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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6 姐教弟游水由此產生…… 文 / 曾林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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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拯聽狄仁傑在說這番屎話時,一直在用眼睛緊盯住狄仁傑。包拯的心裡就像看到一個鄰居小孩爬在了一棵好高的樹上,要知道這是不能隨便可以叫喊的,萬一小孩一受到驚嚇,打個冷顫掉下來,你就等著一生良心受審吧。

    你只好眼睜睜看他慢慢往下退,包拯就是用了此種方法,耐心等待著讓狄仁傑把話說完。如果自己中途讓狄仁傑停下,若停不下來,就像快速剎車一樣,弄不好就會打栽。也就是說如果人家狄仁傑不聽你的話,還有就是你包拯跳出來反對狄仁傑正在說的言論,這可能會造成天王宙斯也來跟著明擺著對狄仁傑的言論不滿和當面生氣把天鬧翻,這反而是把狄仁傑推進了火坑。

    包拯見已經停息了有些時間了,就像把受傷的人送進搶救室,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要的只是時間讓其慢慢康復。

    救場吧,想到這裡包拯開始他的講話了:「現在我們暫時把太陽神失職一案擱置在邊上,赫拉一案要不要審由在場的高神說了算。請諸位發表自己的看法。」

    「請包拯包大人當我的法官,請狄仁傑當我的辯護律師。我的案子一定要審,我要像厄裡斯一樣,當著眾人的面把一肚子的苦水全部一吐為快。特別是我姐弟婚,我願意受到法律制裁,以示天下。」赫拉來了一個空中接招,當場讓兩個東方鬼子高級別法官聞名於世的貨色傻眼了,她讓你對換的位置還來不及有一句話的商量。空中來招還讓你有時間考慮接還是不接。?

    這當然也不是一件難事,法官與辯護律師之間本來就是一類的貨,反正都是屬於長在豬身上的肉。只不過是有肥肉與瘦肉之分而已。

    「請當事人把你的犯罪事實全部一一說來。在這當事人在陳述犯罪事實的全過程中,當事人的辯護律師不得借任何理由打斷陳述者的犯罪事實的陳述。現在請當事人開始陳述犯罪事實,請不要有為自己的罪行故意加重或者有隱瞞取到洗脫作用。」包拯作為當事人的提名,為其當法官開始宣佈當事人陳述開始。

    赫拉看了看周圍的人,見所有的臉色都很平靜。沒有人害怕也沒有人喜歡的樣子。她走進審判大廳的中間,意思想要跪下時,狄仁傑為她搬來了一把椅子,她坐在椅子上開始她的,大改革先進工作者的自我陳述:

    「法官大人,我前不久做過一次陳述。現在可能會有重複的地方,還請法官大人原諒。那年我在女子宇宙師範大學讀書,放暑假時我就回家度假。我的家鄉是一個大深山,那鬼地方交通一點都不發達。

    那地方連電都還沒有,更談不上有電視看。手機也信號很弱,漫長的暑期假日就像坐牢一樣難熬。在這同時我弟弟也在讀宇宙初中,也同樣要回到老家度他的暑期假日。

    我們的雙親都在進城打工,爺爺奶奶也都早已經死光,我和弟弟成了無閻王管的鬼。每年夏天我們都是就到門前的小溪溝裡面洗澡。我比弟弟年齡大些(廢話),我會游水,我弟弟不會。

    有一天我們和往常一樣去到門前的小溪溝子裡洗澡,這是一個雨後的下午。小水溝突然變成了一條小河,弟弟一下去就被流水流到了下游好遠了。因為弟弟不會游水,我怕他溺死。就從岸上追過去把他撈取。

    出現這事時我就想,我不能每時每刻跟著看他洗澡,如果他一直是不會游水,遲早有一天會是被水淹死掉。教會他游水就成了我天大的責任。

    在後來的每年夏天我都要教他游水,可出鬼的是,他就是總也學不會。在這其中我也想到過他可能是在賴皮著我這樣就好玩了些。但事實並非如此。有一次他叫我同他一起去洗澡,那是溪水如同小河一般。這是深山雨後常出現的事。

    我存心考驗他,就說我有點兒事會等一下去。看到他一個人去了以後。我就偷著到下游去一路而上。在我還剛站立在下游的溪岸時,看見上游漂浮來了一個烏黑的拳頭大小的影子。我根本就不會想到這是什麼鬼東西,但當快要漂過我面對的視線,這黑影子突然讓我緊張起來。

    這時影子已經遠去下游十多米遠了,也正是這個角度讓我看出那烏黑的下面有人的身體的肉一樣,不錯,是人的身體,還讓我看到了兩條大腿……?

