他是閉上眼睛的，以古老的方式在想閉上眼睛幹傻事。
可現在似乎出了一些問題，他想到的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是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吃這熱豆腐不遲。
李元芳認為光用手去感覺可能會有誤，為什麼不睜開眼睛來看個事實，就算海倫是活的也可以睜大眼睛看看那地方是否有梅毒，要知道這是出國當差，早的耳聞說外貨這東西好髒來著，可不要吃了豆腐爛了舌頭，那就得不償失了。
事情又出鬼了，這眼睛怎麼也讓李元芳睜不開了。這還真應了這樣一個常用名詞：那壺不開提那壺。
算了吧，既然眼睛睜不開了那就用嘴巴去感覺，我要用嘴巴去感覺海倫的全身，也包括那見不得人的地方，一個臊門和一個臭門，管它，反正這女孩漂亮，李元芳心想。
有傳說漂亮的女孩子拉的屎都是香的，李元芳想到這裡今天他要見證一下，他決定今天自己要用嘴巴去見證這個人類的奇跡，把自己的鼻子就貼在那地方去聞，她身上的體香只怕就是這地方出來的。
李元芳在用嘴巴和鼻子在海倫身上做地毯似的搜查，他在學豬在垃圾堆裡尋找廚娘們做飯時誤丟的美味佳餚的原料，或者叫原食材。出鬼的是，他感覺接觸得到的全是樹樁和爛磚塊等物體，並非是可供人食用的食材之類。也就是說這豬走錯了地方，把地痞流氓的強拆地誤入為垃圾堆放地。
想到這些李元芳只在心裡打著坑笑，自己笑自己的窮像當然只是偷著樂。他想到白天這海倫女孩都是那樣地活打新鮮，多麼可愛和活變，有說有笑又不缺乏把男人往死裡勾引的經驗。可現在怎麼就沒了？不但沒有了白天的歡笑……而且還在往壞處變了，這倒不是人為的，是死了開始不新鮮，開始發臭。就像被人丟掉的一頭死豬，本來是餐桌上的美味佳餚，可現在根本就不能食用了。
想到這裡李元芳開始抬頭看看四周，這一舉動可又惹來自己嘲笑自己了：看什麼鬼，自己根本就睜不開眼睛，只能靠自己靜下心來聽，聽到是否有腳步聲在向這邊走來，不要在自己正在幹傻事的時候，被人走來看到了。因為這貨肯定已經死了，要被人傳出去說自己在傻屍，那不丟盡了大唐帝國的臉了。
「海倫，海倫，海倫！」李元芳一連喊了三聲，可就是得不到海倫的回應，這似乎讓李元芳開始確信海倫真的已經死了。
這是怎麼回事？李元芳回想海倫白天對他說的晚上見，只怕是自己幽會不聰明，讓海倫一個人在這裡光著身體等自己，怕是時間一長冷死了。小女孩就是這麼天真，你就不會穿著衣服等，難道是怕我來了你會手忙腳亂不成？一盤好菜怎麼就臭了，氣死我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