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6海倫笑著流淚送別奧倫斯 文 / 曾林雲
166海倫笑著流淚送別奧倫斯
「奧倫斯，我們今天騎馬去鄉下選丁，好漢全在田野上勞動。」廷達瑞奧斯說。
「別急，我先把馬餵飽了著，男人易出不易歸，馬行千里全靠食。」奧倫斯說。
「好呀，我們的奧倫斯，好一個男人易出不易歸，馬行千里全靠食。海倫，麗達，你們在家為我們燒香拜佛家。」廷達瑞奧斯說。
「爸爸，爸爸，你和叔叔要去好遠嗎？」海倫說，她歪著頭有點兒愁眉不展地看著爸爸，她聽到了爸爸說的男人易出不易歸，至於馬行千里全靠食她就不管了。
我們的媽媽麗達把奧倫斯的這句話倒是沉思捉摸了一翻，可就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他到底說出了一個什麼意思，一個純粹的大老粗，難道是我麗達不夠朋友，刻薄了他不成？
其實麗達混淆了奧倫斯的意思，奧倫斯的本意是，男人出去外面從來就不是鬧著玩的，要把事情辦好辦妥，首先要有充分的準備。好漢就如同好馬一樣，能行千里靠得也是吃飽了，這就是充分的準備。
麗達沒有站在奧倫斯的角度，對這句話不能理解也是正常，混淆著男人出去了就不想歸來，也可以表現是對麗達的不滿。
「爸爸。」海倫站在廷達瑞奧斯身邊，拉著爸爸的手說。
麗達也站在廷達現奧斯的身邊，有一種別離前的普遍難過，這是老公和朋友去招兵買馬，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拿全部的家當去下海開公司，這就是所謂男人易出不易歸也，麗達想到這裡，對奧倫斯對事物的理解和對朋友的忠誠老實，暗自把一滴眼淚含在眼皮底下，然後又無聲地咽進肚子裡。再從內心深處拿出一絲微笑放在面上。
這時奧倫斯從後院牽出兩匹寶馬，那是麗達和廷達瑞奧斯特事去當廟會買的，是兩匹蓋場的好馬。
什麼叫做蓋場？就是整個賣馬場有一萬匹馬，其中這兩匹馬是最好的。這就是稱之為蓋場。
麗達，何許人也，女漢子，這個形容還遠遠不夠。她早有預示著自己或者孩子們，或者就單獨是女兒海倫，也潛藏著風浪不小的未來。
麗達當然明白，就自己生了鵝蛋後來還孵出了異物——人。後來還有什麼鬼娘家來了姥姥一事，賀籃子還全是送得金銀綢緞，她知道這錢不是用來讓人享豬福的。
廷達瑞奧斯接過奧倫斯手中遞過來的馬的韁繩，自己左右伸出腳去踢了踢空氣。意為告訴麗達和海倫，這兩條腿已經恢復了正常。
轉而他又把馬交給麗達牽，自己去拿馬鞍。見這一模式出現海倫就立馬走到奧倫斯身邊去為奧倫斯把馬牽著：「叔叔，我來牽著，你去配鞍吧。」
海倫。何許人也。如同現在的高級別的手機製造商，只要你一研究出新的模板出來，也許還不等你推向市場，人家剽商就已經賣得火熱。
我們的海倫，聰明。她這一舉動正好撫慰了奧倫斯的孤獨感，把朋友關係暗示著提升了一個級別——家人。
就社會關係來說，假如奧倫斯是一匹寶馬。餓著他就跑不出一千里，而海倫這一見風使舵，無疑是在奧倫斯的脖子上掛了一串特好的草料。
英雄搏美人一笑。
其實是人都是很容易滿足的，不容易滿足者都是因為權力氾濫成災，造成滿足失控，如汽車因為跑快了遇到陡坡時剎車失靈栽進了深深地山溝裡。
奧倫斯以英雄主義的思想和遠見。看到了海倫未來偉大美女的心笑。
海倫的舉動不是媽媽麗達教的，如果是教的那還真不行，那海倫的臉色不會是那麼地鮮，那麼地活。
因為海倫是無意識的，也就是說是無意識的意識。她根本就不懂得，但她認為應該是這樣。
（這就如同好多人會實際操作而說不出理論。這就是沒有經過加工的智慧——系統理論基礎學習。）
「奧倫斯，你也放一塊小金專在身上，防止你們兩個人走脫伴了，住店要小心，在一起要兩個人輪著睡著，記住早歸。」麗達對奧倫斯說，並以潛藏的小笑明示奧倫斯自己有一半是你的，一定要回到這個家來。
蟬b這一上馬贈金，正而當年曹操對關羽，留下救命之恩。奧倫斯被感動得笑著流淚。
奧倫斯扳鞍上馬，在大門口草場上小跑了半圈又轉回來到麗達身邊說：「本家嫂嫂放心，我等速去速回。」
