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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章 肺部重傷 文 / 小葉桑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讓白夏的臉上一陣陣火辣的疼痛,那蘊含少女悲憤的攻擊落在心中之上,卻也有著不一樣的幸福之感。雖然那疼痛對於已經重傷了的白夏而言確實是有些難以接受,但是白夏卻是嘿嘿嘿地笑了起來。這樣一來,司空瑤也算是把氣撒了出來,如此的話,大家都能好受一些吧,如此想著,白夏竟然是毫不介意這莫名其妙的一巴掌。

    白夏故意賴著不站起來,好繼續讓司空瑤扶著,不過事實上他也發現,自己要站起來也是有些勉強,身體的負荷有些超出了所能承受的範圍,同時先前拼盡全力發動的一次攻擊也讓他有些脫力,所幸就這麼賴著不起來也不錯。

    但是司空瑤卻不這麼認為,一把將白夏推到了病床之上,帶著呵斥的語言怒道:「為什麼會住院!發生什麼事情了。」

    白夏不由得心頭一暖,在那憤怒的呵斥聲音之中,他分明是感受到了一絲關懷之意,這說明司空瑤還是沒有忘記自己,至少不想她鎖認為的那樣決絕,至少也還是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死去的吧?

    白夏勉強支撐著自己站起來,幾次三番來回動彈讓傷口再度開裂,劇痛一陣陣湧現,氣血跌起,讓白夏又是遭受疼痛的折磨,不過在司空瑤的面前,他可不想要表現出柔弱的一面來,不然的話,她也是會擔心的吧。

    忍著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劇痛,雖然有些架不住,但也還可以支撐一會兒。白夏故作鎮定。嬉皮笑臉地道:「你不是問我怎麼還沒死嗎?如你所願啊。」

    司空瑤板著臉。柳眉緊皺,美眸怒視著那不知死活該如何寫的白夏,斥道:你要是在這樣我就讓你痛痛快快地走。

    白夏臉上一抹尷尬,道:「別這樣啊,我要是真想死又怎麼會往醫院裡來。」

    「哼。」冷哼一聲,司空瑤看著額頭上開始滲透出些許汗水的白夏,曾經在戰場上看過無數傷痛的司空瑤,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儘管白夏的表情掩飾得足夠好,但身體卻不是很配合的樣子。

    司空瑤察覺出了一絲端倪,白夏的表情有些許細微的難以捕捉的不自然,於是乎便是斥道:「給我躺下!」

    一連的幾聲斥吼,就算是白夏也是不得不有些慫了,這會兒可不敢和司空瑤硬著來,她說什麼就什麼吧,於是便乖乖應道:「得,躺下就躺下,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你要我倒立我也給你做出來。」

    不得不說,白夏真的是一個極為樂觀的人。即使是這個時候,他也還有心思開玩笑,不過或許也只有白夏他自己才明白,之所以這麼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讓司空瑤不那麼擔心自己。

    又被司空瑤瞪了一眼的白夏,乖乖閉上了嘴巴,安分地躺了下來,這樣平躺著也確實順服很多,至少體內的疼痛也緩和一些了。

    司空瑤隨手拉來一把椅子坐下,像審視犯人一樣地呵斥道:「說!」

    白夏莫名其妙地問道:「說什麼?」

    司空瑤瞪著白夏,示意他最好安分一點,白夏也極為配合地點點頭。

    司空瑤問道:「到底怎麼搞的,為什麼會住院?」

    白夏如實應道:「受了點小傷,不要緊。」

    司空瑤斥道:「小傷怎麼可能要住院,給我老實交代!」

    白夏知道不把實情全部交代出來的話是沒辦法讓司空瑤安心的了,於是應道:「來時的路上出了點意外。」

    司空瑤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白夏剛想要開口,不過卻又是拐了晚,這司空瑤既然這麼刨根問底,無非也是關心自己的吧,如此一想,白夏竟又是說道:「問這麼多,是因為關心我嗎?」

    司空瑤被反將一軍,臉上有些掛不住,隨機反駁道:「你別誤會了,今天晚上明合酒家發生了一些事情,而你剛從那離開,我可不想被別人閒話說是在我們明合酒家出了事,你是死是活不要緊,不准連累了明合酒家的名聲。」

    在心裡頭歎了一口氣,這少女還真是絕情啊,儘管白夏也知道司空瑤說的話不可能是她心裡頭真實想法的寫照,但這些話聽起來還是不好受。

    白夏又道:「你就不能騙騙我嗎?怎麼說也是一個病人,半死不活的。」

    司空瑤斥道:「要死就乾脆點,趕緊把病位疼給別人。」

    白夏歎了一口氣,無奈地道:「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在乎明合酒家的啊這會兒怎麼惦記起它的聲譽了。」

