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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0章 襄王,我是擎王府的人 文 / 雪夜妖妃

    (上一章妖妃寫的急了些,有處地方寫錯了,那便是跟碧瑤離開的是二夫人而非大夫人!編輯已放年假,年後上班,我會改過來!)

    ——

    柳州,襄王圍府

    連日來,襄王府中的氣壓都異常低冷,只因襄王帶回來的那位高冷的女子,受傷昏迷一直沒有醒來。

    木然靠在柱子上,此時的心情就如這陰的快壓下來的烏雲一般!

    歎了口氣,看著那老實的男人道,「老肆,這一次,我是真的明白為什麼老人會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唉!」

    木肆的話向來少,所以也沒有回他,其實心底卻是有著同感,這話說的太對了!

    誰能想到,得王爺認同的丫頭,會對那位出手呢??

    這丫頭叫芙蓉,是五年前,被王爺救下的,見她無依無靠,便讓她在王府裡謀了份差事做羿。

    而這丫頭安安份份,穩穩當當,話又不多,還勤快,所以王府總管,便將她放到了王爺的院子裡當差。

    燕涵襄的院子裡,丫頭向來很少,而他近身的,更是沒有。

    不是燕涵襄有問題,只是女人啊,時間一久,大多有了其它的心思!

    可這丫頭卻是從來沒有那非分之想,倒是讓燕涵襄對她刮目相看!

    後來,破天荒的,她就成了唯一一個跟在燕涵襄身邊的女子了!

    等燕涵襄接那位回來後,便將這芙蓉送到了她的身邊!

    可是,誰能想到,卻也正是這芙蓉,才讓那位暈迷了多日了。

    「你說,若王爺知道芙蓉是燕涵奕的人,會不會……」

    木然說了半句,隨後撇了眼南楚的方向。

    燕涵奕還想稱霸天下,在他第一次命人動手的時候,他們家王爺就給了他警告,可又來了第二次,王爺已有心想攪渾水了,這回,那位暈迷了這麼久,王爺還不得將他揭扔了?

    木肆卻突然問道,「主子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

    「三天了!」

    也就是說高雅受傷三日了。

    木肆轉身就走。

    三天沒睡,就是鐵人,也經不起這般折騰!

    ——

    「爺……」木肆在門外輕喚了一聲。

    以前王府內院沒有女人,所以他們這些男人也沒有太多的顧及。

    後來那位住了進來,他們來了,也只在門外輕聲喚著燕涵襄!

    燕涵襄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爺,有要事!」

    燕涵襄這才放下高雅的手,起身走了出來。

    「何……」

    「砰」的一聲,木肆手裡的木棒就敲在了燕涵襄的頭上。

    可憐燕涵襄「事」字還沒有說出來,就「再一次」栽在了他最信任的人手中!

    木肆扔了手裡的棒子,就將倒下來的燕涵襄給接住了。

    「老肆……」

    緊跟進來的木然,看著這一幕,嚥著口水叫了一聲。

    木肆回頭,卻見木然高舉雙手,對他大大的一拜,還道,「你讓我膜拜一下!不過,你放心吧,你若去了陰間,每月初一十五,哥都會給我燒紙的……」

    木肆撇嘴,想說什麼卻什麼都沒有說,看著倒在懷中的燕涵襄,隨後往肩上一扛,就給送到了廂房之中!

    燕涵襄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那蔫了吧嘰的木肆,竟敢對自己出手?

    所以,在一個時辰後醒來的時候,燕涵襄就想扒了木肆的皮!

    只是他卻是幾步從廂房穿過,進了高雅的房間。

    路過門口的時候,就見那高大的漢子,正赤著上身,還背著荊條,跪在了院中間。

    不知何時下起的大雨,正淋在他的身上,只是燕涵襄怒火中燒,理也沒有理他。

    進到房裡,看到高雅,燕涵襄那提著的心,才算是落下。

    鍾鵬說她傷及心脈,若非是她身手反應奇快閃了一寸,此時,就不只是昏迷不醒了!

    「王爺,小姐該換藥了……」

    鍾鵬提著藥箱進來。卻不明白,木肆怎麼會跪在雨中?看著王爺那有些陰暗的臉色,鍾鵬心道,一定是那小子哪裡得罪了王爺!

    燕涵襄點頭,那邊鍾鵬就將一切準備妥當,放在托盤中,便轉身走了出去。

    這三日,燕涵襄是誰都不放心,高雅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親力親為!

