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陰謀的序幕 文 / 櫻子S
聽完鬼鮫的話,鼬才睜開眼睛定定的看著他。他一直都打著讓佐助殺死他成為英雄回木葉的主意,就算是跟鳴人確定關係之後,也沒有放下這種打算,只不過,那個死的人,到底是真的他還是假的他便是由他來定論了。然而,現在乍然得知團藏已經取代了綱手成為了火影,那麼他就絕對不會放過跟隨大蛇丸的佐助,現在他是還活著,團藏才沒敢那麼張狂,然而,一旦他有事,那麼牽制著團藏的人便會消失,而佐助的命運,更是無需細想。「我不會脫離組織,但暫時還不會回去。」
「嘖,果然還是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鼬決定的事,他也沒什麼好說的,而且也不用在通訊之後立刻緝拿或者捕殺,省了他不少麻煩。鬼鮫打開戒指的通訊器,把聲量調到最小,很快的,一陣「茲茲」的聲音之後,裡面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因為是透過通訊器,所以聲音還有那麼一點吵雜聲。
「任務完成了?」
鬼鮫張開嘴,本來想說完成了,可是卻鬼使神差的說多了兩個字。「完成了……一半。」
「一半?」聲音的那邊重複了一遍,隨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彷彿是在思考什麼,隨即又問:「那麼,你們現在在哪裡。」
「一個沙漠中的……無名小村。」這次本想如實交代,結果眼前卻忽然晃過紫菀剛才低落的樣子,便又是再一次的心口不一,只是這一回,鬼鮫差點咬到自己舌頭,他有些鬱悶了,其實那個死丫頭是他的剋星,對吧?
「既然已經出來了,你們捕捉尾獸的任務也該完成了。」似乎是對鬼鮫沒有絲毫的懷疑,零只是簡單的交代一下便掛了線。
盯著那枚戒指,鬼鮫感覺,他就算是在戰場上殺戮三天三夜也沒有說這幾句話那麼累,而且……鬼鮫看著畢竟再次閉上眼睛休息的鼬,明知對方沒有看著自己,他卻總感覺到渾身的不自在,就像是有無數對眼睛在盯著自己。煩躁的抓了抓頭,鬼鮫也閉上了眼睛,想著,也許睡著便不會那麼奇怪了。
只是,鬼鮫並不知道,有一個蓄謀已久的巨大陰謀,在通訊結束之後,真正的,展開了序幕。
「沒想到,你居然比他們還要晚回到來啊。」看著從緩緩打開的黑色洞穴裡走出來的茂呂老人以及他懷中昏迷著的八葉,斑悠閒的關掉了通訊。
「時空隧道,本來就沒有什麼先後的秩序,是先是後哪是我能夠控制的?」茂呂老人看了一眼斑身邊臉上插滿黑色罐子的怪人,似乎在疑惑為什麼會多了這麼一個人在,只不過那輕鬆的表情,卻又像是全不在意。
「也對,你能夠控制的,只有空間而已。」斑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茂呂老人,隨即與身邊的佩恩同時結印,在茂呂老人還驚疑著自己是不是露出什麼破綻的時候,佩恩已經結印完畢一掌拍在了地面上,「彭!」的一聲召喚出一隻雙頭犬。
看著那留著口水凶狠嗜血的雙頭犬,老人驚得往後退了兩步,緊接著他便看到斑一手撫上那只雙頭犬的身上,一手伸到了正在縮小的時空隧道當中,一瞬間,他已經明白斑想要幹什麼,大驚失色的他想也沒想的就撲了上去!「你幹什麼!」
然而,茂呂老人才剛行動,召喚完雙頭犬的佩恩便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阻擋了他的行動,而他這一停滯,那只雙頭犬便已然消失,斑也收回了手回頭看著老人,斑的表情被面具遮擋著,根本無法看出什麼,但是老人卻已經明白,自己剛才行為過激了!
「怎麼,你不是應該恨他們的嗎?他們可是逼死了你最愛的人呢。」斑像是看好戲一樣看著茂呂老人,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放慢了來,隨後便很是滿意的看到茂呂老人越瞪越大的眼睛。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驚恐瞪大的雙眼,就像是要被擠得脫框而出,然而這恐怖至極的樣子也表明了茂呂老人心中的震撼。他以為,知道這件事的人,只剩下那麼幾個,卻沒想到這個在外界的人居然也知道,這怎麼可能?那個世界可是處於一種封閉的狀態啊!可是,他居然知道了?!此刻,茂呂老人感覺到透骨的寒意蔓延全身,冷得他直打哆嗦,此刻的他甚至還覺得,站在斑面前的自己,整個人都是透明的!
「這個世界,進入一個地方的方法,可不止一種啊。」就像是,他用鬼鮫幫他佈陣,然後再利用茂呂老人打開的隧道用自己的空間忍術連接裡面的世界,把那只雙頭犬直接空投到了那個村子的上空。嗯,現在那只雙頭犬,應該已經到了那個地方,準備著大鬧一場了吧?
聽到斑的話,茂呂老人的呼吸猛地一窒,同時也知道,剛才自己抱著僥倖的心理,希望斑無法成功的把那只雙頭犬放倒巖戶之村的想法,已經崩潰。他深深地閉上眼睛,彷彿能夠看到那個美麗的村子毀於一旦的樣子,而與她的回憶,便像是破碎的玻璃一樣,分崩離析,然而也確實如斑所說,他對那些人,有的只是恨意,只是……她愛他們啊……因為夾雜著這些複雜矛盾的情緒,茂呂老人的聲音也變得很是怪異。「即使我多恨他們,那也終究是她所想要守護的地方啊……」
「只可惜,他們的犧牲都是必須的,為了你的目的,也為了我的目的。一開始你就應該知道,不是嗎?而且一旦選擇了,便再無退路了。」
「哼,我不後悔,只是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心狠手辣。」再次睜開眼,茂呂老人所有複雜的情緒都已經被掩埋,眼中透出的,只有銳利和冷靜。正如斑所說,他一開始就知道,選擇這一條路,自己需要背負著多麼沉重的罪孽,然而他明知如此,卻又義無反顧,畢竟,跟他的目的比起來,這些所有的東西,都變得無足輕重。
「他們是為了這個世界的和平而死,死得光榮,怎麼可以說殘忍呢?」呵,他們欠他的,他會慢慢一點點的奪回來,這個欠了他太多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