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英雄救美 中 文 / 三個和尚
「要不你給我三百萬,我陪你一夜,怎樣?」
柳文靜正要說些什麼,卻不想身後傳來一聲懶洋洋的聲音,回頭只見一個長著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均稱的男人提著一瓶啤酒緩慢的走過來。
「臭小子,你算什麼東西,是不是活得不耐煩,想讓我給你放放血。」青年乙顯然不想落同伴之後,爭先想替張震出頭,凶狠狠的威脅道。
「我不算什麼東西,你才是東西,對了,你是什麼東西?」陳彪根本不把這些混混的威脅放在眼裡,他也不是為了英雄救美,事實上他根本沒有看清楚地下那個女人長的怎樣,怪就怪在張震他們不該打算用金錢引誘,就是因為錢,他的初戀女友才會背叛他,給他這輩子帶來不可彌補的傷害。
所以陳彪怒了,他需要發洩心中的怒火,很不巧張震幾人裝上了他的槍頭。
「你…」青年乙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偏偏找不到適合的話語來頂回去,只能憋的臉蛋通紅,最後還是另一個青年丙幫他出頭,「張少,他媽的這小子欺人太甚,讓我給他長點教訓?」
「嗯,不要鬧出人命,廢了他雙手就行。」張震稍微思考了就點頭同意,對於他來說,只要不鬧出人命,其他都是小意思,而且他對於陳彪突然插手此事,也非常的不滿。
王兵得到張震指示後,顯得有點興奮,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奸笑道:「臭小子,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誰。」
然後右手握著匕首就衝著陳彪方向襲來,柳文靜見對方都動起真格,心裡暗叫不好,眼前這個青年能替自己出頭,她已經很是感動,她可不想別人為他白白送命。
相比柳文靜的擔心,張震幾人則是笑的很邪惡,王兵剛從部隊退役不久,一身格鬥功夫十分了得,尋常一個人對抗七八個混混都不落下風,所以張震的父親才安排他做貼身保鏢。
現在讓王兵來對抗手無寸鐵的陳彪,那簡直是輕而易舉。
然而,事實的發展卻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王兵在部隊裡練習的擒拿術講究的是「快」、「准」、「狠」,所以他剛才一出手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而對方只是個喝醉了想要英雄救美的少年,他自信一招就能將他給打趴下。
只是,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就在王兵匕首將要刺進陳彪身體的時候,他發現他的手被一股巨力捏住,再也前進不了半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手腕被強行扭過來,腰間被一腳踢中,整個人就好像斷了線的風箏飛起,重重摔在幾米開外的桌子上,發出「彭」的一聲,玻璃製成的桌子碎成一地,酒水四散八落,王兵掙扎著想爬起來,奈何傷勢過重,當場暈死過去。
柳文靜和張震等當事人都是驚呆在那裡,一時反應不過來,這聲巨響也將酒吧內其他人的目光吸引過來,膽小的紛紛四處逃散,尖叫連連,膽大的圍觀過來,酒吧dj也靜止下來。
整個過程說起來慢,但其實只是三四秒之間的事,「捏」、「扭」、「踢」一連貫動作更是不超過一秒,踢完之後,陳彪沒有乘機發起攻擊,他知道自己的分寸,這一腳足夠將對手踢暈,沒有要他命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悠閒的拿起啤酒猛烈的灌了一口,發出啊的一聲。
這聲也將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柳文靜茫然的望著陳彪,心中疑問不已,這人到底是誰,身手竟然如此了得,不過他剛才那個樣子好帥哦。
張震幾人臉色則像死豬一樣難看,自己這邊最強的人已經被人家一招打翻在地,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而且人家那動作輕而易舉,好像根本沒有出力的樣子,估計就算全部一起上,都是雞蛋碰石頭,碎了一地。
而剩下圍觀其他人群,則是議論紛紛,有的認為陳彪裝逼裝過頭了,有的認為陳彪好帥好酷,前者大多是一些男的,後者大部分是花癡女人。
「你們是打算一起上呢,還是讓我帶走她?」陳彪懶洋洋的說著,指著柳文靜說著,他可不想在這幫廢物身上浪費過多的時間。
「我」張震本身很想說我們一起上,但是想想王兵的下場就打算了這個念頭,讓他花錢泡妞可以,輪到打架也許別人一根手指頭都能將他打到。不過張震自己不上,不代表就放棄將要到手的美人,望向身後那幾名青年,道:「你們給我上,只要誰能打他一拳,我出十萬,不要手下留情,出了事我扛著。」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打上一拳就能賺到十萬,基本上等於他們一兩年的收入了,這麼好的差事上那裡找啊。
因此,這些青年忘記之前王兵慘烈的教訓,一個個像打了雞血般,撿起周圍能使用的上的武器,比如凳子、酒瓶什麼的,義無反顧的衝過來。沒想到,他們沖的快,回去的時候更快,他們甚至連對方是怎樣出手都不知道,就感覺一股巨力襲來,整個人飛出去,重重砸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強,真的好強,此時此刻張震才知道這次真的是踢中鐵板了,自己這邊的人已經全部倒下,又不能尋找父親的幫助,畢竟名不正,言不順的,難道就這樣放棄了嗎?
放棄了,那以後就再也難見到如此漂亮的女人,張震心有不甘呀。然後就在張震左右為難之際,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張少,怎麼是你啊?」說話之人是一名梯著光頭,身穿黑衣黑褲黑皮鞋的中年漢子,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痕,一看就是混黑的主。
「你是?」張震想了好久,都想不明白自己在那裡認識臉上有刀疤的中年漢子,只不過對方說話這麼客氣,應該是友不是敵。
「哦,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黑龍社的何昀東,張少就叫我小東就可以了,剛才聽聞手下說有人在酒吧鬧事,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是張少您,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幫到張少的?」
何昀東在江湖中混跡那麼多年,又是黑龍社的一名小頭目,金輝煌酒吧其實就是他負責的場子,他也算是一名人精,其實他從張少剛踏入酒吧就已經知道,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他也是瞭解的一清二楚。
他之所以假裝剛剛趕過來,是因為他明白雪中送炭總是比錦上添花要好的多。
假如他一開始就選擇出手相助的話,也許張震除了當場能感激自己之外,很快就會將他當做屁一樣放了,忘記得一乾二淨;
相反,如果在最困難的時候出手幫助,張震一定會感激涕流,日後有事相求就容易些,畢竟張震的父親可是警察局的局長,那可是掌管著整個中江市**生死的人物呀,所以由不得何昀東不卑躬屈漆,想盡一切辦法幫助他。
「那你來的正好,這小子打傷了我的人,還有那個女的也是幫兇,你去幫我把他們抓起來。」真是天不絕人之路,張震喜出望外的道,他才不管何韻東是出於什麼目的幫助自己,他只知道一定要給自己難堪的陳彪和柳文靜兩人一個深刻的教訓,他甚至都在幻想著,今晚一定要將柳文靜這個漂亮的女人在床上狠狠的折磨。
「你…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的人動手在先,這位帥哥才出手反抗。」柳文靜怒目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