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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8海倫的身世(42)麗達飛馬闖鬼門 文 / 曾林雲

    148海倫的身世(42)麗達飛馬闖鬼門

    兩匹馬在山野上飛奔,麗達在前飛奔,奧倫斯在後緊跟。

    沒有目的就是目的。儘管這是海底撈針,你還得去這樣做,當然是沒有目的,你能說得清楚他們會是在那裡。

    奧倫斯倚仗自己年青塊頭還算得上是比較大,撿到一個過神仙的日子,他要付出的只是自己的快樂增加到麗達身上又轉化成自己的快樂而已。

    走過一段平路之後來到了一條水溝邊,這不是一條淺水溝,而是一條讓馬兒跨越不了的障礙。麗達首先下得馬來站立在水溝旁邊看,奧倫斯也下馬了,但他好像撿到了寶似的,為了能停下來歇一歇馬腳他在發笑。

    「你笑什麼鬼東,現在是趕路要緊,你別再一個心思就是在尋找一塊好的草地。」麗達說這話的意思是讓奧倫斯暫時不要胡思亂想,這是在去尋找人的路上,等夜了到了客棧,或者就在野外宿營時,那還不有得是時間給你爽的?

    好鼓不用重錘。奧倫斯只得把心中的什麼鬼火熄滅在還沒有燒到好著的時候,要是等著得熄不滅了那受傷的還是自己,因為麗達說這話時是很認真的樣子的。

    兩個人牽著馬在尋找著在什麼地方過得去。奧倫斯還在打著方向,他在留心歸來時看什麼為記號,如同狗跟著主人去做客,主人停下腳步來撒尿它也要把尿來撒,就算是沒有也要用點兒力氣從那地方擠出一點兒來,只為回來時不走錯路,很遠就可以聞到前方的目標。

    奧倫斯默認自己是要把這一回來的里程記在心上,他可不想丟了這樣一個好不容易撿到的一個家,雖然自己只是一個男小三。

    還有就是他也不想把廷達瑞奧斯就這樣丟掉,畢竟是拜把兄弟。雖然他也聽說過有拜把兄弟反目成仇的人,有借名聲拜把兄弟,意在存心好去弄染兄弟的老婆。或者佔為己有。

    奧倫斯是一個受過教育的人,當然不是識字的知識教育。而是他師傅對他說的一句話:朋友之妻不可欺,要欺也要只當雞,不要用來當夫妻。

    他師傅對他的教育也是人性化的教育,你玩玩可以,反正這東西一個人用也是用兩個人用也一樣。

    他們在一個比較平坦的地方跨過水域,再次跨馬揚鞭向前奔馳。

    那是一片多好的山水呀,奧倫斯想放聲高歌。無奈何這是去尋找走失的孩子們,得顧及一下麗達的心情,如果麗達也放聲歌唱。

    麗達的心自然比奧倫斯的心要急得多,見路是那樣地平坦她便在馬的屁股上來了一鞭子。那可了得。那是花大價錢買來的寶馬良駒,那馬陡然兩腿加速,像是被箭射了一樣飛將起來。

    可惜麗達的騎術不高,一時還適應不了這寶馬的全速前進,這馬已經快到了超過麗達的力量反映。使她的身體一直是在向後仰著,馬的快速讓她逆轉不了自己的身體,最後終於被快速飛奔的馬兒掀下了馬背,讓她跌一個就地十八滾。

    好的人家奧倫斯還算是一個比較聰明的人,他看到麗達在如飛似的前進。雖然自己也加快了速度,但很快就看出了麗達的馬在跑得異常,這使他不得不把自己的馬向著邊上跑,如高速公路的另外一根跑道線,不要發生追尾把麗達踩死,這可是一個寶貝,只要是男就會把她當成寶貝的寶。

    「麗達,麗達!」奧倫斯下得馬來單腳跪地對著麗達大聲呼喊。

    那馱著麗達的馬兒見自己的主人從自己的背上掉下來了,覺得自己是失職了,不好意思返回到主人跟前雙腳揚起仰天大長鳴,爾後是用自己的鼻子聞了聞麗達的頭髮,那馬是公的——愛美之心人馬有之。

    奧倫斯一連叫喊了三聲,麗達就是睡著了,只為自己把馬催得太快了,正所謂:欲速則不達。奧倫斯單腳跪在地上,仰頭看向天空,天色已經是不早了。這時他卻忘記了自己是麗達的異性,正一個人餓過了身,從飯店門前走過時卻不知道先停下來等吃了飯再去趕路。

    然而他也可以是想到了,但前提是口袋裡空空也。奧倫斯心裡沒有把握,只是看著麗達美麗的臉龐發呆,他此時的心裡正如一個良民在走路時看到了路上有一堆錢,是因為自己走得快要踩上錢時才看到的,他只是在低著頭看著,連腰都不敢彎,一直在猶豫不決中前後左右打亮著是否正好會碰到人,這到底該撿不該撿?

