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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二章 再次被審訊爆) 文 / 三個和尚

    「詩晴,你看那個老匹夫走了,這麼大的房間就剩下我們兩人,我們是不是應該像上次那樣做點什麼呢?」氣走楊偉後,陳彪故意色瞇瞇的望著王詩倩道。

    相信絕大部分男人心中都是個制服控,護士裝、空姐服、警服等等,王詩倩擁有者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再穿上這身緊身警服下,殺傷力真追柳文靜、水沐然等美女,再加上王詩倩總是板著一張冷冰冰的臉,所以陳彪更喜歡逗她玩。

    「陳彪,你流氓。」王詩倩驚叫起來,雙手緊緊護住自己最重要的部位,生怕像上次那樣再遭陳彪襲擊,怒目道:「信不信我可以再給你添加一條猥瑣他人身體的罪名?」

    「哈哈。」陳彪突然大笑了起來,「原來王警官是想我像上次那樣撫摸你啊,早說嘛,我可是非常樂意的哦。」

    「難道我有說錯嗎?」王詩倩一臉怒意的反問道。

    「當然」陳彪故意拖著音調,然後接著道:「大錯特錯了,人家只是想說像上次那樣幫我錄口供,誰知道王警察竟然想歪了,哈哈」

    「你你無恥」王詩倩被氣的說不出話了,偏偏又不知道怎麼去反駁,臉蛋憋得紅彤彤的,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被氣的。

    「王警官,我哪裡無恥了?是你自己想歪而已哦。」陳彪問。

    「你」王詩倩強忍著心中想殺人的衝動,知道再這樣跟陳彪扯下去的話,遲早會被他給氣死,乾脆拿出錄音筆和口供筆記本,清了清嗓子。

    「陳彪先生,我們警方懷疑你跟昨晚西郊小路的一宗命案有案,現在正式對你進行錄口供,請你全部如實回答,否則將會添加一條隱瞞的罪名,明白嗎?」

    陳彪感到人生真的很無常,前幾天自己還是作為受傷者錄口供,如今同樣是審訊,同一個人幫他錄口供,只是身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受害者變成嫌疑犯,救人變成了殺人,這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陳彪先生,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看到陳彪沒有反應,王詩倩加大聲音道。

    「不好意思,剛才走神了。」陳彪淡淡的回答。

    王詩倩真想抓起凳子就砸過去,不是取笑她就是故意當她的話為耳邊風,不過為了大局著想,現在不是發飆的時候,必須忍,待他罪名成立的時候,再一次連本帶利報仇雪恨,哈哈

    「王警官,你再想什麼猥瑣事啊,笑的那麼奸?」陳彪伸手在王詩倩眼前晃了晃。

    王詩倩回過神來,端正身姿,問:「我剛才說的話有沒有明白?」

    「明白,王警官儘管問吧。我一定全部如實稟告,全力配合你的工作。」陳彪難得的正經起來。

    王詩倩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問:「2014年9月10日晚上十點許,你在何地做何事?」

    「那天晚上,我帶我們班所有班學生在龍門酒店吃飯,期間我們班一個學生遭人綁架,然後我就開車跟著那夥人後面,在西郊小路將我學生救了出來,然後就回家了。」陳彪如實回答。

    「你當時為什麼不直接報警?」

    「報警?你確信你們警察的辦事效率能趕在人質被傷害之前就被救出來嗎?」陳彪將問題反問了回去。

    王詩倩怒瞪著陳彪,不過也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一般來說警方接到報警後,先是上報上次領導,然後隨便派幾個警員去查探消息是否屬實,發現對方人數眾多後,再要求上面派人支援。

    整個過程可謂繁瑣之及,往往那個時候人質已經遭到了傷害,再怎麼救出來都無法彌補。只能接著問:「你說那夥人綁架了你的學生,可有人證物證?」

    「有,我們班基本上所有的學生都可以證明,至於物證,那就要看龍門酒店有沒有安裝攝像頭了,不過我建議你們還是盡早去酒店問一下,要不然就算有攝像頭都已經被人為破壞了。」

