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單挑六段高手 文 / 小葉桑
齊臨平冤枉人的本事可真是不低,司空瑤這一棍還是真是白挨了。親,眼&快,大量小說免費看。
眼看著齊臨平咄咄逼人,司空瑤絕對不能坐以待斃,在這種時候,騰淵武館如果還顧及臉面的話,多多少少會顧慮一下武館在眾多新生面前的形象。
司空瑤也只能緊緊地抓住這一點,繼續譏諷道:「如果我沒猜錯,你一定也是這騰淵武館有頭有臉的任務了,你知不知道為人師表者首先要求的並不是學問有多深,武功有多高,而最重要的是師德。」
將齊臨平這樣的人和自己的恩師賀來想比較,司空瑤便決定有失賀來的身份,而後繼續道:「為人師者,必須起到幫忙的作用,潔身自好,只有注重信義的師父,才能教出注重信義的徒弟,難怪別人總是說,騰淵武館的武生總愛在外面亂惹事,其實都是拜你這種無良老師所賜。」
齊臨平被司空瑤的伶牙俐齒數落的無言以對,可他偏偏又想不出反駁的理由,一向擅長雄辯的他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對策,而往後一看,吳悠也已經掙脫開了趙崇輝的束縛,而且還將趙崇輝打得不省人事。
就算齊臨平能夠在司空瑤面前逞口舌之利,想必也不會是吳悠的對手,將解決事情的重心找回來,還是還要拿下司空瑤,齊臨平冷冷道:「我教訓你,和我身為人師沒有一點關係。只是因為你擅闖我騰淵武館,詆毀武館的名譽,又傷了武館的弟子,所以教訓你這種狂妄的年輕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好一個天經地義,以大欺小也叫做天經地義。以多欺少叫做天經地義!整個佛山當真是你們騰淵武館的天下不成!」司空瑤極其輕蔑地看著齊臨平,表情雖然輕蔑,可是心頭卻益發慎重起來。
「牙尖嘴利的小姑娘。我不與你做口舌之爭,手底下見真招吧。」雖然在眾人面前齊臨平被說了個體無完膚。可齊臨平卻絲毫不見有半點發怒的跡象,一看就是十分的沉著冷靜,這才是高手應有的心理素質。
而像齊臨平這樣的高手,在騰淵武館不知道還潛伏了多少人,即使司空瑤能夠仰仗吳悠打敗齊臨平,但是如果騰淵武館派出一個又一個的高手輪番轟炸,吳悠肯定也撐不下來。
而且蘇從霜現在的身體已經拖延不得了,沒有時間再和這些人耗下去。必須盡快速戰速決,而齊臨平這個副館長,則正是司空瑤的突破口。
司空瑤將蘇從霜交給了吳悠,隨後使出一招激將法,諷刺道:「仗著人多欺負我一個嗎?你有本事有膽量的話,敢向我提出一場公平的決鬥嗎?」
齊臨平也是聽出了司空瑤的話中話,這竟然是提出要和他單挑的要約。
齊臨平暗自咂舌,不過是一個十九歲模樣的姑娘,竟然能夠有這番魄力,就連趙崇軒在齊臨平的面前也不敢這樣膽大包天。
眼看著吳悠一步步走來。齊臨平可不想和那個笑面高手過招,看吳悠的身手,至少也是一個八段武術高手。而且還是最頂尖的那一種。
齊臨平也是心懷鬼胎,雖然讓武館的教練輪番出手消磨吳悠的體力才是上上之舉,但是人家一個小姑娘都已經向他發起了挑戰,如果齊臨平不敢接下的話,那就真的是要被人笑掉了大牙。
齊臨平故作淡然,雖然司空瑤有龜息功傍身,但始終也只是個小姑娘片子,晾她也鬧不出什麼亂子來,於是道:「別說我們騰淵武館欺負你。我就給你一場公平的對決,出手吧!」
司空瑤除了龜息功和詠春拳之外。確實也沒什麼別的武藝了,頂多就是幾招女子防身術的擒拿。可這些在齊臨平的面前想必也討不了什麼好處。
雖然老嫗曾經說過,司空瑤目前的龜息功力以及傳承有了她的三分之一,也就是將近四十年。可龜息功畢竟只是一種內功心法,起到的只是輔助性的作用,面對齊臨平這種高手也根本討不到什麼好處。
而且一看齊臨平的紅木棍也是令她頭疼的很,赤手空拳的總歸是要吃虧的,司空瑤斥道:「真是公平啊,你手中有一把紅木棍,就打算欺負我手無寸鐵嗎?」
齊雲聰點了點頭,向人群之中使了一個眼色,突然間一條黃木桿就從人群中飛了出來。
齊雲聰將手中的紅木棍舉起來輕輕一撥,剛巧磕在那黃木桿的正中間,於是那黃木桿便徑直平行著地面向司空瑤飛去。
司空瑤一伸手,便將黃木桿穩穩地抓在手中。
齊雲聰道:「現在公平了吧?」
司空瑤手握黃木桿,冷笑一聲,這算哪門子的公平?
