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一章 事後懲罰(二爆) 文 / 三個和尚
不過想歸想,現在根本不是時候。
不知道大口發去那裡又發動了一批人進來,光頭強這邊的人所承受的壓力更大了,很多弟兄都被打翻在地,只剩下光頭強和幾個實力比較強悍的還能苦苦支撐。
於是,陳彪終於出手了,為了速戰速決,將九陽神功二層的功力催發至極致,衝入人群中,拳打腳踢,一個人硬生生將局面扭轉過來。
這時,一批全身武裝,手持盾牌和電棍的獄警衝進食堂,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所有人就是一頓猛揍,光頭強等人本來就有傷再傷,如今再遭受高壓電擊,很快就承受不住,癱倒在地,口吐白沫。
更加令陳彪感到憤怒的是,挑起整件事的罪魁禍首大口發竟然站在一名中年獄警旁邊,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不用想肯定是大口發見打不過,就偷偷跑去找獄警過來,而這些獄警肯定是被他收買了。
在所有犯人都被擊暈過去之後,唯一幸運下來的陳彪也是孤掌難鳴。
再說,獄警們都是全副武裝,手中還有盾牌和電棍這樣給力的武器,一不小心之下他被一名從後面偷襲得手,幾十萬伏的電壓刺激在他身上,頓時感受到全身一陣麻木,整個人就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在暈死過去之前,陳彪隱隱約約聽到其兩人的對話。
「發少,今天食堂爆發這麼大的暴亂,你看上面要是怪下來」那個中年獄警有些為難說道。
「放心吧,華叔,這小子殺了李家獨子,又得罪了 黃家,如今他惹上我們劉家,有三大家族幫你,難道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嗎?」大口發輕鬆的說著。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不知剛才發少說過的事」
「當然算數了,我待會就讓人打五十萬到你的私人賬戶中,不過,你要把他往死裡整,越慘越好,最好一個不小心整死了,好處更加不會少了你,哈哈」
「哈哈,那就一言為定了」
接下來兩人的對話陳彪就聽不到了,因為有獄警發現他還沒有徹底暈過去,就又在他背後電擊了一下,整個世界就徹底安靜了下來。
在昏睡當中,陳彪感覺處於火爐當中,整個人熱的發燙。突然,又感覺一股清涼之意襲來,凍得發僵。
這種瞬間從火焰山到北冰洋的感覺讓他清醒過來,睜開朦朧的雙眼一看,就可以看到頭頂上火辣辣的太陽,而他整個人就躺在被烤得火熱的操場邊上,怪不得好像在火焰山呢。
至於後來為什麼感覺到了北冰洋,看看那些獄警手中提著的冰桶就知道。
不單單是陳彪自己,14囚室所有參與打架的犯人都遭受同樣的待遇,每個人全身都濕漉漉的,好不狼狽。
「14囚室的犯人聽著,你們聚眾大鬧,破壞監獄共同財物,按照監獄相關規定條例,全部記大過一次,並罰繞著操場跑一百圈,不夠者不准回去睡覺。」其中一名獄警大聲宣讀著。
光頭強等人面帶怒火,但面對這些獄警,都是敢怒不敢言,唯獨陳彪初生牛犢不怕虎,聽到他們這樣不公平的宣判,便怒斥道。
「我不服,憑什麼我們就要被重罰,而他們就沒事。」
「1987,你罪加一等,罰跑兩百圈。」那名獄警絲毫不理會陳彪噴怒的目光,而且上級領導特意囑咐要將他往死裡整。
陳彪還想上去理論,卻被光頭強一手抓住,低聲道:「兄弟,我勸你不要爭了,只會對你沒好處的。
陳彪聞言也反應過來,他並不是個意氣用事之人,明白在監獄中跟獄警作對沒什麼好果子吃,便冷靜下來。
「你們誰要是再敢耽誤一分鐘,罰多跑十圈。」
操場上每圈的長度大約是四百米,一百圈的話就是四萬多米,縱使14囚室的犯人都是從生死堆裡爬滾出來,但是面對如此慘無人道的懲罰,都是面帶苦澀。
如果再加多十圈,沒有幾個人能承受得住,只能乖乖就範,繞著操場慢跑起來。
「大口發,下次別落到我受傷,否則絕對要你不好過。」
在陳彪心中,已經將大口發拉入了黑名單,尋思著日後想個辦法報復。
八萬米的距離,對於陳彪修煉過古武內功的人來說,絕對不算很多,小時候母親就經常帶他去幾十公里外的山上練功,都是小跑著過去。
按照母親的話所說,長跑能鍛煉一個人的毅力和耐力,增強體質。
因此,陳彪倒不是很介意這點懲罰,只是覺得因為他一個人,就連累了整個囚室的人,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罷了,日後要想個辦法把這些人撈出去,然後加以修煉一番,必定能成為我手中的一支秘密王牌。」
為了能堅持跑完漫長的幾萬米,光頭強等人開始選擇慢跑,這樣才能保持體力,堅持到最後。
唯獨陳彪除外,一開始便加足馬力在操場上狂奔著,別人才跑了三四圈,他就已經跑了十多圈,搞得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他。
「操,這小子是人還是鬼啊,怎麼跑那麼快也不見累。」
「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同樣都是媽生的,怎麼差距那麼大。」
剛開始的時候,眾人還能邊跑邊聚在一起聊下天,好放鬆一下,到後來隨著每個人體質的差異,體質強的還能保持同樣的速度跑在前面,體質稍微弱點的速度更加的緩慢,落在後面,上氣不接下氣,哪還能說得出話來。
「強哥。」陳彪從後面追了上來,笑著打招呼道。
他現在是打心底佩服這個發表看上去四肢發達,心思卻異常細密的漢子,能堅持跑到六十圈,還能面不改色,氣不喘,臉不紅的,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兄弟,你挺厲害的,跑了一百多圈,還能這麼輕鬆。」光頭強邊擦著額頭冒出的熱汗,心直口快道。
「呵呵,以前小時候曾經練過,強哥,這事真心對不起你們,沒想到把你們連累了。」
「兄弟說的是那裡話呢,大家都是同一個囚室的,本應該什麼難什麼當的。」光頭強硬是想不出那個詞,有點不好意思摸著光禿禿的投。
「我人傻,沒讀過什麼書,兄弟別見怪啊。」
陳彪怎麼可能不知道他要說的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便笑著道:「呵呵,明白,理解,我叫陳彪,以後你就直接叫我啊彪,或者陳彪得了。」
「不,不,你以後是我們囚室的老大,我還是叫你彪哥吧。」
「只不過是一個稱呼,隨便吧。」陳彪不是個固執的人,便隨口答應了下來。
「彪哥,我有一事想跟你說說,不知道可以不?」
「說吧,大家都是兄弟,沒什麼不可以說的。」
光頭強望著陳彪,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將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彪哥,我想拜你為師,跟你學絕世武功。」
看著光頭強如此誠懇的樣子,陳彪知道他不是隨口說說,只不過收徒弟不等於過家家,不是說收就收。
而且母親生前曾特意囑咐不得隨意將陳家絕學九陽神功傳授給他人,除非那人願意一生一世聽命於他。
「你為什麼想跟我學武?」陳彪放慢腳步,問道。
「我要替我全家人報仇雪恨!」光頭強堅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