    不過陳彪猜想,都過去了一個晚上,那些攝像頭肯定被破壞了又或者被更改錄像資料,他這樣說只不過想看到王詩倩吃癟的樣子。

    「我們警方辦事,不用你教。」王詩倩冷冰冰的道,接著問:「你將人質救出去之後,是不是又返回去將那夥人給全部殺了?」

    「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將學生安全送到她父母手中之後,便直接返回家中了。」

    「可有證明?」

    「我就一個人住,誰能證明啊。不過我跟女朋友那時候通了電話,你們可以去天朝移動營業廳查我們的通話記錄啊。」

    「對不起,沒那個必要,就是查到通話記錄也不能證明你是否在家中。」王詩倩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中掏出一沓相片,丟在桌面上,說:「你仔細看看,是否認得照片上面的人。」

    陳彪拿起相片看了看,不就是綁架了水沐然的李潘安和他的七個保鏢嘛。

    只見照片上的李潘安等人雙瞳放大,臉上表情僵硬,很顯然臨死前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而且這八人的死法都是一模一樣,都是被人用利器割破喉嚨而死,顯然都是一個人所為。

    然而令陳彪最感到驚訝的是,對方的實力竟然遠遠在他之上。

    曾經陳彪自信的以為內功心法達到第二層後,就足以應付江湖中一流的高手,然而當他昨晚遇到配合的天衣無縫的阿一等人時,差點就送了性命。

    卻沒想到面對這個神秘兇手的時候,阿一等人反而沒有還手的餘地,七個人同時被一招所殺,就算他們被打傷在先,但孰高孰低,再也明顯不過。

    看來自己還是坐井觀天,夜郎自大了。想想天朝地大物博,十三億人群中必定是臥虎藏龍,說不定某個買菜的阿姨就是個絕頂高手。

    陳彪更加下定決心,這事解決之後必須勤加修煉,爭取早日將內功突破至第五層,免得日後樹敵太多,怎麼死都得都不知道。

    看到陳彪又對自己的話沒有反應,忍無可忍的王詩倩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怒道:「陳彪,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想洗脫罪名的話,就繼續保持沉默吧。」

    「不好意思,剛才思考想些問題了。這幾天人我都認識,就是他們綁架了我的學生,當時我為了救我的學生,只是將他們給打傷了,並沒有殺人。」

    「這些話對我說沒用,留著到時候上法庭說吧。」王詩倩接著說從公文包掏出一沓報告,「現場的血跡與你的dna相符合,所以目前你的嫌疑是最大的。我們警方將正式對你進行拘留,四十八小時後後將開庭審理此案,這是今天你的口供筆錄,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在下面簽名。」

    「我要請律師。」陳彪堅決的道。

    「可以,不過你只有兩天的時間讓你的律師幫你去尋找有力的證據,不過要是我的話,建議你還是省把力吧,沒人能救得了,哈哈」

    難得看到陳彪吃癟的樣子,王詩倩心裡開心的直接笑起來,甚至為了報復陳彪,她打算回去跟父親加油添醋說一番,只要父親肯出面,到時候就不怕陳彪不把牢底給坐穿。

    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世間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陳彪現在總算深刻的體會這兩句話的意思,有點無奈道:「我說詩晴,你至於恨我入骨嘛,我又沒得罪你。」

    「你沒有得罪我?」王詩倩指著陳彪的鼻子,怒道:「你敢說你沒得罪我,上次在醫院的事難道你就忘記的一乾二淨嗎?」

    「哦,原來是這事呀。」陳彪恍然所悟,「不就是不小心襲一下胸嘛,至於這麼記仇嗎?」

    「你們男人當然無所謂了,隨便摸摸就算了,一點都不懂得尊重我們女人。」

    「要不這樣吧,我吃虧點,我以身相許算了。」陳彪想起當天那個手感,就一陣心癢癢。

    「滾,誰要你以身相許了,我看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特別是你,陳彪。」說到激動處,王詩倩眼眶有些濕潤,眼看眼淚就要落了下來。

    陳彪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女人哭。所以一看到王詩倩哭,便方寸大亂,也不忍再刺激她,低聲道:「對不起,王警官,我上次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別哭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誰知王詩倩聽了,哭的更加大聲,陳彪又不知道怎樣去安慰她,只能幹坐著,兩人都不說話,房間內沉默的只聽到她斷斷續續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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