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鼬鳴之專屬情人2

正文 鼬的矛盾 文 / 櫻子S

    鳴人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總感覺有些奇怪。但是怎麼都摸不著頭腦,他撓了撓頭,有些苦惱的想著。

    該怎麼說呢?好像是做了一個怪誕的夢,內容完全不記得了,但是那種感覺雖然陌生,卻讓他不討厭。說實話,還有點……喜歡?

    無意識的舔了舔唇,鳴人努力的回想著昨天的夢,無奈,只有一片空白。

    開門進來的鼬,冷不防看到這麼一幕,心重重的漏了一拍,就連喉嚨也跟著乾燥了起來。想起昨晚的事情,鼬感覺有些說不清的情緒抵在胸口。

    只是下一刻他注意到了鳴人迷茫的眼神,便也明白他並沒有想起。於是握住門把的手緊了緊,穩定下所有的情緒平靜的說:「鳴人,紫宛來了。」

    「耶?紫宛來了?!」聽到這話的鳴人顯得異常興奮,前一刻在想的事情全部都被拋在了腦後,就連情緒都還沒有收拾就準備著往外衝。

    在修煉的時候,鼬就帶來了消息說紫宛正在閉關,也分析了她可能是為了茗月的事,讓他不必擔心,只管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裡認真修行等她出來就好。

    因而現在,鳴人聽到這話,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有辦法了!

    然而鼬的手卻仍然抵在門上,讓鳴人無法出去,於是他只能夠按捺住激動的情緒不解的看著鼬。

    鼬被鳴人的眼神看得心神也微微晃了下,也更清晰的意識到,如今和鳴人親密接觸越多的他,越是無法冷靜的控制情緒。

    在心裡默歎一聲,鼬把眼神略微別開說:「先去洗漱一下吧,現在時間還早,你這樣子見人也不好。」

    「啊!對哦!」鳴人一拍額頭一臉的恍然大悟,然後便笑嘻嘻的快速抓起剛才拿出來的衣服衝去換洗。嗯,女孩子總是愛乾淨的,剛才激動起來就忘了呢,還是鼬細心啊。

    這邊鳴人這麼想著,那邊,鼬卻是鬆了口氣,鳴人剛才的樣子,還帶著點昨晚惑人的餘韻,他非常不願意讓別人看到這樣的鳴人。

    只不過,鼬完全低估了紫宛的敏感程度,只見鳴人一出來,她就呆呆的看著人。眼神帶著點疑惑和探尋,彷彿眼前的不是鳴人,而說出來的話更是讓鼬微微動了動眉角。

    「鳴人……你……你是不是……今天……感性了?」紫宛感覺自己都要驚鄂得語無倫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但是,請原諒她吧,她剛才其實更想說是性感的,可想想,無論是兩種的哪一種,都怎麼可能出現在鳴人的身上呢?

    然而,她卻是十二萬分的相信自己的直覺,畢竟……巫女的直覺是非常靈敏的啊!

    「啊?你在說什麼?」鳴人傻眼了,只能一臉呆傻的看著紫宛。倒不是他不懂這個詞,畢竟跟著自來也這兩年他總是被逼著看他的小說。

    而這個詞……在書裡已經出現過無數次,他再不懂那都應該被列為白癡行列了,他困惑的是……為什麼紫宛會忽然把這個詞用到他的身上?!

    「啊?額……咳咳!」意識到自己失言了,紫宛趕緊瞄了眼鼬,發現他沒什麼表情變化這才鬆了口氣。別問她為什麼要看鼬,她其實也不知道,只是感覺應該觀察一下……

    「咳,那個,鳴人,我過來是想說,茗月的事情我有辦法了,雖然不能夠徹底解決,但是能夠拖延下時間讓她不至於消失才是目前的關鍵。」

    「你真的有辦法了?!」鳴人閃亮著雙眼一下就雙手拍在桌面上興奮的盯著紫宛,而紫宛則是被嚇了一跳想起上次的事心有餘悸的向後退了退,不過同時她也在慶幸鳴人的注意力被轉移了。

    鳴人會如此輕易的被轉移注意力,完全是因為他極度關心這件事。不過,鳴人關心可不代表著鬼鮫會關心,於是自從聽到紫宛的話開始,他便用著意味不明的眼神不斷在鳴人和鼬之間轉溜。

    只可惜,鳴人懵懂鼬面癱,他實在沒法看出一星半點東西出來。而且,被看得太久已經有點不樂意的鼬,更是直接遞給鬼鮫平靜的一眼,沒有警告沒有詢問甚至連情緒都看不出,但卻已經足夠讓鬼鮫悻悻的收回所有視線了。