    我本來地追將過去跳下拉到岸上,果然是我的弟弟。立馬我就哭了。我把他放在我的大腿?上,讓他嘴巴向下。好久以後見他還是死人,我就把他的肚子用我的膝蓋骨頂著,這樣他嘴巴裡面就流出了水了。

    我怕他已經死定,或者心還是活的,我就一邊哭一邊呼喊著他的名字。漸漸地我好像感覺他的心臟部位是心在有跳動,再把他的頭扳起來看他的嘴巴,那嘴唇都轉綠了。這時天色已經夜近了,我又怕這水中有鬼上來掐我的脖子,又怕這眼前的弟弟已經是一把死屍了,既然人都死了,那就已經是鬼了,他只要一伸出手來就會掐住我的脖子,我非死不可了。

    然而又因為是親弟弟,已經被黑夜怕得毛骨悚然的我,想到這大深山的獨居一家的我們姐弟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應,只有等到弟弟醒來相依為命。這樣一想怕性就沒了,或者是人處在萬念俱灰時,連死都不怕還怕鬼嗎?

    夜深了,我開始感到弟弟的心跳開始正常了,但還是等於死人一樣,因為我沒有經驗,不敢亂動他,怕又弄死了。我認為就像我們看到蛇剛要出洞時,我們不能驚動它,不然它又會快速地把頭縮回去,生命也是如此吧我想。

    坐在大深山黑夜無人知曉的曠野,我守著弟弟微弱的心跳,如同野人守著自己唯一的火種,一旦火種滅了,生命就熬不過漫長的冬季。

    我仰望著天上的星空,選一顆最大的當做我們的爸爸,又選一顆比較小一點的當做我們的媽媽。我在心裡假如地叫喊著:『媽媽,媽媽,爸爸,爸爸』。

    直到天亮了以後弟弟才恢復到了可以自己走路,還是我扶著他走到家裡的。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敢讓他一個人去洗澡了,儘管有時候小溪裡幹得連泥鰍都會露出背脊來,因為我曾聽說過,如果有鬼的話,臉盆裡都會把人溺死的。

    人的聰明還真不是萬能的,就我弟弟來說,他在各個方面都聰明,唯獨學游水上比豬都還要木,豬掉進河裡都會自己游上岸上來。

    在這大深山我們幾乎就是一對野猴子,一切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什麼好嗨就嗨什麼,包括自己的身體,學著大人的樣我們簡直玩瘋了……就這樣我和我的弟弟自成一家了,直到今天。

    法官大人,請裁決吧,我已經受夠了,我要負擔起我全部的責任,哪怕現在就被人用唾沫把我淹死,我也甘心情願。正如尼采的詩所說:……哪怕隨後就離開神世。……」赫拉作完陳述就像一個婦女早晨剛剛起床,來到門口呼吸新鮮空氣,把兩手伸向天空,看到東邊出了太陽,甩一下長長的頭髮,心裡哪個爽。

    不要說是神,人也如此,你要是做了什麼鬼壞事,總怕別人曉得,時刻提心吊膽,活起命來總是等一隻鬼樣個,高興時也不敢放膽唱歌,痛苦時又不敢向人亂說。然,事情一旦敗露出來了,讓別人一次性用口水把自己淹死,若死不了就會換來一身輕鬆,這還真不是假的。

    犯罪心理學管這叫胃痛病,你這不輕不重的,隔三差五給你來一陣痛,等下又不痛了。要是乾脆給你來一個痛得吃不消,到醫院去來一刀子,等出院後你就高呼上帝萬歲,從此永遠不再痛了。

    聽赫拉說出最初與弟弟的往事,後來到相依為命,死裡逃生,又苦難重重。聽眾們早就哭得精疲力盡了,就像三歲的小孩,哭著哭著就自個兒睡著了。

    「法官大人,請醒醒吧,別像三歲小孩一樣,只要是哭,到最後絕對是已經睡著了。」這是狄仁傑在履行自己作為是當事人的辯護律師,有必要把法官叫醒,對犯罪人的陳述作出公正的裁定。

    「你這陳述也太長了,流水帳一樣,把長江的水流進黃河,都已經混淆得清黃難辯了。要說你有罪,除非犯了受苦受難的罪了,我宣佈你無罪。害得我都聽得哭腫了眼睛。」包拯一邊說話一邊還在打著哈欠還帶伸著懶腰,因為是剛從睡著中醒來,也還在揉搓著眼睛,這是哭後睡著的人的正常現象,眼屎把眼睛給蒙住了。

    「法官大人你這是哪裡的話,我費了老半天的勁兒把我的犯罪事實陳述完畢,就只換來你輕鬆地說一聲無罪。你是怕我是天後,你是怕我是天王的老婆和姐姐?你是怕判我有罪會得罪天王,是因為不敢判我借口說我無罪?你當年斬駙馬的勇氣哪裡去了?我錯看了你,你還不如人家狄仁傑。」?赫拉拉長著臉失望地說。

    ps:感動了就寫個評,獻獻花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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