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邪王寵妻:庶女為凰

正文 100 陰謀迭起 文 / 素小骨

    郡王府內花園分為東中西三路。一條是通往深處佛堂之地。西路漢白玉拱形石門為入口。而上官爾雅領著眾人走了中間的小徑。

    中路左右兩旁種滿了帶刺的海棠。枝條交疏。花團錦簇。只覺異香撲鼻。

    再向前走就到了花園中心。正中心是一個池塘。假山怪石林立。環山銜水。亭台樓榭。廊回路轉。幾步一景處處透著精緻。

    上官敏趁著江家姐妹沒跟上來。突然上前拉住上官爾雅的手疾步走到一處長廊下。低聲道:「大姐。我有話和你說。」

    上官爾雅也發現江家那兩姐妹已經沒了人影。也不知道她們是故意還是察覺出上官敏的心思。

    「怎麼了這是。」

    上官敏抿了抿嘴。像是在斟酌接下來要說的話。

    上官爾雅見上官敏一副謹慎的摸樣。也不急著催她。

    過了好半晌。上官敏深吸幾口氣後。她清脆的聲音更加低沉。「大姐……」

    「嗯。」

    「我覺得三姐她……」

    上官爾雅挑眉。就聽上官敏道:「她不像有孕。」

    「哦。」

    上官爾雅面上故意露出一絲訝異。不過她還真是沒想到上官敏說的竟是這事。

    她還以為歡喜露出了什麼馬腳讓上官敏發現不妥。

    這一聲帶有疑惑的聲調卻讓上官敏誤會上官爾雅不信自己的話。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連忙急切道:「我說的是真的。」

    上官爾雅沉默下來。面上沒有一絲表情。雙眸幽深地盯著上官敏打量著。

    比起最初見到上官敏。這丫頭長進了許多。竟然能看出歡喜是假孕。

    不過還是少了些沉穩。

    上官敏迎著上官爾雅的目光。她總是畏懼這一雙沉靜如潭水的深眸。每次她都覺得自己所有的心思在對方的探究下全部暴露。

    這就是她和上官爾雅的差距。

    漸漸的。上官敏敗下陣來。雙頰漸漸泛起羞愧的潮紅。垂著頭囁喏起來。「這些日子。我在家日日觀察三姐。她看起來一副有孕的樣子。可是我查過書籍女子懷孕是不會有葵水……但是那日我親眼看到她褻褲上帶血。還偷偷給燒了。」

    「……」

    上官爾雅還是不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

    這話上官敏連親娘都沒說話。獨獨告訴了上官爾雅。一是知道以上官爾雅的聰明才智必然會相信自己。二來也只有上官爾雅能對付上官之桃。

    可現在上官爾雅的安靜卻讓上官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讓她急切地想證明自己。「大姐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良久。上官爾雅才淡漠地開口:「敏兒。你三姐是有孕的。」

    一句話全然否定了上官敏的話。

    上官敏猛然抬起頭看過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帶著不可思議的目光。「你不相信我。」

    「不是。」上官爾雅冰涼的紅唇輕啟。「你無論看到什麼。是對是錯。上官之桃都必須是有孕的。」

    上官敏不是蠢人。她立即明白上官爾雅的意思。

    但是她不服。

    「大姐。」上官敏氣得小臉更加紅潤。「既然你相信我。那為何還要如此說。她假孕就是錯的。我一定要揭穿她的嘴臉。」

    「何為對錯。」上官爾雅挑眉。「你揭穿她就是所謂的正義。」

    「當然。她分明是藉著假孕想嫁給二皇子。」

    不論其他。唯獨這一點上官敏就絕對不會同意。

    那可是她想嫁的夫君啊。

    上官爾雅並不想探究上官敏那點小女兒心思。只是面無表情道:「無論她是真是假。聖上都已經下旨昭告天下。若是發現有什麼不對。那錯的就不只是她了。還有你……和整個恭王府。」

    她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滿臉不服氣的上官敏。「牽一髮而動全身。世上很多事都沒有對錯。都是立場所致。你以為父親就未必不知道此事。但沒人會戳破這層窗戶紙。就是默許她這麼做是對的。但你去揭穿。反而招來禍端。那就是錯的。」

    上官敏張了張嘴。最後被上官爾雅的話說得啞然。

    道理她都懂。可是她就是不甘心。

    她握緊了雙拳。滿目紅血絲。恨恨道:「有利的事才叫對是嗎。那誰又知道結局是不是真的有利。哼。」

    上官敏一把排開上官爾雅的手。氣哼哼地跑開。

    上官爾雅若有所思地開口道:「玄機派人看著她。」

    「是。」

    玄機應了聲。又道:「主子。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嗯。見機行事。」

    今日確實是一場鴻門宴。只不過上官爾雅搭好了戲台。就等著這些人粉墨登場。看著她們如何唱這場戲。她再一網打盡。

    話說兩邊。江家兩姐妹故意慢了幾步落在上官爾雅許多。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逕自從拱形石門穿過一片竹林處。就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