    不是自己的這是肯定,然而他也明白有人就偷都一時採不到點兒,此時錢就在眼前,只要自己一彎腰,立馬就可以滿足自己的富裕感。

    這錢到底該撿不該撿?換別人早就撿完了,這有什麼鬼猶豫得,三下五除二,就像行路都撒尿一樣,有尿你就撒,左看右看反而人來了,憋死你。

    這是怯懦嗎?非也。奧倫斯一咬牙把自己在當做是麗達的姐姐,把自己放進母性中,把這路邊的錢看它當做是一堆紙,或者是鬼用的錢。

    奧倫斯用手背挨上麗達的額頭,有點兒熱,轉而又把手放到麗達的鼻子下,感覺有空氣在流動。這些信息都使得奧倫斯從惡性轉為甜性,腦海中又開始幻化麗達全身的美麗,和甜歡的笑意。

    奧倫斯也開始覺得自己是已經坐在了餐館,上帝為他點好了菜,並且已經先付款了,只等店小二把弄好的美味佳餚端上桌便可,到時就放心地大膽地吃吧,只管自己細嚼慢咽就行。

    奧倫斯伸出手把麗達的頭慢慢托起,將她坐靠在自己的胸懷,並且同時在檢查麗達的心跳,一種愛和生理迅速傳達到他的全身,但也只能是僅此而已,正如上街買菜,儘管手中提得是一籃子的鮮魚鮮肉,你得忍著點兒,不能生吃,等回家弄熟了才是美味佳餚,才是飽餐盛宴。

    麗達在馬背上跌下來被摔暈了,奧倫斯在緊握著麗達的心跳,只要麗達的心還在跳動,奧倫斯的心就是甜的,其他的奧倫斯就不多想了,因為人想多了事會頭痛,這個他奧倫斯懂得。

    最壞的想法有時也會浮現在奧倫斯的腦海,如果麗達立馬變成一把死屍,那該怎麼辦?是如搶劫犯一樣嗎?搶到了一個價值上萬元的手包,只把裡面的幾十元碎錢拿走,而把名貴的手包丟在路上,只因自己不識貨。

    女人,儘管她們可以很漂亮,一旦死了就是一把臭屍,這是天大的事實,任何男人也逆轉不了這種心裡,不管是從生理上還是從榮譽上。

    奧倫斯心想,如果麗達再也醒不過來,那就把她丟在路邊用草蓋上,女人死了還能當飯吃嗎?非也。同生畜有什麼兩樣,會臭會生蛆,什麼都留不住,儘管活著她是美女。

    出鬼的是奧倫斯想到這裡他開始賣起了麻油,同時也在開始把麗達放在他的腦海中當幻燈演,而且全是選擇得一些特好的鏡頭,當然全是打花的場景。演得最多的是第一次上山採藥時跳的夏娃舞,也就是沒有穿著什麼鬼衣服的舞,那自由那狂野,那飄女散花,沒有一個地方不好看。

    這不是代表每一個女人,而只是某些女人特有的獨特,(如果世界上每一個女人都是女人,如果世界上每一個男人都是男人,那世界上就沒有孤獨二字。——曾林雲本章關鍵詞。)是美麗和智慧的結晶體。

    見麗達有一些時間了還沒有醒來,奧倫斯便起身把馬匹拴好,因為很快就要夜近了,再沒有必要把心事放在騎馬趕路上了,準備好就地宿營。

    兩個預算中的想法在奧倫斯的腦海中打轉,一個是醒來和一把屍睡在一起,這會不會把自己也嚇死?其二當然是麗達醒過來了,那奧倫斯就會如嬰兒躺在媽媽的懷抱,那種幸福感你就甭提,只有當事者明瞭。

    「切!」奧倫斯在心裡用了一句女孩子們常用的一句話,就是不稍一顧的一句話,簡單而又通行:切。

    意思是儘管你麗達活著是那樣的美貌絕倫,死了也就死了,同樣分文不值,同樣會變成鬼,同樣會認人可怕,儘管是生前最喜歡你的男人。

    奧倫斯想得最多的還是自己的命,本想就把自己的這半生丟給麗達去打理,好就好活壞就壞活,盡自己的良心去換得麗達的美貌和為人的普普通通的依靠。

    想到這裡奧倫斯又覺得如果麗達死了自己也死了一半,生理與生命相比較,在受到外界的壓力時,生理根本就是小得讓人看不見。

    這種壓力可以來自五花八門,出自身體的狀況,出自外界的欺負……在情緒低落時你會覺得生命重要,一旦得意人就會忘情。

    此時的奧倫斯不知自己是處在得意時還是情緒低落時,他也想到了如果麗達就這樣死在去尋找兒子的路上,自己是不是可以回去接管這個家,和海倫建立自己的心歡?

    這在道義上是善還是惡?如果麗達死了廷達瑞奧斯又還是一個殘疾人,他受傷的腳會不會好還是一個未知,海倫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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