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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賭約 文 / 可可可信

    徐葉庭開著車在路上漫無目的的有一段時間了,他打開車的天窗,又打開了四周的窗戶,可還是覺得心裡悶悶的很壓抑。

    a市的夜晚從不安靜,眼前一片燈火闌珊,霓虹閃爍。高聳入天的大樓閃爍著驚心動魄的絢麗,路燈點點如星光,車行匆匆如銀河。

    這樣的美景沒能在徐葉庭的心裡激起一點點的波動,他沉著眸子看著眼前的繁華,想起一個地方,車頭一轉,奔著那個腦海中的地方飛速而去。

    當他立足在門口,眼前的招牌早已不見,路邊的建設也和以前相比大不相同了。

    徐葉庭看了眼門牌號,才確定他沒有走錯地方,這個地方,就是「醉夢」的舊址。

    當初他走得匆忙,這塊地很低價的就賣了出去,現在也不知道轉手了多少次,竟然沒有了半點「醉夢」的痕跡。

    徐葉庭邁著緩慢的步伐向裡面走去,剛進門,就有眼尖的人發現他的到來,猶猶豫豫不知道該如何打招呼。

    他凌亂的襯衫絲毫沒有印象他有內至外的氣質,那種與生俱來的淡雅似乎是從骨子裡散出來的,長相本就清秀,現在帶著一臉的淡淡的哀愁,別有一般吸引力。

    若是五年前,他定是游刃有餘的和這些美麗的女子打招呼,把酒言歡。

    但是現在,徐葉庭只是尋了個吧檯坐下,點了杯果酒,一個人靜靜地喝著。

    調酒師給徐葉庭調完酒,又轉身幫後面的妹子調酒。有個紅頭髮的妹子心不在焉的問道。「你說。剛剛那個人是一個人在那坐著嗎?」

    調酒師一頓,明白過來她所指,「看上去像,好像是來喝悶酒的。」

    「這樣啊。」紅髮妹子一笑,準備起身,結果看到那個男子身邊有落座一位風度翩翩的男子,而這個剛剛坐下來的人,她恰巧還是認識。

    「看來是顧大少爺的朋友。」調酒師悻悻的說。紅髮女子自信的說,「那更要認識一下了。」

    徐葉庭瞥了眼有意坐在旁邊的顧楓,只裝作沒看見。

    顧楓倒是自來熟的和他搭話,「徐總竟然有時間來這裡,看樣子心情不太好啊。」

    徐葉庭知道這是歐凌的人,轉頭看他,「你應該知道這裡原來是什麼地方。」

    「當然知道的,醉夢嘛!a市有名的酒吧。」顧楓話音沒落,紅髮女子就靠到了他的邊上,含著笑意。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看著徐葉庭,問道。「顧大少爺,這位帥哥是誰啊?我怎麼好像沒見過?」

    「薩琳娜,你這個喜新厭舊的小妖精!」顧楓自然而然的把手樓上了她的腰,介紹道,「這位可了不得,徐氏總裁徐葉庭!」

    徐葉庭冷笑,起身欲離開,顧楓不慌不忙的推開賽琳娜,說,「別這麼小氣嘛,人家姑娘想認識你一下,你掉頭就走?這也太沒有風度了。再者說,這種地方,你應該比我還熟,怎麼扭捏成這樣!」

    「是啊,徐大少爺~你好,我叫賽琳娜,有沒有興趣喝一杯?」賽琳娜看著顧楓幫自己,鼓了勇氣攔住徐葉庭的去路。

    徐葉庭低頭瞄了她一眼,賽琳娜嫵媚一笑,卻不見他任何表情,不覺有些奇怪。

    他側身讓過,顧楓大聲問道,「你難道不想要『醉夢』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有興趣和我聊聊這塊土地的使用權呢?」

    徐葉庭腳步一停,他心裡自然是想要把這塊地買回來的,不由的問道,「現在這間酒吧是誰的?」

    顧楓神秘一笑,「鄙人的!」

    「那你出什麼價?」徐葉庭來了興趣,顧楓突然的挑釁不可能是無事生非,他既然自己提到了這塊地皮,徐葉庭也很想知道他的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顧楓對賽琳娜說,「我有話單獨和他說。」

    賽琳娜知趣又可惜的離開了,顧楓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把徐葉庭帶到了包間裡。

    「說什麼話不能讓他們知道?」徐葉庭隨意的靠在沙發上。

    顧楓也跟著做下,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不讓別人知道可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是在為你著想。」

    「奧?」徐葉庭挑眉。

    顧楓將一隻腿舒服的翹到另一隻腿上,表情在燈光下有些恍惚,乍一看竟是高深莫測的模樣,他說,「這塊地,這間酒吧,我都不賣。」

    徐葉庭冷笑,顧楓接著說,「我只是想和你打一個賭,若是我輸了,這塊地我拱手相送。」

    「若是你贏了?」徐葉庭問。

    顧楓收斂笑意,「贏了,我什麼都不要,反正那時候你也沒有什麼我可以圖的了。」

    徐葉庭看著顧楓玩世不恭的臉,很好奇他為何會有這樣的自信,「說吧,你想和我賭什麼?」

    「我賭,我今後一定會後悔現在和何氏聯手。」顧楓話一出,徐葉庭就笑出了聲,「顧楓啊,什麼時候你也淪落到做歐凌的『走狗』了?歐凌他沒膽子繼續和我玩下去,那就鬆手唄,別左一個右一個的在我耳邊說這些話!」