    被白夏這麼一說,司空瑤也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似乎慢慢地也開始為明合酒家著想起來了,明明是那個古板的男人的企業,自己是打死也不會去接手,發誓永遠不要當明合酒家大小姐的自己,竟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也會為明合酒家考慮一下了。儘管只是臨時編纂出來堵塞白夏的借口,但司空瑤卻也發現,自己對於明合酒家的感情,似乎也在潛移默化地改變著,是因為司空路的關係吧,不知不覺中,也慢慢被他所渲染了啊。

    甩了甩那些惱人的情緒,司空瑤斥道:「快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夏點點頭,老實了一些,道:「趕來開幕式的路上,被一個人給襲擊了,不幸受了點傷,擦破了點皮而已。」

    司空瑤皺著眉頭,白夏說的話她自然不可能盡信,能嚴重到住院的傷又怎麼可能會是皮外傷,而且護士交給司空瑤的資料看來,這107號病房分明是重症病房,只有傷情非常嚴峻,甚至是足以威脅到生命的情況下才能夠入住的。

    所以司空瑤自然也會有自己的判斷,既然白夏不肯說,她也沒法掰開他的嘴,於是說道:「傷口給我看看。」

    在戰場上混跡了一段時刻,對於各種各樣的傷口也有不同程度的瞭解和認識,所以能夠直觀地感受一下,就能夠大概知道是怎麼樣一回事了。

    白夏貧嘴道:「不是很方便給你看啊,得把衣服脫掉的。」

    司空瑤眉頭一皺,這會兒可沒有閒心跟白夏胡扯。從白夏的氣息來判斷,應該是肺部出了問題,修煉過了一些內家氣功之後,司空瑤對於氣息的分辨能力也是老辣了許多。眼瞅著司空瑤竟然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跡象,白夏這才連忙推脫道:「別,我說,什麼都說。」

    見到白夏這般模樣,司空瑤也是哭笑不得,明明一點也不想見到這個人,心裡頭卻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會惦記著,真的只是不希望被人冤枉是明合酒家照顧不周嗎?不完全如此吧?根本不是這樣一回事吧?可到底是什麼,心裡頭不是明明已經放下了嗎,都過去那麼久了,但心的溫度卻依舊沒有冷卻下來啊。

    身為局外人,白夏反而是更加明白,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老實地交代道:「在來開幕式的路上遇到了一些麻煩,是以前交過手的敵人了,不過這一次他還帶了個幫手,始料未及,車子撞翻之後就不得不正面開戰啊,無奈下受了傷,這裡被撓了一下,肋骨就斷了一根。」

    白夏指著自己的肺部,向司空瑤如此解釋著,雖然過程上是沒什麼問題的,但卻隱瞞了實際的傷情,本質是也是不希望司空瑤擔心吧。

    司空瑤眉頭微皺,發覺了一些端倪,僅僅只是斷了一根肋骨,不至於氣息如此繚亂,就算是全部肋骨都斷了也不會,於是冷聲道:「說實話。」

    白夏看著司空瑤,知道不實話實說是不行了,於是妥協道:「好吧,給紮了一下,那狗的爪子刺到了肺部,從來沒見過那麼大的狗,比人還大,不對,那簡直就是一頭狼啊,爪子有這麼長,刺進去這麼多,運氣不好就給它扎到肺部了,還好躲得快,不然就得被刺穿了,萬一真要是那麼倒霉,估計就真的死了吧,哈哈。」

    白夏用手來回比劃著,使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同時也盡量轉移司空瑤注意的關鍵,即便是實話實說,也可以巧妙地掩飾自己其實肺部都被扎穿了的事實。

    聽到了白夏的一番解釋,司空瑤雖然將信將疑,但也沒有繼續深究下去,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來,再逼問的話也探不出什麼了,如果白夏有意隱瞞,怎麼問都是問不出來的吧,司空瑤突然間覺得自己很是瞭解這個人。

    白夏見司空瑤還是有些遲疑的模樣,生怕她還要刨根問底,繼而又說道:「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做到的,那麼大一條狼也能養的活,根本就超過正常狼的體積,不算尾巴的話都有兩米長,簡直就是怪獸。」

    狼型的怪獸,司空瑤突然間想起了什麼,腦海裡飛速閃過一些記憶片段,藥山的山洞,深夜的冰海,絨毛的巨犬,重疊的人影,司空瑤如遭雷擊,驚問道:「那狗長什麼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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