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不同的兩人 文 / 風火01

    奧迪停在路邊，嬴天走下車，漫步在草地裡，等待來人。這片區域唯有月亮的光芒，其它光芒一點都沒有，不，嬴天點燃一根煙，增添丁點光芒。

    嬴天點燃香湮沒有抽，胡思亂想自己有多久沒有抽過煙了，上一次也就和斯特拉克應酬的時候抽過一支，之後再也沒有抽過。

    如今的嬴天比起四十年代，變得更強大，能力不再單一，現在的他已經很少使用武功了，本質上他是一個喜歡使陰招的人，這也是他為什麼坐鎮後方，去指揮手下為自己幹活。

    嬴天突然輕笑一聲，看起來自己等人前有想惹麻煩的人。

    一輛卡車駛來停在路邊，三個壯漢走下車，嬴天轉過身看著三個壯漢，說道：「你們有什麼事？」

    「黃皮猴子，如果你不想進醫院，合作一點把錢包拿出來。」一個走著過來，手臂有西方龍紋身的壯漢說道。

    嬴天攤開手，調侃問道：「如果我不照做呢。」

    「那你可以進醫院了。」

    幾個壯漢沒有一點猶豫，衝上來就圍住嬴天不給他機會逃跑，很顯然這幾個人做這種事已經很多次了，是慣犯。一般他們都會得手，可這次他們會喪命。

    一隻手搭過來，嬴天輕輕捏住然後一扭，這隻手的主人手腕立即脫臼，痛得他哇哇大叫。

    「放開！快放開！」

    紋著西方龍的壯漢背後拔出一把左輪手槍，對著嬴天腦袋：「放開手！」

    「我還是剛才那句話。」

    嬴天意思不言而喻：我不合作你們又能怎麼樣。「砰！」拿槍壯漢開槍了，不巧的是這顆子彈被嬴天扭到手的壯漢提起擋住，當場斃命。

    另外一個壯漢抽出小刀，吶喊刺向嬴天，嬴天一腿踢出去，壯漢飛出十幾米，腦袋和草地石頭來了個親密接觸，甚至能看到白白的東西流出。

    兩下就將形勢逆轉，兩死一活。最後一個壯漢看著自己兩個同伴幾下子就被擺平，而且看這個年輕的東亞人殺完人，面不改色，顯然人家專門是做殺人這行，自己幾人惹到一個專司殺人的，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你的遺言是什麼。」

    嬴天的微笑詢問，落在壯漢眼裡活脫脫一個現實版惡魔，詢問好像增添了魔性讓他把自己的心聲說了出來：「放過我。」

    「這個就是你的遺言？我還以為你會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呢。」

    嬴天走到壯漢面前，輕輕拍了一拍，走過壯漢不再理會。壯漢鬆了口氣，以為自己撿回一條性命，突然肩膀傳來劇痛，劇痛很快侵襲到其他地方，慘叫都叫不出，這時候他才明白人家並非放過他，而是要在痛苦折磨他直到死去。

    壯漢相比其他兩個同伴死得很慘，在草地上掙扎、抽搐一分多鐘才死去，死的時候表情扭曲，眼睛睜得大大，死不瞑目。

    嬴天向奧迪走去，有個人倚靠在車門邊，斯特拉克。

    「你來晚了。」

    「我知道，來的時候能看到一場好戲，睡覺的時候睡得好一些。」

    嬴天撇頭看了一眼三具屍體，對斯特拉克說：「幫我收拾一下。」

    「這些工作留給你的收尾部隊不是更好嗎？為什麼專門委託我？」

    「我不想讓清道夫去弄的。」

    保衛者和九頭蛇的領導者站在一起，這是誰都不會想到的事情，兩大勢力鬧到現在這種地步，緩和似乎已經失去了，有的只有明爭暗鬥，死的數都數不出來。

    斯特拉克說：「前陣子，有個人在查你，國家資料庫的人應該有告訴過你吧？」

    「就像你你安插在裡面的人一樣，我的人已經告訴過我了，叫尼克·弗瑞，神盾局的人，級別還不低呢。」

    嬴天所有都知道，雖然過了幾十年，前世有些記憶已經記不清了，尼克·弗瑞這個名字還是記得一清二楚，未來神盾局的頭頭，後來因九頭蛇滲透神盾局，把位置讓給手下，他本身的影響力不比後任局長弱。

    「亞歷山大·皮爾斯是我的人，尼克·弗瑞不是，他現在已經盯上你們保衛者了，未來會是你我最大的敵人。」

    斯特拉克來這裡的意思表達很清楚了，看嬴天有沒有意向做掉尼克·弗瑞，神盾局內部也有大量九頭蛇間諜，加上現任局長亞歷山大·皮爾斯的默許，尼克·弗瑞死了，也不會有什麼軒然大波。

    嬴天笑道：「亞歷山大·皮爾斯是你的人，可如果沒有了牽制，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把你賣了，你不害怕這個嗎？」

    「一個小小的間諜而已，要出賣九頭蛇，只能說不自量力，真的是找死罷了。」

    亞歷山大·皮爾斯在神盾局是老大，在九頭蛇只是個稍微重要點的人，前者和後者相比，亞歷山大·皮爾斯未必沒有想過漂白，脫離九頭蛇，但就和斯特拉克說的一樣，他既然敢把間諜推到局長這個位置，有後招扼殺掉亞歷山大·皮爾斯。

    「不管怎麼說，神盾局的勢力不可小覷，要是我們全面開戰，我們會被撿便宜。」

    嬴天搖頭：「我倒是隨意，保衛者被神盾局毀了，那就在建立一個，底子還在，我又害怕什麼。」

    「實際上，上一次和你見面，我就覺得你有了不同了。」

    嬴天笑了出來，斯特拉克說得好像很瞭解自己一樣。「以前的你，沒有目標做任何事，現在的你有了目標，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目標是什麼，可你讓我感覺更加危險。」

    「我和你一樣，我們都是危險人物。」

    嬴天眼裡閃過一絲殺機，想著要不要在這裡抹殺掉斯特拉克，讓九頭蛇混亂一段時間，考慮了一下，殺掉斯特拉克未必對自己有利，自己多少還是要借助九頭蛇的力量，眼中殺機慢慢隱去。

    斯特拉克表面沒有什麼，他的感知卻非常敏銳捕捉到嬴天的殺機，心裡多少害怕，現在的他和贏天拉開的距離太大了，單單比拚力量已經無法比不過，自己得伺機尋找機會，聯合各方勢力來滅掉嬴天。

    斯特拉克有顧慮，沒有把握滅掉嬴天，一直隱忍；嬴天需要借助九頭蛇力量，暫時留著斯特拉克留待。兩人或多或少都有顧慮，未來卻可以想像，斯特拉克最後也成功聯合各方勢力來對付嬴天，結局怎樣，那是後話。

    「你們過段時間會有很多事要做了。」

    斯特拉克說了一句，嬴天疑惑問道：「什麼事？」

    「幾天前，自由島有一夥變種人，企圖借用上面來造成大混亂，總統恐怕不會樂意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這裡的屍體我會幫你收拾，下一次我要清理什麼屍體，會在你勢力附近做的。」

    斯特拉克離開後，嬴天沒有繼續逗留，開著奧迪回公司，去看看前幾天自由島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