    就如此時,他已經是很熟練的解開高雅的衣服,隨後輕手輕腳,生怕弄疼了她一般,去掉她胸的繃帶,看著那並沒有癒合的傷口,眉頭緊緊的鎖著。

    上了藥後,拿乾淨的布將傷口蓋上,隨後起身走了出來。

    「鍾鵬,何以三天了,她的傷口還沒有癒合?而我瞧著,竟有些惡化的痕跡?」

    這也正是他為何眉頭不展的原因。

    鍾

    鵬道,「王爺,小姐的傷口太深,屬下沒有辦法處理到最裡端,如今出現惡化的現象,也屬正常……」

    燕涵襄越聽眉頭越加揪緊,看著他道,「那你的意思是說,只能慢慢的等她自己癒合,若是運氣不好……」

    鍾鵬掩嘴,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他雖懂醫術,可他卻不擅長處理這種高難度的傷口啊。

    燕涵襄瞬間捏緊了拳頭,他要的是她完好,這該死!

    陰著一雙虎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還不給本王滾回去找你師父,若是耽誤了雅的治療,你信不信我滅了你……」

    鍾鵬摸了摸鼻子,「王爺,術業有專攻,屬下主修婦科,對這外科,真的只是只懂皮毛……」

    突然看到燕涵襄回身去牆上取下了一把長劍,鍾鵬是捂著腦袋大叫,「啊啊啊……王爺,小的其實已經八百里加急送了信去了,相信今兒傍晚,師父他便會趕來……」

    燕涵襄這才放下手中的長劍。

    「若是孟夏趕不到,鍾鵬,你給我洗乾淨了脖子!」

    鍾鵬嚥了口水,點頭如搗蒜一般。

    卻在這時,小丫頭端著藥碗進來,「王爺,小姐該吃藥了……」

    燕涵襄什麼都沒有說,從小丫頭的手裡端過了藥碗,便轉身進了裡間。

    燕涵襄含了口藥汁,隨後輕輕的扶著高雅的頭,便將唇覆到她的唇上,一點一點將口中的藥,度到高雅的嘴裡。

    如此這般,才將一碗藥,給高雅餵了進去。

    才放下藥碗,便撇見鍾鵬探頭探腦的縮在門口。

    鍾鵬一點沒有被人抓包的自覺,咧嘴一笑,「王爺,我說小姐的傷口怎麼才有了惡化的現象,何著這四日來,王爺一直這般餵藥啊,難怪難怪……」

    「砰!」

    燕涵襄再好的脾氣,也讓他氣的發了飆,手中的藥碗直接砸在了他顆賊頭賊腦上!

    鍾鵬一手捂著額頭一手還接住了碗,臨走的時候,卻還說了句,「王爺,木肆那小子再跪下去,這好漢可就要成熊蛋了!」

    「滾!」

    鍾鵬背著藥箱,打著雨傘在路過木肆身邊的時候,賤賤的說了一句,「哥們,真的病了的時候,記得叫兄弟啊,兄弟給你打個八折!」

    回敬他的只是木肆一記冷冷的眼神!

    燕涵襄站在窗口,看著那跪的直直的男人,雖知他是好意,可他卻不懂自己的心!

    叫了木然將那他搬走,便又坐到了高雅的床上。

    只是鍾鵬並沒有等到孟夏,等來的是晏寒天的親筆書信!

    鍾鵬看到信上的內容,嚇的一哆嗦,急急忙忙跑進了內院。

    「王爺王爺……」

    「孟夏來了不成?」

    鍾鵬臉色泛白,「王爺,我師父他失了聯繫,這是擎王的親筆信……」

    燕涵襄一把奪了過來,可臉上卻越發的凝重起來。

    隨後緊緊的捏住了拳頭,轉身道,「木然,備馬車,鍾鵬,備齊藥材,木肆,叫上暗衛,馬上回京!」

    ——

    連著快馬行了五六日,離著柳州再有三日的路程也就到了,只是燕淑瓊的臉上卻沒有一絲放鬆。

    她心頭的不適繞的她更加心急了。

    「夫人……今夜的雨勢過大,我們還是尋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碧瑤看著這雨勢越來越大,再加上連日來幾乎都沒怎麼休息,就怕還沒有到柳州,這二夫人再病了!

    燕淑瓊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看著碧瑤一臉關切,也只好點頭,「嗯,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如今早過了村鎮,想住店自是不可能了,好在又走了走,便看到了一處無人的破廟,六人便走了進去。

    四個兄弟不用碧瑤說什麼,便開始尋些柴和,將火給升了起來。

    「夫人,你往火邊坐坐,這身上的衣服也都濕了,別的受了涼,再病了……」碧瑤扶著燕淑瓊,輕輕的說道。

    燕淑瓊拍拍她的手,「我哪裡有你說的這般嬌弱,當年我也曾陪二老爺出征沙場的。」

    碧瑤吐吐舌頭,扶了她坐到了火堆邊上。

    那邊四個兄弟將隨身的乾糧烤好遞了過來。

    「吃點惦惦肚子……」碧瑤將牛肉撕開,卷在烤餅內,遞到了燕淑瓊的手中。

    燕淑瓊接過剛吃了一口便抬起了頭,而碧瑤與四位兄弟也立刻圍在了她的身邊。

    那破門被打開,卻見一漢子走了進來。

    木然見到這廟裡的六人,眉頭不自覺的輕蹙一下。

    六人已將這破廟佔了大半,可想到這越來越大的雨,再想到那位的身子,也只能將就了!

