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恐怖靈異 > 先做後愛,總裁的緋聞妻

正文 339:我會親手殺了他 文 / 九月如歌

    申璇只覺得頭頂所有的陽光都消失了,全是黑壓壓的烏雲,無論此時刮來多大的狂風,也吹不走,那雲似乎無比厚,無論此時下多大多久的暴雨,那雲依舊消不了。

    陽光啊,消失了,他永遠都毫不在意的朝她微笑,小的時候,他就被她欺負,替她做作業,幫她撒謊,為她打架,滿世界的追著她跑,他說做不成夫妻也沒關係,發小的情誼比什麼都重要。

    他說,小璇子,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永遠都不想傷害你。

    烏雲罩頂,壓得她換不過氣來,夫妻?

    她心底失望的笑了起來,「那是一條人命,人命。」

    而且這還不是一條普通的人命,是一個像哥哥一樣守護她二十多年的人的人命,可他卻因為她,因為她的丈夫,死了。

    她的手還捂在自己的臉上,沒有激動的跳下床,沒有衝出梧桐苑去向任何人求證,她只是訥訥的坐在床上,低著頭,捂著自己的臉,若有假,她隨便拿個手機在上查一下就能查到真偽,裴錦程不會做這樣笨拙的手腳。

    裴錦程看著低頭捂著自己臉的女人,有一種聲音,能讓人聽見疼痛,一個字一個字的,全是疼痛。

    是她的疼痛,被他聽了出來。

    她這是在為了另外一個男人而感到疼痛?痛嗎?她也會有這樣的感覺嗎?她也體會到了嗎?那種心臟被拿來一刀刀的割剮的感覺,她也有了嗎?

    他眼裡的光一寸寸變幻,變得有些猙獰,她現在痛一下就過了,遲早有一天會過的。

    「裴錦程!你草菅人命,我要去告你!」申璇驀地抬起頭來,盯著裴錦程的眼睛,像在諸咒一般狠狠的看著他!

    「告我?」裴錦程眸含嘲意,嘲她,還是嘲自己?即便那個人已經死了,她也要用這樣的方式跟他對決!「好啊!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告倒我。」

    申璇只感覺到裴錦囂張不可一世,這種氣焰讓她憎恨,「韓啟陽死前和你發生了打鬥!」

    裴錦程聳了聳肩,「可是他的死因不是因為打鬥!」

    「我會讓韓家人徹查這件事!」

    他冷冷笑道,「你是要讓韓家人連破產之後飯都吃不起?」

    「裴錦程!」

    「申璇,我已經說得非常清楚了,你所要管的閒事,都一步步的在逼迫你要幫助的人走向絕境,我一直在向你證明,但你還要這麼錯下去的話,申璇,我不介意再向你證明一下我剛剛說過的話!」

    申璇認不清眼前的人,他站在她的床前,張狂如斯,「裴錦程,我不會原諒你的!不會的!你這個bt!殺人狂!你這個bt!」

    裴錦程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一般的控制不住,「不會原諒我?我從來沒有向你徵求過原諒!我不需要你們兩個任何一個人的原諒!你憑什麼跟我說要原諒我的話?你沒有這個資格!」

    「你滾開!」她抬手揮開朝她伸來的手臂。

    「滾開?!」裴錦程扯開自己的領帶,「滾到哪裡去?」他斜勾著嘴角解開自己的襯衣扣,一粒,頓了頓,「不是想要個孩子來堵住所有人的嘴巴嗎?」

    申璇看見他的動作,驚惶的提防起來,這男人是個魔鬼,她不會讓她的孩子有這樣一個父親!這樣一個瘋子一般的父親!

