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0章 :五年後的第一次強吻 文 / 阡陌紫
五年前的他們,在一起的時光並不是很長,因為有舒妍跟老爺子夾在中間,他們根本就無法毫無掛念的愛著對方,就連為對方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也都成了枉然。
「好吃嗎?」見她吃得津津有味,余翰陽開心的問道。
瑾以晨舀上一勺子,舉起來,往他的嘴邊遞了過去,「好不好吃,你自己吃吃不就知道了。」
「呃,算了吧,區區一個小攤上賣的豆腐,能有什麼好吃的?」余翰陽往後一仰過去,躲開了她,說起了風涼話。
他從小到大,吃的都是高檔綠色無公害的食物,還從來沒有吃過這種小攤子上面賣的東西。
先不說它好不好吃,光是它的衛生問題,就讓他感到非常揪心。
「切,不吃就別給我在這說風涼話,省得侮辱了我的耳朵。」瑾以晨氣沖沖的手,收了回來。
然而,就在這時,余翰陽趕緊揚起手臂,伸長過來,一把扣住她的胳膊,將她拿著塑料勺子的手扯到自己的嘴邊來,張口就把一大勺子的豆腐腦吃了下去。
「嗯,不錯唉,沒想到一個不起眼的小攤子上面,還能有這麼好吃的東西,真的是難得一見哦!」吃完以後,他才覺得味道果然不錯,明顯超出了他的想像,砸了咂嘴,有種流連忘返的感覺。
「那是你的目光太過短淺,吃慣了山珍海味,當然注意不到這些不起眼的食物咯!」
「咳咳,目光短淺?我有嗎?」
「難道沒有嗎?」
「那請問我怎麼會愛上你這麼一個不起眼又平凡的女人呢?」他壞壞的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問。
是啊,如果真的像瑾以晨說的那樣,他的目光太短淺的話,那他又怎麼會愛上她呢?
而且這麼多年來,他對她的感情始終如一,從未改變過。
瑾以晨對他說的話,感到萬分驚異,一時語塞,唇角接連抽動了好幾下,始終沒有發出聲來。
原本還很火熱的氣氛,因為他說的這句話,立即安靜了下來,她慶幸攝影棚裡沒有其他人在,否則被別人聽見,那她必須得找個地洞鑽下來才行了。
沉默了良久,瑾以晨心臟一直「砰砰砰」地跳動著,她覺得她快要支撐不住了,腦袋深埋著,連看都不敢看身旁的男人一眼。
「那個——時間好像差不多了,我出去叫小莉,把剩下的兩套衣服拍完,早點收工。」她快速的找到一個借口,準備退出這個尷尬的氛圍。
不然,再待下去,她有預感,一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於是,等她說完,便把豆腐腦往桌子上一放,站起身來,轉身就往棚子外面走去。
可就在抬起腳,準備踏出去的時候,突然有一股漸漸升起來的暖流,順著她的後背滲透進她的皮膚裡。
瑾以晨試著抬起了腿,只是當她邁開一步之後,卻怎麼也挪不開步子,就連她的纖腰也被身後撲上來的男人一把收住,隨後將她抱了一個滿懷。
「余翰陽,你想幹什麼?我該去工作了。」她使勁掙扎起來,伸手就要剝開那雙牢牢鎖住她纖腰的雙臂。
只是對方的力氣太大,一把將她收得死死的,不論她如何用力掙扎,也沒法從他的束縛之中掙扎出去。
方才見她說完就要走,余翰陽一個著急,慌忙站起身來,一下子衝了過來,將她抱在了懷中。
五年前,他已經任由她悄無聲息的從他的身邊逃開,而今他再也不能鬆手了,哪怕她有一萬種可以說服他的理由也不可以。
「老婆,不要走,求求你,不要再離開你,沒有你,我的生活真的一點意思也沒有。」此時的他,像喝醉了酒的情聖一般,雙臂圈住她的纖腰,側偏著臉,貼在她瘦小露骨的後背上,溫柔的聲音在她的後背上深深地懇求著。
他早就下定決心,這一次再也不會放開她的手。
瑾以晨被他收得太緊,緊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但他的力氣真的太大了,死死地收住了她,她試著喘了一口氣,扯著嗓子嘶喊起來,「余翰陽,你快放開我,弄疼我了啦!」
「除非你答應我,多陪我一會兒。」他像個地痞流氓似的,跟她談起了條件,雙臂依然抱著她,不曾鬆開。
「余翰陽,能不能再鬧下去了,萬一被大家聽見,怎麼辦啊?」
「如果你乖乖坐下來,不就不會被大家聽見了嗎?」
「你先鬆開我,不然我要怎麼坐下來?」
等她說完,余翰陽還真把手鬆開來,只是他以為把手鬆開後,她就會乖乖折回去,誰知她不但沒有返回去,反而還趁機抬起腿,往出口處跑了過去。
「瑾以晨,你居然還敢耍我?」余翰陽見她撒腿就跑,有點怒意,隨即揚起長腿,尾隨其後,追了上去。
男人的腿很長,手臂也很長,三步跑上去後,大手往女人的身後一伸過去,立即揪住她的衣服,一把將她拉扯過來。
瑾以晨以為他不會追上來了,哪知她才跑出去沒幾步,後背上的衣服就被他一把抓緊,腳下一個踉蹌,便往他的懷裡栽倒了下去。
「唔唔……」腳下快速落地,支撐在地上,準備從男人的懷中爬坐起來,誰知還沒撐起身子,余翰陽便壓了過來,隨即臉面湊了過來,直接落吻堵住了她的嘴巴,再次將她控制住了。
這是他五年來,第一次吻她,動作明顯有些粗暴,激、吻中帶了很多的情緒,他張大嘴巴,一把含住她的粉唇,左右搖晃著腦袋,忘我的吮吸起來,似要將這五年來缺失的吻,一次性補齊過來。
當然,這些都是余翰陽個人的想法而已,可能是太久沒被這麼強吻過,瑾以晨明顯抵禦不了,被他瘋狂的吻了一陣之後,她就已經氣喘吁吁,感覺連換氣都變得困難。
握起的粉拳,在男人的後背上,瘋狂的捶打起來,她只想用這種方式來告知他,自己是有多麼得難受。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