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4章 巨大的屍體 文 / 葉東籬
對於這姓余的老頭何悔並沒什麼好感,何悔不明白慧空為什麼會和他有交集,而且看起來還關係匪淺,不過,顯然,現在沒有他說話的份兒,有再多的疑惑他只能留在心裡。
余老頭在前面領著路,沒走幾步他們就到了一堵石門之外,石門上雕著花紋,可能因為時間長了,那些花紋看起來都有些模糊了,不過隱約間還是能夠看得出那圖案上雕刻的應該是個人面蛇身的女子,那女子**著上身,長長的蛇身盤踞在身下,下身的鱗片一塊塊向外凸起,還被用特殊材料塗成了金色,看起來像是真的一樣。
那女子的長相倒是一般,不過卻生了一對雙瞳,乍一看,像是在對自己眨眼似的,何悔在心中暗暗稱奇,雙瞳,史書中也有相關記載,傳說中不少的聖人都是雙瞳的,史書《論衡·骨相篇第十一》記載:「倉頡四目,為黃帝史。」;《神異賦》稱:「若夫舜目重瞳,遂獲禪堯之位。」《史記·項羽本紀》也說:「吾聞之周生曰,舜目蓋重瞳子,又聞項羽亦重瞳子。」雖然雙瞳之術,顯得有些荒謬,不過總體來說這都是在強調古之聖人天賦異稟,異於常人,如果何悔所料不差,這石門上所雕之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女媧。
女媧,又作女希氏,又稱女媧氏、女媧娘娘、媧皇氏、鳳裡希、始祖母神,生於古成紀(地名),傳說她有神聖之德,人首蛇身,摶土造人,故稱媧皇。五氏之四。後來成為中國傳統國教道教中的一位女性神,全稱「承天傚法后土皇地祇」,簡稱地皇。是傳說中華夏民族的始祖。何悔沒想到,劉去的墓的墓門上居然會雕刻著女媧娘娘的畫像,這在漢墓中是很少見的,不過劉去也算是歷史上的一位奇人,也不好用常理來想他,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慧空也看了看那雕刻在石門上的畫像,眼裡閃出一絲異樣,不過他倒沒說什麼,只是兀自皺了皺眉,劉胖子自從見到余老頭之後就像跟見了鬼似的,一句話也不說,臉色也不是太好,似乎對余老頭利用自己來吸引慧空的方法很是不滿,不過考慮到余老頭旁邊的那小辮子,真可謂是敢怒不敢言。
「慧空小師傅,等會你一定會吃驚的,我敢肯定,等門開了之後,你所見到的東西肯定會令你終身難忘的。」余老頭也留意到了慧空表情的變化,看著那女媧娘娘的畫像笑了笑,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塊巴掌大小的黑色鐵塊俯下身去卡在門邊的一處凹下去的地方,然後輕輕一轉,何悔他們都覺得周圍晃了晃,然後那石門慢慢的向上移動,數分鐘後那石門才徹底打開,晃動也才停止。
石門之內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之前因為姓余的老頭的話何悔他們都做好了心裡準備,結果除了一團烏漆麻黑剩下的什麼都看不到,慧空轉頭疑惑的看了看余老頭,這劉去的墓裡居然連顆夜明珠都沒有,當真是有些匪夷所思。
「忘了說,裡面沒有燈,你們應該都帶燈了吧。」余老頭打開手電率先走了進去,邊走邊說道,聽他這麼說何悔劉胖子也慌忙從包裡找出手電來,過了水,不過好在質量不錯,都還能用,六把手電,六道光束,像是六隻穿透黑暗的眼睛。
忽然何悔他們面前出現一堵黑色的牆,這牆的表面像是塗了一層黑色染料似的,如果不是打著手電,何悔他們一準會撞上去。
「這劉去還真他媽有個性,活著不走尋常路,死了這好端端的墓裡也非要搞個與眾不同,牆還給染成黑色的,你們說他是不是心裡**啊……」劉胖子這會兒估計實在是憋不住,一時間沒管住自己的嘴巴,單手摸在那漆黑的石壁上嘀咕道,不過他話剛說一般,忽然一愣,然後有些疑惑的繼續叨叨道「不對啊,這玩意怎麼覺得不像是牆啊,這是什麼東西。」
「發現不對了,朝後退點,仔細看看……」余老頭笑了笑,也不看劉胖子,說著朝後面退了四五米,慧空等人見狀也都紛紛向後退去。
「這……這……」何悔聽到唾沫在喉嚨裡滾動的聲音,如果說之前他還覺得余老頭在石門外說的話有點危言聳聽,現在他心中的震撼還真的是無法來形容。那哪裡是什麼黑色的石壁,離遠了才看到,那所謂的「黑色石壁」居然是一種何悔從未見過的動物的軀體,確切點說,應該說是乾癟的屍體。
這是什麼動物?看起來連頭加身子大概有十幾米那麼長,兩三米粗,何悔起初以為是條蟒蛇來著,結果仔細一看,那龐大的身軀下面還有幾個爪子,蟒蛇哪來的爪子,該不會是五爪黑龍吧?如果不是看起來特別的乾癟,何悔還真以為這玩意是活的,不過,說實話,這玩意要是活的,這地兒可不夠它折騰的,可這玩意到底是什麼?
該不會是……何悔忽然想起了在石廟外水塘邊見到的那個巨大生物,這該不會和它有關吧。
「怎麼樣?慧空小師傅,我說了,這裡的一切都會另你終身難忘的,好了,你先自己看看吧,有事我們等會再說。」余老頭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也是一臉敬畏的看著那具巨大的枯屍說道。
「余老,謝謝你!」慧空忽然咧嘴一笑,沒來由的說道,然後一轉身朝別的地方走去。
在見識了那具巨大枯屍之後,何悔和劉胖子在黑漆漆的墓穴裡也不敢有所造次,二人都跟在慧空的屁股後面,一邊小心的提防著那小辮子,一邊仔細的打量著墓穴中的每個角落。說是墓穴,不過看起來更像是個天然形成的巨大山洞,很多地方都透著些怪異。
「誒?何老弟,你說咱們怎麼沒見到劉去棺槨在哪裡?」在大致走了一圈之後,劉胖子忽然扯了扯何悔的胳膊,皺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