    她跳下床就要逃,他卻幾個大步就追上去!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將她甩拉了回來,申璇摔在男人如鐵壁一般的胸膛上,瘋狂的想要掙扎,甩脫。

    暈炫一般的感覺,她感覺自己在缺氧,頭很沉,像坐久了長途的車,像車子不停的踩著剎車,走走停停的,她的胃開始翻攪,攪得她想吐。

    臉色開始發白,抬眼看著眸色如刀的男人,兩片唇都撅得緊緊的,咬著牙,「裴錦程,你不怕遭報應嗎?」

    「不怕!」他幾乎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他怕什麼報應,他還擔心什麼報應?他現在就在遭報應了,大不了這報應遭到死!

    沒有人可以解脫,大家都不要解脫,她憑什麼讓他一個人受折磨,一起受折磨才公平!

    申璇被裴錦程甩在床上,被軟軟的床墊彈得跳了跳,她還沒有來得及撐坐起來,已經被撲上來的男人壓住了,他的手指是猶如鋼琴藝術家的手,可是如今卻粗暴的撕扯她的衣服。

    之前他連碰一下也不願意,如今他卻像個強=殲犯一樣,想要對她實施他的罪行。

    申璇的心裡滿滿的都堵著一股叫做悲傷的情緒,韓啟陽的死,在她腦子裡烙了咒語,拚力去反抗,得到的是男人更加瘋狂的進攻。

    裴錦程不管申璇是否願意,不管她是否緊緊的扣住自己的衣領口,他只是大力強制的去掰開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後便去扯開她的領口。

    明明是睡衣,沒有扣子,但他還是將她的睡衣從領口撕開,用盡了他的力氣,撕開!

    他喘著大氣,伸手攫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他,他眼睛裡那些狠戾的光,如同他暴喝的聲音一般,怒然絕決,「申璇!他已經死了!你看著我!」

    「看你?看你做什麼?」申璇仰起下巴,始終咬牙切齒,「看清楚你這個殺人兇手嗎?是不是?看清楚你是怎麼樣的一個bt?是不是?裴錦程!你這個bt!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申璇終於在這樣大聲的咒罵聲音越拉越高,她喊著喊著,突然放聲大哭起來,悲愴大叫,「你滾!!啊!你滾!我恨你!裴錦程!你會下地獄的!你這個瘋子!」

    他看著她哭,看著她身上的睡衣被他撕開露出一對挺傲的蜜桃,但她卻不像方纔那樣反抗他,只是躺在床上,雙臂打開,卻雙拳緊緊握起,那拳頭緊得連手腕內側的筋都鼓了出來,硬硬的像皮下穿過了一隻小棍子。

    她哭的聲音悽愴極了,張著嘴,大聲叫著,她咒罵著他,越來越狠,越狠哭得越是悲愴!

    他俯身壓下去,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壓著她時,伸手握住她的胸,用力一揉,笑道,「哭?好得很!正好給他哭喪!有你給他哭喪,他一定很滿意!」

    申璇的眼睛已經紅腫,她的頭微微偏著,所以目光投入裴錦程的眼裡,便是怒然斜視!她氣痛得牙齒發抖,「你!」

    她怎麼會愛上這樣的一個人!這樣恐怖的一個人!

    她居然會將和他幸福生活當成一輩子的理想來規劃,她還想有一個和他的孩子,能和他的感情得到改善,她想了那麼多,換來的是他的嗜血殘暴!

    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畜生!他是拿人命當草芥的畜生!

    她咬著唇,半晌後才鬆開,「裴錦程,我等著,等著看你遭報應的那天!」

    「好啊!你等著,你可千萬等著!」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掠,手勁很重,女人卻不像曾經那般一撩成水,而是被呆若木雞一般任男人挑弄。

    男人在女人的脖子上越吻越粗重,最後發起火來,「申璇!你看著我!」

    「我看著你的,我一直看著你!」申璇偏過頭來,目光直直的,冷冷的裴錦程相交,那種冷,是那種連太陽也化不開那層寒一般的冷,她嘴角輕輕一牽,妖嬈一笑,「我現在開始就一直看著你,看著你怎麼像野獸一樣掠奪我的身體,看你怎麼發洩你的粗暴,看著你如何喪心病狂的折磨我,裴錦程,我看著,我能忍!」

