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2被墜毀的乳子 文 / 曾林雲

    162被墜毀的乳子

    (嘗一口陳年老酒：解放前，兩個為地主打工的放牛伢子，一個搞到了在同一家打工的小女工。另一個伢子就問他是怎樣弄到手的？這伢子說：

    「我睡在柴草房屋裡，和我一起在這家打工的小打工妹，她每天早晨起來為地主家做飯，她也每天要來柴房屋拿柴與到灰。時間一長我就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我到被子上打一個洞，一天亮了我就把我的小上帝從洞裡伸出頭……」

    鄰家地主家放牛的打工崽聽了十分高興地說：

    「這我也會，我也是同你一樣睡在柴房屋裡，也有一個專門為地主家做飯的小打工妹。」

    這個放牛伢子也學著他的樣，幾乎就是照貓畫虎。那個伢子沒有一點兒基礎對這小打工妹有好感，每天早晨去柴房屋拿柴和到灰，從來就是沒有過看他一眼，因為這個放牛伢子好壞的心思，常常背著地主老爺掠奪小打工妹的零食和零花錢，有時也打過。當看到鄰家地主的打工伢子搞到了打工小妹子，就自己也想到了要和本家的打工妹子搞戀愛。於是就學會了挖被子這一招。

    一連好幾天了，他也把自己的小上帝從被子的小洞裡探出頭來。

    有一天一隻小花貓來了，那小花貓可以說是餓得半死了……這放牛伢子聽到有一點小響動，以為是小打工妹來拿柴做早飯了，於是他就把自己的小上帝，如同木偶戲一樣躲藏在被窩裡暗中操作。

    壞就壞在這小花貓也是一隻眼差的貓，它以為是一隻好大的老鼠在探出頭來要出洞了，可是左等也不出來右等也不出來。小花貓還以為老鼠發現了自己，怕它又會縮回到洞裡去，於是就猛撲上去狠狠地咬住……結果肯定是把這b崽痛得叫娘。

    （對不起讀者朋友們，這全是上一章引起的，純屬民間笑話。可見愛情是基礎要好。而不是純屬去模仿。）「嗯，呀，好天亮了。」奧倫斯聽到了海倫的叫喊，正好是剛從夢中醒來。

    「好天亮了。」海倫站立在奧倫斯的床前說。

    奧倫斯每天都是一掀起被窩就起床。今天也是這樣，但只掀起了一半就又蓋回去了，他突然想到怕海倫看到他尿尿了，因為被窩裡自己的小褲子濕了一在片了。

    看到奧倫斯剛一坐起來就又倒頭睡覺了，海倫怕是奧倫斯在發懶，於是乎就伸出手去把奧倫斯蓋在身上的被子一掀起來，這一掀起來正好看到了奧倫斯的濕褲子。

    「叔叔尿尿了，叔叔尿尿了。」海倫一邊往外走，一邊笑個不停地說，她要把這樣一個好消息告訴媽媽：

    「媽媽。我看到奧倫斯叔叔尿尿了，打濕了小褲子。會笑死人，這麼大的人還尿尿（尿床。）。」

    「海倫，不是，你奧倫斯叔叔是喝茶喝潑了。快別瞎胡鬧了，羞。」麗達想把海倫扯開來，不要口口聲聲說叔叔尿尿了，這讓奧倫斯叔叔多難為情。

    「真個會笑死人，我看到了，所以他還在賴床了。」海倫說完就把自己笑得打咳嗽。

    奧倫斯一開始還真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想賴在床上等小褲子被自身的熱氣烘乾了再起床。可當聽到海倫在說自己是在賴床時，彷彿點破了自己的陰謀似的，還有必要再真的賴在床上嗎？非也。

    奧倫斯見海倫就守在自己的房門口看他的窘態，就真的有一點兒不好意思地低著頭走出房門，直接走到廷達瑞奧斯的身邊。

    「我們來式著散散步，我扶著你走……」奧倫斯說著就把廷達瑞奧斯扶了起來。

    「是要慢慢開始走起來了。不然好了自己都不曉得。」廷達瑞奧斯也是滿臉地高興著說，因為他也聽到了海倫在說奧倫斯在床上尿尿了。這當然不是取笑，而是曖昧的一家人的笑。

    聽說奧倫斯要扶著廷達瑞奧斯式走，麗達也從廚房走出來探頭看，她的臉色是多麼地鮮艷奪目。

    早晨。女人是最好看的時候，那是因為經過了一夜的回原，臉頰會顯得飽滿一些，再加上一個心情舒暢，特別是女人晚上還吃了夜宵。

    一開始奧倫斯還沒有看到，麗達在等奧倫斯發現她的出現，或者是在等他看上一眼自己美麗的臉容。麗達這蟬b聰明，如果不發出信號，奧倫斯怎麼知道自己在探出頭看他們。

    於是麗達就乾咳嗽了一聲，我們的奧倫斯雖然有一點兒厚道，但這個接慣了的招他是不會忘記的，是麗達的咳嗽聲這是絕對的，但至於方位與距離，這就不是廚房裡傳來的了，這不是平常的咳嗽聲，這是一個信號，我得抬一下頭，收穫一個眉來眼去。

