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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7 宙斯前世落馬 文 / 曾林雲

    天王宙斯就是想不明白,自從結識了包拯等東方鬼子們,自己確實是變聰明了一些,這不能說沒有粘包拯太空種子人的光。天王也明白這樣一個道理,若聰明與聰明合夥,會勾心鬥角,會暗藏玄機。若半傻不聰與聰明絕頂合夥,結果有三,一,跟著學聰明,當然只是比較而言。二,把聰明者帶蟬,這樣的概率比較小。三,完全不融合,就像油總是被浮在水的面上。

    因為出自諸多種種原因,所以人與人之間合作是最麻煩的事,也是最容易出現聰傻酬勞不平均的矛盾所在。這就產生了法律……因為人的本性還沒有擺脫牲口的本性,就像牛,法律就你它鼻子上的繩索,因為它分不清楚什麼是農民種的莊稼,什麼是野生的草……法律的誕生不是人吃錯了藥,而是牛吃錯了草!

    (在放牛時總是會為牛著想:如果牛要是懂得不去害人,就不要用繩索了,又能自由自在地去吃自己想吃的草,又可以自由自在地去喝自己想喝到的水,那該多好呀!)

    天王宙斯在反思自己最近所作所為,是自己下手過重嗎?赫利烏斯太陽神犯下了讓太陽停止運行的死罪是要閉上眼睛不管嗎?人家太空種子人包拯出的見義讓美男子犯了死罪用娶醜女為妻抵罪有錯嗎?

    天王宙斯就像在全身換血,要想達到包拯的東方治國安邦的本事。非狠下心來硬扛一段時間不可,就像母親帶嬰兒一樣,一定要有一個斷乳期。哭就讓她哭,你如果不狠下心來這乳永遠是斷不了的。

    天王宙斯已經被雅典娜用腳踩在腳下了,在遠處的不遠處還傳來了赫拉的咒罵聲:「給我一腳踩死他,這過橋抽板的河撈。神界本來活得尚好的,要到東方去請一些鬼來,把神界天天鬧得不得安寧,豈不知神有神的活法鬼有鬼的活法。神怎麼能與鬼相同論法?

    人家鬼的世界姐姐嫁給弟弟是要不得的亂(倫)事,可我們神界就是完全不同了。就像鬼的高層或者鬼的有錢者,誰管得了誰?包拯算什麼東西,算什麼太空種子人,神界要他來管?他管好了他們的鬼界嗎?你這犯渾的天王宙斯我的弟弟!……」

    天王聽得姐姐的哭聲越來越近了。越來越把自己說得不是人了,好像還真罵得在理。

    人在低迷的時候聽別人說自己,就像蛇被打到七寸一樣,意志薄弱的人常常會在這個時候犯渾,把別人說自己錯了認為真的錯了,而不去考慮別人和自己看社會問題的角度不同。要是一群人都是弱智,你在裡面當不到頭就會被他們同化……

    天王聽到姐姐的說話越來越近了,他現在是一個人了,怕姐姐人多勢眾自己會吃虧。於是他拚命掙扎著。還就還在姐姐沒有來到自己身邊時逃脫了這是非之地,走進了一遍迷茫的曠野。

    逃出麗達鬧鬼的西廂房,天王覺得自己好口渴。在什麼地方能尋找到水喝?要知道這可是夜色下,天上的月亮只像一個偷人婆,總不喜歡把整個身子漏出,只是時不時地打開一點兒小窗,偷看自己心儀的男人是否還在站立在那個比較隱匿的角落,要是在那裡就假裝咳嗽一聲。意思是我在打開窗口看你,你也可以看一下我呀。蟬頭。月亮在這種情況下會把大地照得好光嗎?非也。

    天王宙斯畢竟是戰神級別的戰神,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元帥中的大元帥,野外求生是不在普通人之下的。他靜下心來用自己的臉去感覺,這感覺還真讓他發現在什麼似的,有一股小風吹上了自己的臉,還帶著一絲清涼,那風可以肯定是經過了水面上吹來的,而且還可以肯定是河水而並非湖水什麼的。因為河水是流動的,不會被太陽曬熱,而湖水卻完全不同,就像被張在臉盆裡面曬來洗澡的水,是滾燙的,從那上面吹來的風不但沒有受到冷卻,反而還會帶著一種熱氣,吹在人的臉上會感到發燙。

    天王想到這裡就開始逆風而上,去尋找水喝。但是,他的雙腳就是好像被人打拐了一樣,沒走幾步又被跌倒了。

    當他第三次跌倒時,他再也自己爬不起來了。此時他真的像一條蛇,被人從自己的七寸上把頭斬掉了,失去了前進的動力和方向,只在原地打著滾。

    天王宙斯哭了,這到底是為什麼?怎麼只在一瞬間就從老虎變成了狗了,而且還是一隻被人打斷了狗腿的狗了。可不是嗎,自己是打雷下雨的神爺,呼風喚雨是自己的祖傳家當,而且自己也操縱得輕鬆自如,可怎麼就被落到被干死的地步了呢?

