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6 宙斯不是君子貓與阿拉伯之驢 文 / 曾林雲
已經是夜到伸手不見五指了,天王宙斯突然想到自己還在某個地方藏了一條魚,現在是該去拿出來吃的時候了,等明天就會臭掉。世界上這樣沒有記性的貓有得是,不知臭掉多少新鮮好魚。
天王宙斯摸著近夜時的記憶,向著花園中去把自己用定身術定下在那裡的他認為所謂的漂亮女子,帶回到自己的房間。因為天王宙斯是有自己的很多房間的,這就讓赫拉管不了他了,只要是宮中的女子,都由天王宙斯來配種,只要天王宙斯願意。
天王宙斯每向前走出一步,就兩手張開向前做一個擁抱狀,因為這樣天王的手很長,即使走錯了,走偏了,如果是離得不太遠,也會是在他的擁抱範圍內。
出鬼,明明記得就是在這個方向,難道這上了岸的魚還會長腳自己再走回到水裡?天王宙斯的內心世界還真幽默,他把自己用定身法定下來的女子叫做是上了岸的魚,再也沒有任何辦法能回到水裡去了。
厄裡斯心裡也在著急,夜在漸漸深,自己的身體也開始感覺漸漸發涼了。這就如同天王宙斯一開始記起來時想到的是一樣的:如果一個夜不來解定,厄裡斯有被冷死的可能。這就是天王宙斯想到的把一隻尚好的新鮮魚給臭掉了。是的,在天王宙斯的眼睛裡,死掉一個不知名的普通女子,也就是同等於臭掉一條魚而已。
(有人曾經看到過餓貓吃臭魚嗎?如果環境非常惡劣,擺在貓面前的只有一條臭魚,貓會就這樣讓自己死掉?這是種族屬性還是只有個別?如貓同人一樣,以適應生存而生存?但其中也不缺乏君子品性。同樣有君子貓?)
天王宙斯已經在花園裡摸索了有幾圈了,是出鬼了嗎?天王想到用自己的鼻子也派上用頭,他也在開始用心聞,然而全是花的芳香,根本就識別不出來女人的香氣。是因為花的香氣混淆是非了嗎?出鬼,論想,能有這麼美貌絕倫的女子,她的身上肯定還會有比一般女子特別的香氣?這是上帝公司出品的,和漂亮是一套來的呀?天王宙斯的想像就是這麼天真。甚至還認為,女人只要長得漂亮。她撒的尿也是香的,她拉的屎也是甜的。
好久了,天王宙斯還是沒有被摸到這條自己藏起來的魚。這開始有點讓他吃與不吃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就算是摸到了再把它放進水中也行,只要不被臭掉就好。他在後悔自己出這一招是下策。此時有想到以後要把自己的這一技能催毀的想法,以免會臭掉好多無辜魚。
天王宙斯一邊在靜心地摸著,又一邊在靜心地想著:這女子的臉蛋兒為什麼漂亮得如此之水嫩,堪比桃花還要桃花,(廢話,這本來就是用得人家麗達生產的。)只聽說世界上有桃花運,莫非今天我天王宙斯就是碰到了傳說中的所謂桃花運嗎?
天王宙斯心裡這樣想,與此同時他還有一顆心也在這樣想。那就是他的天性之心,說明了就是髒話,讀者懂得。
天王一邊用雙手做擁抱在空中。一邊心裡也想到了這就像是流氓扒錢,雖然錢被扒到手了,但出手過重,把主人弄醒了,現在正叫來了保安,在滿車廂搜查……這是一個大型錢包。與其讓它搜走還不如往窗外撂,一到站就下車跟著鐵軌往回走……
(你又在穿幫。天王宙斯會想到火車嗎?非也。)
天王宙斯記得只在一兩公里內丟的錢包。怎麼就是尋找不著?天王宙斯對色的渴求就像流浪漢對錢包的渴求,都是為了滋潤自己那枯燥無味的生活。出鬼。怎麼會是有一點兒冰涼冰涼的感覺?這是已經到了半夜過後,你天王宙斯的解凍也太來遲了。只是冰涼冰涼嗎?是不是已經被冷死還不曉得。
一個好大的錢包,天王此時就像原路返回的小流氓,終於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鐵軌上用腳踢到了這個自己從火車窗口丟出的錢包。這是一件多麼值得慶幸的事情呀。等天亮了尋找一個好的餐館,讓自己好好地吃上一頓這是頭等大事。
也許有讀者會說;人家天王有三宮六院,對色怎麼會像一個流浪漢,被餓得等扒到錢了再去好好地吃上一頓?是的,這是雙重因素造成的,因為天王這幾天很忙,其次是厄裡斯今天特別的美貌絕倫。