    「你曾經就這樣對過我,你用車鑰匙扎進我的手臂,我那時候也看著你,看著你是怎麼折磨我的,曾經命大,如今?你繼續!」

    申璇的嘴角是妖嬈如花的笑靨,眼淚卻又如山間清泉一般汩汩而湧,眼淚和笑顏如此揉在一起,便如一株罌粟,美若毒藥。

    她揚起手臂來,揚在裴錦程的面前,輕聲道,「你看,還有疤痕。」

    她笑得淒艷,「那時候的疼痛具體是什麼樣子,我都忘了,我只記得那扁口的車鑰匙一點也不鋒利,但是頭上角卻相對尖銳,就那麼一點一點的磨破我的肉,我還聽到了金屬刮到骨頭的聲音。」她顫顫的說話,眼睛裡的男人已經模糊得有了重影,她望著他,平靜的敘述,「床頭櫃裡還有一把備用車鑰匙,你去拿來,照著這個疤痕,再扎一次,我能承受得住,我能……」

    「如果我還沒有死,你可以再多換兩處,裴錦程,你可以再多換兩處,還有一隻手臂,還有腿,還有身子,我身上還有很多地方可以供你扎,供你摧毀。」

    「我能……」

    「我的命很賤,命很長,我能承受得住。」

    她已經看不清他的樣子,只知道眼前的影子一動不動,就匍在他的上方。

    裴錦程看著身上的女人,他的手還捏在她的胸脯上,緊緊的,上面有了他的指痕,她的淚一直不斷,可是她嘴角的笑也一下都沒有垮下來!

    他眼前女人的小手臂也開始模糊,他看不清,全是重影,但他記得那一點印子,很淺了,她的皮膚白,淺得只有一點點略淺的印子,他經常去撫,感到那時候她的疼。

    放在她胸脯上的手摸到了她的臉上,他說,「你說過,你愛我,都是騙我的,否則,你怎麼可以對韓啟陽……」

    「對,都是騙你的。」

    「申璇!」

    申璇道,「初生寫情書,都會寫我愛你,換了班級,又重新寫給另外一個同桌寫我愛你。到了高,又喜歡了別的人,又是我愛你。到了大學,談戀愛是我愛你。結婚的時候,對伴侶也是我愛你。婚外情找小三,還是我愛你。離婚了,再婚了,依舊是我愛你。這些人,全是騙子,但他們又有什麼錯?」

    「我說過,你不准騙我!」

    「那種情況下,叫我說,不愛你嗎?」

    「那你愛不愛我?」

    「不愛!」

    「那你愛誰!韓啟陽?」

    「對,我愛韓啟陽。」

    「申璇,你去死吧!」他撐起來,狠狠的甩了她一個耳光!

    她聽到門被摔得重重的「匡當」一響!

    她摸著臉坐起來,重新換了身衣服,洗臉,刷牙,化妝遮住臉上的紅痕,吹頭髮,眼裡看不到一絲悲傷,唯有厚厚的層膜,像一層磨砂玻璃一樣,任誰也看不進她的眼睛裡,明亮的眸子,沒有一點點光彩。她下樓後,讓鍾媽悄悄的幫她買點紙錢。

    夜裡

    梧桐苑的下人都睡了,後苑西北角有一團小小的火光,是一個小鐵盤,裡面一張張的燒著紙錢,申璇跪在地上,面無表情的,一張張的將紙錢不斷卻又不多的燒著,安安靜靜的說著話。

    「啟陽,我多給你燒點錢,你穿什麼都好看,記得買多些衣服,一定有好多女孩子圍著你跑。去了那邊,別傻了,別為了我拒絕這個,拒絕那個,其實你要試著接受她們,談戀愛就是那麼回事,和誰生活不是生活?」

