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6章 絲般柔滑 文 / 低手也寂寞
「佩舒,你說做人是不是應該講究誠信啊?」西門慶十分認真地問道。
「嗯。當然啦。」范佩舒理所當然地回答道,正直妞可是充滿正能量的人。
「那你那個賣身契還算不算啊?」
「呸,算你個大頭鬼!」范佩舒憤恨地嗔怪道,這西門慶居然又提這個事情。
「喂,你不是說做人要誠信的嘛?」
「你真的喜歡我?」范佩舒也不答話,很認真地問西門慶。
「嗯。」
「每一個夜晚,你睡覺是閉上眼睛最想見到的人是我嗎?」
「嗯。」
「每一個清晨,你醒來時睜開眼睛最想見到的人是我嗎?」
「嗯。」
「你想讓我做你的女朋友?」
「嗯。」
「你會對我不離不棄嘛?」
「嗯。」
「你是豬嗎?」
「嗯,嗯?范佩舒,你耍我!」西門慶佯裝發怒道,西門慶早就知道這個橋段,不過已然故意中計,自作聰明的識破范佩舒奸計才是真正的蠢貨,最終落得「修一輩子的電腦」的命運。
「咯咯……你自己答應的,哎呀,別,別,我最怕癢了,一會我們就車毀人亡,做同命鴛鴦啦。」西門慶將雙手在范佩舒腰測的癢癢肉上捉來捉去,范佩舒只得連連求饒道。
「那就一起死好啦。」西門慶手上動作不停,不依不饒,憤恨地說道。
「我錯了還不行,哎呀,我真得錯了,別鬧啦。」范佩舒求饒道,整個摩托車也開始微微地搖擺著。
「那你是豬嗎?」西門慶不懷好意地問道。
「才不是!哎呀,我是,我是,行了吧!」范佩舒可抵不住西門慶的魔手,連連求饒道。
西門慶也不答話,而是將范佩舒緊緊地擁在懷中,同時,西門慶面頰輕輕前移動,與范佩舒臉臉相貼,范佩舒只是略微掙扎了一下,就放任了西門慶的行動。
不過西門慶只是這樣擁著范佩舒,什麼也不說。
范佩舒卻反而著了急,斥責道:「你怎麼不說話。」
「說什麼話?」
「不說話,那你放開我啦。」范佩舒恨恨地說道,兩個人什麼關係都沒有,這西門慶還這麼親暱地抱著自己。
「但是我說了,你又不答應我。」
「誰說我會不答應你的?」范佩舒嗔怪地反問道,此時的心情和半個小時之前又有著天壤之別,這就是語言和情商的魅力所在了。
「嫁給我好不好?」西門慶深情款款地問道。
「不好,咯咯。」范佩舒咯咯地笑個不停,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你不是說你會答應我嘛?」
「誰說我會答應你的?哼,自作多情。」范佩舒才不會答應西門慶呢,不過此時的拒絕更多是惡作劇性質的,而不是真正的拒絕。
「哼,反正你渾身上下都被我摸過了,這是既成事實,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西門慶輕柔的把嘴唇貼著范佩舒的左耳垂,吹著熱氣,十分無賴地說道。
「哎呀,你討厭死啦,還提這個事情!」范佩舒臉色通紅地嗔怪道,這的確是既成事實,范佩舒此時也沒有特別的排斥了。
「老婆,你說我們未來要幾個孩子啊?」
「隨你,不對,誰是你老婆?」范佩舒氣鼓鼓地反問道。
「老婆,你說我們要男孩好,還是女孩好啊。」
「不許再這麼叫我,我生氣啦。」范佩舒佯裝生氣,不依道。
「好了,老婆,我錯了,以後不叫了。」兩個人的關係已經變成了就剩下一張窗戶紙而已,西門慶也發揮出他的不要臉天賦。
……
對付妹子就應該不要臉,開始接觸時的不要臉是放下驕傲,放下尊嚴,主動和妹子接觸,而兩個人關係達到了你儂我儂時,所謂的不要臉就是無恥下流了。
美國的面積和天朝相當,但是人口密度卻低得多,經過一天的行程,晚上七點左右,兩人達到了一個叫約克的小鎮。
坐在快餐店中,不是有美國妹子跟西門慶拋著媚眼,弄得范佩舒醋意十足。
「你看什麼看,再看你就跟她們鬼混去啊。」范佩舒賭氣道。
「老婆,你真得讓我去啊?不過她們多髒啊,萬一得病了怎麼辦?傳染給你就不好了!」西門慶調、戲道。
「呸,你腦子裡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范佩舒當然明白西門慶的意思,十分氣憤地說道。
「老婆,你想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西門慶反問道。
范佩舒真的生氣了,別過頭去也不說話。不過此時,范佩舒卻看眼遠處靠近窗邊的一桌正在做著十分驚人的舉動。
一個衣裝筆挺的白人男子正在悠然地吃著薯條,而坐在她身邊的金髮妹子這低著頭,將頭枕在那白人男子的腿上,還不斷地上下運動著。
「老婆,怎麼看得那麼認真,你也想試試?」西門慶調、戲道。
「試你個大頭鬼,你要想試,自己去找那個賤人去。」范佩舒怒道,這西門慶實在太噁心了,怎麼能用嘴這麼做。
不過此時的范佩舒已然接受了「老婆」這個稱呼,沒辦法,西門慶太無恥了。
幾分鐘之後,那白人男子的身體忽然一陣劇烈的抖動,手中的薯條也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隨後那白人男子把一張二十美元的鈔票放在桌子上,頭也不會的走了,表情那是一臉的舒爽。
那金髮女子緩緩地坐起身來,將那二十美元揣進了胸口。隨後拿起桌上的熱牛奶,就喝了一口。
這金髮女子忽然別過頭來,一臉嫵媚地衝著沖西門慶善意一笑,還不自覺得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唇邊的白色奶昔,一臉享受的樣子,這牛奶果真如絲般柔滑。
范佩舒此時氣得渾身發抖,狠狠地踩了西門慶一腳,怒責道「你看什麼?你也想試試如絲般柔滑?」
「想。不不不不不,老婆,別生氣。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想讓你來。哎哎哎,你輕點,我的腳。老婆,我錯了,別踩啦。」西門慶連連求饒道。
范佩舒惡狠狠地瞪著西門慶,也不說話,只是死死地踩著西門慶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