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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天王喝了鹿血愛火燒心與…… 文 / 曾林雲

    「娘娘,娘娘,娘娘!」

    嫦娥看著王母娘娘的身影越飄越遠,連同天王宙斯的三魂七魄,漸漸消失在茫茫無邊的宇宙世界。

    嫦娥抱著曾經天王宙斯附體的小白兔,哭得哪個傷心就別提,這懷中的兔子就是天王宙斯的死屍,再也在他身上尋找不到一點心歡了,這會有世界上不哭的女人嗎?非也。

    從目送著娘娘和天王宙斯的三魂七魄飄去之後,嫦娥就一直沒有回過自己的房間,就在這千年槐樹下,一直哭得把自己昏睡為止。醒來還是哭,小白兔全當是一把死屍而已,因為天王宙斯附體時,把小白兔原有的本能的靈魂剝奪了,現在弄得連獸性的靈魂也沒有了,永遠是一個不臭的死屍,這叫活人何等地受罪?

    沒有人知道,我們的嫦娥妹妹,天天都在月亮的千年槐樹下守著,等待著人間快速科學發展,好大量快點移民到月亮上去與其共享歡心。

    然而這是一個何等的願望啊,此時的月宮嫦娥是天天以淚洗面……

    「包拯包大人,天王回來了。」愷撒大帝叫喊著門外的包拯。

    「是天王的魂魄回來了?」包拯回話說。

    「人也在動……」愷撒大帝又接著說。

    「又是下面……」包拯說,心想我懶得理你,天王下面又在跑牛。

    「這回是上面,真的,撒你狗昨,只怕在路上回來?」愷撒大帝說。

    「我剛剛掐指算了一下,離七七四十九天還差一天多。」包拯在門外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是不是要把華佗也再次一同帶去?

    「我們不是在照妖鏡中聽王母娘娘說嫦娥是一把柴麼。天王肯定被這一把柴擱痛了南,已經在提著褲子往回家的路上跑,我想肯定是?」愷撒大帝朝著嫦娥廟的門外說。

    「我們得慢點,時間還有一天多,離七七四十九天還早。這是我做的符咒,要是我們回去早了或者晚了,這都不行,會露出馬腳來。」娘娘要天王宙斯的三魂七魄慢點兒向回家飄去,只為不讓這裝神弄鬼被包拯和愷撒大帝等人曉得,得把日子對準日子。不能搞出一個七七四十八天來,否則就是一個天大的宇宙笑話。

    「娘娘,好熱,我身上出了好多的汗,我想喝水?」天王宙斯的魂魄說。

    「這是肯定的。你這蟬頭,你剛剛干了傻事,身上自然失棄了好多的水分,加之我們又飛得離太陽太近,更加……」娘娘說。

    「曉得乾脆讓太陽神失職到底算了,讓太陽沉到海裡,真把人曬得要死……」

    「有你這樣說話的嗎?非也。要是把太陽沉到海裡去了,不知道會冷死多少人。你以為太陽是你的空調。說開就開,說關就關。你還說,如果當時你不是果斷採取措施。上帝剛好要下令撤你的職,這時有人來報告說太陽又在開始上升了。」娘娘慢騰騰地說與慢騰騰飄,急著回家反而誤事。

    「我好渴娘娘,我要喝水!」天王宙斯因為干了傻事,身上的水分跑了不少,在渴可得叫娘。

    「這裡下面還是非洲。能有水嗎?」娘娘有點是在不願意回答天王的魂魄說。

    「我真得要下去了,娘娘。就是吃點樹漿也行?」天王說著就真的開始向下飄了。

    娘娘出於百般無奈,只好往下跟著。還是這樣一句話,只怪自己生烈了人。

    非洲,除了是動物世界還是動物世界,很少看得水到。

    娘娘尋找到了一顆比較大一點的樹兒,把自己躲在樹蔭裡。天王宙斯卻在沙漠中奔跑著,他在一群鹿子中追趕著,想抓到一隻鹿來殺血止渴。這一跑動就更加把天王宙斯渴得噪子冒煙了,但最後還是殺死了一隻好大的成年公鹿,那鹿血把天王宙斯喝了一個特飽。

    可是,問題又來了,成年公鹿的血,哪是何等的功率?成年公鹿血是製造春藥的最高級別的原料,在男女之間的快速反應,比速效救心丸,還要速效救心丸。那種渴望的衝動感幾乎讓天王宙斯開始發狂。

    如果能有一種性的衝動透視鏡,我們會看到天王宙斯的整個身體在如同一個正在漸漸向四周擴大的球體,被裡面的空氣脹得爆炸只在秒秒鐘之間的事情。如果是一條生命,誰都會為之捏一把汗。