    「你跟我說的話,我都記得的,喜歡聽你喊我小璇子,特別親切,啟陽,我對不起你,你一定不要原諒我,你做鬼都不要原諒我。我不值得原諒,我是紅顏禍水,才會害了你。」

    「我以後經常燒些紙錢給你,也不去管什麼節氣,什麼頭七,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反正我在紙錢上都寫了你的名字,鬼差要是入了私囊也好,他們收了你的錢,也會對你好些,其實你是收不到這些錢,你那麼好,應該上天堂,下地獄應該是我的事,啟陽,你晚上托個夢給我吧,你告訴我,你在天堂是個什麼樣子,你告訴我,你過得好不好。」

    面前的火盆被踢翻!

    「呯當」一聲響,火盆撞在牆上,申璇抬起滿是水光的臉,望著裴錦程。

    裴錦程伸手將地上的女人拖起來,「做鬼了都想讓他入你的夢嗎?」

    「裴錦程,你給我放手!」

    「好,今天晚上我倒要讓他看看,他能不能入你的夢!」裴錦程拉著申璇,往主樓拖去!

    他原本不想再管她,可是打開一扇窗,便看到一點火光,火光那裡映著一個影,路燈是不會跳動的,梧桐苑的下人怎麼敢私自在外面生火?

    去到下面才發現鍾媽在後西院東張西望,很緊張的樣子,那分明是在給人放風。

    除了申璇還會有誰?

    他過去便聽見她喃喃自語的話,一個死人也要讓她半夜躲到這地方來訴衷腸嗎?她還想讓一個死了的人托夢給她,她是魔怔了吧?

    不愛他嗎?他現在想,他才不在乎。

    不愛有什麼了不起,他不稀罕,得不到心無所謂,得到人也是一樣!

    他從來不在乎是不是身心合一,他就是這麼庸俗膚淺的人,他一定要讓她知道,他這輩子都會陰魂不散的跟她在一起,她心裡無論多麼的膈應,他們也勢必要做一對兩看生厭卻又必須白頭到老的夫妻!

    他把她扔進臥室的床上,她身上還有紙錢紙灰的味道,他伸手剝去她的衣服,「留著這些紙錢味,讓你的韓啟陽來找你,讓他看看,你是怎麼跟我做夫妻的!」

    她看著他,如同白天他要求的一樣,靜靜的看著他,用一雙帶著磨砂玻璃卻又如寒冰一樣的眸子看著他,不反抗,不爭扎,任他脫衣褪褲,直到他們兩人都一絲不掛!

    兩具身體已經貼在一起,可是申璇縱使貌美,但她體內的極寒,可以將任何一個男人的熱情統統凍住。

    裴錦程伸手摀住她的眼睛,「不准看!」

    再鬆手時,她已經閉了眼睛。

    分開她的腿,乾澀得任他的粗長怎麼也推不進她的身體裡,他的手指想要伸進去挑逗,可是她仍然乾澀。

    這樣的身體反應,於裴錦程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把她抱起來,走進衛生間裡,放開浴缸裡的熱水,坐進去,將她的身體趴在大浴缸的平台上,掬起一捧水,塗在她的下身,一點點,從她的身後,擠進了她的身體裡!

    她突然乾嘔起來,極其痛苦的乾嘔了起來,他惱,她居然這樣厭惡他,發狠的抽動了幾下,她突然扶在浴缸邊緣,瘋狂的吐了起來!

    裴錦程從她的身體裡退了出來!看她把黃膽水都吐了出來,馬上將她又抱回到床上。

    他一閉眼睛,突然有了一種想法,懷孕了?

    誰的?!

