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敵襲 文 / 茶煙
「這個晚輩不敢做主。」盧才旺略微一頓，看顏如花坦然自若，又道：「隆德大城恆茂祥無力承擔如此大事，晚輩將前輩的話以玉簡告知總號。」
顏如花點點頭。「總號可開出價碼，厲無芒就算一文不名，其丹道造詣也值些靈石。」
「晚輩斗膽問一句，厲前輩如今是何修為？」盧才旺要給總號傳訊，這一問實在必要。
「元嬰中期。」顏如花據實以告。
「前輩稍坐片刻，晚輩去去就來。」盧才旺告退，去與總號商議。
一炷香功夫，盧才旺回到屋子裡。「前輩，總號很是愛惜厲前輩，過幾日會有信來。」
顏如花下頜微微一揚。「盧掌櫃，此何意？」
「茲事體大，一來總號要瞭解事情來龍去脈，看是否能幫上忙。二來總號還要商量價碼，畢竟恆茂祥是做買賣的。」盧才旺陪著笑臉。
「七日後本座來與盧掌櫃面談，期間能將總號的大掌櫃請來。本座出十顆天級丹。」顏如花說完離開恆茂祥。
有個七日的期限，顏如花不急於回風波城，在隆德大城流連兩日，酒肆、茶樓聽些議論。
隆德大城已是將魯鈍囚禁厲無芒父母，逼厲無芒現身傳的沸沸揚揚，修仙者都在談論。對厲無芒是令圖幫兇的說法，許多修仙者都嗤之以鼻。
魯鈍作為難免讓人看成是恃強凌弱，巨頭與結丹期人修的恩怨，居然要靠滅殺其父母相要挾。讓眾多修仙者齒冷。
在一酒肆中，顏如花依窗而坐。聽幾個人修在閒話。一個人修道：「厲無芒奪運祭祀不死，這次魯真君也難滅殺他。」其餘幾個看法各不相同。這人著急起來。「我與各位賭一萬靈石。厲無芒死不了。」
幾個人修哄笑叫好，有兩個同伴應承下賭約。
顏如花心中一動，或許恆茂祥開出賭局，事不關己的鳳離大陸修仙者將都會關注此事。
有個大概的計劃後，顏如花出隆德大城，回到浴血門。
……
「無芒的丹煉的如何？」見厲無芒進廳堂，顏如花笑盈盈的問。
「丹爐不濟，功敗垂成。」厲無芒有些遺憾。
「以往也只是那丹爐，天級丹出過不少。怎麼今日丹爐誤事？」顏如花並不知厲無芒再煉製亞仙丹。
「無芒想將九顆天級丹煉製成更強的丹，金叟的意思需仙器丹爐，無芒不信就試一試，結果司徒望的丹爐也毀了。」
顏如花何等心智，聽個大概就明白。「凡事勉強不得，姐姐在隆德大城，將事情辦一半。」
「一半？恆茂祥開了個什麼條件，姐姐答應不下來？」厲無芒以為恆茂祥獅子大開口，讓顏如花作難。
「非也。恆茂祥還沒有開價碼。」顏如花將此次與盧才旺商洽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恆茂祥總號沒有回絕，這事有些把握。」厲無芒想到能一死救出父母，使謳歌子民不受傷害，面有喜色。
「還在想一死全親情救萬民？」顏如花見厲無芒欣喜。臉色不悅。「恆茂祥如果出手，必然要讓你活下去。否則買賣人圖個什麼？不就是天級丹？」
「如此說來，如恆茂祥介入。此事有轉機。」厲無芒點點頭。
「恆茂祥也常開設賭局，據說你在練氣九層時。人修宗門奪寶會上，贏取過大額靈石？」顏如花對厲無芒的過去十分關注。也不知自何處聽來的消息。
「是。當年與友人劉珂在恆茂祥的賭局不斷壓下重注，贏得三百多萬萬靈石。」巨額的靈石自厲無芒嘴裡說出來，十分平淡。
「讓恆茂祥為此次決殺開一賭局，就算無芒敗落，關注此次決殺的修仙者一多，魯鈍也不敢輕易對高堂下手。」顏如花眼中流露一抹哀傷。
「有恆茂祥居中，我爹娘都是凡人，按說魯鈍愛惜羽毛，不該為難他們。」
「無芒的父母可能是修仙者。」顏如花將有人的玉簡拿出來，遞給厲無芒。
厲無芒吃了一驚，接過玉簡看後，有些疑惑。「我與爹娘生活到十一二歲，並不知二老是修仙者啊。」
「謳歌被封印，你如何看的出來？」顏如花一早就想過這一點。
「若爹娘是人修，魯鈍必然會斬草除根。看來賭局要辦，只是目下靈石不多，怕難以讓恆茂祥接受。」厲無芒知道有二百萬萬靈石結餘，不過在鳳離大陸坐莊開賭，這顯然不夠。
「仙器，無芒有三件仙器，可與器靈商議，將仙器抵押給恆茂祥，這不就夠了？」顏如花魔修本色，為達目的不惜血本。
「好，恆茂祥如出面，就與其再談賭局事宜。」厲無芒被逼上絕路，一口答應。
「敵襲！敵襲！」突然，風波城傳來浴血門弟子的示警聲，厲無芒與顏如花一起站了起來。「青木宗。」二人異口同聲的道。
厲無芒、顏如花、夢玉，自五府飛昇而起，再看風波城亂成一團，浴血門門人紛紛自城中飛起，南真君府上空已經在搏殺。
三人急忙往南真君府去，不過幾里路程，瞬間就到了。南真君司徒望正與一紅袍老者廝殺，紅袍老者的左右是四個紫袍人修。不問可知，袁午與四個青木宗合體期護法，正在圍攻司徒望。
司徒望戴著黑狼面具，受靈力激發，錯金紋飾熠熠生輝。他身旁沒有戴面具的修仙者，顯然在合體期巨頭的搏殺中，沒有門人能幫上他。
「柳原真君何處去了？」厲無芒心中暗想。北真君府與南真君府一街之隔，柳原應該最先趕到。
柳原此時也是叫苦不迭，他與三十六堂的大部分堂主及四大護法，正與那些結丹期、元嬰期的青木宗門人苦戰。雖然柳原修為高於對手，但對方人多勢眾，柳原一時脫不開身，只能看著司徒望被圍攻。
司徒望力敵五人，情形岌岌可危。其修為與袁午相當。袁午有四個幫手，是青木宗「繁、榮、茂、盛」四大太上護法。不斷以法寶攻擊司徒望，這讓司徒望窮於應付，幾乎沒有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