    「娘娘,娘娘,娘娘!」天王宙斯的魂魄在雙手抓著頭,痛苦得幾乎在地上打滾,連喊三聲娘娘,以求如何才能放鬆自己全身的脹氣。

    這還有辦法?神仙來都無救,這又不是氣脹,這是鹿血生精,專治男人的不育症。

    娘娘似乎是在半睡半醒中聽到天王在大聲叫喊,這叫喊把娘娘驚得差點和天王一樣魂飛天外了,只差一點。

    「你怎麼哪天王?」娘娘忙起身來到天王打滾的地方,問天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娘娘,我,我站不起來了……」天王宙斯此時如果把自己完全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站立起來,那他的形像就成了一個倒寫的卜字(卜),這在娘娘面前當然是兩個羞死一雙。

    (你這表崽這樣寫小說,非馱罵不可。吊兒郎當的藝術,賣不到錢餓死自己看你還拿什麼去吊兒郎當?老實點寫,你這表崽。表字本來有女字邊,網站會馱罵。)

    「你是得了急症?快要死了?!」娘娘被天王的突然尖叫怕得臉色發白,出了事怎麼交得了上帝的差。

    這還真不是一件小事,娘娘也曾聽說過天王宙斯是上帝的內親,有說是外甥,有說是侄兒,也有說是私生子。這事從邏輯推理來看完全靠譜,從穆阿邁爾.卡扎菲的獨裁思想來看那就更加靠譜得不能再靠譜了。

    一個管天上,一個管天中間,稱其父與子關係,肯定不是空穴來風。

    「不是娘娘……」天王急得兩手緊抱雙腿,活像一隻被打殘的狗一樣捲曲著彎在地上。

    「你剛才說你要喝水,你是不是喝了有毒水,在肚子痛?」娘娘看天王一直在地上勾著腰,完全是一個鬧肚子痛的姿勢。

    「不是啊娘娘,我喝得是鹿血。」天王鬧了好半天才把話說清楚了。

    娘娘一聽說天王喝得是鹿血,心裡雖然緩解了是喝得毒水的害怕,但又讓娘娘想到另外一個也是可怕的可怕了,那就是在這無人煙的地方,何處去尋找得到一個女人?這娘娘完全清楚,一個正常的男人,喝了鹿血那種春心會是何等的瘋狂?再加上天王又是男人中的男人,此時他的血液正在在集中在往一個方向擁擠著跑去,就像長水一樣,已經開始漫堤了,如果不馬上開閘瀉洪,集中在一個地方放出,只在一眨眼之間就是會堤潰萬里不可收拾。

    聽天王說是喝了鹿血,娘娘都幾乎快要被氣瘋了,心裡直罵天王是鬼變的,是無知到還不如三歲的小孩:你這不是鬼嗎,坑爺,你只要稍為有一點懂事你就應當知道鹿血是正常男人喝不得的毒藥,它比驢血要強出一萬倍,坑人,坑人二十四廟……。

    娘娘被氣得心裡都亂套了,她開始把自己向著高處飄去,以目視周圍看看有沒有一個該死的女人從這裡經過?

    我們的娘娘真是一個幻想家,偉大的非洲草原,萬里荒野的遼闊沙漠,不要說是女人,就是女鬼也不會傻到往那無人煙的地方去。

    母牛也行,娘娘心裡想。然而,世界就是用來讓人類兜圈子的,有些東西你要不用的時候,它卻在你的腳下弄得走起路來還要讓開它,但當你要用時,你卻傻眼了,氣得用頭去撞牆還是尋找不到。

    此時娘娘又不敢飛得離天王太遠,因為時間到了非常時刻,現在正是七七四十八天,還只有一天的時間。這一天的時間是何等的精貴,就像是一天只有一次的航班,從莫斯科飛往紐約,大約是18000公里。天啊,娘娘心都急得發燒。

    有一句話不知是怎麼說來著?是孝不為恥嗎?就是有一些鬼事裡,完全出自於無奈的客觀,事情走到了這一步就毫無羞恥可言,世界上的是與非,都是與利與害來衡量的。如果善良會給人民帶來害處,那就不是善良。比如商紂王與妲己的故事,斬掉是善良還是不斬是善良。

    娘娘在萬丈高空掐指一算,可說是心急如焚,頓時老淚縱橫。他想到天體的運轉,他想到大地的生機,他看清天王捲縮在地上的影子,把眼睛一閉,直接往下降……

    娘娘在空中梳妝,這就如同第二次世界大戰,希特勒本是最高指揮官,無奈手下的人都死光了,最後決定勝負只能是自己了,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就算全身捆綁炸彈也在所不惜。鬼要你去當這個頭子,鬼要你去引起世界大戰,你以為這是好玩?

    娘娘此時就是希特勒的心,為自己的權位殉職。這也就是說,世界上沒有辦不到的事,只是還沒有被逼到這個絕境。

    娘娘心想,乾脆就在空中化化妝,把自己再嫁出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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