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35 雅典娜強迫包拯判自己坐牢 文 / 曾林雲
「雅典娜,你說說你要受到審判的理由是什麼?因為法律是不會審判一個沒有犯過法的人。」包拯在頭痛,沒想到神界會突然如此地犯賤,那些高神們都自己坐到被告席上來受審,是全都瘋了嗎?
「回法官大人,我是因為看到赫拉姨媽被判去挖煤是假的,她不但沒有到井下去挖煤,反而在矸子山撿煤塊子時還撿到了恐龍蛋,是在萬丈深淵的地底下挖出來的。被當石頭都扔在矸子山上。
就在昨天我和維納斯買了一些水果去看她,雖然她把自己弄得一臉的墨黑,但看她吃起蘋果來就像在吃仙果,而且又減了好多肥……」雅典娜說出去坐牢的好處,是幼稚病嗎?但也存在一些真理吧!
「你這是理想而不是理由。我要得是你坐牢的理由,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包拯幾乎到了想發脾氣的限度了,如果不是雅典娜是戰神,又公主。
「這我不管,反正我要借坐牢的機會和時間去矸子山撿恐龍蛋,還有一些地底下挖出來的千奇古怪。要不然就請法官大人隨便扣我一帽子算了,莫須有你也不會嗎?」雅典娜,好一個倔強的女漢子,不愧是戰神也。
「你這是在胡鬧,矸子山那是丟煤炭中的石頭的地方,那有好東西可撿?再說,那地方多危險,你要是把這話說開了,等到了暑假期間,孩子們都放學了,也又一窩蜂似的都跑到矸子山去撿你們所謂的什麼鬼恐龍蛋,哪還不要把救護車跟在背後?……」包拯又面臨著被神界的天真無邪打敗得無詞了。這就如同一句古話是怎麼說著來的?:鄉下的辣子當不得城市的瞎子。那包拯現在是人間的皇帝當不得天上神界的隨便什麼。
「法官大人可要知道,吃飯還有被咬著舌頭的人。咬死的也肯定有,你可以說世界上的人都不要吃飯嗎?就是因為吃飯不小心會被牙齡咬破舌頭。要知道吃飯被自己咬死的還是佔少數,最多一萬個人中間死掉一個。就算死掉一半也還有五千,如果全部不吃飯,一萬個全死光。這是假的?」雅典娜說完這句話。把自己的嘴巴一歪,直把眼睛死在包拯臉上,意思是看你包拯還有何話可說?
「那麼好吧,你總得說出一個理由,犯了什麼法?或者你打算去坐幾年牢?」包拯這法官當得真出奇了,讓神仙們個個來自願去坐牢。而且還是一時連自己都說不出犯了什麼法。
「法官大人,說出來又有那麼一點兒不好聽,就這樣讓我去和赫拉姨媽一起去嗨三年。如果一定要尋找一個理由,就說我去照顧赫拉好了。」雅典娜繞過這一檻兒,借說去照顧赫拉。
其實這裡面當然也還是有一個矛盾的。她們神界的意思就是如同在上帝面前懺悔,有所不同的是懺悔是在內心說。是把以往做過的很多壞事,默默地在上帝面前回憶一遍,也就是一種無聲的訴說。可包拯讓雅典娜碰到的一個難題是要人家用有聲說出來,這不是碰到鬼了嗎。
那就一咬牙吧,誰叫你犯賤來著?總嫌自己的屁股不爽,聽說到包拯的清水河洗了就會好舒服。就這與訛傳訛,讓神仙們的反常如同凡間看到全是瘋了一樣。
事實也是如此。不管是真理還是歪理,只要參與的人多了歪理也是真理,就像狗一樣。全部都吃屎,如果就你感到惡性,人家把你當異類踩死。
(曾有一作家寫過一個小說,說一個窮鬼到了冬天就冷得不行,只好每年冬天去偷一個麵包,這樣就可以坐在牢中等到春暖花開時出來……)
「回法官大人。我偷過人。」雅典娜在使出殺手鑭,可包拯卻使出了一招凳裡藏身。
「你說不出當事人這叫無理取鬧。」包拯這是在窮追猛打。
「我偷過展昭……」雅典娜給包拯來了一個狗急跳牆。高手對決就是過癮。雅典娜的這一句犯罪事實如同在死水潭中投了一塊巨石,把整個在場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了。沒有一個人的眼睛不是快速地投上展昭的臉。展昭哪個差。那哭又不是哭,笑又不是笑,整個一張臉就像老婦人的屁股,紅又不算太紅,紫又不算太紫,說有幾難看就有幾難看。