    顧楓沒有因為他的話而變了臉色,他處之坦然的繼續說,「徐葉庭,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我只問你,這個賭約,你敢不敢接?」

    「為何不敢?」徐葉庭坐直身子,雙手按在茶几上雙眼盯著顧楓,「我和你賭,日後我定不後悔今日所為!」

    「君子之約,不立字據,約在心中!」顧楓舉杯,一飲而盡,「徐葉庭,我沒想到今時今日,你竟狂妄自大到這種地步。我知道說多了你也聽不見去,但是看在我門也算是相識一場,我只和你說。何澤心機深沉。你玩不過他!你若是一意孤行。最後的對手一定不是歐氏。而是何氏!還有,順便再提醒一句,何澤他恨得不僅僅是歐凌,還有黎依歆。」

    顧楓冷笑著站了起來,徐葉庭聽著他的話,不覺陷入深思,他心中有千萬種聲音呼嘯而過,不清晰卻是存在的。他按在茶几上的手微微用力,抬眼,顧楓已經出去了。

    第二天,微雨濛濛,徐葉庭帶著安琳前往a市郊區的那一處墳山,山路不好開,顛簸了半天才看到目的地。安琳心裡本就不安,現在一想到馬上就要看到被自己拋棄多年的徐藝,心裡更是忐忑起來。

    細細的雨在天地間穿梭,輕輕的砸在雨傘之上。安琳手指冰冷的握住傘把,跟在身前的徐葉庭朝著深處走去。

    徐葉庭手裡捧著鮮花。在雨水的浸潤下嬌艷欲滴,他一襲黑衣,不執傘,執意在雨中慢慢的行走。

    安琳心裡揣測著徐葉庭怎麼會突然想帶著她來到這裡,心裡覺得這個時間怪怪的,可又說不出哪裡怪。

    她看著徐葉庭不吱聲,她也不好開口問,只是默不作聲的跟著。

    大約走了五分鐘,徐葉庭在一方墓碑前停下腳步,安琳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石碑上豁然刻著的是徐藝的笑臉,她爽朗的笑讓安琳心裡一陣發麻。

    然而,更讓她心裡感覺到不安的是,石碑前已經放了一束雛菊,被雨水打的有些模糊了原來的模樣。

    但是,和她驚訝的表情想比,徐葉庭淡然的看著那一束雛菊,彎腰把它往一旁一了一些,將自己懷中的花輕輕放下,他張口,輕聲道,「看來她先來一步了。」

    「她」是誰?為什麼他們都在這一天給徐藝送花?

    這些疑問讓安琳的心跳越來越快,徐葉庭半蹲在徐藝的墓前,突然轉身指著安琳,「小藝,媽媽來看你了,你高興嗎?」

    「小藝啊,我不是一個盡職的媽媽!」安琳裝模作樣的也半蹲下來,雨傘依舊擋在頭上,生怕被雨水打濕了自己,她硬生生的逼出了幾滴淚水,伸手覆上徐藝的石碑,「媽媽來看你了,可是你為什麼讓我白髮人送黑髮人!」

    照片裡的徐藝還是那樣爽朗的笑,徐葉庭無視做作的安琳,他嘴角揚起笑意,寵溺的說:「小藝,你看,今天來了這麼多人給你過生日,你高不高興?」

    安琳覆在石碑上的手猛的僵住了,像是被石碑吸住一般,她動彈不得,心裡不斷的響起徐葉庭的話,微張的嘴巴發出不可思議的聲音,「今天……是小藝的……生日……」

    也不知道徐葉庭是不是聽到了安琳的話,表情很快的冷了下去,安琳驚覺自己看了什麼蠢事,覆在石碑上的手像是被針扎一樣的疼,她才想起,為什麼自己會覺得今天這個日期怪怪的……原來是徐藝的生日。

    徐藝的微笑像是冰冷的耳光刷在安琳的臉上,她也記不太清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她只記得自己偷偷的把這個孩子生下,然後扔給外面的男人,又偷偷的回家。

    因為怕自己肚子大被別人看出來,安琳那段時間把只有幾歲的徐葉庭扔在家裡丟給保姆看著,自己謊稱出去旅遊,趕緊把孩子生了下來。結果孩子剛剛落地,徐正宇就快到家了,她幾乎沒看清孩子的樣子,就往家裡趕。

    她只記得生徐藝的那天自己受了多大的苦,早已不記得徐藝的生日。

    那,徐葉庭是怎麼知道的?

    「你是奇怪為什麼我會知道今天是小藝的生日嗎?」徐葉庭冷著眸子看向她,安琳驚訝於這個孩子竟然能看出自己的心思,趕緊否認,「不是,我是奇怪那束花是誰送的。」

    徐葉庭轉過頭,不看她,「其實你自己都忘了她的生日對吧,還有我的生日……你早就忘記了。」

    安琳啞口無言,她生怕徐葉庭再問一句,「你把我生日報出來聽聽。」但是,還好,他沒有這樣問。她是真的忘了他們的生日,因為不在身邊,記得生日也沒有用,再者,她沒有心思去記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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