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別想冤枉我,我可不是吃素的 文 / 可可可信
歐凌家的小花園真的很舒服,淡淡的夜空搭上點點星光,她舒服地伸開雙臂深呼氣。
走在石子路上,走了一圈圈竟找到了一個人工小湖。
「這裡好美。」依歆靠著湖坐下,吹著靜靜的晚風,很是愜意。
「美?想當成自己家嗎?」這個聲音很熟悉,她一轉身就看到那個金髮碧眼的娜娜,夜色下看不清娜娜的面容,可她的氣息讓她感到害怕。
「你叫娜娜?」壓住心中的不適,依歆起身友好的伸出手,「我叫黎依歆。」
「哼。」輕哼一聲,娜娜漸漸走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的心思?你什麼意思?」依歆本能的起身想要遠離,這個女子明顯對自己沒有好意。她想做什麼?羞辱她?警告她?這一切不得而知。
「你說吶。」娜娜踩著七厘米高跟鞋,一腳站上了湖邊的石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小心,那邊危險。」依歆又立刻上前,就算那個女人不喜歡她,但是她的教養不允許她看著別人遇到危險而不顧。
「你看好了。」娜娜剛說完,毫不猶豫得縱身一躍跳進了湖裡。
依歆剛想伸手卻已經來不及了。
「救命!」兩人都大聲喊著,「快來人啊!」娜娜在水裡撲騰著,依歆伏在岸邊向她努力伸長手想要夠到她。
聲音很快驚動了別墅裡的人。
「怎麼了?」歐凌率先趕到,一看到水裡的娜娜,立刻縱身下去救人,依歆退到一旁不可思議的摀住了嘴。
那女人腦子裡裝了什麼?自己跳水,讓歐凌英雄救美嗎?
「怎麼了。」歐凌的父母先後趕到,一眼就看到依歆站在那,娜娜剛剛被歐凌從水裡救上來,立刻圍了上去,「娜娜,娜娜!」
「凌哥哥!」娜娜一睜眼就攀上歐凌的脖子,大聲哭泣,「凌哥哥,我好害怕。」
「怎麼了?怎麼失足落水?那麼不小心。」歐凌沒有推開娜娜,反而抱緊了她,「沒事了。」
「凌哥哥,不是的,不是的。」娜娜瞥了眼依歆,哭著搖頭,「我不是不小心。」
「那是?」歐凌順著娜娜的眼神看到了站在一旁的依歆,「你說。」
「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依歆還沒說完,同時娜娜也開口說話。
「是我自己跳下去的,和依歆姐姐沒關。」娜娜睜大眼睛滿是驚恐的往後退,「真的不關依歆姐姐的事。」
這女人!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所有人都轉身看向了依歆。
「依歆,你說說看。」林子月一步步逼近,「娜娜是怎麼會落水的?」
歐凱想拉住自家的老婆,愣是慢了一拍。
「是我看她不爽,惡意把她推下去的。」依歆突然笑了,第一天來到這個家就變成這樣,倒不如來看看好戲,「歐凌,她就是我推的,你信嗎?」
依歆在背後打開手機,發了短信給筱沁,筱沁比璃緣聰明,應該會懂她的意思。
短信只有三個字母「sos」
「依歆,你有辦法證明那不是你嗎?」林子月抓住了把柄,「娜娜吃飯吃了一半,說去看看依歆姐姐陪你聊天,結果你卻這麼做,你不感到慚愧嗎?!」
這是手機適時響起,依歆看了眼手機號,當面開了擴音器。
「歆兒,你怎麼了?」筱沁的聲音傳來,依歆淡淡說道,「有個女人自己跳進湖裡,賴給我了。」
她看了眼娜娜,笑了,轉身對著林子月,「這就是我的證據,我在和我的朋友通話時,娜娜自己跳了下去,然後通話就斷了,不信你問。」
「是哎。」筱沁腦經一轉,「剛剛講得好好的,就聽到後面有女人的聲音,說什麼『我跳下去,看看大家信誰』,然後就撲通一聲,電話就斷了,我在想是什麼事吶,這不,過來問問。」
「她騙人,她剛剛根本沒有打電話!」娜娜聲音變得尖銳,眼瞧著歐凌起身推開了她,一口氣沒上來,又狠狠咳了幾聲,「凌哥哥,相信我。」
「娜娜,我知道你喜歡我們家凌兒,但是。」林子月扶起娜娜,「我的個性我們知道,現在人家有證據,我也不能再偏袒你了。」
「伯母,你真的相信那個女人嗎?」娜娜狼狽的扶牆站了起來,「就算我是騙人,那她吶?她剛剛並沒有打電話啊!你這個女人,真狠毒。」精緻的妝容讓娜娜在月光下有些猙獰。
「你承認了?」依歆笑了笑,「呵,既然你的鬧劇已經結束,為什麼要揪著我不放?還想要看新的鬧劇嗎?」
「什麼和什麼?!」林子月有些惱火,「你們鬧夠了沒有,歐凌第一次回家就要雞犬不寧嗎?」
「娜娜,下次收斂一點,這是你嫂子。」歐凌挽過依歆的手臂,「這頓飯改日再吃,我們都要冷靜一下。」
沒等他們說話,他就帶著她離開了。
蘭博基尼上的冷氣有點太足,依歆不禁裹起了身子。
「其實。」歐凌見她沒有準備說話,自己只好先開口,「我看到你發短信了。」
「所以,要我謝謝你嗎?」她沉了下去,望著窗外的景色,「你何必吶,你完全可以不用幫我。」
「現在你是我老婆。」歐凌一個急轉彎,依歆微微偏了座位,但她沒有糾正,反而又往座位下沉,似乎這樣才會給她心理上的安慰。
「我知道,不要重複。」她感覺很累,不一會就睡著了。
看著她天使般的容顏,歐凌輕輕歎了口氣。
這個倔強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
自己何嘗不是,
太過倔強。
到了家,歐凌輕輕抱她起來,走進了他們的臥室。
新婚那天的離開讓他十分內疚,但是他知道她對他還是心存芥蒂,他想要的不是傀儡,是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
把她輕放在□□,歐凌替她蓋上了被子,脫了西裝,便躺在了旁邊。
看著她的睡顏,近莫名的安心,他睡了很好的一覺,一夜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