    其實人家麗達看到奧倫斯抬頭看自己時，倒真正的是微然一笑了，這就算是一個眉來吧，而奧倫斯卻沒有把眼去送到，只在心裡撇開嘴笑了一下，因為他面對的是廷達瑞奧斯，一句話，就是自己只是麗達的男小三，你麗達再能幹也只是你麗達的可以放膽表現，在廷達瑞奧斯面前，人家奧倫斯怎能不時刻把尾巴挾著一點兒。

    麗達給奧倫斯獎勵了一個歡笑之後，就又自個兒唱著無名小調去廚房做她的飯了。

    海倫自個兒在廳堂裡掃地，一邊掃地還一邊在跳著小舞，沒有人教她，是她自己看到廟會上的，雖然不什麼正確，但足夠顯示出未來舞蹈家的雛形。

    也算是一家人吧，吃了早飯以後就是奧倫斯帶著廷達瑞奧斯去後院的門外草地上散步了。每走一些時間就由奧倫斯扶著坐下來歇一會兒，主要是讓廷達瑞奧斯出去吃吃新鮮空氣，也是活動一下全身的筋骨，這對廷達瑞奧斯來說。

    這裡從前就是一個大戶人家的院落，可以堪稱是頂級的風水寶地。山高高在兩側，水流向東流去，前後都有寬敞的草地，前可練兵，後可放馬，是可做大業之根據地也。

    麗達和海倫目送著兩個男人漸漸走遠了，麗達向著遠方也還是微微一笑。海倫看到媽媽在笑，就自個兒也向著一笑。雖然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她知道這是一種美好的心情，或者是在給予世界美好的心情，就算不是給予爸爸和奧倫斯。

    「海倫，我們去繡花。」麗達牽著海倫的手說。

    「媽媽，媽媽，我不會呀，是你教我嗎？」海倫抬起頭來說。

    「我弄我的，你弄你的，你看著我弄就是，你看了就會，真的，看就是在學。我讓你看，我就是在教你，你只要用心看好就行，真的。」媽媽說。

    海倫牽著媽媽的手一跳一蹦地，嘴裡哼唱著歡快的自由小調。

    麗達坐在院子裡，身上披著披肩，也就是一塊沒有做成衣服的布料，胸前前被敞開著。海倫蹲在媽媽的身邊，看媽媽一針一線地在繡著。在看了一會兒之後就自個兒也開始繡了起來。

    麗達在繡花，她是那樣地美麗，那眼神，那嘴唇，那豐滿的臉蛋，整個美貌靜態得如同一朵盛開的荷花。

    因為是古人，又因為是神人摻半，她身上只是有一個披肩，在搖動了幾下之後就滑到了屁股上了，把整個人又如同剝了皮的青蛙。

    在希臘神話中，畫家們對那些女孩子們的身體，把當時的地球弄得沒有萬有引力，也就是還沒有牛頓物理學，所以在畫像中那些美女們個個都是胸懷筆挺，乾脆說乳子筆挺，好像那時的女孩子都是平放著長出來的似的。

    真的是不會往下墜垂嗎？肯定非也。那是畫家們畫得是她們的最佳狀態，是在沒有人弄過之前，或者剛弄不久，就像是剛死的魚，看上去還好新鮮，只有蒼蠅才有能力看出這其中的蹊蹺，早早地飛落在她身上佔有一席之地。

    女孩子也是如此嗎？這又該讓誰來說出非也二字？

    （墜乳了就不是好貨？狗昨，你想馱打，寫你媽小說，盡在小姑娘身上作文章，世界上只有飛機才會墜毀，乳子墜了也要毀嗎？好的，這一章的標題就叫被墜毀的乳子。）

    論自然物理學的現象，女孩子們的胸前往下墜，這是應邀牛頓的萬有引力學來的，往上翹才是怪事。

    「媽媽，媽媽，媽媽！你看，我繡了一隻雞。」海倫因為自己第一次繡出了一隻如小雞一樣的一個圖畫，高興的快叫媽媽看，也就是交作業讓媽媽打分的意思。

    「不要說雞，女孩子家，從小就要養成不說出雞字，聽到了嗎，海倫？」媽媽本來是會很高興的，但聽到海倫說出雞字，心裡就猛然犯悚了。

    「媽媽，好吧，那我繡得是什麼呀？」海倫滿臉地莫名其妙，為什麼不能說出雞字來？

    「那是鳳，鳳凰的鳳，你懂得。」媽媽瞪了小海倫一眼，把滿心的高興只在嘴角上露了那麼一點點兒，只讓海倫發現媽媽並非在生氣。

    「媽媽，媽媽，媽媽！你看，我繡了一隻鳳凰。」海倫這一次可不敢什麼笑了，只怕又繡錯了，或者是喊錯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