    便道,「打擾各位了,雨勢太大,我們無法趕路,能否行個方便,容我家爺與夫人在此避個雨?」

    碧瑤看著這漢子,眉頭輕佻,這男人掩飾的雖

    好,可他身上卻帶著濃濃的戾氣!

    可這廟宇也不是咱們家的,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多加小心了!

    木然沒等碧瑤幾人說話,便拿了一落銀票出來,「這是一點小小的心意,還請各位行個方便……」

    話落便放在火堆旁的石頭上,隨後便轉身走了出去。

    碧瑤對燕淑瓊道,「這男人身上的戾氣太重,咱們還是小心些……」

    燕淑瓊點頭,「出門在外,雖說於人方便也是於己方便,只是,還是多加留神些吧!」

    才說完,就見先前離去的男人,打著一把,將一男人迎了進來!

    這男人身材高大,只是面容卻是平平無奇,他懷裡抱著一個全身被大氈蓋住的女人,進來後,對幾人客氣的點了點頭,便尋了一處角落,走了過去。

    而先前進來的男人,已經開始尋了些柴,升起了火。

    那懷抱著女人的男人,卻是極小心的,將那蓋在女人身上的大氈拿下,隨後滿眼柔情的看著懷中的女人。

    燕淑瓊看著他們,腦中便閃過她那早亡的男人,曾經,她也如那女子一般被她男人抱在懷中百般呵呼!

    不多久,就見先這夫妻身邊跟著的男人,將熱好的藥,遞給了那男人。

    燕淑瓊看到,那男人是將藥喝到了自己的口中,隨後低下了頭……

    她的心便驀的一緊,似低喃一般,輕輕的道,「看來這位夫人確實是病的挺重的……」

    那男人並沒有理會燕淑瓊對他的注視,只是做著他自己的事。

    碧瑤看著那一落銀票,隨即撿起來。

    主子常說出門在外,多個朋友就多條路,再說這廟也不是咱們的,怎麼能收下人家的錢?

    便走了過來,將銀票遞給了先前那男人,「這廟並非是我們的,所以這銀票我們不能收……」

    木然眉頭微挑,看著碧瑤雙眼的清明,只道,「我家爺不喜歡欠人家人情,所以你還是留著吧!」

    碧瑤笑笑,將銀票放下,「我們家主子也說了,無攻不受錄!」

    轉身便折了回來,只是走了兩步,猛的停了下來。

    回身睜大眼睛,驚訝的看著那個男人,驚叫道,「大小姐??」

    她的這聲驚呼,讓幾人瞬間陷入了驚愕之中。

    而木然卻是極速出手,他滿身的戾氣悠然爆發,一隻判官筆,直取碧瑤的左胸,當真是狠辣的一招!

    碧瑤躲的有些狼狽,可雙眼卻沒有離開被那男人抱在懷中的身影。

    這邊突然打了起來,那邊四位兄弟立馬逞四角形,將燕淑瓊圍在了中間。

    大小姐跟在襄王身邊,襄王對大小姐又是一片深情,大小姐受了傷……

    碧瑤一面急速閃躲,一面快速思考,看著那張平凡的男人臉,碧瑤當真想狠狠的給自己一巴掌了,這不是他的臉啊!!!

    碧瑤這麼一走神的工夫,再回神,那只判官筆已近在咫尺了,嚇的她急忙大叫出來,「襄王,我是擎王府的人!」

    再看那判官筆,正正的停在了她的咽喉前。

    碧瑤驀的出了一身的冷汗,輕輕的撥開脖前的判官筆,看著這男人眼中那幽深的狠戾,心道,大哥,你打哪兒冒出來的啊,要不要這麼嚇人?!!

    木然目光緊緊的追著碧瑤,心下其實也挺驚奇,這女人內力平平,可腳步倒是奇快,能躲過他的判官筆,還可以一心二用,倒是讓他對她有幾分刮目相看!

    而木然與碧瑤的打抖,也不過是發生在一瞬間,來的快去的也快!

    聽到碧瑤呼聲的燕淑瓊,已推開四人,一步一步的走向角落。

    而早在碧瑤喚著「襄王」的時候,那男人就皺起了眉頭,這會看到突然走出來的女人,他那微皺的眉頭,竟展了開來。

    只是,沒有人能想到,這天之嬌子,竟對著走來的女人,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爺?!!」

    看到燕涵襄這一幕,木然是差點驚掉了下巴!

    而隨著木然的叫聲,一張人皮面具便從那男人的臉上撕下,不是他燕涵襄又是誰!!

    ——

    (不知不覺已經兩百章了,真的好快!哈哈!先更五千,下午三點左中上下一個五千!嗯,就這樣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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