    這境況還真不單單存在在天王宙斯最高神界的身上,就是人也一樣,最近網上瘋傳山西一煤老闆,是七千萬嫁女還是七百萬嫁女來著,就在打一個噴嚏的時間之後已是負債纍纍超過上億。破產者跳樓是怎麼死的?不同樣是曾經呼風喚雨過嗎?最後被救得不到一口水而被活活地渴死嗎?

    天王此時不但腳斷了不能行走,而且還有頭痛得好利害。求生的想法在讓他在記憶中翻箱倒櫃,現在到底還有什麼人能來救自己了?首先想到的是姐姐赫拉,一是姐姐,二是老婆,就這兩樣關係隨便用上一個都是有義務來救自己的人。可問題是自己的改革之刀一刀把姐姐斬得已經對自己是心灰意冷了,這行嗎?

    那麼娘娘呢?是不是要把娘娘呼喚過來救自己了?可也不行呀,現在自己成了娘娘的眼中釘了,為太陽神和厄裡斯一事,娘娘現在已經被夾在中間了,讓她苦不堪言,就這事讓她把自己弄得恨之入骨了。這又是一個不能向其呼救的人了,自己這樣讓人家難堪了還好意思開口向其求救嗎?非也,想到就噁心。

    可以向厄裡斯求救嗎?天王宙斯想到這裡自己都想哭,本來整容會把厄裡斯整得好漂亮的,就是因為自己是最高神界,出於仁慈的法律制度化,用世界上最醜的女子去把犯了死罪的男人當老婆,以此來抵消美男子的死罪,考慮到整容整得過於比普通女人還要漂亮的話,那犯死罪會成為未來男人如當英雄一樣去搶著幹。出於這種考慮怎麼就是得罪了厄裡斯呢?

    神界到底要不要法律?天體要不要有規律性的運轉?出了錯不要受到懲罰?如果這樣可以的話,那運送太陽的人可以天天去打麻將,一打就是三五天不用下桌,讓世界三五天連在一起是夜,然後又三五天一起是白天,一個早晨是一天,一個上午是一天,一個下午是一天。世界上可以這樣嗎?

    天王宙斯倒下了,崩潰了,只有淚水在流動,其他一切都在動彈不了了。嘴巴想把人呼喚都張不開嘴了。最高神界的風彩那是過去時,現在時,現在時失魂落魄都不是,一條死狗不如也。

    天王宙斯不知自己在萬分痛苦中沉思了多久了,當他再想到要呼救時忽然想到了麗達。其實天王在跌倒時一開始就想到了麗達,只是出於種種原因沒有敢實施,只把麗達當做是自己的一張王牌,非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得出手。

    天王一開始只是在心裡呼喚:「麗達,麗達,麗達!快來救救我,我好渴,在去尋找水的路上跌倒了,現在我再也沒有力氣能將自己從地上爬起來了。

    這可能是我當神位當得太高了,在改革神界時下手過重,得罪了好多人,這其中可能就有不少的小人之心者,把執法者當做仇人在暗算我了。不然的話我之前雄壯得如同一頭獨自奔跑的犀牛,現在一跌倒怎麼就再也爬不起來呢?

    麗達,麗達,麗達!我現在要像人界一樣,成也小三敗也小三。沒有小三我當不了大神,是我用小三的美貌去賄賂了我的上司我才當上了大神,當時說得是發財以後平分秋果,可我總認為是我自己的本事大,如果就這樣讓小三分走一半,實屬不甘心,她不就是長得美嗎?不用吹灰之力就得了可以享用一生的榮華富貴。

    回過頭來小三又生死不甘心,如果不是自己的國色天姿,就你這鬼樣的河撈能當得了大神嗎?當不了大神你哪來的財發?你只會從表面上看我沒有用吹灰之力,可我的國色天姿也是前世修來的,這是不用吹灰之力嗎?非也。

    美貌絕倫的女子本來就是上天賦予,她們的出現就是專門用來所謂勾引男人去當英雄或者為世界做出貢獻,這其中本身就是一種榮耀,你怎麼能讓榮耀去顛污榮耀。也就是說怎麼能讓美女去過上窮人的生活,這等於用金磚去蓋廁所,反過來是用土磚去蓋廚房,叫金磚不是磚,美人不是人?

    麗達,麗達,麗達!我鄉下的小三,我現在改革改得自己落馬了,是一種命運的落馬,是惡魔的詛咒,是得罪了小人。是法律的公證受到了報應?為了正義請你來把我扶起,請你做我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

    天王宙斯的意識已經落到了同等於死人了,好像自己已經躺在了棺材裡面,讓自己的靈魂出竅他回到了從前他的人間生活。

    是的,天王宙斯生前也是一個西方國家的高官要職,用得就是用自己用過的小三去忽弄自己頭上的上司,說好了發財以後平分,結果只給了人家指甲中的灰點兒,把小三氣得把他告上了法庭,把天王宙斯告得前世落馬。()

    ps:審稿審到最我想到可能是我在呼叫某個女子,是我強硬的個性受到了窮困潦倒的欺負,快死了,由虎轉變成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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