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3章 :她被他累垮了 文 / 阡陌紫
「什麼哪個方面,什麼我心裡清楚?哎呀,老婆,我怎麼覺得我聽不懂你說的話啊,難道是我剛剛溫度太高,把大腦燒壞了嗎?」余翰陽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故意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不要裝了,我剛剛已經摸了,你已經沒有燒了,再說,我都給你擦了這麼久的身子,怎麼可能還有燒呢?」瑾以晨對自己剛剛的勞動成果還挺滿意的,她一開始也就抱著試試看的念頭,怎麼也沒想到還真是奏效。
果真在她給他物理降溫之後,他的身體立馬復原過來,跟方才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喘著粗氣的他,完全就不像同一個人。
余翰陽瞅著她一臉的成就感,忙又開始往她身上潑冷水,「切,我會退燒,那是因為我的身體比較強壯好吧,什麼時候跟你有關係了?」
「喂!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了,剛剛要不是我辛辛苦苦的給你擦身體,你怎麼可能會好這麼快?」瑾以晨著急的說,一張漲紅的小臉被他氣得更加紅了,不是她想要跟他論功行賞,而是遭到他的否定,把她唯一的成就感都給否定了,著實叫她心裡不痛快。
「咳咳,有沒有良心,也得我問你才是吧,就算是你給我擦的身體,可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照這麼算起來,吃虧的人,不還是我嗎?」
噗——他居然好意思說自己吃虧?
瑾以晨清晰地記得,剛才她給他擦身子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不要多舒暢,分明就是在享受,居然還好意思說自己吃虧?
再說,發生這種事情,怎麼說也是女方吃虧好吧!
想她剛剛是冒著多大的風險,頂著多大的壓力,才幫他把衣服給脫了。
若是他的意識稍微清晰一點,然後身體狀況再稍微好一點,她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站在他的面前,跟他說話嗎?
估計早就被他這頭不懷好心的餓狼,生吞活剝了吧?
「拜託,我又沒把你怎麼著,你還有理由喊冤?」
「嗚嗚,你強行扒、光了我的衣服,我能不冤屈嗎?」余翰陽邋遢著一張苦瓜臉,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在她的面前,裝盡了可憐。
扒、光了他的衣服,她有嗎?他的身上明明就還穿著一條nei褲,而它對一個男人來說,卻是可以遮蓋住全部。
難怪她總覺得他有語言障礙,每次跟他溝通起來,就覺得特別費力,比如現在他的身上分明還穿了一條四角nei褲,而他為了要把罪名強行加到自己身上來,居然血口噴人說她扒、光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
瑾以晨鄙夷地掃了眼他身上僅剩的nei褲,心下無聲的吐糟起來,你丫的,身上明明就還穿著褲子,居然還說我脫光了你所有的衣服,還說自己吃虧,被我佔了便宜,這到底是怎麼說出口的呢?
這一天下來,她是真的很累,白天隨著殷茹之一起參加慈善拍賣會,已經把她累得半死,而今又要照顧他。
瑾以晨可是身心疲憊,累得她頭昏腦脹,快要喘不過氣來。
本來她就已經很累,而他居然還不消停,一個勁地給她添加心理負擔,使得她越來越疲倦。
以她平時的活力,面對他的肆意挑釁,定會桀驁不馴的反擊過去。
可今天,她實在沒有那個體力,被他左右戲弄之後,瑾以晨連回擊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覺得頭昏腦脹,腿腳也跟著發軟。
多虧她用身上僅存的體力支撐著,不然早該支撐不住了。
「老婆,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真的被我猜中了,你默認了?」余翰陽微扯嘴角,淡淡勾起一抹弧度,激動地說,身上的溫度降下來了,他又休息了這麼長時間,整個人像是從地獄爬上來了一樣,精神煥發。
面對他的挑釁,瑾以晨無力再來辯駁,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沒有力氣,額頭上也有些暈乎,甩了甩精神恍惚的腦袋,指望這樣能讓自己清醒一些。
誰知,她才輕輕甩了一下頭腦,腳底下忽而一軟,還沒等她清醒過來,身子已經不由自主的往後方倒了下去。
「唉,老婆,你怎麼了?」余翰陽被她嚇了一跳,瞅見她的身子倒了下來,他慌忙撐起身子,及時伸手抱住了她,讓她成功倒在了自己的臂彎裡。
瑾以晨倒下去後,意識還是有些迷濛,她抬手捂著額頭,用力地搓了幾下,指望可以讓自己的意識快些清醒過來。
看到她精力憔悴的模樣,余翰陽擔心壞了,忙把手臂收攏過去,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忍著自己身上的疼痛感,關心的問她,「老婆,我剛剛不是見你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昏倒了,是不是太累了?」
說完,他忙舉起手來,摸了下她的額頭,這才發現她的額頭上好燙,原來是她發燒了。
「嗯……我沒事!」瑾以晨逞強的說著,然後立直身子,站了起來,就要從他的懷裡逃竄出去。
余翰陽一把扯住她,緊握著她的手臂,焦急地道,「老婆,你生病了,快過來躺下。」
「沒有,我沒事,就是有點累而已。」瑾以晨毫無所謂的說道,其實她確實累得病了,因為在她調高室內溫度,幫他擦身子之前,她有往自己的臉上撲過冷水。
可她臉上的冷水,還沒有干,她就進了溫度很高的房間裡來,緊接著又揮汗如雨的幫她擦身子。
如今她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拜他所賜!
她這般勞累,要是不被累著,才怪呢?
「老婆,你就彆拗了,我看你明明就是發燒了。」余翰陽說著,一把扯過他,強行把她拉扯到自己的身邊,心疼地說。
瑾以晨撐著手,推阻著他,試圖從他的束縛之下逃竄出來,「我都說了我沒有關係,你快點把我鬆開。」
「扯淡,你燒得那麼厲害,我怎麼可能把你鬆開呢?」余翰陽非但沒有把她鬆開,反而扯著她的手臂,強行把她拉到床邊,硬生生的把她拖拉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