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0章 :非離不可 文 / 阡陌紫
若是沒有失去貞操,她又怎麼會主動跟吳彥提出分手?
這一切的一切,都源自於他,他就是一個沒有良心的劊子手,剝奪了她太多的東西。
余翰陽聽完她的回答,一陣譏笑,早說過他對自己的身體很滿意,又豈能接連受到她的挑剔呢?
「咳咳,老婆大人,我的身體那麼棒,你居然還說討厭?」
第一次,會讓她討厭,顧名思義,是因為她被破了chu,疼痛交加,難免會很反感。
第二次,會讓她討厭,可能是因為她還沒習慣,對他強硬又霸道的行為,也會敏感。
但第三次,他明明記得他們纏|綿了半個小時,依稀記得她歡|愛過後而潮紅的臉蛋,理應是種享受才是,怎麼可能會厭惡呢?
她一定是在說謊!
瑾以晨對這個話題真心敏感,每一次被他提起,臉蛋總會漲得通紅,甚至連說出來的話都有些遲鈍。「真——自——戀……」
「哥會自戀,也是有那個資本,你說是不是呢?」
「才不是,明明就沒有任何的感覺。」瑾以晨拒不承認,又再一次潑了他冷水,第三次跟他發生關係,也就是幾個小時前的事情,就算她可以否認前兩次的感覺,但第三次卻怎麼也狡辯不了。
她是個女人,且是個正常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沒有感覺呢?
聽著她狡辯的聲音,余翰陽低沉的聲音,突然冷厲起來,「沒有感覺?我看是你性——冷——淡吧!」
他故意把「性|冷|淡」三個字的尾音,拖得那麼長。
被說成是「性|冷|淡」,瑾以晨沒有做任何的辯解,反而默默地接受,甚至她會把它作為跟他離婚的工具,余翰陽是一個生理人要求那麼強烈的男人,應該不會對她這麼一個性|冷|淡的女人感興趣?
有了這個,跟他談判起來,會不會更加容易一些?
「既然你知道我對那種事沒有興趣,那我們現在可以離婚了嗎?」說出這句話時,瑾以晨有種勝券在握的感覺,認為他一定會順從自己的提議。
可惜,一切都是她太過單純。
待她說完,余翰陽立即反擊過來,語氣裡依然譏誚的意味,好似不把她玩弄至死,不肯善罷甘休一樣。
「老婆,你不要擔心,我想這只是暫時的,只要我們多|做幾次,你的興趣自然而然就會提上去的。」
多|做幾次?這個混蛋把她當做什麼了?
明明就是要各奔東西、分道揚鑣的兩個人,居然還好意思提出這麼過分的請求?
「余翰陽,你給我閉嘴,誰要跟你做,請你把嘴巴放乾淨點,我們可是要離婚的。」
「那又怎麼樣?」
「那又怎麼樣?我說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在你眼裡,我就是隨隨便便任你玩弄的女人嗎?」
瑾以晨聽不慣他滿不在乎,隨口亂說的聲音,好似在他眼裡,她就是一隻供他消遣取樂的玩物一樣,絲毫不被重視。
「老婆,表動氣,不是那個意思啦!我還不是本著你下半生的性~福著想?難道你就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扯淡,現在對我來說,只有離開你,我才會幸福,所以,我們離婚吧!」瑾以晨態度堅決,好似心裡有幾百萬個聲音在吶喊,離婚吧,只有離婚,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脫。
「老婆,不要這麼說嘛!只要我們都努力一下下,保準我們一定會性~福的……」
「幸福個屁,我就要離婚,離婚,離婚……」
瑾以晨終於忍不住,瘋癲起來,對著手機話筒,咬牙切齒地咆哮起來,跟個瘋子沒什麼兩樣。
就在她瘋狂咆哮的時候,余翰陽已經掛機,自顧清淨去了。
直到等她撕心裂肺的咆哮完畢,方才發現手機上的通話已經掛斷很久了。
混蛋傢伙,竟然敢掛我的電話,看我不痛罵你一頓,我要把你的祖宗十八代,統統從地下召喚上來,讓他們看看你的惡習。
只是,等她電話再次撥打過去的時候,傳來的卻是一陣「無法接通」的提示音。
好啊!竟然還敢跟她玩這種花招!
瑾以晨抱起手機,又再一次以連環奪命call的強勢,接連給余翰陽打了過去,殊不知就在他掛機以後,為了躲避她的追逐,早已經把手機調成了飛行模式。
任憑她怎麼奪命連環打過去,電話裡頭傳來的依舊是「無法接通」的提示音。
男人的電話打不進去,瑾以晨惱羞成怒,但又實在沒有辦法。
天算地算,她也沒算到他會跟她來這麼一招?
算了,打不通就打不通吧!
瑾以晨決心不再糾結下去,何況,生氣可是在拿別人的錯誤在懲罰自己,她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只見她把手機放回口袋,思量著先打車離開這裡,可當她把手從口袋抽出來時,才發現剛剛跑得太急,竟然把手提錢包落下了。
天!沒有錢,她該如何是好?
她突然感覺好累,從來都沒這麼累過,自從遇到余翰陽那個傢伙,原本平凡簡易的生活,立馬百轉千回,發生360°大旋轉。
他就像是一個頂級小偷,殘忍的抽走了原本屬於她的平凡而又幸福的生活,把她帶進複雜又勾心的生活中來。
就在瑾以晨的思緒混亂不堪的時候,手機鈴聲又響起來,她以為是余翰陽打來的,動作粗暴的從口袋裡抽出手機。
慌地連看都沒看手機屏幕一眼,拿出來就伸手劃開銀屏,接起電話就衝著打來電話的人,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余翰陽,你個變態,別以為你把手機調製了一下,我就找不到你了。我告訴你,就算你躲到千里之外,我還是要跟你離婚,離婚,你聽懂了沒有?」
有了之前的小插曲,瑾以晨態度異常惡劣,凶狠的架勢,似乎要把余翰陽的皮給扒了一樣。
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跟自己玩花招?
可待她怒斥完後,話筒裡卻傳來一陣溫和的聲音,這個聲音很熟悉,是南振風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