    「嗯,其實僅僅只是拖延時間還是有不少方法的,但是為了找出更為合適的方法,我才閉關想了這麼久,不過,時間也剛剛好。」

    其實方法真的是不少的,只是她之前一直在鑽牛角尖,這才一個都想不到。但是有時候方法太多反而比沒辦法更加讓人為難,畢竟沒有辦法的時候,只要出現一個辦法就逮住不妨,死馬當活馬醫。

    但是如果有好幾個方法讓人選擇的話,那就讓人不敢輕易決斷,更何況,茂呂老人的目的,她猜得也不清不楚。

    「之前鼬所說的茗月的情況,讓我很是在意,所以後來我特意對照了資料,這才發現那是一個用於壓制意識的術。也就是說,他們打算壓下茗月的意識,或者更進一步的,讓其消失。」

    緊張的聽著紫宛的話,通過這幾次的事件,鳴人知道打斷別人的講述不好,所以一直壓抑著,但是聽到這裡他卻已經是再也忍不住了。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你確定嗎?那茗月真的會消失嗎?」一方面,鳴人非常擔心茗月的安危。另一方面,鳴人還是不願意相信,那個雖然說話凶巴巴的,但是其實對自己一直很好很照顧的老爺爺,居然會這麼對待茗月。

    「這我也不大清楚,但是這個術是必須施展三到七次才能夠奏效的,也就是說要完全壓抑最少需要施行三次這個術,但是具體次數還是要看個人的情況而定。意識薄弱的人只需要三次便可,而意識堅韌的人便要更多次數。」

    只是,次數越多,對靈魂的傷害便越大,而所謂的七次,意思卻是沒有任何靈魂能夠堅持忍受七次靈魂壓迫,就算之前能夠堅持下來,在這最後的一次,靈魂也絕對會因為無法承受而崩潰消散的。

    「那……那茗月是第幾次了?」鳴人焦急的詢問著,卻在問題出口之後才意識到不對,就算知道第幾次也是沒用的啊,最主要的是茗月能夠支持多久!

    「切!小鬼,你管她這是第幾次啊,現在去阻止不就對了嗎?廢話這麼多幹什麼?」所謂的關心則亂說的便是鳴人現在這情況了,畢竟鳴人想要確切的知道茗月的安全。

    而對於鬼鮫來說,一個陌生人,實在是沒什麼好關心的。頂多也就是看在鳴人這麼緊張她的面子上,幫忙救一救而已。如果實在是救不出來,那也算是盡力了。所以鬼鮫從頭到尾連一丁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冷冷的瞪了鬼鮫一眼,紫宛為他剛才說她廢話多而感到不爽。

    「自然你說的是對的,但要是沒時間我會在這裡浪費嗎?雖然我不知道現在進行第幾次了,但是上次見到茗月的時候,她的靈魂還算是比較完好的,那應該是還沒施行那個術或者是只開始了第一階段。

    還有,這個術每次的間隔時間是一周,按照時間來算,今天正好是要實施這個術,所以才找你們來幫我阻止。」

    說著說著,紫宛的臉色也有點不好起來,因為,這個術對靈魂有著極大的傷害,所以即使是巫女也被列為不能使用的禁術,那麼那個混蛋到底是怎麼得到這個方法的?!

    「好!我們馬上就出發!」決定了之後鳴人馬上站直身體蓄勢待發,只是熟知他性格的鼬早就站在了他的身後,看到他如此激動便是伸手拍上了他的肩膀讓他冷靜下來。

    「別急,讓紫宛先說清楚注意事項,時間和地點有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還有鳴人你說的那個人,到底長什麼樣用什麼忍術,以及我們要如何分配工作。」

    鼬觀察的這幾天都不敢太過明顯,生怕打草驚蛇導致營救的失敗,所以他根本沒看到那個人。然而從這點也可以看出,那是一個隱藏的高手,而且還小心謹慎,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聽到鼬的話紫宛點了點頭,每次鼬都這麼精明冷靜,實在是厲害啊。於是感慨完的紫宛掃了鳴人一眼,頓時變得哀怨了,她當初眼光怎麼那麼差,就對他有好感而且導致現在都無法驅除呢?

