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4章 安排府中權利 文 / 竹裡暄
慕容斐將王府之中的權利全都交給了林瑞之後,再對府中的妃嬪一一地進行了安慰和獎賞之後,便讓眾人都下去了。
這會兒看向了還在逗著巖小子和雪丫頭玩的慕容璃和慕容瑞吉,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兩個還沒玩夠啊,巖小子和雪丫頭也得休息了!你們也體諒一下這兩個小傢伙!」
慕容瑞吉聽到了慕容斐的話之後,這會兒也意識到了他們實在是耽擱了這兩個小傢伙的休息了:「皇姑姑,咱們還是先讓這兩個小傢伙去睡覺吧!」
慕容璃看了一眼慕容瑞吉這個小子好像有了不一樣了:「呦,你這小子長大了,知道體諒別人了啊!」
「皇姑姑,人家本來就知道體諒別人啊!」慕容瑞吉不滿地看著慕容璃說道。
「好吧好吧!」慕容璃笑著說道。
慕容斐無奈地看著這麼一對姑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慕容璃和慕容瑞吉也離開了之後,慕容斐便握著林瑞的手回到了林瑞的房間,林瑞的房間一直都有人打掃,十分潔淨。
「瑞兒,自從你離開了這裡,我就一直讓人打掃這裡,這裡的一桌一椅都不讓任何人觸碰,都要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就好像你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慕容斐緊握著林瑞的手一臉溫柔地看著林瑞說道。
「謝謝你!」林瑞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感激地看著慕容斐說道。
慕容斐只是將林瑞拉入到了他的懷中,緊緊地抱著她:「瑞兒。你永遠都不要對我說謝謝!這樣子讓我覺得我們之間變得疏離了!」
「好,我不會在對你說謝謝了!」林瑞只是順著慕容斐說道。
慕容斐拉著林瑞的手走入到了裡間。裡間有一個碩大的浴桶,此刻都已經放滿了熱水了。這可是他讓下人們提前準備好了的,他帶著林瑞走了過來:「瑞兒,走了這麼久的路,一定是很疲累了,咱們一起泡個澡吧!」
「這樣不好吧,這還是白天,咱們兩個一群泡澡被那些丫頭知道了,也不好啊!」林瑞滿臉羞紅地說道。
「不會有人進來的!我已經吩咐下去了,這會兒就只是咱們的二人世界。別人都不可能過來的!」慕容斐殷切地看著林瑞說道。
林瑞的心噗噗地亂跳著,對於這鴛鴦浴也有一些期待,這種場景只有在電視之中看到過,自己還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
「嗯!」林瑞只是點了點頭。
慕容斐得到了林瑞答應了之後,趕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給褪去了,也很快就過來給林瑞將林瑞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給脫掉了,抱著林瑞就燙到了浴桶之中了,那溫熱的水浸泡著讓人覺得很舒服。
慕容斐這會兒直接翻了個身,直接壓在了林瑞的身上。一臉熾熱地看著林瑞:「瑞兒,我下邊忽然好難受,好想要!」
「在這裡?」林瑞一臉羞澀地看著慕容斐問道。
「嗯!咱們還沒有在這裡嘗試過呢?」慕容斐興奮地看著林瑞央求道。
林瑞忽然覺得自己居然連一個古人都比不上,自己雖然是一個現代人。可是,這些片也都只不過是看過,卻沒有親身經歷過。這會兒她的心中也有些想要嘗試一下。
「嗯!」林瑞只是點了點頭。
慕容斐趕忙壓在了林瑞的身上,他的手這會兒摁在了林瑞的胸前。吻住了林瑞的香唇,不一會兒在這裡就開始了一片美麗的畫面。水花四濺,喘息之聲在這裡綻放了出來。
經歷了這麼一番活動之後,慕容斐將林瑞的身上擦乾了之後,抱著林瑞回到了榻上,獎林瑞放了下來,兩個人躺了下來。
慕容斐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女子,他的心中滿滿的都是幸福,即便未來有再多的挑戰他都要努力拚搏。
躺在這裡,認真地思考著接下裡的事情,他很清楚皇兄將他這麼迫不及待地召回到京都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牽制住劉家的,而劉家經過了這幾年的發展之後,勢力越來越大了,即便是他出面也未必就能真正地牽制住劉家。
林瑞躺在這裡,感覺到身邊的人的沉默之後,不由地朝著慕容斐的身上靠了靠,狐疑地問道:「這會兒在想什麼呢?」
「瑞兒,現在回來了京都之後,咱們可能就再也不能像再揚州那般的安逸了,可能會遇到更多的艱險!」慕容斐無奈地說道。
林瑞躺在慕容斐的懷中:「沒有關係,只要能夠跟你在一起,我就會覺得很安心的!」
「瑞兒,這一次皇兄將我叫回京都的目的主要就是為了牽制住劉家,劉家這幾年的發展越來越大了,權傾朝野,已經威脅到了皇上的地位了,所以,皇兄不得不依靠我來牽制劉家!」慕容斐說道。
林瑞對於劉家也有敵意,畢竟劉家可是害死了真正的林瑞的家人,如今她已經成為了林瑞,那麼,林瑞的仇恨她自然是要替林瑞去報仇的,而且,那個劉英蓮也幾次多番地挑戰她的底線,她也得讓這些人之道她這個王妃不是那麼好惹的。
「阿斐,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是以前的那個嬌弱的林瑞了。如今我已經是孩子的母親了,我會為了我們的孩子變得勇敢的,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我們的孩子,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我的!」林瑞緊貼著慕容斐的胸膛鄭重地說道。她本來就不是之前的林瑞,她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若是有人想要欺負她的話,她自然也不會放過對方的,必定會加倍奉還的。
「有你這麼一句話,我的心中就可以安穩了!」慕容斐安心地看著林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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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斐何林瑞不再繼續說了,便在這裡相擁著入眠了,這樣緊緊地抱著,讓他們兩個人的心貼的很近,很踏實。
很快地房間之中就開始出現了兩個淺淺的呼吸之聲了,週遭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了,他們只是拋開了一切,安心地躺在這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