任何東西都怕雙重打擊,這裡指得是優的打擊。當一個人的行為在做一件比較超出一般時,如果是一件好事,或者是讓人心情愉悅的事,這也是受到了一種打擊,是一種同常規打擊相反的打擊。
假如退回到二十年前,路邊有一個推車的老人要上坡,你剛受到了壞的打擊,心裡煩得要死。你有可能會把自己當瞎子,一走而過。反之,你剛剛受到了一個好的打擊,一個美女帶信來說要你晚上去見她,你百分之百會幫助老頭把車推上坡。
此時的天王就是受到了一種好的打擊,他的心情舒暢得就想唱歌,當然,快樂的最高境界還是美女為首位——幹傻事。如果你不是,這當然也是在理,因為你連溫飽都是一個問題。
怎麼會是冰涼的?天王宙斯摸到了厄裡斯,就是全身有點兒發涼。摸著摸著,天王宙斯把自己落進了進退兩難:這魚已經怕是不新鮮了?可是,這魚又不是一般的魚,丟掉有點可惜……
這什麼鬼桃花運,天王心想。這只是一個桃花運的殘片,只是象徵著是一個桃花運而已。他用手摸了摸這桃花運女子的心臟,那心臟的跳動實在是已經微弱得快不行了。怎麼辦?是由自己的天性,來一個快刀斬亂麻,只摘下桃花一走了之?還是灰溜溜地如大街上的小流氓,尋找一個背風的角落餓著肚子等天亮?
絕對不能把這女子抱回自己的房間,弄不好就會死在自己的床x上,這正打黃掃黃的風口浪尖。只怪自己沒有眼福,天王心想。
還好,天王宙斯沒有被傻到如同阿拉伯傳說中的一頭蠢驢,在兩堆草料中因選擇,得不出誰與自己更近,為了不多走半步冤枉路,寧可把自己餓死在中間。
天王宙斯用了一個假定邏輯學,既不把這女子抱回房間在燈下收穫她更多的全部的美麗,也不完全扔掉一走了之。如同鄉村的蠢婦所言:臭魚可吃,臭肉就丟。還有說法就是臭頭不臭尾。
任何事情都是一樣,有人說就有人聽,天王宙斯確信尾巴還可以吃……
等天王宙斯提著褲子往皇宮跑時,東邊的天色已經現了魚肚白了,天王宙斯幾乎就是怕天快亮了而草草地提著褲子飛野似的跑回自己的宮殿的。
這時狄仁傑早有把華佗也叫來在背地裡等候,當然是考慮到了有可能會把厄裡斯凍死。
「怎麼樣?」狄仁傑問華佗說。
「請大人把自己的大衣脫給厄裡斯披上,把她快速地弄回房間裡去暖和過來,問題可能不太。只要她身上一發熱,血就會自然流暢起來,人也就會恢復到自然狀態。」華佗仔細地摸了摸厄裡斯的全身,全身的血脈都還是在暢通著,只不過非常緩慢而已。還先摸為快地摸了一下人家的私處,確有濕漉漉的……
他們又回到了原來的化妝的房間,厄裡斯在華佗的醫護之下在緩慢的醒來,她這是做了一次為麗達的化妝品試驗的犧牲品。效果無疑是成功的,可人家厄裡斯就已經是面目全非了,既不是以前的醜到了天下第一,又不是當時化妝的美貌絕倫。臉上的化妝品讓天王宙斯磨蹭的真如一朵一朵桃花似的,活像臉上被癬吃得一朵雲兒一朵雲兒一樣。
在還沒有天亮的燈光下一照,把整個在場的人都笑得要死。正因為試驗的成功才會讓厄裡斯的臉好難看。相反,如果沒有成功,厄裡斯將是化妝後的原形,依然美貌絕倫。如同原子彈試驗沒有成功一樣,依然完好無損,成功了就是面目全非。
「唉呦!……」厄裡斯一醒來就是一頓慘叫聲,本來這是屬於*的,因為當時她被冷得半死了,這聲音就一直沒有被叫出來。如同車被堵在路上,並非是已經掉下了山崖,到達目的地只是遲早的事兒。
這把在場的人都覺得非常好笑,厄裡斯還是一個妹子家裡!出鬼的是,她不是把太陽神窩藏了一段時間嗎?世界上還真有不吃魚的貓?
「可憐的女人……」愷撒大帝悲歎地說著,「是太陽神赫利烏斯還沒有被她征服,知道自己沒有犯下死罪,保持名潔還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不然他會成全人家厄裡斯的。人都快要死了,留著有什麼鬼用?……」愷撒大帝邊說邊流眼淚,別看他是一個粗人,在戰場上殺人不眨眼,可對女人的同情心也是稱得上是一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