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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5 赫利烏斯被海倫說成是鬼 文 / 曾林雲

    185赫利烏斯被海倫說成是鬼

    「包拯包大人,你來看,這個就是,他現在正在躲藏在一個地窖裡面。你看他,躲藏在那裡捲縮得同一隻鬼一樣的。」天王宙斯說,高級別的同僚,天王宙斯都把赫利烏斯看得熟了,當然一眼就能認得出來。

    「再放大一點兒屏幕,我要看看這所房子的主人是誰,是男還是女?」包拯在攝取第一個關鍵性的鏡頭,尋找出太陽神的失職根源所在。

    從照妖鏡中可以看到這所房子周圍環境,和裡面在發生的一切……

    「媽媽,媽媽,你快來看呀,這裡怕有一隻鬼,剛才動了一下……」海倫看到了太陽神赫利烏斯想爬出洞來,但看到了海倫在房門口玩就又縮回去了。

    因為是夏天,麗達和海倫娘女的身上都是一布無遮,再就是她們此時處在單性家庭,完全可以無所謂,哪樣涼快就哪樣。

    然而在窺探鏡中的天王宙斯卻看得把嘴撇得如同張飛的丈八蛇矛槍。而我們的包拯包青天卻是在那樣地聚精會神,把整個心思投入到他對太陽神失職的由來中。

    麗達在化妝,這一全過程都被包拯看得一清二楚。麗達在沒有化妝之前包拯給她攝取了一鏡頭特寫,在等麗達化完妝以後從房間裡走出來時,包拯又給麗達照了一個特寫鏡頭,兩相對比簡直是天壤之別,把包拯都漂亮得驚呆了。

    「鬼在哪兒啊!」麗達以為海倫在和媽媽開玩笑。

    麗達從發明了化妝品之後,每時每刻都像是在吃了蜜糖一樣開心和快樂。她聽到海倫說看到鬼了,心裡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是鬼。而是想到了可能是來了一個小白臉之類的東西:管他,只要是人就可以,要是男人那就更加好了,讓我的美麗迷死他好了,有量他就想辦法來……但如果是女的也不浪費。看到我化了妝的美貌絕倫,她肯定會到外面去亂說:在那屋子裡我看到了一個女人好漂亮……

    這就是麗達聽海倫說看到了鬼心中也不慌忙的原因所在。心裡只想到:要是一隻好俊美的男鬼,我還要燒香求他……!

    「媽媽,媽媽!?」海倫身沒一布地站在西廂房的地窖洞口。

    我們的媽媽麗達有意把感覺弄錯,她從房門口走向大廳,又從大廳走向大門口。把自己那張化了妝的臉用頭伸出大門外看向大院裡,希望能有一雙眼睛沒有浪費她的發明:用花的汁液塗抹在臉上,色彩由深淺來表現臉頰的美麗。

    海倫見自己叫了兩次媽媽,可媽媽還是沒有來到自己的身邊,於是就自己走出西廂房來到媽媽身邊。看媽媽把自己的頭正探出門外在看什麼東西似的。就自己也和媽媽站得成了一個姿態,心無所想地假裝著在看著什麼。

    然而這一鏡頭又被包拯當做寶貝把圖切了。這是將來也就是說日後好對赫利烏斯的量刑取到關鍵性的作用。

    看了好久之後也還沒有看到什麼鬼東西,麗達於是就乾脆走出大門把自己站立在大院中間,海倫也跟著上,如同大x雞帶小x雞。

    因為在照妖鏡中看,那就如同身臨其境,把天王宙斯和包拯包大人兩個神鬼男人看得都天性大受歡迎了,以至雙雙都把口水流到了美貌絕倫的美女麗達的光背上。

    此時麗達突然揚了揚頭心想:我操。這晴空萬里的鬼天氣,怎麼還下起了雨來啊?用手往背上一摸,再看手中摸到的雨:出鬼。天上還會落下豬油……

    「媽媽!我先下子在西廂房看到了鬼?」海倫靠在媽媽身邊拉著麗達媽媽的手說。

    我們的媽媽麗達,何許人也!用現代的話說就是上得天堂下得廚房。美貌與智慧融為一身的絕代佳人,這樣的人會相信世界上有鬼嗎?非也。

    麗達不相信海倫女兒說的西廂房有鬼,但不等於不相信西廂房有人,這就是女人的聰明,這就是美的質量所在。

    「你是看錯了。你看到的是一個光的影子,…………」麗達有意把海倫的思想引開。這裡面存在貓膩。

    「真的,媽媽!它從那個洞口伸出頭來。我看它又縮回去了,只怕還沒有走……」海倫執意著堅持自己的觀點,相信這就是鬼,除此不會再有別的任何東西存在,或者來到這裡了。

    只要是要等待,時間就會是那樣地特別的漫長。此時我們的媽媽麗達就是如此,她就希望快點兒夜,可這鬼打的天就是慢騰騰,慢得讓人生厭起來,慢得讓人想飛到天上去把太陽直接推到西邊去落他的山……讓黑暗立即來臨。