    站在湖邊。微風浮動。吹破江半容臉上的面紗。隱約可見她清麗的小臉。

    「傳聞郡主府的湖水與城外的護城河相通。」江半容的聲音清脆悅耳。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談論這些。」

    江玉染冷哼。她現在正是心煩不已。

    江半容輕輕側目。「大姐何必如此苦惱。」

    「果然是年少不知愁滋味。本來我們就不請自來。現在還要被這群人奚落。早知道如此就不該聽你的建議來此。」

    自從那日江玉染被迫破了身子。她的性情都大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江半容搖了搖頭。也不介意江玉染的暴躁。笑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大姐放心這點委屈我還受得。更何況今日我們來對了。」

    「就得了手頭一個破玉珮。你就心滿意足了。簡王和上官爾雅情投意合。你別奢望再嫁給簡王。」

    「去求不屬於自己的才叫奢望。可是太后已經下了懿旨是不會改的。」

    江半容笑彎了眼。長長的睫毛掩住雙眸中的精光。「不到最後就不能放棄。更何況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江玉染不解地蹙眉。「你什麼意思。」

    「大姐以為上官爾雅為何突然辦了這次的宴會。連她一向不喜的人都請來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今日一定有好戲。到時候我們就趁機幫幫倒忙。總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江半容揚起手中把玩的玉珮。用力扔進湖裡。

    噗通一聲很快消失無蹤。

    一個玉珮就想打發了她。

    簡王是她的。

    「呵呵呵……」

    江半容的笑聲傳過來。江玉染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那一派天真的笑容下分明滿滿的全是算計。

    江玉染忽然明白祖父為何會選擇江半容襲成了……

    與此同時。歡喜正用力甩開季香的手。不自覺地退到假山的方向。

    季香見她這個反應。第一時間更新冷冷道:「怎麼。你不答應。」

    「這麼做可沒好處。」歡喜想也不想的拒絕。

    「你不按照我做的。我就把你的事全部說出來。」

    季香尖著嗓子喊道:「你要是不信現在我就喊人過來。你以為我把事實說出來。上官爾雅還會幫著你。」

    「季香。」歡喜一臉為難。「我不會拿此事來冒險。」

    「呵。難道你現在不是冒險。」

    「你不按照我說的做。後悔的只會是你。」季香指著歡喜冷冷道。「你給我聽好了。我就是要讓上官爾雅死。她不死就是你亡。你給我想清楚了。」

    說完。季香頭也不回地走了。

    歡喜也是滿臉憤恨。這些人一個兩個都是要把自己逼上絕路。

    她以為一切計劃都很順利。沒想到真正的上官之桃卻在李奇手中。現在居然連季香也知道自己假孕的事來威脅自己。

    眼看著她就要嫁給季蒼子。事情就算圓滿。可她們卻貪心到利用自己一次又一次。

    歡喜狠狠地咬牙。難道真如上官爾雅所說。事情遠比她想像中的艱難。

    可這次怎麼熬過去。

    是按照季香說的做。還是……

    歡喜站在假山的背面。此處也不會被人發現她的異樣。

    正想著出神。有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跑過來。歡喜下意識回頭。還沒等看清。假山的洞裡伸出一雙黑手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啊……」

    上官敏剛靠近就聽到假山那邊有人尖叫了聲。她聽著有些耳熟。心下一陣狂喜地跑過去。就看到歡喜額頭撞在假山上。整個人昏倒在地。

    看到歡喜這副樣子。上官敏簡直找不出語言來形容自己的興奮,她本就因歡喜生了一肚子氣。現在看到歡喜如此狼狽的樣子。腦海裡那些邪惡的想法抑制不住地全部跑出來。

    上官敏勾起嘴角。狠狠地吐了句。「果然是惡有惡報。」

    話音剛落。上官敏想也不想地抬腳就踢向歡喜的肚子。

    一腳。兩腳……

    上官敏使出渾身的力氣去踢。數不清多少下之後。上官敏聽到地上的歡喜發出嚶嚀的聲響。目光漸漸看向她的體下。

    可是好似除了痛。那裡沒有一點血跡。

    上官敏的眼底露出陰狠。果然是假孕。等一下看她有什麼話說。

    等上官爾雅回到涼亭。只見到江家姐妹已經坐在位置上。另一邊季梅朵與藍阿玖說著話。而季香一臉怒容的自己獨坐。

    她不由問了聲:「雲珠呢。」

    剛問完。身後有人走近笑道:「大姐在找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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