這正好讓開了讓廷達瑞奧斯走在前面，在行走到十步開外時，奧倫斯回頭看了麗達和海倫一眼，兩個女人含滿淚水的眼睛，正好鎖上了奧倫斯真正的男人的心。
「啪。」奧倫斯兩腳一用力，鞭子打馬的屁股，腳震馬的肚子，兩匹馬瞬間就消失在麗達和海倫母女兩的視線之中。
兩個男人走了，這對麗達來說無疑是翻了天塌了地，一個是太陽一個是月亮，從此肯定是日不得好日夜不得好夜。
隨著人與馬的身影的消失，世界也黑暗了，在麗達的眼前。海倫緊緊地拉著媽媽的手，呆若木雞地看著馬兒消失的遠方，好久好久才回過神來小聲地說了一句：「媽媽！」
再也看不到什麼東西了，麗達的眼睛被眼淚當作是一塊黑布遮得什麼也看不見了，於是她牽著海倫的手轉身要進到屋子裡進。
由於她眼睛裡的淚水只讓她允許看見十秒鐘，在過門檻時被門檻絆倒了。
「媽媽。」海倫也被媽媽因為是牽著手，把頭跌在門檻石上。
「海倫，出血了，好痛嗎？」麗達被自己的失誤氣得跺腳，並快速回到平靜中來，全心想辦法處理好海倫頭上眼角上的出血的傷口。
（這正好中了這樣一句話：世界上沒有真正的美女，就是世界上鼎鼎大名，頂級美女海倫也有一個傷痕，不能近觀，或者說不能不化妝出門。又是半夜了，明天寫化妝是麗達媽媽發明的。）
每一次有傷口出血都是到房門背撈一把揚塵來堵住，但這一次就是特別的另外了，因為用揚塵來堵住，就會有可能因為揚塵是黑色的，有可能會在海倫的眼角上留下一個美女致命的損像。
這就是美女，這就是我們的麗達媽媽，為了保護好這一根未來的美女好苗，我們的媽媽麗達把腦袋瓜子用到了最為極致的聰明，她想到了用青草葉子揉搓出汁來敷在出血的地方。
為什麼人多為跌破眼角的地方？因為那裡有一根該死的眉骨，跌在地上時，沒有足夠的皮肉來做緩衝，所以一跌就破，一撞就破的道理。
你聽說過誰把屁股跌破了？
（在生產隊勞動時，剛聽說有男人聽女孩子們管她們叫什麼鬼杈屁股，就是屁股上有一條縫隙的意思。好長時間讓我納悶兒，女孩子們的屁屁為什反會開杈（叉）又或者是如瓷器能讓人看出撞壞了，但還是挨著一起的，就是能讓人看得出有一打縫隙，就這意思吧。好久之後才知道是對女孩子們的一句好玩的話，比喻為女性的生理工程是叉屁屁。「叉屁股子」）
那地方當然跌不叉，因為全是死肉組成部分，骨頭不知深到什麼鬼地方去了。
（狗昨，小轎車也要做成人的屁股，在外面弄一層好厚的海棉體，狗日的科學家死腦筋。）
「還痛嗎？海倫。」麗達一邊在為海倫止血，一邊問海倫是否還痛人。
「不痛，媽媽，就是感覺有一點兒涼涼的，比一開始不痛多了。」海倫說。
是會涼涼的，因為這是新鮮的青草汁，也不是所有的新鮮的青草汁都有止血功能，那是一種好肉厚的闊葉草，但也不是所有的闊葉草的草汁都有止血功能，仿者請小心慎用。
陽光又照進了麗達和海倫的院落，今天媽媽在教海倫識字，首先是教她寫自己的名字。其次是媽媽爸爸和哥哥們。
你不是說將來這孩子是不是一定會自己走丟自己，教會他說出家人的名字，或者寫出家人的名字，最起碼是一種文化基礎教育，也是父母對子女的必須有的教育。
「海倫，寫呀，照著媽媽的樣寫。還有，麗達，麗達。這是媽媽的名字。」麗達在說教，把字寫在地上。
「媽媽，你看是這樣嗎？」海倫把幾個字寫得挨在了一起，簡直成了一團亂麻。
「把字寫太一點，這也是練就你將來為人的一種本性，你把字寫得過於太小了，對你將來的為人處世也是小理吧機的。」
「媽媽不是不認得，而是你寫得讓媽媽看不出字的樣子，寶貝。」麗達說。
「媽媽看，我寫了一個海字。」海倫雙手趴在地上，揚起頭來歪著臉問媽媽看。
「你這一次又可是寫得大太了一點，就這三點水就可以表現出東海黃海中國海。」麗達說。
「廷達瑞奧斯，海倫，這是你爸爸的名字，多寫幾遍，一定要記在心上，這又是一個一年級。」麗達說
「媽媽，我還有幾多一年級要讀？」海倫問，但她這一次沒有揚起頭來，只是只管自己趴在地上寫呀寫。
「也許真正的會有一百個一年級，可以這樣理解吧，人的一生都是在學習來著。」麗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