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第19章 :憂傷絕望 文 / 白魚如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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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簡單的一句話,年思梅像被他看穿,她停止了瘋狂的敲打,她趕緊穿上鞋子。
她在心裡對自己說必須馬上離開這個地方,面前這傢伙就是一個混蛋,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瘋狂舉動。
年思梅再次灰溜溜的逃之夭夭,在她快消失的時候,她聽見背後傳來張曉西的聲音。
「你跑毛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沒有女人可以逃過我張曉西的魔爪,你給我等著。」
可惡的傢伙,這真是一個可惡的傢伙。
年思梅邊跑邊在心裡詛咒這不要臉的傢伙,啊,自己的臉竟然燙得出奇,最好永遠不要見到這個臭小子。
剛到外面一會兒,果然看見公司領導正圍著在一張桌子,他們看上去是在這兒品酒,實則是在監督她的工作,也是在觀摩這兒的生意如何。
年思梅上前打招呼,公司做出納的一位大姐將她拉到一邊湊在她耳朵說。
「思梅,你看看,你頭髮怎麼這樣凌亂,快去打理下。」
年思梅這才想起剛才掙扎中,頭髮在這個過程中已經有些凌亂自顧著匆匆忙忙的跑,她有些不好意思。
待她整理好的時候,領導自然喊她一起作陪,幾個人開始有搭沒一搭的喝酒。
年思梅有些害怕,她怕張曉西過來騷擾自己,她盡量將自己的頭埋得很低。
這樣的場面不是美好愉快的場面,領導們誇誇其談的話,她插不少嘴,她只好跟一旁的出納說著一些生活中的瑣碎。
出納沒話找話,很熱心的問她:「思梅,還不談戀愛?你這個年紀談得了。」
年思梅有些尷尬,忙搖搖頭:「不急,我現在還就想這樣,一個人自由自在。」
在她說我這話時,有人從她身邊走過,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張曉西,他壞笑的捏了一下她垂在一旁的小手,稍停一下,然後若無其事的走開。
年思梅有些緊張,出納並沒看出來她的緊張,還在一旁勸道:「梅梅兩個人的生活才叫生活,你這樣子要是生病啊什麼的誰照顧你?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有房有車,小伙子長得也不錯,年紀跟你差不多家裡就一個兒子,我看你們蠻配。」
這時一陣喧鬧,台上又開始瘋狂的騷動起來,張曉西照常是站在中間,他的樣子真美,男人很少用這個詞來形容,年思梅確定他就是一個壞壞的小混蛋。
他今天穿一件亮色的體恤,五彩繽紛的燈光下,他是清新的小王子,他天生就該是一個演員適合這樣的舞台,站在舞台上的他顯得光芒萬丈,台下所有人不約而同將目光匯聚在他身上。
因為有他的存在,酒吧也顯得靈動起來,他的臉上有一股倔強的氣息,他的臉上掛著邪惡的壞笑。
節目還沒開始,樓下四周到處都有呼喊他名字,人群有些騷動和簇擁,有男的也有女的衝著檯子上興奮的呼叫。
「曉西,曉西,我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我們要不醉不歸。」
場面熱烈而喧嘩,在好一陣的前奏鋪墊下,張曉西才盛裝隆重登場,只見他手拿麥克風,走到舞台中央,他對著場下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各位來賓大家好,今天破例為大家先唱一首歌,《唯一》送給大家,當然也送給我心愛的女孩,願各位在這兒開心。」
張曉西在台上深情的演唱,他唱得真好,情感醞釀得特別到位隨著音樂的節奏還有漂亮的舞步,台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他唱得很認真,年思梅也聽得很入神。
出納平常是一個嚴肅的人,今天也難得放鬆:「這小子人長得真好看,有點像那都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