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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9程咬金之戰 文 / 曾林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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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程咬金之戰

    「海倫!」

    「海倫!」

    「海倫!」

    赫克托爾已經是跌倒之後就要休息更長一些時間,等慢慢恢復一點兒體力再站起來向前走去。

    其實他已經什麼也開始看不清了,但他就認定他是在跟著海倫的腳印向前走去。他的眼睛和他的心,都已經被淚水遮得是一片黑暗,可他就是認為自己在光明中前進,如同年青時那場戰爭。

    他的心又回到當年的戰場上。有一天弟弟要上戰場,他上前阻攔著說:「你不能去,這不是玩女孩那麼簡單,你還是在家把海倫照顧好吧。墨涅拉奧斯是海倫的前夫,墨涅拉奧斯的哥哥阿加門流為弟弟搶美女親自掛帥,我為弟弟保住美女,這是相對的接招應,哥哥怎麼能丟得起這個面。」

    赫克托爾又想到心酸又想到可笑,海倫被帕裡斯一騙到家來,赫克托爾第一眼就饞涎欲滴。這就是美女,他想。

    如果海倫不是那麼美,而且還是美得有點兒壞,不然……,赫克托爾想。如果我得不到一點兒好處,還會有什麼想法讓我堅持要把海倫留下來,打一場這人類空前絕後的搶美女大戰。當時我要是不起貪心,我說把海倫還給人家,弟弟是只能聽從。

    第一,弟弟的行為完全不合理。第二,弟弟沒有戰將級別,用玩女人的計量去在兩軍陣前打仗,那還不是分之的送死。

    出於種種原因,沒有哥哥赫克托爾的支持,帕裡斯是沒有辦法能留下海倫的。如果赫克托爾有半點心思要把海倫放走,只要說出半句話,全城的姓都會唾罵帕裡斯,做出這傷天害理的事情。

    赫克托爾是出於私心,這鬼也不曉得。他想,海倫這貨的確是一盤好菜,要是不嘗到一口,死不瞑目。

    可是,怎麼辦?赫克托爾本來就是一個死愛面的人,儘管關起門來是一家人。一來是弟弟弄來的,也算是明花有主了。二來嗎,自己沒有一點兒表現,(要是一個鄉村婦女,為她去種上幾畝地,晚上你說玩玩就玩玩,也算是對男人勞動的補償,雖然是累上加累,但男人就是狗骨頭。)如果真能在前線打上一仗,而且又是為了把海倫留下。

    有了貢獻就不愁沒有報酬,這是人類的共識。在當事臨頭時,戰與不戰,就是起取決於海倫在赫克托爾心中的重量。因赫克托爾的貪色之心,使他心裡產生一個錯誤的一念之差。

    他是懷著有朝一日一定要和海倫嗨一下,雖然是一家人,雖然同睡一個屋,要想睡到一張床上,那並非是一件易事。鬼要他是一員驍勇善戰在大將,通常上帝不會給一個人同時擁有兩張生活的船票,你坐上了當英雄的船舶,你就失去了當流氓的機會。

    我們的赫克托爾當時就是把這唯一的一張船票,死死地抓在手中,英雄難當。他一咬牙,提槍上陣。

    阿加門流的聯軍早已經擺好了陣式,主帥阿加門流一馬當先,橫槍立馬威武在陣容的中央。金盔金甲,在陽下閃著耀眼的光芒。

    赫克托爾一聲令下,打開城門,兵馬如海潮一樣湧向戰場。

    這是兩軍對壘的第一次開戰,這是阿加門流和墨涅拉奧斯,長期派代表去要回海倫而無果而終的後果。

    兩邊都是自己的親哥哥掛帥。是家族的榮譽,是搶城的目的,是阿加門流對弟媳也是早有一腿,或者貪圖後來再有一腿。鬼曉得。

    「殺呀,衝呀。」特洛亞人一邊衝向前線,一邊口中不停地喊殺,喊沖。

    兩軍對壘,虎虎相近,見面就咬。特洛亞人只喊著殺呀衝呀的這樣一句話。而阿開奧斯人則有多一兩句話喊:「衝呀,殺呀,殺進城去把我們的海倫搶回來呀。殺呀,殺進城去搶美女呀,誰搶到了就歸誰呀。搶美女呀,是英雄就為美女而戰呀,搶到美女是光榮呀,搶不到美女就是孱頭呀。」

    兵對兵,將對將,主帥對主帥。阿加門流對戰赫克托爾,一開始是兩人都坐在自己的戰車上。前後追趕,左右對仗,好幾個時辰未決勝負。

    各自回到自己的陣營,喝一口水,歇一歇馬腳。各自的蝦兵蟹將們也都在歇一會兒。後來小士兵們就乾脆都停下來,沒有必要多浪費生命,等主帥打贏了,再開始看是誰往誰的陣地沖。

    現在是兩個人單槍匹馬,都是馬對馬,長矛對長矛。那青銅鑄造的矛頭,誰傷著誰誰都得死。

    身為一員大將,最起馬都是功防有術,誰也不會亂來,誰也不敢亂來。

    (我們的程咬金就不理這一茬,你把槍尖對著我的胸口,我就用板斧對著你的頭,如同兩人同時開動手槍。所以,程咬金是一員福將。縷縷得勝,並非沒有人能打得過他,而是都不願跟他打,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沒有什麼意思。

    別人打仗都用得是技術活兒,比招術,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逃。可他程咬金打仗,只管出自己的招,從不防一下,有本事你就上,用命相陪。打仗為的是自己的軍隊的勝利,而不是拿命去送死。)

    赫克托爾騎在戰馬上,單臂舉著長矛,兩腿用力一夾,戰馬飛也過去。同樣,阿加門流也單臂舉槍,一手握盾牌,兩隻戰馬近相交錯,只聽兩聲盾牌的巨響,雙馬交錯走開,緊接著又是一個梅花圈的盤旋。

    兩邊各自的嘍嘍兵都在拼著的叫喊,有的喊得喉嚨都出血了,當然也有就這樣直接喊斷氣的。

    高溫天氣的海灘上,一片無比寬大的沙場,從上午十點鐘開戰起,直到下午點還在戰,我的親娘呀,就因為沒有喝水被渴死的兵將都是數以萬具屍。

    梅花圈內馬打盤旋,馬匹和戰將全被戰馬踏起的塵土飛揚,淹沒在飛沙的霧氣中。最後兩邊各自的嘍嘍兵們乾脆都不叫喊了,因為兩匹戰馬在各自盤旋時,都會輪流著奔走到敵對的陣前,再把戰馬勒回到梅花圈中。

    兩員驍勇善戰的戰將,都已經成了一個樣,那就是土人。

    最後阿加門流甩掉盾牌,兩腿用力把戰馬一夾,那戰馬像箭打一樣向敵人飛奔過去。阿加門流這是採取戰術上的一個絕招,同等於殺手鑭。他超出常規的距離,只在遠處就用單臂奮力扔出青銅鑄造的長矛銅尖槍,然後來個迅速藏身馬後。這就是丟下盾牌的,赤手投槍,身藏馬後。

    這並非常用的戰術,要不然收兵,要不然戰死沙場。使出這一招,是出自十分無奈的情況之下,如果不把對手打個翻身落馬,或者死亡,或者重傷,會把自己至於在劫難逃。

    因為你已經手中什麼也沒有了,只有跨下的戰馬,剩下的只有拚命地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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