瞧齊臨平那桿子紅木棍,是用上好的海柳木所製,更有水曲柳紅木花彫貼面,無論是用料還是製作的手藝,皆是上乘。
而反觀司空瑤手中的這把黃木桿,那簡直就是還沒打磨好的半成品,不僅用料是最下乘的海黃木,耐度和手感都是令人汗顏,最令司空瑤無奈,是這黃木桿上門還有一些未被打磨的木屑。
司空瑤真的很擔心這樣子的木棍一下就會被齊雲聰的紅木棍削成兩半。
而且司空遙也根本不懂得棍法,這可是一個從未接觸的領域,所謂隔行如隔山,這就好比一樣都是料理師,卻讓司空瑤這個甜點師跑去做紅燒牛肉一樣。
不過雖說如此,可是手中有根傢伙,也總比赤手空拳要有底氣一些,最起碼在攻擊距離上兩人還是打了個平手。
齊臨平看司空瑤這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的眉宇擰成了一個深刻的川字。難不成司空瑤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絕學?
齊臨平偷偷嚥了一口唾沫,假裝仁慈地道:「現在再給你一個機會,如果願意磕頭認錯,向我們騰淵武館賠禮道歉,我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和那個紅毛離去。」
司空瑤白了齊臨平一眼,她今天既然來了,那就是必須將蘇從霜帶走的,司空瑤已經經歷過了太多的生離死別,她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蘇從霜在她的眼皮底下被騰淵武館的人欺負。
司空瑤冷哂道:「出手吧,別廢話了。」
齊臨平的眼中多出幾分嘲諷的味道,今天的局面是他從來都沒有想到的,騰淵武館竟然會被兩個年輕人逼到這個份上。
在這種狀況下,無論齊臨平是輸是贏,騰淵武館的聲譽都將受到極大的影響,雖然本來也不怎麼樣。
齊臨平道:「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走,還來得及。」
司空瑤深呼吸一口氣,釋放出龜息功的能力,一瞬間提高了自己的感官敏銳程度,而且面對齊臨平這樣的六段武術高手,她必須調動起十二分的注意力。
雖然也不知道該如何打敗齊臨平,但是奉行著先下手為強的攻擊原則,面對齊臨平這樣的用棍大師,選擇防守就等於選擇被動挨打,司空瑤索性放手一搏,或許能有一線的致勝機會。
司空瑤雙手擎起白蠟桿,既然不會棍術,那就秉承詠春拳的教誨,兩點之間,直線最短。於是司空瑤將手中的黃木桿以泰山壓頂之勢,向著齊雲聰全力劈下。
齊臨平這時才鬆了一口,看司空瑤這番模樣分明就是個門外漢,他只是將手中紅木棍輕輕抬起,橫起一個推擋,在兩棍相接觸的一點,一股驚人的勁力便沿著紅木棍傳遞到司空瑤的雙臂之上。
不愧是六段武術大師,功力遠遠超出了司空瑤的想像,司空瑤只感覺到自己雙手的虎口一陣距離的震動,隨後雙臂都是被震得微微發麻。
而且這還不是說齊雲聰已經出手,他只是極其巧妙的擋下了司空瑤的棍劈,而這一股力量則是來自司空瑤本身的反震。
真正的高手,就是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將敵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司空瑤向後退了一步,轉馬卸去施加在自己身上力量,隨後調整好自己的步伐和氣息,又重新發起了攻擊。
這一次司空瑤將紅木棍改為橫掃,向著齊臨平的腰間飛速掃去。
齊臨平手中紅木棍往地上一戳,隨後紅木棍的箭頭遁入石地之下,一招立地生根擋住司空瑤的橫掃。
兩根棍棒撞擊在一起的剎那,齊臨平用腳抵住紅木棍的上端,身體利用紅木棍的支撐騰飛而起,雙腳踢出,踹在司空瑤的肩膀之上。
司空瑤被他這一腳踢得「咚咚咚」連退數步,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身體沒有倒下,海藍色的衣服上已經多了一個清晰的鞋印。
沉重的踹踢讓司空瑤的手臂都好像脫臼一樣,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司空瑤暗自調息,嘴角溢出一口惡血來,目光卻變得越發堅忍和頑強。
齊臨平並沒有乘勝追擊,因為她知道司空瑤是明合酒家的大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他為的也只是海神墜而已。
齊臨平道:「認輸吧,只要對今天所作所為道歉,我可以保證可以對往事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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