    他知道自己太過神經了,已經沒有辦法再控制他的想法,他已經是驚弓之鳥,一點弦聲都聽不得了。

    下人在衛生間將污穢物打掃乾淨,並噴了香氛。醫生坐在床邊幫申璇檢查身體。

    裴錦程站在床前,蹙眉問,「是不是懷孕了?」

    何醫生看著裴錦程,她不明白為何大少爺在問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一點點的喜悅之情,甚至皺著眉,難道這夫妻二人還不想懷孕?「先驗個血看看。」

    申璇也看出了裴錦程眼裡若隱若現的厭惡,她搖了搖頭,「不可能懷孕的,我例假才來過。」不是例假才來過,而是上次例假過後,她和裴錦程就沒有呆在一起過,又怎麼可能懷孕,但是她不可能這樣告訴醫生,說她和裴錦程沒有同過房,但今天晚上這次,根本就算不得是同房,以後更不可能了。

    裴錦程對申璇的生理期還算清楚,才來過?明明不是這個時間。

    她為什麼怕驗?

    「驗一下。」裴錦程握緊了拳頭,他必須要知道!若是懷了孕,一定要拿掉!

    何醫生只能替申璇抽血化驗,結果是未孕。

    申璇的突然出現嘔吐的症狀,是精神壓力過大造成的,何醫生建議她放鬆心情,不要對自己要求太嚴格,可以出去散散心,也許散心之後,什麼事都過去了,生活樂觀比什麼都重要。

    申璇跟何醫生道了謝,倒進了被子裡,悶頭睡,樂觀嗎?她做不到。

    裴錦程已經十多天沒跟她睡在一張床上了,可今天晚上,他同她睡在了一起。

    她坐起來,掀被下床,趿上了拖鞋,剛走到臥室門口,裴錦程坐了起來,「你要去哪裡?!」

    「我去樓上睡,跟你睡一起,我會做惡夢。」

    「惡夢?」他快的掀被下床,連拖鞋也沒穿,赤著腳便衝了過去,扣住她的肩膀扯過來,「我會讓你做惡夢?」

    她冷冷的看著他,帶著恨意,「裴錦程,我只要有機會出去,我就要去警察局告你,你是個殺人犯!你害死了一條人命,怎麼可以生活得這樣自由愜意?你應該受到懲罰!」

    「申璇,怕是真的要令你失望了,韓家告了醫院,要求賠償的金額院方已經同意,他就是一起醫療事故,你想要的結果,怕是這輩子都實現不了!」

    「你真是冷血,你晚上睡得著嗎?你良心能安嗎?」

    他冷笑,「當然,從現在起,我每天晚上都能睡得著。他死了,我比誰都睡得舒坦!」

    申璇甩開裴錦程的手,向門外走去!還未走到大廳門口,就已經被男人扛起,扔到了沙發上!

    他壓過去,「申璇,你厭惡我也沒有用,你是我的太太,你就是再厭惡我,也得給我生孩子,人工授精?我好好的一個男人,憑什麼要人工授精?從今天起,我們就每天都要努力造人了,直到你懷孕為止!」

    「我不會生你的孩子,如果哪天我懷孕了,我就去把他打掉!我不會讓他來到這個世界上!」

    「你敢!」

    「我敢!」

    「我不會讓你有這樣的機會,你出不去,醫所裡的醫生不敢給你流產!」

    「那我就自己拿起拳頭,將他打掉,我會一拳一拳的砸向小腹,直到有鮮血流出來為止!」

    「申璇!」他眼睛腥紅的朝她怒吼!捏住她的肩膀,想將她捏碎,「那也是你的孩子!」

    她憎惡的看著他,「可那不能是你的!」

    「你恨我到這種地步,為了韓啟陽,你連自己的孩子也不要!」

    她的眼裡氤氳起水汽,慢慢凝成水,但她依舊發狠,「不要!是你的,都不要!我會親手殺了他!親手殺了他!」

    這章六千字,今天一萬兩千字更新完畢,親們明天見,謝謝親們的月票,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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