包拯那個氣,何以聰明?狗急跳牆你的耳朵是長在下面去了嗎?明知攔不住你非得去攔,這一下被被逼得走投無路的狗衝過來咬了自己的下體,不這樣你就不舒服是不是?你這可把展昭可害苦了,整個場面唯獨包拯與展昭沒有在相互看上一眼。雅典娜她倒是豁出去,她先看包拯後看展昭。看到展昭臉色好痛苦的樣子,她才深知神與人的區別就在於羞恥和倫理道德上。
「本法官宣佈休庭。」包拯也想學狗的樣來一個跳大牆,想與休庭來躲避暫時的全體場面的尷尬,然而是否見效還得看天王和上帝,或者就人家犯罪事實人的心思。
「我抗議,身為法官,你敢臨陣逃脫?」雅典娜可不管你休庭不休庭,在神界根本就是沒有休庭這一詞兒。
雅典娜說完並不是不管,而是在用眼睛看上天王和上帝的臉,意思是要他們兩個人出來管一管這東方鬼子,不要讓他臨陣脫逃了。
「你給她隨便判個幾年不就得了。」天王也拿雅典娜沒有辦法,現在的年青人誰不會趕個時髦什麼的。
按照包拯東方鬼子的心態,判雅典娜去挖煤,因為沒有犯罪是不應當的,也是不能成立的。這就如同現在的小孩,喜歡玩遊戲,然而家長就認為這是去坐牢,沒有犯罪是不應當的事。
還有把衣服先弄破爛了再穿,因此生產衣服的廠家就發現了這一商機,弄得一出廠就是破破爛爛。就這一比較你敢說人家雅典娜這是在現蟬?叛逆一詞是鬼說的?
人家雅典娜過厭倦了神仙日子,到鄉下去透透新鮮空氣,有何不可以?非得等到真正的犯了法再去坐牢,那才是一件非常丟臉的大事,雅典娜非常清楚這一點。就像一個苦孩子,真正等到窮得穿不起完整的衣服,等褲子爛得露出了膝蓋骨還穿在身上,這樣的孩子走在大街上還敢抬起頭來嗎?非也。這一類人除了瘋子和瘋婆裡,打死你你會幹?同樣,如果雅典娜真正的到犯了法再去坐牢,何許人也?戰神公主。
人家雅典娜也想通了,既然姨媽赫拉天後都去挖煤了,自己也是神界要職人員,再說自己也去看過姨媽坐牢,事實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可怕。就算是一種體練生活,你光聽說黃連苦黃連苦,到底苦到什麼程度你們誰嘗試過?如果沒有毒,並且對人體沒有什麼壞處,若有機會看到了黃連,並且只要,只要伸出手去就能嘗到一點,這為什麼不是一個天機?
雅典娜人家年青,好多事情都只是還在聽說之中,非經過一下才會感覺這其中的味兒。好奇多半是和聰明捆綁在一起的,人家雅典娜把坐牢當作是一種好奇,又有何不可?
可惜包拯包仁希還沒有達到神界的超凡脫俗,把雅典娜搶著要去坐牢視為是一種蟬,一種發了瘋,讓他感到好為難起來。你包拯現在是換了環境,你的思想為什麼不要換掉?當下的年青人都是這樣,你敢說誰是瘋了?
「你們到底怎麼?天王大人,這是不行的,她雅典娜想去坐牢就去坐牢,這是一個先河,一旦開通了,就會造成嚴重的水泛,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不能!……」包拯心裡在叫雅典娜娘,因為他是法官,又是在異界打工,凡事都得小心和認真。
「你就讓她去吧,少給她一些時日不就得了,多少是一個意。」天王也拿自己的女兒無法。
「隨便給幾日,這是把叫花子?」雅典娜的意思是要跟赫拉一樣,三年。
雅典娜是在估計赫拉一案可能裡面有什麼鬼貓膩,不然她一個天後,為什麼要去坐牢?就已知的好嗨這是肯定的,但可能還有別的意思在裡面,我就跟著她,如果是一碗粥那我也要非喝一口不可。
「天王,這不行,如果神界高職員都可以自己搶著去坐牢,一旦坐牢成風,這碩大的天界眾神,和宇宙運轉,誰來管理?」包拯考慮到了很多,這其中還真是一個問題。
「那麼我們來徵求意見,看上帝是怎麼回答?」天王宙斯想到了世界上還有上帝,不然真是沒有辦法了。
「上帝,上帝,請你從打瞌睡中醒來一會兒,現在我們遇到了一個難題了。」天王說。
「我在聽著,有什麼事請講,我說了算。」上帝總喜歡瞇著眼睛是因為他的職責,如果他不瞇著眼睛,把世界上的事情樣樣都看得非常清楚,不管肯定不行,一管世界上的人全部要死光。比如老虎吃羊是犯法,那麼羊吃草,這罪又歸誰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