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8.第28章 :埋頭喝酒 文 / 白魚如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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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玩的很嗨,年思梅不認識他們,所以跟他們玩不到一塊兒,坐了一會兒,年思梅想開溜,借口對張曉西說:「我去上洗手間。」
張曉西離開站了起來,「走,正好老子也想去。」
年思梅有些鬱悶,本來想藉機溜,這樣看來不行,這傢伙腦子鬼精靈得很,可能早猜到年思梅的動向。
在去的路上年思梅有些不滿的質問:「你這人是不是有點過分,我什麼時候成你女朋友了。」
張曉西拉著她的手,將她向自己身前靠近,他盯著她,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只看見一個高大的黑夜,他站在她面前能擋住所有的光線,只聽他一字一句道:「難道你經常跟不認識的男人熱吻?」
他轉過身,可以看到他起伏的雙肩,接著又道:「媽的,你都跟我接了吻了,還不是我女人?告訴你想跟我的女人多了去,我看你像一個良家婦女,比較好欺負所以嘛,所以我就看上了你,我看上的女人都得是我的女人。」
年思梅欲哭無淚,她只覺得這傢伙太霸道和橫蠻,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絕對不可以輕視他的年紀,他雖然有些不羈,身上卻有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明明知道他就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孩子,可是他的任性和瘋狂讓人欲罷不能,他像令人至幻的藥片,令人上癮,明明知道不可以,越是這樣警告自己,越是止不住的想跟他一起瘋,她生活得太壓抑,太苦逼了,他是一朵毒玫瑰,卻深深的插在她的心間。
年思梅僅有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是在玩火,自己必須克制否則自己真的很慘。
「求你放過我,我跟你不熟,既然跟你的女人多,幹嘛要為我放棄整個森林,別玩我好不好?」
張曉西的身子貼得她很近,他將她堵在一個牆角,她能感覺他不均勻的出氣聲音,還有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道。
年思梅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這些場面只有電視和小說才發生的事情,居然在自己身上出現,她有一絲莫名的恐慌。
空蕩蕩的過道沒有一個人影,這讓年思梅很絕望,她真的害怕這個張曉西,他就是一個瘋子。
正在她舉棋不定的時候,張曉西霸道的一把將她摟在懷裡,狠狠的吻她的嘴唇,他吻得很貪婪,她由最初的反抗到慢慢的回應,再後來是相互深深的索吻。
他像是一股無名的惑,令她不由自主,令她飛蛾撲火般熱烈,是她太寂寞,又或許她一直渴望有人帶她離開那個地獄般的家,她想逃離現實的種種,她活得太累了。
吻著吻著她臉上有了淚痕,她像放電影一樣回顧自己的生活,真的令人心酸難受,年思梅不該是機器般只知道為家為父母而活,她需要愛,需要一個知冷知暖的愛人。
黑暗中張曉西也感應到她在哭,他有些慌亂:「你幹嗎哭?誰欺負你了,給你男人我說,我保證拿刀子捅死他。」
張曉西稚嫩的話,讓她又笑了,這真是個孩子,自己真不該跟他這樣,年思梅有些愧疚和不安。
她想告訴他,說自己是結婚了的女人,可是她開不了口,哪怕他只是上演一場遊戲,她也想拚命讓這場遊戲能久一點,這是一場不真實的幻覺,她捨不得從這幻覺走出來。
「你小孩子懂什麼,你以為生活是嘿社會嗎?就知道打打殺殺,一看就不是好人。」
張曉西見她笑了,嬉皮笑臉道:「什麼小孩不小孩的,真難聽!你多大啊?你不超過23吧,以後不許這樣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