    產生這一障礙的還有海倫,如果可以不等到天夜。

    從某一個側面來講,麗達此時的心裡也在罵海倫是一個礙事的鬼,如果沒有她還要等到夜嗎?非也。

    以其干坐下來等天夜,還不如想辦法做點兒什麼的好。

    「海倫,我們來跳舞,你要把這當做一門功課,說不定將來還要靠這吃飯呢!」麗達說。

    於是在天光大亮中兩個女人就在大院子裡瘋了起來,麗達跳得是嫦娥奔月,海倫跳得是天女散花。那個舞姿,堪稱一絕,迷死神仙。

    這可忙壞了我們的包拯包希仁。當然身為男人,忙歸忙,天性還是有天性的自然本性和它的活動能力。特殊情況那就一分為二了:你搞你的切圖,它想它的天仙(原文是:它流它的口水……但細想來之覺得有些欠妥,又是太直白了,又讓人讀不懂了。以前就有讀者評論說這小說寫得有點兒晦澀難懂。最苦惱的是,你又不能寫得白了,比如關於女人的東西,還有男人的東西,過些東西寫得不用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就能懂了,那會馱罵的……你是作者,也是社會上的人,一出門人家就會指你的背:該只表(還有一個女字沒有放到左邊,因為這個(表)字在網文上是不能出現的,你懂得。)子的崽盡寫些他媽的流氓……)。

    天王宙斯只在一邊搖他的頭晃他的腦,他不是不認識麗達,而是一時沒有感覺到會是麗達,而且又離那一腳發生的時間有了好長了。

    但天王宙斯也覺得事出蹊蹺:這女人太漂亮了,可能就是太陽光經過那女子身無一布的身上時,把太陽神看傻眼了才弄得太陽神失職?

    「包拯包大人,我看可能就是這貨惹的禍?」天王宙斯在一邊幫助包拯作分析研究,他想學會包拯的破案功夫。

    你還別說,天王也是一個男人,就算是換位思考,或者將心比心,如果自己是每天運送太陽從東到西,突然看到這樣的貨,誰能保證自己不往下跳?

    可問題在於雖然這不犯法,但太陽神的職責是不允許讓太陽停擺。就目前在神界的法律而言,男女關係還不是關係,但太陽神赫利烏斯犯得是把太陽停擺了半天有多,由此可能會引起神界的一場男女關係的大改革。

    可以說赫利烏斯犯了一個殃及池魚的錯誤。

    這就好比一個火車司機開著火車行駛在一遍好大的西瓜地裡,看見好大的西瓜就口渴了,於是就去摘了一個吃,可手中的西瓜還沒有等吃到嘴巴裡,停在路上的火車就傳來了震耳欲聾的碰頭聲……然後把這火車司機抓去坐牢是因為他偷吃了農民的西瓜嗎?非也。

    現在赫利烏斯太陽神犯的法就如同這個在中途停下火車來偷吃農民的西瓜一個樣,吃一個西瓜當然算不了什麼,問題就在於火車是中途不能停的,太陽比火車是更加不能中途停止的。

    天王宙斯一直在忙於他的色與誘的思考。而包拯卻在忙於他的切圖取樣,以掌握更多的有關材料。

    天色終於暗夜了,麗達把海倫放到東廂房去睡覺了。

    世界上的人都有一個共識,想達到一個什麼目的,就會去努力克服困難,和同克服一種怕性。

    我們的媽媽麗達真的不怕鬼嗎?非也。當時聽海倫說看到西廂房有鬼,在萬分之一秒鐘時間裡是小怕了一下,但很快就想到了世界上根本就是沒有鬼。那麼海倫究竟是看到了什麼呢?

    說一句不好聽的鬼話就是身為女人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有多少臊氣?麗達八有十九估計是自己的臭味惹來了太頭蒼蠅了。

    (太頭蒼蠅一詞是早在看外國電影時裡面的一句對白:「我們被太頭蒼蠅跟蹤了。」

    「鬼要你把自己打扮得如此漂亮,我早就發現這個男人的眼睛在盯著你看,鬼樹倒猢猻散長得太性(感)了?」對白可能有錯,但意思是這樣。美國電影《惡夢》。能記起的讀者朋友請在留言欄目說說這一句對白,整個電影故事線就是圍繞兩個女大學生,被壞人弄得七死八活,如落進一場惡夢。狗昨,這句話害得我又花時間在百度看了半小時的《惡夢》)

    當時聽海倫說有鬼,麗達也想到去看看,但麗達的聰明已經絕了頂了,她很快就想到了不能莽撞行事,如果要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又是可以自己喜歡的,這讓海倫曉得並不是一件好事,而且還會沒有退步了。

    麗達這裡想到的所謂退步就是不好把這男人再留下來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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