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2章 :求婚 文 / 阡陌紫
「噗,我能怎麼樣,當然是把你成功送到某個優秀男人的懷裡去咯!」
「拜託,我求求你,不要再玩了,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跟他之間還沒說清楚。這樣繼續下去的話,一定會更加糟糕的。」
「少來,你們連女兒都有了,又有什麼誤會是說不清的?」
即便有瑾以晨的阻攔,南露還是成功將戒指遞送到余翰陽的手中,順便向他使了個「加油」的眼色,給他鼓勵。
余翰陽接到戒指之後,心間蠢蠢欲動起來,他們雖然一起攜手走過紅地毯,但他卻沒有向她求過婚,也不曾用一種非常正式的方式向她說些什麼。
而今,有了南露的支持跟鼓勵,他下定決心跟她求一次婚,就當是為他們接下來的美好生活,開啟一個好的開端。
「對不起,我還有事情要做,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吧!」瑾以晨發現情況越來越不對勁,她一時之間接受不了,垂下頭,抱起相機,就要往外走去。
南露見她要逃,趕緊上前一步,堵住了她的去路,今晚她就算堵也要把她送到她心愛的男人的溫柔鄉里去。
絕不會再看著她眼睜睜的放走自己的真愛!
作為一生一世的好閨蜜,只有看到對方幸福的樣子,才會感到安心。
「南露,不要再鬧了,我很累了,有什麼事情能不能改天再說。」
「不能,這種事情,改不了天,只能現在、立刻、馬上,除非你真的不愛你身後的男人,否則我絕對不會讓你放棄他。」
「……」,瑾以晨。
南露見她不再說話,也不再反抗,忙按住她的雙肩,壓著她的身子,把她扳了過去,使得她的臉面正對著男人的視線。
然後,等瑾以晨站立之後,她又朝余翰陽使了個眼色,用導演的口氣,命令道,「ok,可以開始了,入戲……」
余翰陽心裡挺矛盾的,可以說他處理過各種難以搞定的商業大案,卻從來沒被求婚的事情給難住。
方纔她們姐妹倆對話的時候,他就在獨自醞釀,接下來該如何跟她告白,說一些什麼話才能令她感動呢?
傻愣了半天,也沒個正式的反應,讓場上好不容易有了一絲生氣的氣氛,又重新暗了下去。
「咳咳……咳咳……」南露可擔心了,一個勁地輕咳著,以此來暗示著余翰陽,好似提醒著他,讓他快一點。
「算了,連個求婚都這麼磨嘰,我可沒這麼多時間在這邊耗著。」瑾以晨不耐煩地說,她好不容易靜下心來,依著南露的意思,給了他一個機會。
可是他倒好,機會爭取到手後,竟然就不懂得珍惜了,僵持了好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哎呀,人家不是還在想嘛,你至於這麼心急嘛,剛剛也不知道是誰,非要吵著說別鬧了,怎麼現在人家說不出來,你又著急了啊?」
「誰說我著急了,我只是覺得這樣耗下去,耽誤了大家的時間,不值得。」
「不會啊,大家都挺樂意的,要不然也不會站在這裡一直不走了,而且你難道沒看到嗎?」
「對對對,我們留下來是來見證二位的愛情的,不如我們一起為余總裁加油吧!」小莉率先號召起大家來。
大家還挺配合的,聚在一起,異口同聲的喊道,「余總裁,加油,求婚,求婚,求婚……」
受到了大家的鼓舞,余翰陽終於有了一些頭緒,只見他打開飾品盒,掰出一顆女士的戒指,抬腿往瑾以晨面前踱步而來。
見他一步一步的逼近過來,瑾以晨方才緩過去的臉,又刷地一下子變紅了,她以為自己可以不用在意的,可就在他靠得越來越近的時候,心臟又砰砰砰地跳動起來。
「以晨,首先我想向你說一聲『對不起』,五年前我沒能好好照顧你,沒有好好陪在你身邊,是我的不對,所以現在我想用我餘下的人生,好好的陪在你身邊,永遠照顧著你,請你給我一個照顧你、疼惜你的機會好不好?」求婚的內容很老套,但在余翰陽說出這些話時,激動地留下了眼淚,他只想用自己餘下的人生好好的照顧著她,別無他求。
求婚方式的老套,並不影響瑾以晨的思維,何況她親眼看見他半膝跪在自己面前,流下了真摯的眼淚。
「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見瑾以晨沒有做出反應,余翰陽後援團又再次扯著嗓子,齊聲大喊起來。
「以晨,只要你答應嫁給我,以後我保證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你說一,我絕不說二,你讓做飯,我絕不吃飯,你讓洗碗,我絕不偷懶……」
「以晨,只要你答應嫁給我,我保證以後出門應酬的時候,一定掛一張你的照片在脖子上,遇著想要倒貼我身上的女人,就在第一時間把你的照片亮出來。」
「以晨,只要你答應嫁給我,從今晚後,我不會干涉你自己的私人生活,只要你想做的事情,我一定會支持到底……」
「以晨,……」
瑾以晨見面前跪著的男人,像念乘法口訣似的,不停地跟自己承諾著,破天荒的被他逗樂了。
畢竟在人前,他總是一副高高在上,叫人難以親近的冷酷總裁,而此時卻用這樣一種滑稽的姿態出現在她的面前,又怎麼可能不把她逗樂呢?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她出聲制止他,「快點起來吧,好多人看著呢!」
嗯?她居然主動叫他起來?
那按照她的意思,是不是已經答應了他的要求呢?
「不,我不起來,除非你答應我。」由於一開始他受了她一次欺騙,余翰陽再也不敢鋌而走險。
就算讓他起來,也得等她答應了自己的求婚才是。
其實,瑾以晨讓他起來,便已說明她答應了他的求婚,畢竟是個人都很愛面子,怎麼著她也得矜持一下嘛?
而這個男人,偏偏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變得愚鈍起來,不但沒有聽懂她話裡的意思,反而還長跪不起,可把瑾以晨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