    「嗯,首先,我們要在上午十一點到十二點這段時間攔截這個術,因為按照你們當時的時間和術的要求來看,他應該是要在十一點前施行這個術的。

    而十一點到十二點這段時間則是被施術者最為薄弱也是這個術最容易破除的時候。到時我解除了這個術會馬上施行另一個術,但是無論是哪一個,都不允許任何打擾,特別是破解的時候,因為一旦超過十二點,這個術就會完成,那時真的會無力回天了的。」

    「所以說我們的行動時間是十一點,那麼鳴人說的人就由我來牽制,而鬼鮫你就負責茂呂老先生,」頓了頓,鼬加上一句:「下手輕一點,我們不是要殺死他。」

    看著鬼鮫不耐煩的點點頭之後鼬這才看向鳴人。「你就負責保護紫宛吧。」忽然想到什麼,鼬又補充了一句:「鬼鮫你去換下『曉』服吧,他既然是能夠到外面的,也有可能知道組織,這次是私人行動,不要惹上過多的麻煩。」

    至於護額,其實他們早早的就摘了下來了,畢竟在這個地方戴著一個標誌著叛忍的護額實在是太過招搖。

    至於人員的安排,一則是鼬擔心鳴人不是那個人的對手,畢竟鳴人還太衝動,而且他也太過關心茗月,不讓他看著他反而會無法專心應對。

    二則,鳴人跟茂呂老人是熟人,讓他下手也太為難他了,現在不是訓練,需要確保的是萬無一失。至於鬼鮫則會動靜過大,不適宜牽制那個人為他們爭取時間。

    從鼬開始警告鬼鮫開始,紫菀便呆住了。雖然從久遠的記錄中,她也知道,忍者的世界,生死是非常尋常的。經常會因為任務的需要而殺死跟自己無仇無怨的人。

    然而,那些都只是很久以前的記錄,紫菀根本沒有親眼見證過,畢竟他們這個村子與世隔絕一直都生活得非常和平。

    如今突兀的接觸到這一類的事情,紫菀感覺到無所適從,只能夠瞪著人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想想,紫菀也釋然了,現在不過是聽而已,以後還可能會見到,還是反應不要太過的好。

    紫菀在這邊糾結,鬼鮫便已經「嘖」了一聲走回了房間,反正對他來說,一直都是鼬在指揮,多這麼一點麻煩也沒什麼。

    「現在是九點,趕路過去大約要半小時,也就是說我們還有不到一個半小時的時間,你們有什麼需要的也準備一下。對了,鳴人,你說說那個人的樣貌還有忍術。」

    紫宛搖了搖頭攤開手表示沒什麼需要準備的,至於鳴人,聽到鼬的問話有一瞬的晃神,然後便是用有點悶的聲音說:「那傢伙長得有點像佐助。」

    所以那次見到便讓他想起了還未能完成的承諾,以及,當初終結之谷的一戰。

    鼬怔了下看向鳴人,心底有一絲煩躁,並不是因為鳴人說那個人像佐助,而是鳴人說起佐助時那種珍惜不捨的語氣。這讓鼬感覺,彷彿原本屬於自己的人被忽然奪走了,胸口有種窒息般的疼痛。

    然而鳴人後面的話,卻只是更讓鼬證實了,佐助在鳴人心目中的地位無可替代。

    「不過啊!那傢伙的皮膚太白!完全沒有佐助帥!更重要的是那種性格!簡直就是差死了!跟佐助完全沒法比!」

    看著氣憤的鳴人,鼬實在是不知道該高興佐助有鳴人這樣為他的朋友,還是痛苦鳴人對佐助的看重。

    矛盾的心情讓他感覺有一口氣堵在了胸口,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最後只能在心底苦笑一聲深吸一口氣平穩的問:「那他的忍術呢?」

    「嗯?忍術啊?那傢伙好像能夠畫出奇怪的動物,然後召喚出來用,之前出現的就有蛇,還有那不知道是獅子還是老虎的猛獸,啊!還有大鳥!」努力的回想著,鳴人為了表達得更為詳細甚至還張開雙手比著大小。

    「這樣嗎?我知道了。」鼬沉吟下說:「那鳴人你也去準備一下吧。」說完鼬便打開門走了出去,鳴人有些奇怪的看著門,鼬的樣子好像有點奇怪?

    抓了抓頭,鳴人想到剛才的事,覺得鼬大概是想著怎麼對付人吧?畢竟鼬的樣子像是在沉思哎?

    紫宛看著一個默不作聲的出了門,一個苦惱撓頭然後聳聳肩回了房間,頓時覺得一肚子的八卦沒地方問。那個什麼『曉』的事情就算了,反正對她沒影響。

    但是那個什麼佐助是怎麼回事?一說出這個名字,兩人就都有了不同的表情啊!可是……其實她也有很多事情煩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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