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 買葡萄 文 / 四喜奶黃包
田小魚聽到這裡,想起那個酒坊老闆曾經說過,酸澀的葡萄也能釀出極品佳釀,但是過程比較麻煩就是,他當時還特地跟她說過怎麼釀造。
自己當時並沒有信以為真,覺得酸澀的葡萄怎麼能釀出佳釀,將那方子扔到一邊,並沒有嘗試。
但是眼看今年的葡萄都是酸澀的,倒是讓她有了想要嘗試一番的想法,想到如果自己能釀出那樣的佳釀,不僅是能幫夫君找到一門新生意,還能幫到嚴家和他們村裡,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於是,她走回嚴家婆媳的面前,開口道。
「大娘,你這些葡萄我都要了,你給我裝起來吧!」
嚴大娘搖了搖頭,「姑娘,這樣的葡萄就是我們自己都不吃,你買那麼多回去做什麼,不要為了我這個老不死的浪費錢了!」
嚴大郎媳婦聽了自家婆婆的話,狠狠戳了下嚴大娘的額頭,罵道:「老不死的,人家出錢買,你管人家買來做什麼!你有骨氣不賣,有本事你也骨氣不吃不喝啊!」
說完後,擠出一張笑臉看向田小魚。
「妹子,剛剛是嫂子不會說話,你別在意啊!這些葡萄你要是都要的話,我給你算便宜些,一共給我一兩銀子就好!」
在場眾人聞言,均是倒抽了口氣。
那喜梅更是不滿地在旁說道:「大郎媳婦,你可不能這樣坑人家,如果不是村裡的葡萄都被聞香齋收了,村裡賣出去,一斤葡萄也就收八錢,你這些葡萄頂多也就是五十斤,就要收人家一兩銀子,也太黑心了些!」
褐色土布衣衫的中年婦人,也不滿地跟著附和道:「就是,今年的葡萄村裡給聞香齋五錢一斤,聞香齋都不要,你這些葡萄就算是五錢一斤,也就是二百五十錢,怎麼可以要人家那麼高的價格!做人不能這樣不地道!你這樣會毀了我們周家村的名聲!」
嚴大郎媳婦聽了兩人的話,那本帶著笑意的臉,頓時垮了下來,瞪著拆自己台的兩個人。
「那五錢的葡萄能跟我家裡的比嗎?我家裡的葡萄可是種了有上百年的古樹,就你們種的那些還是從我家葡萄分出去的呢!」
說完後,又帶著絲諂媚地看向田小魚,開口道:「妹子,你不要聽她們亂說,我家的葡萄可是村裡最好的。要不這樣,一斤按十五賣給你,怎麼樣啊?」
田小魚淡淡地看著嚴大郎媳婦,「十五一斤?大嬸莫是要去搶?如果你誠心賣的話,我也就不說五了,一斤八,你賣的話就給我,不賣的話就算!」
嚴大郎媳婦聽後,眼睛咕嚕嚕地轉著,其實在這集市上,她也就是賣五錢一斤,就是這樣也沒有人問津,難得碰到這麼個冤大頭,按說應該都賣給她,可如果沒有那兩個人攪局的話,也許自己還能多賣些錢!
現在也就只能賣個四百,怎麼想怎麼虧,但是不賣的話,這樣的冤大頭可就不好找了。
想到這裡,她做出一副狠了狠心的樣子,開口道:「妹子,我看你誠心要買,這樣吧,一共給我五百,這些葡萄都是你的了,我還讓這老不死的幫你送回家!」
「就四百,還要幫我送回去,要不然你就留著慢慢賣好了!」田小魚並不妥協地搖了搖頭。
嚴大郎媳婦想了想,還是咬了咬牙,「好!」
然後轉頭看向嚴大娘,「老不死的,你將這些葡萄給妹子送回去,記得拿回錢來,要不然你就別回來了!」
說完後,沖田小魚笑了笑,然後一扭一扭速度飛快地離開了集市,心裡想著,也不知道耽誤了這麼久,三哥還在等自己不……
嚴大娘收拾著跟前的葡萄,邊對田小魚說道:「姑娘,這些葡萄真的吃不了,你還是別要了!」
田小魚也蹲下身子,跟嚴大娘一起收拾起來,「大娘,我買這些葡萄不是用來吃,是打算用來釀酒的,如果真的可以釀出酒,到時候你園子裡的葡萄我都包圓了都行!」
喜梅和褐色土布衣衫的婦人在旁聽到,眉梢微挑,也蹲下身來,幫她們收拾那些葡萄,喜梅更是忍不住開口道。
「妹子,你說的可是真的?這些葡萄真的可以釀酒?我可是聽聞香齋的掌櫃說,這些葡萄太酸,根本釀不出好酒,所以他們今年才不會要我們村裡的葡萄。」
田小魚聽到喜梅說釀酒,眼睛一亮,開口問了起來。
「喜梅姐,聽你這麼說,難道我們鎮子上也有酒坊釀葡萄酒嗎?」
「這個我可不知道,不過周嫂子知道。」喜梅說著看向那個褐色土布衣衫的婦人,「周嫂子,你來跟這妹子說說,我還真不懂這些。」
周嫂子聽後,笑著回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懂,就是家裡那口子喜歡喝酒,知道一些,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妹子。」
「周嫂子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好了,其實我也是初來乍到,正巧手裡有釀這葡萄酒的方子,便想著跟我家那口子弄些買賣,也不知道行情,怕鬧了笑話!」
田小魚同樣笑著解釋著,她看出這個周嫂子並不是那麼簡單,應該可以告訴自己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所以她並沒有隱瞞自己的目的,反正只要自己有方子在手,就算是他們想要釀也是白搭的。
周嫂子見田小魚沒有隱瞞自己的目的,臉上露出了絲讚賞。
「妹子,其實我們找個鎮子還真沒有那麼好的酒售賣,一個是我們不懂得釀葡萄酒的方子,一個就是那葡萄酒可是達官貴人們才喝
得起的酒,我們這些老百姓也就只能喝些下等白酒就不錯了。不過鎮子上清河坊裡倒是有些不錯的酒,妹子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
「好的,謝謝周嫂子。如果我真的可以用這些葡萄釀出酒,一定會去你們村裡收葡萄的!對了,還不知道,周嫂子你們是哪個村的呢?」
田小魚說著,羞赧地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